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harrypotter的肥皂生活记事-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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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转头看向原本双手环胸、站在一旁冷眼瞧著隔著半个房间以外一团混乱的阴沉男人,这会儿却是漠然坐到我身旁的空位……轻嘆,反正已经是只破罐子,再摔烂些又何妨?
把那些不知道是倒抽气还是落下巴的诡异声响忽略,我身子一歪,直接枕到Severus腿上。
『我唯一担心的只有你的安全。』我已经不只身体无力,声音也没劲。尤其当Severus微微僵了下后,一手轻轻抚上我的头,我更是像只饜足的猫咪般半玻Я搜劬Γ赫庖荒晡冶蝗锥贩ù笕沟装碜。久皇奔浜退羌父龆粤分溆铩璏erlin才晓得他们的Occlumency过关不过关。』
Severus眉头微挑,『该说真知灼见?或者……早有预谋?』
『我比较喜欢用「以防万一」来形容。』我懒懒说,『实在不行,我把麻瓜催眠术一起教了就是。反正一年级的时候,我也不太会Occlumency,还不是凭着催眠术混过Dumbledore教授的Legilimency刺探。』
不只脸色瞬间冷青,Severus身边的魔力因子也凝了起来。
『那只老蜜蜂!』Severus低咒,『他敢!?』
『当实力达到他那种层次的时候,事情只有不想做和不屑做,没有不敢做。』我滿不在乎的說,『不过也很正常啦!在亲自设下保护的地方,自己关注的对象学会了自己完全不清楚的技能,而且还是像武术和制毒这类对敌我都有一定危险性的能力,认谁都会担心到想弄清楚--反正Legilimency不是强硬读取,只是翻阅脑子里对于关键词浮出的下意识画面对人体不会有负担更没什么感觉,顶多恍惚几秒而已。而且事情过了那么久,早过了追究期。』
Severus阴沉瞪着我好一会儿,蓦然露出一个连我看了都发寒的冷酷假笑,残蛰视线更是转向Ron他们几个的方向。
『能让人守密的方式,有太多种了。』
我抖了抖的跳起来,直接挂到他右手上,顺便也把他的视线扳回来。
『诶诶!不管你脑子里转的是魔药还是魔咒的什么鬼方法,都不许用到他们身上!』娘喂!我怎么就忘了这家伙除了坏脾气,最大的毛病就是迁怒!尤其在发现扣分和劳动服务对我越来越没约束力以后,只要心情不爽就喜欢挑我身边的人开刀动铡--早知道Dumbledore曾对我用过Legilimency的这点陈年小破事我也烂在肚子里打死不说!『不用催眠,赤胆忠心咒总行了吧?只要用上那个咒语,就是他们吞掉一整瓶吐真剂也没人问得出什么来。』
『那咒语需要见证人!你想找谁?Dumbledore?』
听到那名字我脸也垮下来。
『不要。找谁都好就是不要他!Dumbledore跟人鱼女王还有人马长老都一样,我追在你袍子后面跑了一年,那些老不死和死不老的全都当笑话在看呢!你又不是不知道。』
『--追了一年?!』
『--Dumbledore知道!?』
『『--还看笑话!!??』』
一声比一声还高的尖呼加上合奏,我和Severus同时回头;而双胞胎在对上我视线以前,就给Severus的死亡眼神吓得缩了下脖子。
『……为什么?』
微微颤抖的声音飘了起来。我看向仍然留着震惊苍白、却已经强自镇定站直腰脊面对我们的Hermione,『你们--是认真的?我的意思--如果你们真的--为什么需要保密到用上赤胆忠心咒?』
Severus立刻调向Hermione的眼神令她明显抖了抖,虽然没有回避,脸色却更加苍白;我离开了Severus身上重新坐好,却没放开他的手掌与之交握。
『就因为是认真的。』
我的视线一一看过他们,我最好的朋友与兄弟,『不是恶作剧,不是开玩笑的游戏,我是认真的--我喜欢Severus Snape这个人,所以,』
我转回Hermione的眼神坚定,语气也无比冷肃,『我需要保密,用赤胆忠心咒,是因为在Voldemort真正彻底消失以前,Severus会是个Death Eater,也只能是个Death Eater--我不会因为你们、或是任何人事物的反对放弃他,也同样不允许有任何威胁伤害到他,特别还是来自我的感情。這樣,夠清楚了吗?』
也许是我的语气和内容太严厉,也或许是Voldemort的名号实在太骇人;总之除了还没恢复意识的Neville外,原本震愕、惊吓、甚至无法接受的抗拒,在接下来的短暂沉默里逐渐缓和下来,不再显得那么尖锐而难以忍受--即使是仍然被藤蔓捆着、还被自家女友补上静音咒的Ron,除去脸色仍显得空白无力外,勉强也算是终于镇定了。
『……我明白了。』
长长的吐了一口气,Hermione面无表情的避开我与她的对视。在拢直了其实没什么皱折的斗篷,她看都不看我一眼的直走过来,直到正对着我们所坐沙发五步左右的距离--精确点说,是正对着Severus--她才停下脚步。
『教授,』Hermione脸上是我从未见过的严肃,『暂时,我不想这么称呼--我可以叫你Severus吗?至少在离开这个房间以前。』
……我只是瞪大了眼睛,不远处的Ron却是身体晃了晃,似乎有陪Neville一起昏迷作伴的迹象。
Severus只是冷冷看着她,『可以。』
Hermione身后旋即出现一张和Gryffindor交谊厅一模一样的金红色扶手沙发。
『那么,Severus。』Hermione在直挺挺的坐下后,语气僵硬的继续,『我就直说了。既然Harry已经做了选择,也坚持保密,作为朋友我会支持他--但是你呢?你能提供什么回报?』
『Hermione?!』
『椋ё欤∧憧瓷蟼Slytherin也就算了,偏偏他不只是个老师,甚至不单是Death Eater還是黑魔王最信任的那一個,別以為我不知道!』
Hermione狠狠刨了我一眼,那语气和态度无不阐明「等等跟你算帐现在给我哪边凉快哪边待着去」的凶恶讯息后,重新转回面对Severus,『我不想拐弯末角,所以--请给我一个保证。』
眼神危险眯起,Severus放开我的手,拢住长袍的环胸靠到椅背上。
『我不以为,你有什么资格向我索取保证,Granger小姐。』他冰冷说,『同理,我也没义务提供。』
Hermione似乎噎了下,明显深呼吸了几次。
『好,我是没资格--确实,要交往是你们两个之间的问题,当我多管闲事。』顶住了Severus的冷视,她咬牙尖锐说,『不过黑魔王的事呢?Harry今年被迫参加三巫斗法的情况呢?这些--难道你还要说与我、与我们都无关吗?我们不只是Harry朋友,甚至还一直把他当成亲弟弟!我们都想保护他,也需要力量保护他!你比我们年长,又一直在帮他--难道就不能顺便帮我们一把吗?』
Severus只是面无表情又空洞的看着她;而Hermione更是摆明不退让地、抿紧嘴又倔强苍白的回瞪。
沉默,而且是异常的沉默与安静--明明週遭的魔力因子很正常,没有任何魔威发飆的跡象,但是以Severus和Hermione为中心的气场却是实实在在散发著无比诡譎的扭曲,别说大气,就是呼吸都没人敢发出任何一丝声响。
『从下星期一开始,每晚禁闭,地点是我的办公室。Granger小姐,为了妳--无法控制调节的躁郁症,需要长时间学习自行酿制安神魔药。』
Severus起身,无视瞪圆了眼睛更张大了嘴的Hermione同时,顺便也把仍在为Hermione所表现态度震惊中而反应不过来的我一并拉起。
『另外,关于学校两位斗士的实力提升问题,学校里任何一个教授都十分乐意提供协助。与其担心这个--』Severus略带恶意的嘲讽眼神扫过Ron三兄弟和仍昏迷未醒的Neville,『个人以为,除了思考怎么保住Gryffindor已经为数不多的红宝石外,妳最好再考虑一下怎么帮他们几个避免服用过量的,妳亲手酿造的安神魔药……如果在出了这个房间以后他们几个仍然无法恢复「正常」的话。』
然后在任何一个人能反应过来以前,我就这样给Severus拉出了万应室。
三巫斗法‧;风暴前的宁静(八)
『无法控制调节的躁郁症…安神魔药?』
一路从万应寝室到地窖,直至进了魔药学办公室--当我终于从刚刚Hermione居然和Severus对峙、甚至还没落多少下风的飆悍表现震惊到不行的恍惚中堪堪落魄回神,我已经捧著一杯House elf提供的水果味热牛奶窝在沙发里;而Severus则是坐在他的办公桌后面,看似振笔疾书,其实只是一划一槓的批改作业。
听到我不晓得是自言自语还是真疑问的飘幽声音,Severus手中横移动作占大多数的羽毛笔只顿了会儿又继续工作,『回神了?』
『见亡灵的安神魔药…还躁郁症…这种藉口…传出去Parkinson知道了会笑死她…你何不直接说她神经有病?』我多少还是处在那种半灵魂出窍的空洞状态,『Hermione会杀…不,她杀不了你所以只能杀我…上次为了Delacour姊妹骚扰她的事让我被追杀了快半个月…这次我能躲多久?一个礼拜还是--』
『你要不安静,要不就滚出我的办公室,Potter。』Severus仍然头也不抬,『Poppy会很欢迎你去骚扰她。』
我闭上嘴沉默了--反正绝对不是因为听到那位如今一有机会逮住我、就开始把一大堆不管麻瓜中医西医理论问题朝我身上扔的狂热护士长名字就被吓住--我边啜牛奶边缓缓转著手里的马克杯,只觉得心里实在乱糟糟,一堆想法念头塞在脑子里像是纠乱的毛线团愣是理不出头绪。
听起来有点蠢,不过事实上,我的确在紧张--为了Ron他们的后续反应。我不是怀疑我们之间的友情会受到影响,要知道,他们早清楚我喜欢的是同性、也知道我喜欢上一个Slytherin--但是喜欢上一个喜欢上一个大我二十岁而且还是名叫Severus Snape的魔药学教授?显然对他们来说,那还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概念。
想想Hermione刚才的态度反应。低头瞪著杯子,我在心里对自己说。直到刚刚离开前,Hermione其实完全没有反对阻止的意思不是吗?而之前无论是喜欢同性,甚至是喜欢上Slytherin的消息都没影响到她、甚至还是她帮忙摆平Ron几个的抗议不满…好吧这回可不会只是简单的抗议不满,但是至少,不会比Sirius知道以后的可能状况更惨吧?
喝掉最后一口牛奶,我把空杯搁到茶几上;在抱著膝盖空洞望著Severus办公桌上左手边的大叠羊皮纸、被挪了近三分之二到他右手边后,我再也忍不住一肚子的焦躁不安,滑下沙发地走向办公桌绕了过去,身手直接把Severus坐著的扶手办公椅扳转面向自己。
『Potter!你--』
我完全是急切的贴上那凛薄的双唇,趁著他未出口的怒语空隙,我将舌头伸了进去席捲他的;原本抓住我双臂的手欲施力推开,却在我坐到他腿上、双手滑勾上他颈肩后停住了动作--在某种程度上,对我来说没有阻止的亲近,其实就已经是种变相的鼓励--我没有犹豫、甚至接近暴躁的加深这个吻。
这回真的是缺氧到差点窒息,我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埋在Severus肩窝,喘息著试图恢复呼吸的平顺…当然,某人也是。
『…好多了?』
我眨了眨略带湿气的迷茫眼睛,这才意识到Severus的问题。
『如果…我说没有,』我张嘴轻轻舔囓就在唇边的颈动脉,同时双手也下滑到他胸口的模糊反问,『可以继续吗?』
『得寸进尺是你们家的家训之一吗,Potter?』
咬牙切齿、加上再多个三分绝对能捏断我手腕的力道,成功阻止我差点就能解开扣子游进衬衫底下的企图--虽然他显得粗重的呼吸实在没什么说服力,不过我还没找死到老实把这点说出来。
『不,我只是想表达我任何言词都显浅薄的谢意。』不能摸摸,起码还能抱抱亲亲,所以我很乾脆的继续啃他脖子。
『厚脸皮。』
『啊…这是家族天赋技能之一--』
『我不是在称讚你!还有既然没事了就从我身上滚下去,我还有作业要批!』
『算了吧,不就是P(Poor)、D(Dreadful)、T(Troll)三个字母调来换去吗?最多等等我帮你--』
『Potter!』
『开玩笑而已嘛……』
我不甘不愿的放过他颈肩,没从他腿上离开的意思,只是稍微坐直了些的看进他眼睛,『不过,我说道谢是真的。谢谢你,Severus。』
我无视Severus的阴沉皱眉,又在他唇上落下一吻,『真的谢谢,为了…所有一切。』
『有心思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还不如多费点心思在你的第三次试炼上。』他脸色更难看了,已经几乎算是凶恶的眼光直直瞪著,『我假设你之前自己说过的话应该记得。所以Dumbledore的计划--需要我提醒你?』
『那个啊……』我嘆了口气,抬头看向天花板,『其实还不是那么急。虽然现在有共识,在第一步方面,我们都知道Voldemort如果不取得身体是杀不死的;不过现在具体情况是,谁都不晓得Voldemort他实际已经找到多少人手,Riddle的麻瓜老宅也像是突然消失的不见踪影。想必Dumbledore最近都不在学校,主要就是在确认这些吧?』
Severus的目光和脸色已经不是凶恶可以形容了。
『也就是说,这几天,你明知道一堆人忙得团团转--通通是在做.白.工?』
『也不算做白工,』我偏头看向他,刻意让自己的微笑显得既无辜又灿烂,『至少对Dumbledore而言,也算是和一些好久不见的老朋友进行拜访交流——』
『Harry Potter!』
『既然你不让我和校长亲自谈,也不让我知道你们那天谈了什么,我当然只能从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