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harrypotter的肥皂生活记事-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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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侥蔷讼傅耐饷蚕隆⒁刈帕珼umbledore都忌惮三分的深不可测实力。
而眼前这位人马,虽然和人鱼女王一样看起来绝对不到半百年纪、甚至气质更加温和稳重,但Snape已经听说过,这两位在都是在两百多年前就已经先后位居各自族里极权上位--而依照巫师们历史中断续留下有关这两族魔法生物的风俗常识,不管是成为长老还是王皇,除实力和贡献以外,起码都要有百年以上的见识历练才足以名正言顺得到族人放心认同。
此时,林中深处的靠河缘畔,因為离篓火边的成群人马蹦闹唱跳有段距离而显得清静许多。倚傍大树而建的简陋藤亭下、摆放同样朴素木几与草席的席位当中,人马长老神态平静的半垂首阅读着Dumbledore书写的羊皮纸;而在人马长老身边只隔着半张茶几的草席间,Snape虽然入境随俗的席地而坐,但是直挺的脊梁却显出他最诚恳的敬意。
强者,总是值得尊敬,无关种族;更何况无论年纪阅历或是知识智能,人马一族在人类历史传说中留下的痕迹总是智者与勇者最睿智的导师--而眼前这一位,无疑是如今人马一族当中最渊博的。
不算很长的时间,长老便读完了Dumbledore信中的讯息;但是他并没有放下手中的羊皮纸,脸上的神情除了思索以外看不出任何情绪波动--事实上,从Snape踏族人马领地、见到人马长老后,除了刚开始见到Harry时这一位还感觉得出和蔼与喜悦怜惜的情绪外,从Harry被支开、给那些眼中大放开心与期盼光芒的人马们拖去篓火边参与晚会,人马长老在单独对着自己时始终是这种完全平静到接近冷漠的态度。
没有拒绝排斥,但也不允许接近--不过,这也才符合人马一贯给人类的隐士形容。比较起来,远处那些有些活泼热情过头的人马差点颠覆了Snape对于人马的原本正常印象,将之归类为和Gryffindor那些不知轻重莽撞的狮子同一类,即使他早听闻过魔法生物对于认可朋友总是接近无保留的热情大方。
『你的名字,是Severus Snape?』
终于放下信的人马长老抬头,看向捎来讯息的使者。
虽然早在几个月前的Hogwarts校长办公室有过一面之缘,但是当初的接触实在算不上愉快;刚刚带路过来Harry也没想过、或是没来得及正式介绍就被支开,所以没指望过对方会记得自己名字的Snape对于人马长老的疑问,也只是平静轻点了下头,『是。』
人马长老沉默了几秒静静看着Snape。没有瞳仁的全白眼睛却给了Snape某种看透一切的审断评估感觉;但是这种异样才刚浮现、还没造成任何不舒服与冒犯以前,长老露出的浅浅风淡微笑不只柔化了自身方才一直存在的无形隔阂,更舒缓了Snape本来可能产生的不悦。
『请原谅一个老者担心自己记忆出错的确认询问,Nyx冕下的探寻者。』长老温和表示,『也请放轻松。我已经是个除了经验以外没什么用处的老家伙了,你并无须对我那么尊敬客气。』
Snape并没有因此缓和语气与态度。他清冷说。
『智能与经验,已经是最强大的武器。』
长老温温一笑。
『很有Ravenclaw公妃味道的回答。』长老的神色更自然和蔼了些,有点接近刚才在Harry面前的感觉,『我想,我大概有些了解他为何选择了你……即使坚持自己的道路,却仍然能理解、甚至公正的看待不同的信念。这是几乎没人能做到的事,对你们来说却是本能般的简单--即使你们表现的方式如此接近极端。』
『对不起?』Snape皱眉。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是人马言谈总是习惯使用代称词以及语焉不详仍令他很不感冒,『您指的是?』
长老只是微仰起头,似乎没有瞳仁的目光能穿过顶上那片枝繁叶茂与藤蔓支起的亭盖;原本稍微退去的冷淡重新回归,甚至平添一股不属于尘世的气息。
『星象已经改变,就是三位Moerae冕下也暂时失去纺织心思,没有任何力量能再次阻止那来自最古老原始的意志。最后一批上古遗民离开的时刻已经接近,未来,这世界是完完整整属于人类巫师的了……』长老的呓语似低喃充满悠老与沧桑,『人马一族最后能做的,已经不多了。』
轻叹地,长老缓缓转回的望向Snape,『Nyx冕下的探寻者,请在回去以后代我向Hogwarts校长转达关心问候的谢意,也请他宽心,人马们永远不会遗忘承诺与友谊,他所寻求的协助会在他需要的时候出现。』
Snape起身,恭敬地福了个贵族谢礼。
『我会如实转达您的承允,尊敬的长老阁下。』
屈坐草席上的人马长老受了他一礼却没有响应的表示,『你要走了?』
Snape已经后退两步的脚步停顿,『我没有留下的理由。』
『那么,招待朋友算不算理由?』淡淡的脱尘感慨仍然遗留,但是温和的平静也逐渐重新浮现,这令长老的言谈神态里给人一种不忍拒绝的幽觞,『来者是客,除去身负前来的使命,你仍是殿下亲自领来的朋友。而且我以为,你会有很多想要答案的疑问。』
Snape的眼神相当深幽--虽然知道人马并不会Legilimency这种读心术,真正睿智的长者单凭对世事的了解就足以洞察太多,但Occlumency已经成为一种自我保护的下意识反应,『我确实有很多问题。但是当阁下连对Dumbledore都选择三缄其口的疑问,我有什么资格获得连最强巫师都没能知道的真相?』
『真相吗?』
长老轻如咀嚼地说,浅浅微笑再次浮现,只是多了丝无奈。
『其实你真正在意的,也就只有那么一个问题吧?然而你想要的真相,事实上一直都没有被隐瞒过。无论是对你、对Dumbledore,甚至数千年以来作为Gaea信徒认同的人类朋友,人马从不以实力有所区别对待,更不曾隐瞒甚至欺骗任何事--没有语言的解释是因为没有必要,也只会更容易产生误导。可是你们似乎总喜欢都把最单纯的事情想得太过复杂,也给了太多怀疑。人类啊……』长老忍不住摇头轻吁,看向Snape的脸孔透出温和,『Nyx冕下的探寻者,也是Asclepius后裔的你--孩子,请回答我,难道你亲眼所见与亲耳所闻的,真的还不足以拨开你困惑的迷雾?』
Snape没有回答,只是平静看着人马长老的眼睛,没有回避。
『……坚持又固执的孩子。』
对视良久,人马长老再次摇头,只是无奈不再,轻笑气息冲淡了脱尘的幽觞。他起身走到Snape身边。
『跟我来,Nyx冕下的探寻者。』长老平淡地说,『我知道你不喜欢热闹,但是既然亲身见闻的还不足以为你解惑,那么,何不试着用心去感受?』
Snape皱眉,正考虑着要怎么拒绝走人才不至于触怒人马长老--考虑到自己不是单独站在有上百人马居住的土地上、而且还有一个未成年巫师正和这些人马厮混在一起以及Dumbledore的任务--虽然人马长老从未露出丝毫不耐与愤怒情绪的斯文如一,但知根庖底的魔药学教授仍无法忽视人马长老这个身分所象征的可不只有真正睿智而已。
只是在Snape开口以前,原本仍能隐隐听到欢闹声的篓火营地方向蓦然静声,一凛的紧绷令他反射转身--那是人马领着Harry前往的地方。
『不用紧张。』
Snape只感觉到一种强大而陌生的威压,随着左肩上搭手的轻碰笼罩而下,令自己无法妄动--不是魔力,却有着和足以与魔法因子造成的魔威相抗衡的隐讳力量--据闻这种力量,就是让人马的弓与刀剑足以和魔法相抗衡的秘密;亲身体验过这种力量破坏性的不少,却很少有人能了解甚至运用这种力量,至少历史以来没有听说有哪个巫师能够掌握,即使是那些史诗中师从人马的英雄,『放轻松,听……』
少了人声喧闹,在一片森夜虫吟中重新流荡漾开的,是琴弦悠悠与笛音袅袅。
竖琴的滑弦如涟漪扩散,是一种起始,更似一种破晓;随后悄悄出现的轻笛如鸟儿翩临,顽皮淘气、更和风一般忽远又忽近,偶尔陪著琴音嘻闹、偶尔领著悠转,写意自然,无拘无束。
『也只有在殿下演奏的时候,才能让这些小驹们全乖乖安静下来。虽然殿下每回来到族里拜访都会带来一些美妙的乐谱,偶尔也会指导一下小驹们对音乐之心的理解,但是真正表演的次数却是很少……』不知道什么时候,长老已经放开了Snape肩膀,语气是可惜又期待的,『错过这场聆听可是会让我都觉得可惜的事,来吧。』
Snape是想拒绝的,但是莫名的却什么说不出口;无论是人马长老亲切的语气、或是那灵动的俏皮笛声,都似带有魔力般蛊惑著他的脚,不由自主跟随上长老的引领--而在穿过短片的密林,来到可见篓火的营地最外围后,那给包围在好几位绕坐又绝对安静的人马之中,背对火光的少年剪影,却是格外清晰。
低首的少年垂眸半歛,神色是专注却也沉迷,一只玉制的巴掌大排笛在他手里传出的声音是如此的轻灵婉转,就和少年此时毫无保留的气质相同--喜乐,温柔,如风,消遥。
自然如精灵的化身--或者,就是自然精灵?
被脑海里蓦然闪过的荒谬想法弄怔了下,身旁的人马长老却像是洞悉了什么、又或只是巧合地幽幽叹息,『音乐哪……是神灵赐予所有生命最公正的礼物,并非是任何一种形式力量,却又远比任何一种力量亘久,跨越时间与空间而留存于历史。能够感受这份恩赐同时又能予以传颂的宠儿实在不多,更别说体悟到自然之心……只是可惜了,没有多少Merlin信徒能真正了解这份珍宝有多稀世。』
Snape已经放弃去解读人马长老如谜的语焉不详;事实上就算他有意思考,在人马竖琴声伴奏下吹奏着悠扬笛音、少年专注而自在的神态剪影却已经让Snape除了乐曲外很难集中注意去思索任何事情--莫名浮现的记忆,两年以前的长发青年投影逐渐与夜空篓火下的少年重合。
--没有凤凰的神圣吟鸣,没有婉婉醇净的歌声,只是最单纯的笛音,魔力因子却犹如有自行意识地依旧欢快围绕着少年,灵动似幻不减,更加飘逸卓然。
拥有最纯粹的星漾灵魂,风般的尔雅少年。
Snape从未有如此刻这般深切认知到,其实从来没有任何人或力量能控制Harry,甚至留住--那样的灵魂,那样的心灵,从来是任何外物都指使禁锢不了的--除非是他自愿。
而这样的念头一浮现,便如附骨之蛆般挥之不去。
郁金香(十二)
愤恨?生气?怒火中烧?
无论是那种相近的同意词,对于用来形容Snape此时此刻心情,绝对都是苍白无力的。
『鼻涕精!你到这来做什么?!』
才剛推開校長室的門,迎面而來就是令人倒胃的大聲嚷嚷,臉色臭到不能再臭的魔藥學教授發出冷嗤。
『说得好象我很乐意来似的。』他慢吞吞的拖长语调,怨毒的眼神冷冷看向从沙发上跳起的Black,『一个充满甜腻腻蜂蜜气味的房间,甚至还没Sprout温室的泥味来得清新--抱歉,我差点忘了,也许Azkaban的腐朽尸味早已经将你的狗鼻子神经系统破坏殆尽,毕竟我刚听Poppy说你似乎连魔杖都拿不太稳了?』
『你个油腻腻的杂--』
『Sirius,』办公桌后方的Dumbledore开口,温和却绝对权威的声音制止了已然初漏苗头的污辱舌战,『Severus是我请过来的,无论是能力或是接下来我们要讨论的事情,一名精通黑魔法与魔药精随的大师参与是绝佳助力也是必要。而且请别忘了我们在暑假已经沟通好的--信任,以及尊重我们的每一名伙伴,至少在大局方面。』
『我想我们都同意你的说法,Albus。』
仍坐在沙发上的Moody拐杖轻扣着地毯,眼眶里的诡异魔眼早在Snape进门前就已经盯紧。他嘶哑说,『但是对于同伴的定义,对于某些人来说似乎还没达到足以满足这个定义的要求……』
『Alastor,老友。』Dumbledore语带叹息,却仍然坚定的不容反对,『我对Severus的信任就如同你对Sirius的一样没有保留。这些年来Severus为我冒了太多风险做了很多事,所以请别再如此针对他好吗?』
Moody充满疤痕的陋脸扭曲了些,他哼了声地没再开口,也顺便制止了又想嚷嚷什么的Black一拐杖将之敲回原本的位置里。
对于Dumbledore的维护,Snape连一点感激之意都欠奉;就像老蜜蜂自己说的,在只领了一份学校教授薪资的基础上,他已经做了太多超出本职的工作,不过是提两句不咸不淡的帮腔根本算不了什么。Snape直接无视,拢着长袍走向离那两个敌意甚深处的最远一张沙发落座,『收掉你那些甜食糖水的哄小孩招待,校长。我很忙,地窖里还有三锅魔药以及一群小鬼的教材等着我处理,请你说话挑重点。』
Black差點又要跳起來,如果不是Dumbledore已經先一步回應。
『我知道辛苦你了,Severus。』长胡老着这回也少有的没用上他百玩不厌的装疯卖傻开场,直奔主题的说,『Alastor和Sirius在刚刚带回两只棺材,想必你注意到了。』
『只要有点脑子和眼力的人都很难不注意。』Snape双手环胸地让自己靠进椅背。他几乎不曾在这间校长室、甚至是Dumbledore面前露出这种算是半放松的坐姿--即使实际上他身体的紧绷只有自己才真正了解戒备其实不降反升,『怎么,难道那不是你找来的黑魔法防御术教授专门准备的教材?』
『吸血鬼可不是什么可以给孩子们当玩具的东西。』Moody阴森说,『除了某些有特别兴趣,长期和黑暗生物打交道的人,才有控制吸血鬼当奴仆的特殊手段……』
『Moody先生可真是见解不凡,不愧是退休的Auror,连少数贵族的特殊嗜好都如此清楚。』Snape带上讥冷的微笑,『所以阁下才会认为向未成年巫师教导「不赦咒」其实比让他们实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