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醉 高干-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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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寓言你靠着墙,等会带你去医院”陈醉心里很愧疚,“对不住了”
邵菀一愤愤不平,“真是气死人了,一个多月都顺利的很,怎么还出这种事情”她看了看李寓言,蛮欣慰的说:“诶,你小子还挺能挨揍的!”
“怎么说话的啊”陈醉看着邵菀一,“你伤哪儿了没?”
她摇头,看到陈醉脸上红红的一条印子,邵菀一绕到她面前,“小醉疼不疼?”冰凉的指尖触到上面,陈醉只觉得脸更加火热,“咝”了一声,“别弄,胀死了”
宋天朗很急,他进门正好听到陈醉说话,脸色“唰”的一下阴沉,这附近都是房屋拆迁后丢弃的废料,车子开不进来,灰尘多的很,宋天朗浅杏色裤子的边角都沾上了污渍。
陈醉抬头看他,知道这个男人不高兴,很不高兴。
宋天朗在她面前蹲下,挑起她的下巴仔细看了看那道红印,动作也算温和,邵菀一松了气,好了,土霸王驾到,不用再担心了。
陈醉和宋天朗对视,一个风轻云淡,一个了然于心。邵菀一挽起李寓言的手准备扶他站起。却听到“砰”的一声闷响。
邵菀一被宋天朗的举动吓住。
前一秒还沉默的男人,伸出手狠狠砸在陈醉身后的墙,手指关节由白转青,宋天朗使了大力。
“陈,醉”他近乎咬牙,“你,让,我,讨,厌”
陈醉第一次看到宋天朗这么自虐的一面,他的话都是吓唬人,可刚才那一下,他的手肯定很疼,陈醉本想回嘴,或者再把他气的牙痒痒。
可最后,她只是小心的,关心的,小声的问:“手疼不疼……”
宋天朗的焦躁瞬间熄火,他站直身,收回手插在裤袋,一脸的冷冰冰,回答:“管好你自己”
而裤袋里的手指,却是不停摩挲啊,弯曲啊,唔……还蛮痛的。
见他不吭声,陈醉习以为常,她和邵菀一扶起李寓言,“送他去医院,好不好?”
宋天朗没吱声,陈醉你是猪吗,都把我叫来了,还问好不好。
他没好气的把陈醉的手拂开,巧劲一使,背起李寓言就往外走,不忘把车钥匙抛给她:“后门三号车位,右边衣袋拿我手机,找郝义,说常客到”
陈醉照做,手伸进他衣袋时靠的很近,这个角度宋天朗恰好看到她脸上的痕印,眼睛眯了眯,越看越不爽。
陈醉开车,她方向感不太好,宋天朗指引的口水都干了,七拐八拐好不容易到达目的地,陈醉松气,宋天朗折服她的理解力,“跟我在一起这么久,怎么就没见你聪明点呢”
陈醉说:“你也不见得有多聪明”宋天朗瞪了她一眼,靠过去瞧她脸上的伤:“你就不知道躲吗”
宋天朗的语气倏地温柔:“小醉嫁不出去,宋夫人会着急……”
我也会心疼……这句话,他藏在心里,对自己说。
其实陈醉是个没什么气场和攻击力的人,温婉舒服,一看就是从江南小镇出来的人。
宋天朗毕竟是宋家人,商场也混了这么多年,身上的气质偏硬,反正不是走亲民路线。
后座的邵菀一看着这两人挨在一起的画面,道不出的和谐,这种感觉,真的是时间累积和习惯使然。
安顿好李寓言,护士在给他上药,郝医生摘了听诊器,他长的很俊秀,陈醉看到他的第一眼,心里爽了一下,拉着宋天朗的衣袖小声问:“诶,你朋友是不是穿越过来的?”
宋天朗皱眉,“待会你去神经科检查一下”
陈醉看着不远处一身白褂的男人,由衷感慨:“他长的好古典,是叫郝义么?名字都这么武侠……”
宋天朗兴致一来,凑拢说:“那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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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醉偏着头认真的看着他,三秒后更认真的说:“你啊,你长的很古董……”
小天狼凶巴巴的,作势要敲她的头,陈醉恐吓:“拿开你的爪子,不然我痒你了啊!”
宋天朗的脸色,赤橙黄绿,一个都没落下。
陈醉对白衣美男赞不绝口的模样,宋天朗慢悠悠的开口,“郝义只是朋友叫着方便,他的全名是,郝正义……”
好正义,陈醉一下子心肝都疼了。
从医院出来已过了晚饭时间,陈醉给李寓言买了饭,七个饭盒拎在手里很沉,邵菀一不停嘱咐:“记得啊,这个黄瓶的吃五粒,这堆乱七八糟的,明天早饭后再吃”
陈醉把袋子递过去:“寓言,今天真的对不起了,后天去换药,我到时候陪你一起”
宋天朗听到这话不爽了,“谁敢让你陪了,路痴”
陈醉屈起手肘撞他的胸,李寓言在一旁默不作声,捏紧了袋子,坐在这么漂亮的车里,很不自然。
邵菀一和他在一个地方下的车,宋天朗的酒红Jeep在夜色里王八之气闪闪发亮,渐渐驶远。
邵菀一看着明显松了气的李寓言,“扑哧”笑了出来,“坐在车里不自然吧?现在好多了吧”
他点头,邵菀一说:“这男人跟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她隐隐叹息,“没法比”
李寓言犹豫了很久,“那陈小姐呢,和他是什么关系”
“哟!”邵菀一笑眯眯的,“会关心人啦?怎么,想追陈醉啊?”
“我没有!”李寓言急红了脸,提高声音说:“不是这样的,我……”
“好啦好啦,真经不起逗”邵菀一对他摇了摇手,李寓言的腰还有些泛疼,邵菀一抢过他手上的袋子拎着,她穿着高跟鞋,两个人看上去差不多高。
“小醉是宋家收养的,刚才那男人就是宋家的二公子,他们平时闹的厉害,不过我看啊,这两人迟早都是一对”
李寓言听的挺认真,邵菀一感兴趣起来,“诶我说,你有没有女朋友?”
听到这话,他表情都僵了,猛摇头,“没”
邵菀一语重心长的说:“以后别像个木头一样啊,女孩子都喜欢活泼点的男人”
李寓言下意识的问了句:“那你呢……”
邵菀一楞了下,李寓言别过头手足无措,她突然笑了,“我也喜欢啊……”
上玄月在高楼里隐隐露出,邵菀一踢着小石子,自言自语:“再好听的话,都是能随便说出口的”
邵菀一萌生过要与之偕老念头的那个男人,在甜言蜜语之后干脆的和她分手,只因另外一个女人有本地户口,他家那块地政府在搞征收,两个都是本地的结婚,能多拿一百多万。
邵菀一抱着陈醉哭的稀里哗啦,床也上了,人也用过心,却不能动情到最后。
那段无疾而终的恋爱,在邵菀一心里留下阴影。
李寓言看到她满怀心事的样子,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白天谢谢你了,寓言”邵菀一扭过头,微微笑的样子很美。
他摇头,说的很认真:“女孩子经不起打,我应该照顾你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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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醉和宋天朗就不那么融洽了,两人在车上斗嘴没个停歇。激动之下,宋天朗把车极速狂飙,陈醉捏上他的耳朵,“慢一点啊,你以为在开飞机啊”
宋天朗沉着脸,冷冷的甩出一句话:“哼,不会开飞机,我会打飞机!”
陈醉败阵,你有什么好炫耀的,这只厚皮毛的猪。
窗外的风景越来越不对劲,陈醉气急败坏的:“你往哪开呢,我要回家,不是去你家”
宋天朗嘴角的弧度得意极了,“今晚月色多好,去喝杯茶,赏个月”
陈醉一把掐上他硬邦邦的手臂,宋天朗咬牙切齿,忍,我忍!
宋夫人去搓牌了,陈醉是被宋天朗拖下车的,再拖上楼,“看我怎么收拾你!”他一脸雀跃,小人得志。
卧室门被一脚踹开,陈醉被他甩在床上,“白天的事没找你算账!陈醉你欠打!我以前跟你怎么说来着,你是耳朵堵塞还是智力障碍?!”
“唔……疼啊”宋天朗不是怜香惜玉的主,掐住她的手狠狠的,“疼个屁!你要吃一次大亏才知道我不是唬你的!”
陈醉嗷嗷叫,手脚并用挣扎不开,被这只猪按在床上太他妈伤风败化了!“再不放开,我就痒你了啊!”
陈醉开始反攻,一口咬上他的手腕,宋天朗倒吸气,“从小到大还没人敢咬我!我今天就跟你杠上了!”
他整个人趴了上来,膝盖顶住陈醉的腿把她死死的钉住,陈醉逼急了口不择言:“你这只猪,智商不高,素质低下,耻辱!耻辱!”
宋天朗阴笑,眼里的那个光芒噢,闪爆了陈醉的眼,“今晚你别想下床!老子的智商怎么也比你高”
陈醉越反抗,他越爽,“嘶”的一声,两人愣住,宋天朗手上握着一大片布料,陈醉的衣服,从肩膀到左胸,硬生生的被小天狼撕了下来。
她黑色的内衣,软软的浑;圆,被宋天朗看的一清二楚。
“你们这是干的什么!”
卧房门口的宋夫人皱着眉,怀疑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流转,最后定在陈醉露着的皮肤上。
宋夫人白皙的面容渐渐有了不悦,“宋天朗,你给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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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房门口的宋夫人皱着眉,怀疑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流转,最后定在陈醉露着的皮肤上。
宋夫人白皙的面容渐渐有了不悦,“宋天朗,你给我出来”
凌乱的被单,交叠的人影,宋天朗在陈醉身上居高临下,陈醉一个翻身把被单滚在身上,露出圆圆的脑袋,她眼里的不是光,是匕首。
宋天朗脸色特别正常,脸不红心不跳的,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再悠闲的挽了挽衣袖,“我说你是不是故意的”
“故意穿料子这么薄的衣服,恩?”
陈醉看着他一副正义凌然的样子,羞愤难当,抓起枕头砸向他。宋天朗轻巧一躲,笑的特别邪恶,宋夫人听到房间里的响动,眉头轻拧。
厚厚的地毯,玉兰花绣的栩栩如生,宋夫人卧房里香薰的味道,用陈醉的话说,有一种看破红尘的脱俗之气,当时宋天朗听到后反手就敲上她的头,“什么破比喻”
宋夫人看着门外的李姨:“给小醉找件衣服”
宋天朗把门带上,低头看着自己手背上一道道的红印,是刚才和陈醉打闹时留下的,这丫头抗击力还蛮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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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朗,你在外面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我也没少听”宋夫人离他几步远,浅灰色的罩衫还没来得及换下,对这个儿子,她难得的认真,“外面玩玩也就算了,只是这分寸,你自个儿掂量掂量”
宋天朗抬头看着她,而后又缓缓低下,“是说陈醉吗”
宋夫人走近了些,“她虽然不是宋家人,也不是我一手带大的”她微微叹气:“可这孩子乖得很,我没白疼她”
“你这小子少给我去招惹她”宋夫人说:“小醉以后,我是肯定会帮她找个好人家的”
宋天朗呵呵笑,“你儿子哪点不像好人了?”
他手背上的抓痕还挺多,宋夫人从没回答,只是从抽屉里找出一个精致的小瓶子,“等会把这个擦手上”
宋天朗接过来把玩,听到她语重心长的说,“小醉的性子不适合你,你也管不住她”
“不论其他,只说她这个人,天朗,如果不是她自愿,你是拴不住她的”
宋天朗的表情明显僵了一下,低头读不出他所想。
宋夫人欲言又止,最后只是摆了摆手,说:“出去吧,我待会让司机送她回家”
小瓶子抛向半空划出一道亮光,稳稳落入他的手心,宋天朗慢慢笑了,嘴角的弧度一点一点漫开,当真动人。
这个男人依然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他笑着对母亲说:“你真了解小醉,她整天神神叨叨的,的确是弄不懂她想些什么,不过……”
这声“不过”尾音绵长,他根本就没打算隐藏自己的情绪,宋天朗的眼睛黑白分明,“这些年,我对她的疼爱,不比任何人少一分……”
宋夫人看着自己的儿子,眼里的光芒似曾相识,男人的疼爱,其实是很难得的,讲不出目的,却一定有原因。
宋天朗的价值观极其随性,凡事无绝对,他觉得对的,感兴趣的,下一秒就会去做,宋家的二公子,没有耀眼的硬件,不是名校毕业,曝光率极小。
用他的话说,这些东西,宋家有一个代表就够了。不是能力不够,是自己不想去做。
宋天朗的骨子里,有那么一份闲情逸致,入夜时分,床头小灯,也会捧着《山海经》,或者花大把时间选上好的咖啡豆,从头到尾自己亲手细磨,煮一壶咖啡,袅袅飘香,这便是意义。
他过的随意,没有原则,这样的男人不容易招惹,也不轻易招惹别人。情之一字太深奥,百转千回的爱情宋天朗不稀罕。
对他来说,感情是时间累积后的习以为常。
宋夫人的叹息声微乎其微,宋天朗随意倒了点药膏抹手上,“这个我拿去了,小醉脸上也有抓伤,给她抹点”
“你抓的?”宋夫人狐疑,瞄了瞄他的手指,“一个男人留什么指甲”
宋天朗不悦,“刷”的一下伸出手,“你儿子正常着呢,那臭丫头才没事留那么长的指甲,扣的我疼死了……”
他委屈的小眼神,还有半句话没说——挠的我痒死了,真讨厌。
自从这次之后,陈醉在宋夫人面前总觉得像是被抓住了小辫子,被宋天朗这头猪按倒在床上,衣衫不整的样子真是太丢脸。
陈醉心里的默念,这不就是抓奸在床吗。
而往后再见宋天朗,陈醉都是夹着尾巴做人,这家伙不是好货,躲的越远越好,越是这样,宋天朗越是存心逗她,没事就揪揪她的头发啦,扯扯她的衣服啦,试试看布料牢不牢啦。
陈醉被他弄烦了,伸手就要挠他痒痒,结果这男人也不是省油的灯,反应速度是越来越快了,一抓,二握,三甩,陈醉的一阳指就被小天狼的爪子破了功。
最近这次宋天朗吃了个小亏,陈醉帮宋夫人打理花园的花花草草时,心情相当的愉悦,剪剪枝桠,松松土,再擦擦漂亮的瓷盆,最后往叶子上喷喷水,阳光耀在上面,很温暖。
宋天朗倚在门口负着手,懒洋洋的看着草坪上忙活的女人,气氛恰好,人也温柔,宋天朗觉得这样真来电!他走过去,本是想跟陈醉一起做个快乐的小花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