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悠不是鼬-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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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界快撑不住了,为了以防万一,悠大哥你千万别去掺和啊!”
水月一边喊着嘱咐着,几个起落就没了影。
能单枪匹马的把蛇叔的结界破坏掉,整个忍界也找不出几个来,莫非是……自来也那个老色鬼找上门来求包养?
不行,这种事我怎么能不去掺一脚?
抱着看热闹不怕乱子大的心情,我直奔音隐村大门,来到门口的时候正好赶上结界被完全破坏,狂风席卷着沙土一瞬间让我睁不开眼。
过了好一会,一个优雅修长的身影从滚滚浓烟中走出,我甚至能闻到他身上那种风尘仆仆却又很清冽的味道。
那人渐渐走近,高高的衣领快要遮住半张脸,被斗笠的流苏遮的很是朦胧,唯独那一双漆黑如同子夜的眸子分外耀眼。
他向我伸出手,声音低沉又富有磁性:
“悠,我来带你回去了。”
“……哥、哥、哥、哥哥……”
“几天不见,得了口吃么?”
你才口吃!
你们全家都口吃!
呸,我怎么忘了我也姓宇智波……我那哪是口吃,我那是吓得好不好!
如果这时候佐助也跑出来那乱子就大了……
“才来就要走?”
佐助挑衅的声音后身后传来,然后我就看见一只修长的手拾起一撮我的长发,“不在这多待几天么,鼬?”
摘了斗笠的鼬,那双原本就狭长的眼更是危险眯起来,语中带笑:
“我好像错过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没有,你来的刚刚好。”
佐助也笑眯眯的回答。
虽然这两个人都在笑,但是我怎么觉得火药味这么重。
糟糕……
我忘了来音隐村之前先去宇智波的墓园里找块风水好的墓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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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兄弟的午饭时刻。
自从我来到音隐村之后,只去过一次那的食堂,伙食一直是由佐助的小厨房承包的。
佐助的菜做得很好,现如今一直在晓给我开小灶的鼬也来了,这顿午饭自然是丰盛的没话说。
但是此时此刻我简直如坐针毡,根本不敢抬头看那一桌子的美味,只是闷头吃饭。
鼬见我只吃饭也不夹菜,就顺手把三色丸子放在我碗里:
“这是木叶那家丸子店的。”
“你干嘛跑那么远去买啊……”
“因为你很喜欢。”
他宠溺的揉了揉我的头发,可是他眼底一闪而过的得意是怎么回事?是我眼花了吧。
佐助看了他一眼,立刻有样学样加了一筷子卷心菜给我:
“你喜欢的。”
我受宠若惊的点点头,“……好、好。”
要知道,佐助这缺根筋的小子从来都不会给我夹菜。
鼬不动声色的又拿一串丸子给我,佐助也不示弱,又是一筷子卷心菜进了我的碗,然后事情就大条了——
他们两个左一筷子卷心菜右一串丸子你来我往地就这么斗开了,玩命给我夹菜啊。
可苦了我了,刚还一直吃米饭,现在根本吃不着米了,碗上堆的全是菜和丸子,摞得跟小山似的。
我不得不夸他们两句,摞的真有技术,都那么高了还不往下掉= =
最后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战战兢兢的干咳了一声:
“别光顾着给我夹,你们也吃啊。”
“……”
“……”
这话不说倒好,说了这俩人直接对上了:
“佐助,多吃点纳豆,营养价值高。”
“你也吃点牛排,一路过来辛苦了,鼬。”
这回轮到我……这样了。
给对方夹他最不喜欢的东西,你们俩还能幼稚点么?
虽然关着门,但我知道小厨房外围满了人,听动静是看笑话的、要签名的、求合影的干什么的都有,更可气的还有支桌子摆赌局的——
“赶紧压赶紧压,买定离手,过时不候啊!”
“佐助输给鼬哥一赔十!”
“鼬桑被佐助比下去一赔五十!”
“悠大哥今晚肯定被压一赔一百!”
香磷、重吾、鬼灯水月马上就倒大霉了一赔一千!
我深吸一口气放下碗筷,笑得格外灿烂:
“我突然想起来有件事要去办,等我一下。”
然后鼬和佐助就好像刚才没发生过任何事一样听着门外的惊叫、尖叫、惨叫和求饶声自顾自地吃起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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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过后,我刻意避开鼬和佐助,独自一个人来到贴近音隐村边缘的小酒馆里,倚在包间的防护栏上晃着烧酒瓶。
窗外的雨畅快淋漓的下着,没有任何束缚,顺着屋檐滴落在地面上,溅起一朵朵水花。
外面冰冷潮湿的空气和屋内的温暖形成极大的反差,雨滴被风到脸上,那种触感让我不由得瑟缩了一下,然而下一秒就有一件披风搭在我身上。
“下雨了,出来也不知道拿伞。”
“……鼬?”我惊讶的瞪大了眼睛,“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佐助告诉我的。”
鼬从我手中拿过酒瓶,仰头抿了一口,透明的液体顺着他上扬的下颚流过,蜿蜒到脖颈处的大动脉。
搭在身上的披风还残留着他的温度,很温暖,我却还是觉得凉意刺骨。
和我不同,鼬是极少喝酒的,他说酒会让人失去冷静,做出错误的决断,然而当他喝酒的时候,一定是发生了什么无法挽回的或者是让他觉得无措的事。
“我和佐助已经谈过了,你们的事,我都知道了。”
“……”
“佐助那孩子,我欠他的实在是太多了,即使穷尽这一生也没办法弥补那个时候对他的伤害。”
“……”
“你不和我说些什么么?”
“……还要再来杯酒吗?”
我看着他,不知道自己脸上的笑容比哭还难看,披风随着我抬手抚上他脸颊的动作掉落在地上:
“那个时候的事是我一手造成的,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你没有必要为此自责……你们两个都是对我来说我最重要的人,我只能说,对不起,对不起,鼬……”
鼬低头看着我,雨水打湿了他的黑发,略显凌乱的发丝落在前额,一滴滴的雨水汇聚在发丝,轻轻颤动着,滴落在我的脸上。
他就这么看着我,漆黑的眼睛渐渐凝成了鲜艳的血红,那是融合了我的写轮眼所产生的永恒万花筒。
还没来得及反应,我突然感到一阵晕眩,瞬间大脑空白,就被黑暗夺取了意识。
鼬抱着被幻术放到的青年,把脸埋进他的颈窝,深深的吸了口气,喃喃自语着:
“……我不会把你交给任何人,即使对方是佐助。”
作者有话要说:元旦快乐亲们~~~~
第66章 须佐能得悠乎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我已经回到了晓组织的成员宿舍里;清晨有些清冷的阳光照射进来;晃得我有些睁不开眼。
艰难地支起身子又再次摔回床上,揉了揉有些疼痛发胀的后脑;我不禁苦笑。
——万花筒写轮眼果然不是盖的。
——因为是鼬才放松了戒心;被坑了还真是要命。
缓了好一会;我才再次缓缓地起身;扶着墙壁向着门口近;每一步都很慢,身体还无法保持应有的平衡。
就当我要伸手打开门的时候;门被从外面推开:
“你这是要上哪去,臭小子?”
“斑?怎么是你?”
“当然是我,不然这里还有谁能镇得住你。”
斑耸了耸肩;不以为然的摊开了双手,“行了,快回床上躺着吧,你已经三天没吃东西了。”
“三天?鼬人呢?”我没有后退,“他和佐助要干什么?”
“那是他们两个的事,跟你没什么关系了。”
斑一步步地靠近,避重就轻的回答着。
他所施加的难以言语的压迫感瞬间袭来,我知道,只要他愿意,没了万花筒写轮眼的我随时都会被按回去动弹不得。
然而他接下来的动作却让我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斑小心翼翼的扶着我坐好,然后递给我一杯水。
“虽然说你是我一手带大的,但是我不得不说你一句,小鬼。”
他叹了口气,“这回你做的过分了。”
“……我也觉得自己很过分。”
“既然你知道,又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什么……你问我为什么吗?”
我低下头,叹了口气。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可我就是没办法在他们两个之间做出选择,后来甚至只要想到这个问题就会有一种一把刀捅进身体里还顺带搅和两下的感觉;可是每每和他们其中一个在一起的时候,我就特别愧疚,觉得自己快要淹死在这种愧疚里面了。”
“那是你自作自受。”
是啊,我这是自作自受。
他们的心意让我昏了头,不,或许是让我更清醒地认识到,不管我再怎么反驳,只要他两个人不想放开我,我就什么离开的办法都没有,什么拒绝的借口都没有。
我爱着他们两个,鼬和佐助,缺一不可。
他们是我的灵魂,如果不在一起,就不能合而为一。
如果只有一半灵魂,我怎么也活的不真实,心里空洞的可怕。
这种情况,小时候如此,长大后如此,说不定一辈子都会如此。
“是我活该……我真的没办法,我没办法舍弃他们任何一个,我爱他们,我真的爱他们,斑你相信我,我真的是以宇智波悠之名……深爱着他们……”
“……可小鬼,你不知道你这一辈子,命太好。”
斑瞧着我,不再说话。
不对。
有什么不对劲,一定有什么不对劲。
从斑出现在门口开始就有什么不对劲了,我的直觉是这么告诉我的。
“……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
真的有些不对劲了。
“他们是不是……”
一种不好的预感浮上心头,在斑长时间的沉默中越来越强烈。
“……兄弟之战……”
不妙了……
安逸的生活过的太久,我都忘了还有一种东西叫做剧情。
该发生不发生,不该发生瞎发生的剧情!!
这下真的不妙了……
我狠狠的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头,踉跄着就要冲出去,却被斑死死抓住手腕。
“宇智波斑,你疯了?!”我挣扎着,“你怎么能在这种时候拦住我?!”
“宇智波悠,是你疯了吧。”
斑用力把我按在椅子上,“那么骄傲的你居然能说出这种话来真是感动的我几乎落泪,可是你要知道,他们也与你一样拥有着相同的姓氏和与生俱来的骄傲……他们容不得……”
毫不犹豫的和他对视着,我看着看着就笑了。
“……那就让我放弃这个姓氏和骄傲来保全他们吧。”
斑静默了一会,只是轻轻说了一句:
“宇智波悠,你该死。”
“……”
换做之前的任何一个时候,斑知道面前的青年一定会暴跳如雷的扑上来,可此时他的眉眼舒展开来,又像是他们最初相见时的少年模样了。
那个模样,似梦非梦,却又真诚无比。
在斑说出这话的瞬间,我就想着如果自己就这么死掉了,也是不错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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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泉奈在和他哥斑一起送还很虚弱的悠上/了迪达拉的粘土白鸟离开时,目光里满是担忧。
然而悠却冲他轻轻地笑了一下,没有声音,只是嘴角微微动了动。
即便如此,也足以颠倒众生。
悠的身上总有一种散漫的轻佻气质,尤其是笑起来的时候。
在做花魁的时候,一起的公关们都说他应该是个游戏人间的富贵公子,在桃源乡一掷千金为搏美人一笑,可他做花魁讨人喜欢的功夫又极其出色,虽然表面待人很热络,实则却是很难接近的。
当然,桃源乡也有数不清的美人爱慕着他,像飞蛾扑火似的,可到后来都是隔着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距离无疾而终,可那些美人们都说他好,只是自己无福待在他身侧。
他也不以为然,到时候仍是笑容满面地坐在那个最显眼的位置备受宠爱。
望着已经变成了一个小点的白鸟,泉奈不由得叹了口气:
“哥,你答应鼬看住他,现在又放他走,这样真的好么?”
“不这样又能怎么样,这是他们的事,我们帮不上的。”
斑突然拥住他,英俊的脸大半都没在阴影里,像一个永远也参不透的秘密。
“我给你讲个故事吧——从前有一个名门望族,家里有三个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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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密所。
“终于……走到这一步了。”
佐助缓缓摘下额上的绷带,甩掉了披风,“终于到了证明我已经和你站在同一层面,不,是证明我已经超越你的时候了。”
“你在说出这种话的时候,是不是已经做好死的觉悟了,佐助?”
鼬从有些破败的大厅的主位上起身,走下台阶,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佐助继而解下手腕处的绑带,一双绯色的眼睛警惕又冷漠地盯着他。
“我想这句话应该换做我问你。”
“气势很好。”
话音刚落,两人手中的手里剑便如同闪电般带着难以言喻的速度和力度碰撞在一起,一时间只能看得到周围四溅的火花在昏暗的室内绽放出耀眼的光彩。
在手里剑还没完全停止的时候,两人就已经对峙上了。
佐助手中的草雉剑锋芒毕露的泛着冷光,而他的目光比刀锋还冷。
鼬依旧不动声色,几招便打得他毫无还手之力。
然而就当鼬要完胜的时候,空间突然错列,先是一块、两块……最后成千上万如同混淆不清的拼图般碎裂成块……
这一切不过是一场幻觉罢了。
这一边,迪达拉的白鸟已经到达了据宇智波密所不远处的地方,鹰小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