述怀-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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丕:那我觉得你的理想不太能更进一步了。
嘉:喂……
'观众席'
瞒:∑(o_o;)生—身—母—亲—?元让,我是……听错了吧?
惇:虽然我很想说“是”,可阿瞒你确实没听错。
瞒:╥﹏╥我一定在做梦,一定是的……一把年纪还要受这刺激,造孽啊……【扶墙出门】
惇:阿瞒!等等我~~
9o 在h中有使用过小道具吗?
丕:膏脂这种基本必备品就不用说了。
嘉:生前的话除了衣带好像没用过别的了。
丕:意思是说现在想用的都用了吗?快说都用过什么~
嘉:我想想啊,有……【被荀彧捂嘴】
彧:你们不要这样若无其事的讨论这个好不好……
丕:令君配合下嘛。
彧:不要。
懿:【贴到二丕耳边】问出来了咱们回去也都试试?
丕:=o=下一题!
91 您的第一次发生在什么时候?
嘉:忘了……
丕:一看就知道不是跟令君。
懿:能不提前剧透下一题吗?
嘉:……
彧:大概16岁吧。
92 那时的对象是现在的恋人吗?
嘉:【摸摸蹲墙角】二公子我们是有多大仇,你上一题就要揭穿我!
彧:【笑】不是,好了,奉孝我们一样的。
嘉:【屁颠屁颠回来坐好】
懿:令君第一次是跟家中长辈安排的侍妾吗?
彧:嗯……嗯?你怎么知道?
丕:(╬▔皿▔)老实交代你怎么会知道!
懿:就知道你会想多,年纪到了家里自然会给安排侍妾,难道你不是?【不怀好意笑】
丕:我,我……你笑什么!【炸毛】
懿:亲爱的陛下,你就承认自己吃飞醋了吧。
丕:口胡!小心我叫人把你拖出去削了!【脸红】
93 您最喜欢被吻到哪裏呢?
嘉:嘴。
彧:后颈。
丕:有什么原因吗?
嘉:没有,就是喜欢。
彧:感觉会很安心。
丕:哦~~【小声对司马懿】我猜他们爱用后背式。
懿:显而易见。
彧:= =||我听到了……
懿&丕:下一题!
94 您最喜欢亲吻对方哪裏呢?
嘉:后颈,脸颊。
彧:嘴,手。
懿:都相当照顾对方的喜好嘛。
嘉:其实本来想说后颈和嘴的,但一想平时文若总是不好意思跟我接吻,还是我亲他脸的次数多一些,所以你懂的。
丕:那个……只有我一个人在令君回答“手”的时候想到骑士给公主的礼节吻吗?
懿&郭&荀:【脑补了一下骑士彧和公主嘉】大丧尸!
丕:……
懿:文青的大脑回路确实难以理解。
95 h时最能取悦对方的事是?
嘉:不提奇怪的要求。
彧:满足他奇怪的要求。
丕:好微妙的回答。
懿:是什么奇怪的要求可否透露一下?
嘉:你明明都能想到还问。
懿:互相交流下有什么不好?
丕:我看你们不是交流是下流!
嘉:……
懿:熊孩子……
96 h时您会想些什麽呢?
嘉:怎么让他同意再做一回。
丕:下半身动物!不知节制!
嘉:你这么激动做什么?
丕:= =令君呢?
彧:到底要回答几次类似的问题啊……之前就说过没心思想别的了。
丕:QaQ令君你是在赤果果的嫌弃我吗??
彧:= =||没,二公子别这样。
97 一晚h的次数是?
嘉:一两次,极少有三次。
彧:嗯,节制些好。
嘉:【扯荀彧袖子】再节制我就要立地成佛了文若oJZ
彧:你明明没有节制过……
丕:先生,你快感谢我在这方面的宽容吧。
懿:是你自己欲求不满好吧?
丕:之后一个月都不要碰我!!!
嘉:仲达,不作死就不会死。
懿:家里有个傲娇受,不作死也可能会死。
98 h的时候,衣服是您自己脱,还是对方帮忙脱呢?
嘉:他的绝对是我脱,我的有时候是他脱有时候是自己脱。
彧:如他所言。
丕:那岂不是经常要置办新衣服?
彧:二公子……我们不是在撕衣服= =
丕:司马仲达!!
懿:【抓住顺毛】好了,总有新衣服穿应该高兴吧?
丕:这倒是……等等!这不是重点吧!
99 对您而言h是?
嘉:h只是生理需求,但跟爱的人h,就不是那么简单了。
彧:【点头】是对彼此的慰藉和另一种爱的表达方式。
懿:说的好。子桓,听到没有,都是因为爱。
丕:你够了,一夜七次狼绝壁想要人命。
懿:俗话说的“爱死了”。
丕:Σ( ° △ °|||)好吧,你赢了。
1oo 请对恋人说一句话
嘉:文若早些时候酿的桂花酿应该能喝了吧?回去我要喝。
彧:好啊。
【郭嘉拉着荀彧走远】
丕:∑(o_o;)他们这就说完了?
懿:不然呢?
丕:我还以为怎么也得再深情一把。
懿:平平淡淡才是真。
丕:(;≧皿≦)你是不跟我对着干会死星人吗?!!
懿:不,我是不干|你会死星人。陛下,得罪了。
丕:啊啊啊啊!!!司马仲达我要杀了你!!诛你九族啊啊……呜呜嗯……啊……喵~
'远处'
彧:奉孝你有听到什么声音吗?
嘉:【装傻】有吗?你听错了吧。
彧:【笑】应该是,走吧。
嘉:哈~走喽~回去吃饭~~
黄昏时分,飞鸟暮归,落霞的轻绯流光在天际淡去,人世间又是一天过去。那些活着的人或行色匆匆,或悠闲自得,他们不会知道同自己擦肩的人身后都有怎样的过往与故事,平凡如他们,亦不会知晓明日又将是怎样的天地。他们传诵着先人的传奇,翘首来日的神话,让一些人、一些事代代相传,永远鲜活在那些动情的讲述中。
你我听着那样的故事,是否也开始相信,在我们看不见的哪里,少年依旧,正嬉笑怒骂、无所顾忌。他们共看每一次长河落日,启明东升,终于在乱世之外,长相厮守……
〓郭荀一百问·完〓
37今昔(看过的姑娘不要重复购买!)
秋阳正艳;明晃晃的照在上庸城外黑压压的军队中;却叫人感受不到半点暖意。新城太守孟达立于城墙之上,仍旧沉浸在被一夜围城的震撼中。
有笃笃的马蹄声自严阵以待的队伍中传来;带着胜券在握的从容。孟达望着那骑在马上的大将愈发逼近城下;心中隐隐生出了几分不安,汗水很快就浸湿了他厚重甲胄下的衣物。
在队伍最前端勒住马;年近半百的骠骑大将军抬首眺向城墙之上;眼里是晦暗不明的神色;“孟太守。”他沉声道:“久违了。”
一阵狂风涤荡而过,让魏军的大纛在空中鼓出了突兀短促的一声,分外有力。
不受控制地往后错了一步,孟达颤声道:“司马……懿?”早在去年年底;司马懿于襄阳击败诸葛瑾;斩杀张霸时,孟达便听闻了他不亚于其政治手段的军事才能,如今真正面对面了,孟达才明白,什么叫名不虚传。强自镇定下来,孟达喊话回他,“司马懿!你别得意得太早,上庸险固,吴蜀二国亦不会坐视我灭亡,我倒要看看你有何通天之能!”
回头看了眼正策马朝自己这边赶来的传令兵,司马懿重新将视线投到孟达身上,唇边噙了丝嘲弄的笑意,“我也很好奇,仅仅八日,犹豫不决的孟太守能做出怎样的军事部署。”
话音刚落,传令兵已至近前,司马懿打断他的汇报,悠悠然道:“大点声,也好让孟太守听听清楚。”
“禀将军,申太守已遵令于安桥、木阑塞布置好了第二道阻隔吴蜀援军的防线。”传令兵如是高声报道。
听闻此言,孟达的心都凉了一半。隔着那么远的距离,他似乎也能看到司马懿轻蔑嘲讽的表情。他没有想到远在千里之外宛城的司马懿能在八日内兵临城下,甚至还迅速切断了他所有的后路,图谋着一场瓮中捉鳖的好戏。
孟达呆呆望着司马懿拔剑出鞘,贯破长空,成千上万的魏军须臾之间倾巢而出,且攻且守地渡过绕城的河水,突破围城的木栏,直抵城下。
慌张地下达了拼死守城的命令,孟达几乎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箭雨如林,魏军却像没有穷尽似的前赴后继,于四面八方展开着鬼神般可怕的进攻。
这是一场梦魇,身经百战的孟达终于感到了一股自脚底直窜头顶的恐惧,不断崩裂的城墙簌簌向下落着砖土碎屑,他的心神,也跟着被碾成了寸寸灰土。
魏军震耳欲聋的战鼓拼杀声,司马懿谈笑指点的信心,上庸城岌岌可危的屏障渐次成为了孟达心中淌血的记忆,几度惊魂,寝食难安。
十六日后,成功策反孟达外甥邓贤和部将李辅作为内应的魏军大摇大摆地攻进了为他们敞开的上庸城门。饱受战火洗礼的三郡百姓明白,流血过后,宁静的生活即将归来。
坐在帅案后的司马懿合上那方盛放着孟达项上人头的木匣,不知为何,并没有太多喜悦的表情,只发出了一声沉湎似的叹息,“送去洛阳吧。”
司马昭坐在藤椅中抬头看着藤蔓间渗漏下来的阳光,忽然就走起了神,原本背着书的嘴巴也没了动静。坐在旁边翻看竹简的司马师等了半天不见下文不由向他望去,手里的竹篾片儿跟着举了起来。
只听“啪”的一声脆响,司马昭还没开完一个囫囵的小差就被打在手边不过三寸的竹篾片儿吓得一缩手,回了神,“阿兄?”
不满地从鼻子里哼了声,司马师斥道:“背着书,你又想到哪里去了?再不好好背就给我抄十遍。”
“哎呀,这篇我早就会背了。”起身换到司马师身边,紧挨着他在一张藤椅上坐下,司马昭一脸好奇道:“阿兄,你说阿爹是怎么做到的?太不可思议了!”
被他突然的靠近弄得慌了下神,司马师本能地在有限的空间里缩紧了身子,不自然地咳了一嗓子,又别开头去看挂满了果实的葡萄藤,“你指什么?父亲二十四日攻下上庸吗?”
“对啊。”把司马师手中用来吓唬自己的竹篾片儿抽了扔到地上,司马昭完全没注意到自己兄长那流于隐微的表情变化,依然自顾自地发问着,好一副兴致勃勃地样子,“我还是头一回见阿爹这么斗志昂扬呢,你说为什么?”
“热死了。”小声咕哝了一句,司马师推开靠在自己身上的弟弟,站起身道:“我怎么知道,等父亲回来,你自己去问好了。”弯腰捡起地上的竹篾片儿在司马昭眼前一晃,他威胁道:“父亲让我督促你的功课,你还敢偷懒,之前背的不算,回头默一遍给我。”
“嗯……”心不在焉地应了声,司马昭反应过来后睁大眼睛道:“什么?阿兄你开玩笑的吧?”
“两遍。”面无表情地又加了一遍,司马师用竹篾片儿轻轻叩着掌心道:“还不快去。”
“好了好了,我这就去,真是……”见他丝毫不肯通融,司马昭垮下脸唉声叹气地站起身,嘀嘀咕咕地往书房去了。
一路上,司马昭的脑海里不时会闪过司马师从前温柔有加,对他百般纵容的样子,相较于那些记忆,近两年司马师对他的态度可以说是越发严厉苛刻而不近人情了。司马师身上那种由内而外散发出的疏离与例行公事般的敷衍一度让司马昭很不习惯,好在他向来了解自己兄长那外冷内热的性情,加上事态的发展也基本在掌控之中,所以并没有为此着急过。
司马昭在实践一件事,在他看来,成功之前,所有的试探、变化都极其必要。
而他不知道的是,他的兄长面对着他离开的背影,在深秋弥散着果香的微风中毫不掩饰地柔和了平日里刀锋般凌厉不苟的眉眼。错综的光影打在他清隽的面容上,勾勒出了一段绵长的缱绻。
凝眸望着葡萄藤上那些熟得过分,已经开始腐败的紫红果实,司马师喃喃道:“斗志昂扬?”不甚明显地牵动了唇角,他又将目光转到了院中的一棵树上,眼底的流光便凝滞了一瞬。他知道,黄初七年之后,他的父亲始终没有走进新的太和年。
那个工于心计的男人在用一种他自己的方式缅怀着什么。
无论是在孙权举兵伐丧时他的震怒还是在听闻孟达欲反后的千里奔袭,抑或是司马府中突然多出的葡萄藤和槐树。
仰面靠在藤椅中,司马师伸出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动着枯颓的藤叶,任它们在手中粉碎,仿佛剥落成灰的岁月。转头盯着槐树一阵出神,他的目光了然而沉郁。
槐者,怀也。
司马师猛然想起了那个诗人样的皇帝,因为司马懿的关系,他和司马昭有幸得见过几回天颜。关于曹丕,司马师对他最后一点有关的印象只是一封诏书和那夜司马懿凝重到让人害怕的样子。那年,司马师十年有八,因为心底那份他一直压抑在心底不可言明,不愿面对的感情,聪慧敏锐的少年透过父亲与天子间朦胧而微妙的事迹,懂得了些什么。可总有些什么东西,他始终看不穿。
猎猎寒风随着曹叡开窗的动作灌入殿內,侵得司马懿周身一凉,下意识地抬头向上望去,只见年轻的帝王正负手立于窗前,不知在想什么。重新垂下眼,司马懿没有说话。
静默了半晌,曹叡缓缓开言,“当年司马爱卿擒杀孟达,八日行军一千二百里,震惊四方。而今,何以两个月行军不到五百里?不过三年的光景,却这般天差地别。”回身望向司马懿,神情平淡,“爱卿能告诉朕,这是什么道理吗?”
对于支援曹真抵抗蜀军,自己行军缓慢久久不达南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