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harrypotter的肥皂生活记事-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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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thugha接过我手中的内衫,接替我笨拙龟速的著衣动作同时也小心避开我伤口,语气平静的说,『加上无论是一开始失败的潜行偷窃、或是后来用上飞天扫帚的引诱防卫,您都确实展现出令人惊叹讚佩的能力与技术。所以试炼结束后的裁判综合评分方面,您目前和Durmstrang的Krum并列第一--Hogwarts的学生对此结果似乎相当不满,不过这并不妨碍他们回各自学院交谊厅开庆祝晚会。若不是Pomfrey夫人一再保证您完全不要紧、只是需要绝对安静的睡眠休息空间,几位Weasley和Granger小姐与Longbottom先生,本来是坚持非要留下等您醒来的。』
先是一连串没有意义的褒奖,接著又点出Ron他们……Cthugha这傢伙,放他独自在外边办事,性子倒是越来越迂迴的像个Slytherin了。
『生气了?』
Cthugha没有答话,双手却是微微一顿。在他帮我套上内衫后,我冷不妨出手,直接掐上他越来越显俊逸成熟的脸。
『殿、殿下--』
『嗯,手感挺不错的。』我有些意外的又多捏了两把,无视Cthugha哭笑不得的神色,『下回有机会也让Hermione来捏捏看,见识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妖孽,省得她一天到晚抱怨我皮肤水灵得不像个男生--』
『殿下!!』
『开玩笑的。』我浅笑放开Cthugha,拉下他为我整领的手,『答应我,别去找那匈牙利角尾龙的麻烦。』
『……牠伤了您,殿下。』
『是的。但我也同样让它受伤了,不是吗?』
我平静的看着Cthugha隐隐燃着幽绿火焰的蓝瞳,内心叹息。黑魔王的魂片与记忆性格,终究还是对他造成了比我估计更深的影响--即便是根植于灵魂深处对大地母神自然和平的虔诚信仰,那偏执的戾气与杀性,却还是总会在我出问题的时候轻易占据Cthugha的理智;偏偏这问题又不是说个一两句就能解决,还得花时间小心引导……真是麻烦。
『其实,不管是这只匈牙利角尾龙还是其它母龙,都只是魔法部弄来的工具而已。既然是工具,你又何必和它们较真呢?』我平淡说,『说起来,那些母龙根本没有做错什么,它们只是依循着本能,保护它们的孩子。如果是为了食物或是生存也就罢了,偏偏只是为了那不着边际的虚幻荣誉测试……我们这些人类,才是真正理亏的一方。』
『即使这样,也改变不了您受伤的事实。』Cthugha的语气有丝冰冷,『您太仁慈了,殿下。』
『我不觉得这和仁不仁慈有什么关系。有些时候,工具就是工具,不管哪个世界、哪种生物都一样,弱者永远都没有发言的权利,甚至是可以随时被强者恣意抹去的存在。』我有丝苦涩说,『我知道的,总有一天你也会走到那样的高度--不,应该说,现在的你已经步入了那种位阶,所以你有那种睥睨的傲气很正常,也不全是坏事,但我不希望因为这样而迷失本心,忘记了自己最初追求力量的原因;要知道力量只是力量,它可以是手段、是条件、是目标,却永远不可能最珍贵的事物。而一旦迷失本心,即使得到得再多,最后的空虚和悲哀仍足以毁灭一切……就像Voldemort一样。』
『……我不会犯和他一样的错误。』
『我不怀疑这一点。』我微笑说,『所以放过那匈牙利角尾龙吧。无关仁慈,只是对自己的一份宽容--就像在黑暗之中,月亮与星星也从来不曾真正离去。这世界即使有再多的不公,也同样有着相对或绝对的公平,而有些美好更是不会因为外在或客观条件有所改变,端看你有没有心去发现、愿不愿意付出真诚尊重而已。』
『就像您在试炼最后仍然当着所有人面前,弄出那片龙涎草?』
我轻笑的放开Cthugha的手,低下头的逐一扣上内衫的扣子。
『所以说这才是你真正生气的原因吧?你以为我被利用了心软,不得不暴露自己的力量?』我有些好笑的轻叹,『Cthugha,难道你没发现那个临时建架的试炼场地点,选得太过巧妙吗?那里的土壤,可是整个禁林外围最适合龙涎草那类需要高纯度矿精存在的特殊植物生长所在。如果不是这样,我对付匈牙利角尾龙的麻药轻弹,也不会那么容易做出来,更别说几乎不花什么力气就催生一小片龙涎草出来了。』
『您的意思是,有人想试探您,或是逼您显出操纵植物的手段?』Cthugha一怔,『可是这么做,对那暗地里的人有什么好处?您的植物操控天赋其实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了。』
『没错,所以这么故意这么设计的人,就更值得揣摩目的了。』
扣好钮扣后,我滑下床的拿起长袍,『操纵植物这种本事,在某种程度上是足以令人恐惧的。想想那只逃走的耗子吧!那是我目前表现过运用植物来攻击的最激烈手段,不过那也只是在暗中--如果有人知道了这事,所以决定逼我用植物进行出其它攻击手法……』
『不管是想测试您真正的实力,或是想逼您使用植物更为直接的反击攻式、进而在所有人的面前留下您有着强大天赋魔法印象,必要的时候藉此抹黑您--巫师们普遍对于天赋魔法都有一定程度的敬畏,别说是最出名的蛇语者,即使是读心者或是预言师,在巫师界里也是大部分人疏离的对象--』
『设计这陷阱的人唯一漏算,就是我对土壤矿石的研究了解不下对于植物。』
我慢吞吞的套上长袍,嘴角勾出一抹冷笑,『什么叫药石?在中医里能够入药做毒的可远远不止植物而已。虽然矿石里能用的种类没有动植物来得多,但是在Hogwarts这种魔力灵气特别浓郁的地方,就是路边随便一颗不起眼的小石头也都沾有微弱能量,更别说还是有着诸多高纯度矿精存在的土壤地了。在试炼场做麻药轻弹的时候,我加的那些植物种子最多只是起到强力催化和药引而已。』
『而作为催化剂的东西,通常在效果发挥后就消失无踪,就算那么大一块空地即使找到有遗留的种子,也不能代表什么。』
Cthugha恍然大悟,眼神晶亮的看着我,『对矿石有深度了解的人,通常是精通炼金魔药。学校里的每位老师都知道您将长和Weasley双胞胎一起,他们两位在这方面确实很厉害,您多少学到一些皮毛是很正常的事。而您召唤催生龙涎草出来的时间又是在母龙倒下之后,所有人只会觉得您是在怜悯母龙的伤害而给予一些有利的疗伤条件,更别说您催生龙涎草后就因为乏力而晕倒,如此一来只会给人留下善良又不计前嫌的印象,也没人会认为您只能召唤那么小一点植物的天赋魔法会有什么可怕的地方……那么短又是那么紧张的战斗局面里,殿下您一下子就判断出那么多东西又处理得完全没有破绽,我总算明白您的化兽为什么会是只狐狸了。』
我的微笑在脸上僵了下。
『Cthugha,如果你想奉承我,最后那句话太多余了。』我笑骂的瞪了他一眼,顺好套上的长袍袍摆,『如果真心想保护重要的人,在那之前就得先保护好自己,即便是面对手足至亲,给自己留有的自保底牌当然也是越隐密越好。更何况我将来可是要做个自由治疗师,如果我连这种瞬间分析掌握情势的能力都没有,别说在医治病患的时候容易误诊导致无法让病人信服,就是有人故意找碴也太容易陷于被动了;要知道治疗师可是很柔弱的,如果不能用最快速度撂倒眼前敌人,那绝对非常吃亏哪。』
Cthugha顿时一脸纠结。
『……我承认关于留有底牌的论点很有道理,但是殿下,拜托您千万别对其它人说自己很柔弱。』Cthugha既沉重又虚弱地说,『身为三巫斗法大赛里,年纪最小却又是唯一个把龙放倒的斗士,居然说自己柔弱?您会让一堆人想自杀的。』
『可是事实如此呀!那条龙是在狂化消失后自己累昏,又不是我打倒的。前年我连蛇妖都打不赢,还是以命换命才解决掉那只千年怪物,你又不是不知道。』
所以说巫师们就是这点奇怪,明明摆在面前清晰到就是白痴都看得出来我其实没有完全相应的实力,却又总喜欢把那些最终结果的功劳推到我头上--当年Voldemort溃败的时候如此,杀掉蛇妖的事情一样,就连这回让母龙昏倒也是--为什么就是没人相信我每次遇到那些危险,总是赌上了很多运气在拼命逃跑呢?
忍下无奈翻白眼的冲动,我决定放弃这个令我理解不能十四年而且以后大概还会继续无解下去的神秘疑问,『走吧。』
Cthugha看看我拉着他的袖子,眼神蓦然变得飘忽起来,『去哪?』
『当然是那条中国火球龙那里。』我理所当然的望着他,『你今晚会来这里,主要不就是为了那颗巨龙蛋吗?』
『话是没错,可是……』
『可是什么?』我有些莫名其妙看着吞吞吐吐起来的Cthugha,『我可是伤患耶!难不成你不带我消影现形过去,而要我自己走去禁林?』
Cthugha还没来得及回答我的问题,一道我绝对不陌生的丝滑独特嗓音倏地出现,毫无预警的从我身后飘幽幽传来。
『原来英勇无比的Gryffindor黄金男孩,并没有完全的被龙烧坏脑子,还记得自己身上有伤?』
脑袋突然一片空白,我华丽丽的石化了。
间场休息‧;盟约与义务(下)
『你、你、你--』
声音抖,手在抖,身体更是抖得只差没风中凌乱。我对着Cthugha「你」了老半天,楞是蹦不出半个字、更别说转头去看身后的出声之人。
『对不起,殿下,我不知道--』Cthugha干巴巴说,在我悲愤欲绝的控诉眼神下越来越小声,『呃,我的意思是我知道,但是我不知道您不知道--』
我没给Cthugha继续结巴又无厘头胡乱解释的时间、更顾不得会不会拉扯到背后伤口,直接扑了上去。
『我杀了你个一天到晚吃里扒外出卖我的混帐东西--!!!』
不过我的双手才刚碰到Cthugha的脖子,一道更强劲的力道已经锢上我的腰,把我从Cthugha身上拉开同时也给了他开溜的机会--连像House elf那样细微的闪爆都没有,Cthugha从病房里凭空消失的速度之快,让我剁了他本体拿来炖补的心思都有了。
不过在那之前--喵喵的,背真的好痛!这下肯定真的拉伤了--
是伤口烧辣辣的疼、也是有着鸵鸟心思,Cthugha逃跑消失后我索性自暴自弃的倒在把我抱住的某人身上装死。
『放开。』Snape教授语气咬牙的拎住我领子,『怎么,有心思偷溜下床,现在却没力气自己站好?』
除了紧紧抓着Snape教授的手臂外,我咬紧牙根没答话,怕自己一开口便呻吟出声--后背已经够痛的了,我实在不需要再徒增冷嘲热讽来增加痛苦指数--虽然这个希望貌似很困难。
先不提我的异常安静有没有给这希望增添多少砝码,至少我腰间一紧的重心失侧力道,就足以让我脸色又苍白三分--真是见鬼,我敢说除了轻微崩裂外,这痛楚绝对也要算上伤口又沾到药膏后的份!那龙的爪上肯定也有毒而且毒素不弱,不然药性不会刺激成这样--早先能昏睡过去果然是幸运的,不然就凭这一点结痂裂开的部分便痛成这样,当初上药的时候我肯定哀叫得全校都听得见。
『咬着。』
背后痛得冷汗直冒头昏眼花,只隐约晓得自己被拉坐到床缘Snape教授的腿上,我根本反应不过来他要我做什么;直到后颈被一只大手压靠到他肩上,我才稍微猜到他的意图。
『先生--呜!!』
痛!
冰冷的能量覆上背后伤处,原本就如火烧般的灼热并未因此稍退,反而像是互相撕扯般的激烈;两手紧握,我下意识的咬住他的肩膀不失叫出声,伴随巨痛引发的强烈痉癵几乎令我当场晕厥。
也许只有短短几秒,我却觉得像是过了一个世纪--总之当那像是剜肉般的痛楚终于逐渐退去,我也已经气喘嘘嘘,差点连调息的力气都没了。
不过,从右肩斜划过整个背脊的伤口虽然仍感觉刺麻,但不管是和最初的灼辣或是方才的巨痛,这种程度的不舒服已经可以完全忽略不计--只是这种黑魔法治疗方式……就算加快了中和龙爪炎毒的药效,可这当中行程的痛楚,即使中了酷刑咒也不过如此吧?这家伙肯定是故意的!
一想到只是偷跑被抓包,Snape教授居然连招呼都不打就用这么极端的方式给我疗伤,一股气闷便控制不住直直往上冒;气呼呼的,我想也没想的又再次张口,咬回刚刚留在他肩上的牙印处。
『放开。』
故意的又用了点力,我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松口。
『很痛耶。』我委屈的喃喃控诉,想推开他却又因为力气没恢复而重新倒回他怀里,『就算灌Pomfrey夫人的特制魔药,也好过用刚刚那种魔咒治疗……你是故意的。』
『愚蠢到去挑衅一条龙,把自己伤成这样的人没有资格抱怨!』
Snape教授冰冷低嘶,可调整姿势让我稳稳靠着他的动作却相当小心,『只骑扫帚绕着整个Hogwarts毁了一半城堡--该死的你一醒来居然就想再往禁林跑去找龙--』
避开了我手臂和后背的伤势、禁锢着我腰际的力道却大得不可思议;我敢打赌要不是身上带伤而且他刚刚也亲自治疗了次,现在差点被掐断的不会是我的腰而是脖子,『我是有重要的事--』
『有比你自己的小命重要!?』
『这次去禁林的目的不一样--听我说,我真的没力气和你吵,相信我一次好吗?』我拉住他的手臂虚弱的请求着,打断他又要脱口的怒责,『我不能解释--但是我可以展现给你看,只要你愿意跟我禁林,而且不会把你看到的东西以任何形式泄漏给任何生物--这件事真的很重要,我一定得去。』
病房里的光线昏暗,可从窗户外透进的月光,仍足够我看清Snape教授脸色铁青的瞪视;我没有退避那漾着怒火的黑曜色眼睛,同样坚持而倔强的望着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