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harrypotter的肥皂生活记事-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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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Snape再怎么样也没有办法相信、更无法理解,为什么小Potter会收留有著黑魔王部分灵魂的异变妖怪--更别说,还自愿缔结那种几乎没有解除可能性的古老灵魂契约。
明明,那个男孩,对黑魔王的恨意几乎不死不休。
仍然记得男孩在面对黑魔王意欲夺取身体和灵魂时,情愿玉石俱焚的决然;男孩为了朋友而赌上性命对付黑魔王驱使的蛇妖一事,对Snape而言更是记忆犹新--更不用说小Potter从平日就隐隐透出对真心以待的朋友纵容以及护短态度,这样的个性,居然会允许杀害父母的仇人逍遥于世、甚至以另一种型态留在身边?Snape说什么都不相信。
可是,这样的事情却是实实在在的发生了。
那个叫Cthugha的妖物,不只有着黑魔王部分灵魂与记忆,连容貌气质和心计城府也分毫不差--甚至,力量比之过去全盛时期的黑魔王,还要强大许多。
那个男孩,究竟知不知道,自己与之分享灵魂和生命的,是个什么样的危险怪物?
外面还有一位将自身灵魂不知分裂多少个魂器、至今仍销声匿迹潜伏等待重新崛起契机的黑魔王以及其党羽还没解决,小Potter就已经先在身边养了这么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反咬一口的绝暗妖物--即便这两年多来对于男孩招惹麻烦的本领早有透彻的觉悟,Snape仍有种气得想干脆掐死那个小鬼一了百了后再Avada自己去向Lily忏悔的冲动。
既然是冲动,那就表示不会是一个正牌Slytherin会做的事。所以即使知道真相后再愤怒惊恐,既然已经有将近一年的时间那只黑魔王化身的藤妖没有伤害到男孩,那么无论他究竟是如何迷惑了男孩使之签下灵魂契约、又是为了什么目的蛰伏隐匿在男孩身边,Snape自认也有足够的冷静和谨慎,去彻底查出那只妖怪的真正目的。
更何况,灵魂和生命共享的契约只是几乎不可破解,而不是不能破解,只是代价相当大而已--只要能保护Lily的孩子,他并非付不起。
『所以,他真的是……那一位?』
Malfoy家的主卧室里,Lucius Malfoy坐在床边沙发上一脸凝重,更别说靠坐在床头的Narcissa Malfoy,本来就没什么血色的她,更是紧紧抱着身边坐在床缘、同样脸色苍白可怕的儿子。
『你不是早就心里有底了吗?』
Snape环胸的靠站在窗台边,一脸冷漠,『都已经称呼他Dark Lord了,现在还怀疑这个,是不是太晚了点?』
『Severus!我是很正经在向你确认,你非得这样挖苦我不可?』Lucius难得失了平日的优雅派头,朝自己的好友低吼,『都什么时候--』
『注意你的风度,Lucius,对我发脾气不能改变你们一家已经得到这位Dark Lord荣宠的现实。』Snape冷冷瞪着Lucius,『还有,当初是谁一天到晚提醒我要小心,Dark Lord随时都会回归?既然你一直那么忠心,现在何必这么恐惧?』
『你--』
『Severus,请你不要责怪Lucius的失态,他只是太担心Draco和我。』
Narcissa气虚的幽幽插嘴,适时阻止了丈夫差点和好友真的起争执,『你知道的……如果不是我太软弱,轻信了Bellatrix和她丈夫,害得自己和Draco陷入危险,也不至于引来……』
Draco什么也没说,只是紧抿着嘴,重重握住母亲的手。
Snape瞥了眼Narcissa和Draco,脸上冷漠的线条微微软了些。
『已经发生的事,再怎么懊恼也没用。』
Snape淡然说,偏头看向窗外,没什么意外地在不远的庭院大树上看到一双闲晃的小脚,『现在的关键是,妳和Lucius究竟怎么打算?对于这位Dark Lord要采取什么样的态度?这才是你们该考虑决定的。』
『考虑?我们还有那种选择权吗?』
『我想,也许有的。』Narcissa轻轻说,如果不是气色过于虚弱,她此时的淡雅肯定更添三分,『你的决定是什么呢,Severus?这些天你一直跟在那一位的身边,想必已经有了其它打算?』
Snape回頭這這位從以前至今始終蕙伲m心的好友。
『是什么让妳以為,我有得选择?』Snape冷冷反问,『别忘了,我身上也有着和Lucius一样的烙印。』
『可你一直是那位最宠信的人,即使你始终很少出现在那位身边。』Narcissa温柔却丝毫不见退缩,『而且……你刚刚一直称呼那位「Dark Lord」,以前的你都是直呼「Lord」。』
Snape移开视线的睨向Lucius。
『我现在终于能肯定,这么多年来Malfoy家能够站得这么稳,全是某人踩了幸运女神衣角,娶了个有脑子的女人。』
Lucius眼角抽了抽,以更凌厉的眼神回瞪Snape。
『我会娶Narcissa是因为我眼光好,如果你忌妒了就直说,我不会嘲笑你。』
Snape冷哼的不予响应。Lucius Malfoy在碰上和Narcissa有关事情就容易理智尽失、就连在Narcissa面前脾气智商也跟着退化好几岁的毛病,不仅从学生时代开始就一直没有改善、甚至在结婚以后完全是变本加厉--当然,Lucius本人从不承认这一点,Snape也从未幼稚的去争辩或提醒,反正有眼睛的人向来心知肚明--总之当Lucius又犯这个老毛病的时候,即使是在讨论正事,直接忽视他的存在才是向来的正途。
『听说过巫妖吗,Narcissa ?』
*~*~*~*~*~*~*~*~*
『巫妖究竟是什幺,教父?』
站在院落里如今已被霜雪覆盖的花园中,铂金发色的少年轻声问着Snape。
Snape侧头看向一脸苍白的教子。如果是在学校,即使是Slytherin那些学生,看到他们眼前的院长大人此时虽然仍然面无表情、但是已经很难得地没有任何冷硬和蔑视的神色,恐怕也会惊讶而疑惑个几秒才恢复正常心态;不过对于长年以来便和Snape相当亲近的Malfoy一家来说,即使是最年轻的Draco Malfoy仍时时对教父的长年低温脾气而谨慎小心,也早就习惯偶尔会见到Snape这种无法归类的平静而不至惊疑揣揣。
和聪明人说话的好处之一,就是点到为止即可而无须浪费太多时间。精明而谨慎如Malfoy夫妇,当然明白好友不会在谈论正事的时候天外飞来一笔毫无理由传说探讨;而在短短不到十秒钟便露出豁然色变的惶恐与强自镇定,Snape很是理解的将空间留给绝对需要私秘讨论空间的好友夫妻,先行带着教子离开--只是没有想到,一向算是相当懂得提问时机的教子,这回居然会如此迫不及待又直接了当。
『我知道就算不解释,你也有办法找到一些这方面的资料。』Snape平静中带了丝严厉,『但是你该明白,Lucius刚才没有阻止我带你出来,就是他不希望你去问些你不该知道的事,Draco。』
Draco身侧的两拳紧握。
『是,教父。』他微微低头,敛去眼中的不甘,『对不起。』
将少年的神色收在眼里,Snape皱眉不语一阵,最后才又开口。
『你是Malfoy家的继承人,Draco,也还只是继承人,现在就想插手家族太多事务,对你、对你父母都不见得是好事。家主该操心的事情,让Lucius和Narcissa两个去烦恼就是,你现在真正该想的是尽可能提高自己的能力。』Snape冷淡说,『你应该清楚,你父母有自己的手段,他们的事情不是现在的你应付得来。没有能力的时候,保护好自己别扯后腿,就已经是给他们最大的帮助。』
Draco Malfoy仍然安静的低著头。
Snape没有再多说,只是转身离开。身为Draco的教父,他很清楚少年的才智和个性,在自己与他父母的熏陶培育下,Snape知道Draco会在权衡利弊后乖乖做他本分内的事情--也许需要花一点时间接受现实,但是取代的是会更快的成熟和理智--虽然仍只是个孩子,但是无论是作为一个古老贵族世家的继承人、或是外面暗潮越来越不平静的诡谲局势,Draco都没有继续当个无忧孩子的权利;也许残忍,但是别无选择。
所以在踏出花园以前,Snape不是不知道有个血精灵接近了Draco--无论那位小血精灵一直悄悄跟在Draco身边的目的是什么,Draco必须学着自己去面对和处理一些事情。Snape并不担心血精灵会对自己的教子带来什么阴谋或伤害,毕竟比起那未完全不能用常理看待、妖孽至极的Cthugha,融合了上古两种敌对却绝对高贵血统的血精灵还是比较可以信任的--再怎么说,这种高傲至极的魔法生物大部分的时候是不屑说谎的,既然他们承认忠诚的对象是Harry,以那男孩温和到没有刻意招惹时绝对接近天真的本性,并不会真的让Draco受到伤害。
Harry……
Snape脚下一顿,为自己突然意识到的称呼微微皱眉。
什么时候开始,在想到男孩的时候不会用「白痴Potter」、「冲动的Gryffindor」之类称呼去代称他?
Snape瞬时感到有些烦躁--某种陌生的情绪似乎在滋生,可他却无法抓到头绪。而那绝对不是什么好事,特别对他这种完全需要绝对掌控自己心绪的双面间谍而言--嗯,也许是三面?他不无讽刺的想,既然已经同意和某只妖怪「合作」了的现在。
是的,「合作」--即使Snape始终认为在与那藤妖达成某种共识的事情上使用这个词实在是一种亵渎,但是在找不到其它合适形容词的当下,他也懒得驳斥藤妖的形容,更何况在相对程度上这也是事实--如同十四年前背叛了Dark Lord,如今他又一次背叛,只是对象换成了Dumbledore。
背叛自己理想追随的王,Snape最初背负沉重的愧疚却不后悔,因为对他来说Lily比任何事物都重要;甚至当Lily死后,当初的愧疚也早随着最重要的百合一起消散。而这一次的背叛--也许是有过第一次而感觉麻木,他其实并没感觉什么心理负担,唯一相同的同样的不后悔。
也许,那只藤妖对自己的评价还是有些正确的,他的确不曾忠于任何人--即使明明知道,自己的一生似乎都只能活在背叛与谎言之中。
不过,那又如何呢?他已经什么都不在乎了。
自尊,骄傲,最重要的支柱--在所有的一切都已经失去,他现在唯一剩下的,也只有保护好Harry的承诺--无论是为了Lily,还是自己。
经过男孩暂住的院落,Snape不自觉的稍微停下脚步。
遥遥见着那大剌剌坐在二楼阳台栏杆上和House elf聊天的削瘦身影,他薄唇紧抿,拢紧斗篷的大步离去。
贺情人节
夫妻相性一百问(一)
时间:20XX.2.14
地点:Hogwarts.地窖.魔药学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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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
虽然不礼貌兼不卫生,但是看到Severus脸色阴沉塞我鼻子前的羊皮纸、上面开章明义的《夫妻相性100问》大字标题,我实在很难不华丽丽的喷茶了。
『这、这是什幺鬼??!!』不是我印象里的那个东西吧?!
我很是纠结的瞪着那张羊皮纸。这玩意,貌似、好象、是前辈子老妹给我看过的耽美小说作者玩的问卷吧?为什幺这种东西会出现在这里?而且--呃、还是在Severus手上?!
我有些慢半拍的才发现重点。抬眼,果不期然入目所及,是Severus黑到连他院里的一年级小蛇都会吓哭的恐怖脸色。
『你果然知道这是什幺!』
从讶异、恍然到苦恼,我的神色无一不落在Severus眼里,令他更加恼火(当然,不排除我把茶都喷到他衣服上也是理由之一)。他咬牙,『你就不能教Lily一些「正常」的东西吗?!』
Lily!?这是她捣鼓出来的?!『我没教她--』
办公室里的魔威加重了五分。
『好吧我只提过一句--只有一点!我发誓!!』我冒冷汗的改变供词,在他决定拔魔杖以前飞快解释,『她看到James和Albus在看某些书的作者后记,所以跑来问我--』
『又是你和那两个小鬼一起看的没节操垃圾书?!』Severus看起来更想杀人了,『你居然连那种乱七八糟的--』
『那才不是乱七八糟!James和Albus都已经十六岁,Lily也十三岁了,都是会写情书递情书的年纪--』
『谁?!是谁写情书给Lily!?』
『那不重要--反正已经给Albus解决了。』我暗自抹冷汗,决定还是暂时不要告诉Severus是你女儿写信给人家。那可怜的娃这会儿还在医院厢房里躺着呢,『总之,他们已经是该知道而且了解一些更私密身体知识年纪了,你不能否认这一点。与其让他们因为好奇闹出问题来,还不如事先给他们说清楚--再怎幺说我也是学校副护士长,有我给他们解释,总比他们自己听别人乱说闹出什幺后遗症来要好得多吧?』
Severus的脸色没有缓和迹象,可至少办公室里的魔力因子没那幺压抑了。心里为危机暂时解除松口气,我赶紧重新倒了杯茶给Severus递过去,顺便想抽走他手里肇事的羊皮纸,『好了,反正只是孩子的无聊好奇心,又不是炸了你的大釜,犯不着为这种小事大发脾气。回头我找机会给Lily说清楚就是--呃?!』
不能怪我感到讶异,因为就在我的手碰到那张羊皮纸瞬间,我的手就给羊皮纸牢牢粘住了--是诅咒?!
我有些讶异的看向Severus,得到他气愤的怒哼。
『你女儿做的好事!不写完这垃圾--』他毫不掩饰厌恶地瞪了眼粘住我们两个人手的魔法羊皮纸,『没办法拿下、没办法揉烂、更没办法烧掉!就跟你当年弄的情人节巧克力一样麻烦!!』
……我该为此给Hufflepuff加十分吗?
『--我今年一定要扣光那些蠢獾的分数!让他们学院杯垫底--』
『亲爱的,他们每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