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harrypotter的肥皂生活记事-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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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因为无辜,所以才符合作为献祭条件。』
Voldemort的脸上是满意的狰狞,一道无预警的静音咒落到身上直接令我禁声,『忠诚而正直的意志,又是年轻又充满活力的身体,还有什么能比这更能做为唤醒血族力量的贡品?不过不用担心,你的朋友只需要贡献出他身体和生命,他的灵魂将完好无损的离开--倒是你,Potter,但愿你的灵魂确实足够强大,承受得了化为器灵的炼祭过程。』
转身,Voldemort步向那石床大小的祭台方向,『退下,Wormtail,Nagini也是,都退远点--把人放到台上,Narcissa。』
从十字架上被解下来的Diggory,身不由己的给放到石台;从他清澈又带着惊恐的虚弱眼神,我知道Diggory已经从酷刑咒的痛苦折磨中缓缓恢复,却仍然没有反抗的力气。我扯动四肢上深陷肉里的捆绳,顾不得流血的催促袍里控制匕首的魔火藤加快割绳速度--
『Bellatrix。』
Voldemort在Narcissa把人安置好后,便挥退她的站到祭台旁;没有前兆,原本乌黑的石床倏然发出紫色的萤光,Voldemort朝Lestrange伸出左手,『盒子给我。』
唯一没有让Voldemort从祭坛斥退的女巫,带着混杂喜悦期待与敬畏疯狂的扭曲神色,从长袍下取出一只没有任何雕饰、却在石床深紫萤光照射下开始散出令我感觉压抑气息的木盒;Lestrange恭敬地将木盒放到Voldemort手里,然而木盒却在碰到Voldemort手掌的瞬间炸开,化作一道黑中带红的腥色烈焰。
似乎早知道会有这样的反应,Lestrange迅速切下自己沾到火焰的袍袖后退到一边,掉到地上的灰烬甚至灼穿出一个洞;Voldemort却是毫无所畏地不受影响拿着那抹跳动的腥色烈焰,缓缓挪往Diggory胸前心脏的位置方向。
Diggory嘴上的布条并没有被取下,然而比之中了酷刑咒更加痛苦的闷嚎却在那抹烈焰放到他心口正上方位置后撕裂空气;我屏息而紧绷看着石床的紫黑萤光转强,Voldemort举起他的魔杖指向烈焰--
『不!!!!!!』
Lestrange愤怒尖叫着抽出她的魔杖,不过已经太迟;我身上的绳索已经全数挣脱,一个扑跃翻上了石床祭台同时,我也已经扯下耳扣狠狠拍到Diggory身上--滚身滑到地上,我避开Lestrange射来的红芒,右脚一甩踹断冲上祭坛的Malfoy夫人手腕也踹飞她魔杖,让那根棍子直接把准备偷袭的巨蟒钉在地上动弹不得。
『Crucio!』
『Avada--』
左腿用力一蹬,我冲到Pettigrew身边扯断他右臂,顺便利用惯性将这死耗子甩进Lestrange的射程方向当挡箭牌;当Pettigrew的哀嚎响起,我已经用上轻功跑离祭坛至少五十尺外了。
『Crucio!!』
侧身一倒,我没入一只立碑后面,没有停顿猫身扑向一旁;爆破的声音与飞石炸得我耳朵和身体都发痛,可我不能停下移动,甚至不敢往后看,因为我给自己插在颈后激发潜能的时间非常短--我必须赶紧跑到水晶奖杯旁,如果我没记错方向--
『Avada Kedavra!!』
『Expelliarmus!!』
消影现形的独特魔法波动早被我娴熟于心,所以当我奔逃路线上瞬间出现黑影同时,藏在腋下暗袋没有被搜走的魔杖早被我抓在手里,因此当绿光扑面而来,我甩出反击角度与速度之犀利不惶多让;一绿一红的两道光芒在空中激烈碰撞,可意料之外又情理之中的,没有爆破更没气浪,源自我的魔杖、还有Voldemort的魔杖相互攻击形成奇特连结不单单只是一红一绿的光线从中形成光球,甚至在我们四周出现十米左右的圆拱薄雾结界--完全看得出来,这种兄弟魔杖相互对峙产生的未知奇特状况,完全让Voldemort惊怒同时也更为紧张慎重,脸色完全扭曲。
『不要出手!』
Voldemort几乎是咆哮的对已经赶到结界外的Lestrange喊--她也是唯一个在场还有战力的黑巫师了,Malfoy夫人的手腕被我那一踢肯定是粉碎性骨折,更别说Pettigrew今晚又是断手又是被我推去当酷刑咒的挡箭牌,还能吊着一口气只能说他太小强,『不准出手!Bellatrix,我要亲手解决这小鬼!』
白痴!
要不是必须全力运转魔元维持连结,我早吐嘈了。只要是敌人就要不计代价不择手段拍死,都已经开打了还搞英雄主意那是蠢货!不过话说回来,要不是这家伙心高气傲瞧不起人,也不会被我一天到晚钻空子。
我冷笑收敛心神,左手一翻又是一根银针,没有犹豫再次插到自己后颈上让它和另一根作伴。
两倍的磅礡内力全速运转,一同带起恢复着因为被压制而虚弱的魔力。反正现在是到豁出去的时候了,能不能脱离这鬼地方回到Hogwarts,就看这两只魔杖的对峙连结,是不是真有那么神奇。
结束与开始.医院厢房(一)
作者有话要说:新年…V殿复活瓦也复活鸟!
万恶的ISO!万恶的荷兰客户!喵的终于都走了(洒盐
新年哪!瓦居然被迫在公司跨年!幸好加班算双倍,不然瓦真的撒手不管QQ
不管则么说~虽然晚了很多天~还是希望大家新年快乐喔!
再恢复意识的时候,我已经躺在医院厢房里那间几乎已经成了我专用病房的洁白床上。
像是一整窝的蚂蚁上身,我从头到脚没有任何一丝肌肉不是又酸又麻。不过这很正常,银针插血激发潜能这种祕术本就不是闹著玩的,激发双倍内力在体内流转奔腾,就像是一条原本正常的河水遇上山洪爆发,氾滥的力道绝对会让人筋脉具断不死也残;如果不是当下情况危及,加上这些年魔武兼修已经让我摸索出一点门路让内力和魔元之间早已有千丝万缕的联繫、又是在魔元被外力压制虚空的状态,我也不敢贸然使出这种用「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来形容都轻微的方法和Voldemort交手、争取脱离时间。
不过--真的是他喵喵的酸!我呻吟出声,忍著每条肌肉每块骨骼都在叫嚣的不舒服挣扎坐起,头一回情愿自己是痛全身也别是这种酥软到不行的麻痒。虽然早知道比起疼痛,酸痒其实让人难以忍受的理论我不是不清楚,但理论是一回事、亲身经历又是另一回事--
『呀!』
惊呼的抽气加上东西掉一地的撞击声,让我转头看向门口;不过还没等我看清楚,天旋地转以及身上重死人的份量,完全宣告我刚刚好不容易坐起来的努力完全报废。
『Harry、Harry--』Hermione的呜咽,还有加上Ron与Neville三人紧紧的拥抱让我几乎喘不过气,『你醒了,终于醒了,太好了--』
『夫人!快点!』
『Harry醒过来了!您快来看看--』
『你觉得怎样?还好吗?喔,Ginny别踩我的脚--』
不是很吵,是非常吵!一堆又哭又笑的喳呼声音包围著我,让我刚醒来还有些晕沉的脑袋隐隐作痛;虽然很不舒服,但是心里暖呼呼的感觉却也让身体不适的程度不再那么难以忍受。这样的喧闹只持续不到一分鐘,充满权威的熟悉怒斥便出现来镇压了这些关心我的伙伴们。
『你们在搞什么!病人才刚清醒,需要的是休息和安静!』
Pomfrey夫人用著和她话语里意思孑然相反的音量拯救了我身上差点被眼泪和热情淹没的睡袍以及虚弱的本人,也将所有关心和抗议通通扫地出门,『出去!通通出去!我要给病人检查,通通给我到外头待著等消息--在检查完毕以前没我准许谁都不许来打扰,听见没!?』
虽然用「常客」来形容自己躺进医院厢房的次数其实是挺悲哀的一件事,不过这也同样显示了对Pomfrey夫人脾气的熟悉与了解程度。我乖乖的没有反抗一连串用打计算落到身上的检测魔法,也没有显出任何一丝迟疑地吞下她递给我的可怖药水(这世界上最痛苦的事,莫过于一嘴噁心的味道却偏偏连晕都晕不了);直到Pomfrey夫人严肃的脸色因为我身上检测魔法反喟出指标讯息大部分都算正常而逐渐缓和,我才在她收起魔杖后小心开口。
『夫人?』收拾药瓶中的Pomfrey夫人停下动作挑眉看向我,『那个…我觉得自己现在还算精神--』
『那是因为你刚刚喝下的药里有补充体力和提神的效果。』她眼神锐利,『怎么,才醒来没多久,就迫不及待下床惹事生非?』
『我没有申请出院离开的想法。』我吶吶说。因为Pomfrey夫人前所未有的危险语气,措辞更加谨慎,『我的意思是,我知道自己现在伤势复原很多,没有危险但是还有些虚弱,也没有逞强的想法,需要安静修养限制访客我也理解更会配合。只是在那之前…我可以先见一个人吗?』
Pomfrey夫人一脸平板,眼神却变得深邃而复杂。
『我知道你想见谁。』她轻嘆,伸手摸了摸我的头,『但是,就算我准许了,现在你也--』
叩、叩。
随著敲门声传来,不只是打断Pomfrey夫人的话,更令她脸色一变。收回手的怒气冲冲转身,她开门便是一阵咆哮。
『我说过在我检查完毕以前通通不许打扰!你们是听不懂人话--Dumbledore?!』她顿了下,然后是更大的嗓门,『你来做什么?我先警告你,不准跟我说什么要见Harry的混话!那个男孩才刚醒来--』
『我很抱歉,但是Poppy,我确实必须打扰他。』Dumbledore的声音显得疲惫而苍老,却也无比坚持,『麻烦妳--』
『不!绝对不行!你怎么能在这种时候提这种要求?!你明知道Harry经历了多可怕的事,要不是他意志坚强,我差点救不回他--』
我没有听到接下来的争执,因为Pomfrey夫人已经跨出病房并且把门带上,而这间病房的隔音效果明显比起过去又升级不少;而对于护士长和校长的意见不合,其实我并不是非常在意--Dumbledore确实尊重Pomfrey夫人的医疗专业,可要说到对自己想法行动的坚持,Pomfrey夫人明显还是略低一筹,即使争执得再严重我也不怀疑校长进来这房间也不过是迟上几分鐘的问题--我心里真正掛念的还是Pomfrey夫人刚刚没说完的话、还有她眼中隐隐的担忧。
Severus……
我抓紧了脚上的被单,心里的不安在病房房门又一次滑开时迅速隐没。
『Harry!』
进门来的不只校长,但是第一个冲到床边将我抱进怀里的却是Weasley太太,『喔,亲爱的你终于醒了,你不知道我们有多害怕--』
『妈,好了啦,Harry这不是醒了吗?』Bill很是无奈的拉开抱着我直掉泪的Weasley太太,不只解除我的手足无措,也让慢了一步的Sirius能坐到床缘将我搂住。他熟练地塞了块手帕给母亲,『别担心,Pomfrey夫人也说了,Harry只要醒来就没有危险了。』
『还有没有不舒服?』Sirius摸上我额头探温,眼中有着欣喜和忧虑,『你昨天还有点发烧……』
『没事。』我拉下Sirius的手握着,露出安抚的虚笑,『刚刚Pomfrey夫人给我喝了一堆药,除了身体还有些使不上力以外,我觉得还好--除非把嘴巴里还有些恶心苦味也算进去?』
Sirius顿了下,有些无奈的失笑揉揉我的头,『你喔!还能开玩笑,看样子是真的没事了。』
我微笑没继续搭话,视线转到进门后来到床边沉默含笑看着我的老者以及他身边的Remus,点头示意,『Dumbledore教授,Remus。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
Remus没说什么,只是轻轻握了握我肩膀,眼底不乏放松后的欣然;Dumbledore教授则是用魔杖召来房间角落的沙发让大家坐下,这才带着欣慰中混着责备和歉疚看着我,『我很高兴你平安无事,Harry。但是我不得不说,你这次冒的风险实在太大,尤其你从迷宫里消失又出现后带着那么重的伤势,Poppy差点救不回你。』
『嗯,Riddle庄园的布置出乎意料的严密,而且我没想到深渊魔气对我的影响比对一般巫师来得更严重。』我轻叹的解释自己的错估,『因为我的天赋…堕落的深渊魔气几乎一面倒的压制我植物控制的力量,我没办法召唤Cthugha救我,只好争取到奖杯的门钥匙咒语冷却时间结束。』
『你用的是某種刺激潛能的秘法,是嗎?』Dumbledore教授撫了撫他的銀白長鬍,無視在場所有人被我們談話內容嚇到嘴巴大張的震驚,『我們發現你的時候,你全身是血。』
『应该还有内脏重创和四肢筋骨俱断的状况吧?』我问,看到Dumbledore教授点头以后才解释,『用这个秘法刺激潜能,能够在五分钟里维持正常状况下两倍的力量。因为人的身体就像一个容器,能够盛载的力量是有限的,一下子承受变两倍力量肯定会对身体造成破坏。如果不是我曾经用过一次--呃,不是这个时候的我,不过因为有过一次经验,所以我勉强能控制住力量对身体破坏程度,要不我其实也不太敢用这个方法。不过说真的,那时候要拖时间拖到奖杯的门钥匙咒语重启,我其实也没太多选择,我的魔力根本不够支持我同时应付Voldemort和Lestrange的追击…对了,我昏迷多久了?』
『九天。』Dumbledore教授叹息问,『Voldemort只招回了Lestrange?』
『Malfoy夫人也在,可她不像是真心帮忙。事实上如果没有她暗中塞了把匕首给我,我还没办法太顺利挣脱捆绑搞砸Voldemort的血族转化仪式。』九天?上辈子我用上这秘法灭了一基地的恐怖份子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