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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我的男人是狐狸-第35部分

小说: 我的男人是狐狸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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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项城君扭头朝其他人看去,脑子有些空白的他根本就不知道目前是个什么情况,最后揉着头喃喃道:“奇怪我不是应该在军中的吗?怎么就突然回来了?”
  众人大惊,穆顺当即也是小声问道:“小象,你……不记得了?”
  项城君一脸迷茫:“记得什么?”
  鹤云霄也微微蹙眉,将项城君从媳妇身上拧了下来,看向穆顺:“他这是怎么回事?”
  穆顺拧眉,沉吟片刻才道:“我看他这是恢复记忆了,只不过,在他失忆这段时间的事都忘了,所以这会子才会是这么一个反应”
  众人再次沉默。
  四不象伸手戳了戳项城君的头,问他:“还认得我吗?”
  扭头看向弟弟,项城君当即就有开炸的趋势:“四不象啊,我怎么可能不认识你!”两手掐住四不象的脖子,项城君大怒:“当初要不是你这混蛋把我卖了让人给我破处我会弄得那么狼狈逃到炎朝来找大哥吗?你现在还好意思问我认不认识你啊!啊!”
  四不象防不胜防,只能急忙朝自己爹爹求救:“爹爹救命……要断气了……”
  鹤云霄拧眉看着两人没有答话,项倾城也淡定无视,穆顺将两人拉开,道:“他现在没什么事一切正常,就是头上的伤也只是小伤,养个几天就没事了”
  狠狠甩开四不象,项城君,项城君揉着自己肿了大包的头,咬牙怒道:“是哪个家伙打的我,头上这么大一包疼死了!”
  四不象冷眼看他:“刚才你不是还生龙活虎的很吗?”差一点没掐死自己了。
  项城君怒瞪着他:“那是你该!”
  “我回去了”屋子里突然想起的声音淡漠得让项城君愣了一愣,还没反应过来是谁在说话,项城君就听见自己干爹的声音:“你小子是不是招惹他了?”脑袋都给磕破了,莫刑风下手还真是一点也不留情。
  项城君有些茫然的眯了眯眼:“他是谁?看着眼熟得很”
  “……”穆顺默默起身离开。
  四不象凉幽幽道:“你之前偷袭他,所以他如你所愿把你揍了”
  “……”项城君果断开炸:“你小子就找抽是吧!”扑上去果断的狠狠咬他一口!
  四不象当即疼得大叫:“爹爹!二哥咬我!”痛死了!
  项城君脸色有些发青,一个给了一巴掌:“都不准胡闹!!!”
作者有话要说:  

  ☆、第零零五十五章:梦中人,临别言

  
  黑暗的深渊无边无际,伸出双手却永远触摸不到,四周空空荡荡全无半点光亮,这个地方,他不记得,自己呆了多久,每每感觉似乎有光亮即将散落下来之极,他抬头,努力的睁大双眼,除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光亮,便再无其他,而后所有的一切仿佛又都进入了沉睡,四周,只听得一声声的呼唤,轻轻回荡……
  “颀烜……?颀烜?”梅林中,墨颀烜一身白衣,躺在树下的藤椅之上,睡相深沉,面色苍白得几乎不见血色,便是那一双嘴唇也透着几分诡异的淡淡紫色,被人绕梦,墨颀烜睁开双眼,见得一名男子脸色担忧的在旁拧眉看着自己,他深深的吸了口气,这才撑起身来:“九哥?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墨夜看退睁眼,突然悬着的心,这才松了口气:“过来一会了,怎么叫你都没有反应,真是吓坏我了”给他拉了拉被褥,墨夜又伸手摸向他得额头:“这么凉,你怎的也不回屋里去,反倒是在这里睡着了?明知自己身体不好,难道还不会自己爱惜一些么?”
  墨颀烜笑笑:“今日日头挺好,在这里晒晒不打紧的”
  墨夜长叹,指尖摸上墨颀烜发紫的双唇,眸里明显透着心疼与担忧:“这颜色,越来越紫了……”
  墨颀烜眸色,垂下眼睑,避开了墨夜的碰触。
  墨夜拧眉:“难道,当真就没有办法医治你了吗?”
  墨颀烜低道:“玉玲珑下得毒,除了郑鸿棂,恐怕……没人能解了吧……”轻笑一声,墨颀烜复道:“看来,他真是很讨厌我啊,居然对我使用这样的慢性毒药……”
  “颀烜……”
  “我又梦见他了”低低打断墨夜的话,墨颀烜微微拧眉:“这次不一样了,跟之前相比,他这次似乎冷静了很多啊,都不像之前那样惊慌失措,会害怕得哭了……”
  墨颀烜的话,让墨夜周身一凉,眉宇拧得死紧。
  弟弟口中的那个人,他知道是谁。
  目光看向远处,墨颀烜不知是想起什么,喃喃轻道:“你说……他是不是缠上我了?我假用他的身份,骗了他的男人,还害了他性命,他是不是来找我索命了?不然最近怎么老是梦见他呢……”
  “颀烜!”两手抓住弟弟的肩膀,墨夜越听,就越觉得心惊:“那些事都过去那么久了,别在想了行不行?”
  “我没想啊……”墨颀烜一脸无奈:“可是我最近就老爱梦见他”
  墨夜心疼:“你没想?你如果真得没想,为什么要吃那些禁药那些禁药对身体有怎样的作用你不是不知道!这血参人娃本是用来救命的灵药,可是你却为了一个男人,背着大家服用它,你这也叫不想吗!?”
  墨颀烜愣了一瞬:“原来你知道啊……”
  墨夜愤然:“这事如若不是被我压了下来,只怕父王那里也早都知晓了!颀烜你这又是何必呢?当初哑奴无异于丧于你手,想那沈枢楼若当真对你有情,这些年来会没有音讯没有来这寻你吗,你又何必为了他去逆天服药?”
  墨颀烜垂着头,闷了半响,一双眼眶就这般不争气的泛红湿润:“我只是……只是……”想要个想念啊……
  听他声音沙哑,墨夜心里也堵:“不过就只是一段情而已,都这么久了,为何就是放不下呢?”
  “我放过得……”管不了自己,墨颀烜干脆放任了自己沙哑着声音道:“可是……自从我梦见哑奴开始,我就好像管不了自己,我想他,我想回去找他……”曾经决定过要放,三年的时间对提来说已经够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正以为放下之后,梦境中常常出现的人,却又将那些放下的感觉又一次提了起来,很重很重,重的根本就没有办法呼吸。
  这是怎么回事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了。
  哭泣。
  三年来第一次这么没有压抑。
  墨夜喉头动动,想要说些什么,最后也只是咽了下去,两手将弟弟紧紧抱住。
  因果循坏了吗?
  也许是吧。
  当初占用别人的身份,享尽别人该有的情谊,也许如今正是偿还的时候。
  温柔的刀,用来杀人,不见血,但却十分的疼。
  沈府里,沈老夫人还是没有熬过今年的冬天,床榻上,她面色红润,突然间的精神奕奕,明显就是回光返照,沈枢楼守在她的身边,心口一阵的疼着,面上却露不得半点异样。
  老夫人将自己藏了多年的首饰全都翻找出来,一一交代着那些东西应该拿给那些人,沈枢楼听着吩咐,都只是哑着嗓子一一点头,沈老夫人面露笑意,最后另外拿了个小方慎重的放到沈枢楼的手中,道:“这里面的小玩意,我收藏了很久,一直都没有机会拿出来,现在就先交给你了,等将来哑儿回来了你一定要替我交给他,到时候带着哑儿跟小曾孙,来看看我”
  “太奶奶……”沈枢楼拧眉,开了口,可是……哑奴死了的话,却说不出来。
  老夫人拍着沈枢楼的手点头笑笑:“我知道啊,哑儿不在,你心里难受,可是他啊,会回来的,会回来的,哑儿这孩子可怜,你以后要对他好,可不能仗着他乖巧听话,就欺负他啊,咱们沈家到了你这里,就只有你这么一个男丁,等哑儿回来以后,你跟他努力努力,一定要壮大咱们沈家血脉,孩子不怕多,就怕少,这样我看着也高兴呢”
  众位姐姐在旁听着老夫人的交代,一个个胸口们堵,眼眶泛红。
  五指紧紧握着老夫人让交给哑奴的东西,沈枢楼哽了很久,才开口应道:“太奶奶放心,哑儿是我妻子我疼他宠他是理所当然得,又怎会欺负他呢”
  “好好好……唉……”老夫人点头,一脸的惋惜:“也不知哑儿什么时候回来,老人家我还真是想他啊,只是……恐怕我等不到他回来了……”
  “太……”沈枢楼刚喊了个字,老夫人长叹一声,便突然闭了双眼,身子一软便要倒下。沈枢楼反射性的伸手将人抱住,忍了许久,终究再忍不住,两横清泪话落眼眶。双手紧紧拥着老人,半天却是再也逼不出个字来。
  众位姐姐看老夫人已然西去,一个个都不管不顾扑了上前,伤心哭泣。
  生死别离,谁都逃脱不掉。
  知道这是定律,却没人可以无动于衷。
  逝者已矣,可是他们临终前的惋惜,却造就了活人一生的阴霾。
  心愿……无能为力啊……
作者有话要说:  

  ☆、第零零五十六章:沈府看,异常状

  
  街道上,项城君穿着狐裘,站在摊贩桌前,垂眸,直盯着桌上的花钿,拧眉的他,心里明显是想起了谁。
  那个小哑巴……在眼角处给他贴上这种淡墨得花钿最好看了,只是可惜……看见了合适他的花钿,却已经无法再送给他了……
  “去项府不见你,怎得自己跑到这里来了?”
  听得身旁突然响起的声音,项城君一愣,扭头看去:“你是……”
  那人挑眉:“如何?又不认得我了?”
  “大狐狸……”愣愣得喊了这三个字,项城君突然一把将人抱着:“好久不见了啊大狐狸!怎么样?有没有去祸害了那家的姑娘!???”
  厉恒矽一愣,心里轻叹,两手将人反拥着:“看来,他们说的是真得……”
  “什么?”项城君一头雾水,眨巴眨巴双眼的朝厉恒矽看去。
  厉恒矽道:“他们说你恢复记忆了……”但是却忘记了失忆这段时间的事。
  项城君点头:“记起来了,是被刑风打得”提到这个,项城君还愤愤然:“下手这么狠,又不是他杀父仇人”
  “若是杀父仇人,刑风必然会将你千刀万剐,可不是随随便便一两下就完事了”
  “千刀万剐?”项城君愣:“吹牛吧,我知道刑风杀气重,可还没到这步吧”
  “骗你作甚?”厉恒矽笑:“就在前不久,刑风亲手把他父亲千刀万剐了,眼都不眨一下,我在一旁,可是都看得真真的”
  项城君得言,心里咯噔:“真得……”千刀万剐什么的好心惊胆战啊。
  厉恒矽点头:“真得,那血都流了一些,染红了莫府的墙垣,红艳艳的颜色当真是好看,我带你去瞅瞅?”
  项城君炸:“屁啊!谁吃饱了没事去看死人啊!”一巴掌拍开厉恒矽的手,项城君转身就走:“我要去拜祭哑奴,才不跟你去找不痛快!”
  “唉”拉住项城君的手,厉恒矽微微蹙眉:“沈家陵园现在不容外人踏足,更何况,小哑的尸骨早已被人所盗,至今都未能寻回,你去祭拜什么?”
  “什么?”项城君大惊:“小哑的尸骨被人盗了?怎么回事!”虽然之前知道过这个情况,可是如今的项城君。已然将那段时间的事全都忘了,就连……要答应厉恒矽好好想想两人间的事也给忘了。
  对于项城君恢复记忆的事,厉恒矽说不上欢喜,却也说不上不高兴,可是原本安了心想要等的答案,却一朝之间都变作了遥遥无期。
  将哑奴的事,又对项城君说了一遍,项城君听了,眉宇拧得死劲,却不说话,最后只是问道:“那冰刀子他怎么样了?”
  “自然难过了”厉恒矽叹:“小沈平日看着面无表情的,可是他的难过都在心里,不会说出来的”
  项城君垂着脑袋,眨眨眼,想着沈枢楼这为人,项城君又朝厉恒矽看去:“我们去看看冰刀子吧……”
  沈府,如今正忙着操办沈老夫人的丧事,厉恒矽带着项城君来到沈府的时候,沈枢楼的面色明显很差,整个人都消瘦了不少,但气息依旧还是冷冽,项城君刚一看到沈枢楼,在想到已故的小哑,便瞪红了眼眶,半天都说不出一个字来。
  沈枢楼对于项城君恢复记忆的事,并不怎么关心,只是作为朋友,与两人说了几句之后,便又转身去忙了其他的。
  灵堂外,项城君盯着沈枢楼的身影,眉宇紧紧拧着:“我从来都不知道,冰刀子是这么重情的人”
  厉恒矽站他身边,接道:“有些人是看不出来的,有的人平日里看着深情款款,实际上最薄情无心,又得人看似无情,实际却最重情的,小沈,就是这一类,因为他们都把感情放在心里”
  项城君抬头看他:“放心里的话岂不是更难受?”
  厉恒矽叹:“没有办法,除非他能自己放下,不然谁都帮不了”
  项城君闷住,半响突然身子一歪,就朝厉恒矽身上靠去。
  有情似无情,无情却多情。
  沈枢楼这样的人都已经习惯了掩埋隐藏自己的喜怒哀乐,反应最大的莫过于当初哑奴死时,三年了都没有将这感情放下,便可知这人的心到底如何,而今日,沈老夫人辞世,使得沈枢楼回想了当初,哑奴走时,心境更坏的他,不消瘦又怎么可能……
  楼兰的国域,时有黄沙飞舞,出了国度,四周皆是黄沙遍地,行驶出楼兰过渡的马车里,墨夜抱着怀里的人,满脸担忧,想要指责他的任性,可看着他此时难受,却也说不出话,只能将他抱着,让他躺得更加舒适。
  好半响后,怀里病痛的人,才缓过劲来:“九哥……”
  得疼声音,墨夜总是送了口气:“你可算醒了,可让我好一番担心啊”
  “九哥,我们是不是已经……”
  “嗯,已经出了楼兰,正在前往炎朝的路上”不等他将话说完,墨夜便忙着开口:“你睡一会,到了驿馆我再唤你”
  “嗯……”墨颀烜应了一声,闭上双眼仅是几个鼻息却又睡了过去,若不是墨夜看他神色不似之前难受,都该要担心了。
  而墨颀烜这一睡,却像是沉入深渊一般,怎么都醒不过来,四周一片全都是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也不知这里是什么地方。
  墨颀烜摸不准这是怎么回事,却还是忍不住朝前小步踏去,行了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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