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男人是狐狸-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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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明天我们就动身回去,最近天气越来越冷了,若是下了大雪,恐怕不合适赶路了”
对于厉恒矽的话,项城君没有做声,只站在原地,拧眉垂头,完全不理会于他。
以往按照项城君的性子,这种事,他早都开炸操人了,可是实际没有。
如果项城君真的开炸,厉恒矽能强制一点将他安抚下来,可是现在的这个情况,厉恒矽明白逼得太紧,只会适得其反,可以说现在这个时候,他随时都有让项城君逃离甚至怨恨自己的可能。
留下话,让哑奴陪着他,厉恒矽便开门出去。
房间里,没了厉恒矽的身影,项城君似乎明显要放松了些,哑奴看他长长一叹,在房门关上之后才走到桌边,抬手拍拍他的肩膀,将碗筷推到他的眼前。
项城君没有说话,甩了甩头,这才拿起碗筷开始用膳。
今天的冬季,来的快了一些,气温下降得很快,还没开始下雪,就已经冷得让人开始哆嗦。
回到炎朝,整个天地都已经变得白茫茫的一整片,厚厚的积雪踩上去时,还会发出脆脆的声响,入了城门,马车里,厉恒矽看着坐在对面,跟哑奴靠在一起的人,想了想还是开口:“进了城,小哑先跟我回去吧”
哑奴一愣,转眸看他,眸里透着明显的询问。
项城君拧了拧眉,动动唇似乎想说些什么,最后还是没有开口。
这个情况,从那晚上之后,就已经开始了。
项城君不愿意理会厉恒矽,有时甚至不愿与他独处。
厉恒矽知道自己上次拂到了他的逆鳞,但那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眸光盯着项城君看了半响,厉恒矽又交代道:“小哑的事,记得回去别跟小沈说,若不然会出乱子”
项城君只是点了一下头,就没了反应。
看他这个样子,厉恒矽真有种抓过来压着好好亲吻逼他开口的冲动,但厉恒矽这人耐性向来不错,原先的三年他都愿意默默等着,这会子也不差这个时候。
马车入了长街,项城君直接让蒙毅停车,他没有跟厉恒矽说话,只是向跟着他们的将士要了马匹,翻身上马之后,才向窗口里朝自己看来的哑奴道:“你们去丞相府吧,我直接回家了”
哑奴开口,伸手朝他挥了挥,似乎想要将他留下,项城君却已经拍马走人,消失在街道里面。
马车里,厉恒矽无奈轻叹。若不是有着打算,这个时候哪能轻易这么容易放人回去,不过这一次,厉恒矽也算是见识到了,项城君这性子,别扭起来的时候当真不是十天半月就能消停得,更何况他这还是别扭加怨怼。
快马回到相府,项城君的一张脸早已冻得发白,才刚进了大门,就听见大厅里传来的声音,项城君面色一喜,当即急忙跑进大厅。
“干娘!!!”大厅里,坐着的除了哥哥妹妹,另外还有两人,一个是项城君的干娘紫苑,另外一个就是他的干爹穆顺。
“小象?你回来了?”见着小象,紫苑明显欢喜急了,错步上前拉着项城君就是又抱又看得。
项城君直接蹭她怀里,当即就撒起了娇,憋闷了多月的心绪似乎一下子就找到宣泄的方向,管不住就润了眼眶。
紫苑将他抱着,抬起他的下颚,看了看,拧起了眉:“混小子怎么搞的这么瘦,脸色也不好,是病了还是被欺负了?”
想着跟厉恒矽的事,项城君心里发闷,想说,想找人倾吐,可最后都只有自己一个人咽下,只是摇头,看向紫苑笑道:“除了大哥谁能欺负我啊,再说我胖的腰上都是肉,能瘦到哪里去啊”
紫苑闻言当即失笑。
项城君突然想起什么,又狐疑了:“干娘,你们不是在安化县的么?怎么会突然来了?”
穆顺坐在一旁,口气有些不太好的道:“还不是为了你哥哥”
项城君一脸茫然。
紫苑笑道:“因为刑风有孕了,不放心他,所以就跟着一起回来了”
乍听这话,项城君站在原地,如遭雷击。
“刑风……怀孕了”是……哥哥的?
项楚风踏步上前,勾了嘴角的模样,眼底里面全是浓浓的笑意:“你也意外了吧?”
“我……”是很意外,完全没有想到过。
发现项城君有些不对,项楚风拍了拍他:“小象?”心里的感觉有些不对劲。
“我、我没事”回了神,项城君露了笑意:“我这刚回来呢,一身的寒气怪冷得,我先回房去换件衣服,一会再过来”说完,转身就跑。
没有理会身后的人会是个什么反应,匆匆回到房间,才刚一关上房门,项城君就管不住自己,大颗大颗的眼泪直往下掉,心里的闷堵无处诉说,几乎都要将他淹没里面。
没事的,不就是怀孕了么?有什么大不了的,当年爹爹吃了药不也才会生下自己跟哥哥的吗?
没事的啊,当初知道哥哥跟莫刑风在一起的时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有什么好在意的?
真的没事了,哥哥将来也是要娶妻成家的,如今他跟喜欢的人一起有了宝宝,这是喜事,应该高兴。
可是……
心底里,项城君项城君一遍又一遍的跟自己说没事,却是一次又一次的觉得胸口闷痛,最后没了控制,就这么站在门边,两手捂着眼睛无声哭泣。
很讨厌对不对,明明是自己的血亲哥哥,却偏偏对他有不一样的意思,不能说,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只可以一个人烂在自己的肚子里……到死为止。
想要调整好自己的状况,可是不论项城君怎么样都于事无补,以前难过的时候,他还可以去找厉恒矽喝酒打闹,可是现在他根本就不敢去找厉恒矽,只能一个人躲房间里面想办法努力的压抑着。
可是,上次与厉恒矽的事,原本就像个结,卡在他得心口里面,这会子又遇上莫刑风怀孕的消息压下来,一时间直让项城君觉得不能呼吸。
难道就找不到可以说话的对象了么?
房门被人推开,是淳儿的身影小心的探了进来,看见项城君站在一旁两手捂着眼睛的难受样子,淳儿心里一慌,当下就冲了上去,抓着项城君的衣服急急喊他:“二哥,二哥你怎么了,好端端的你怎么哭了,你怎么了,二哥?”
淳儿的声音让项城君明显一愣,移开双手,看着淳儿满是担忧的模样站在自己眼前,项城君原本是想说没事,勾了嘴角想笑给淳儿看得,可是话没说出,项城君的眼眶就又湿了一遍,最后干脆一把将淳儿紧紧抱住,埋在淳儿肩头,放任着自己。
淳儿明显被他吓着了,浑身僵硬着不知道是什么状况,可是耳边听着项城君的哭声时,淳儿也拧起了眉,反手将项城君抱住,一遍一遍的轻轻拍着项城君后背。
淳儿还小,十一二岁的姑娘能懂些什么?
项城君也不比淳儿大多少,说顶了天,他现在也不过就只是个十六的孩子而已,到底年幼很多事都管不住自己,也克制不住自己,只不过能将自己对哥哥的心意瞒得全无一个人知道,也算难得。
有淳儿陪着,总比让他一个人难受的好,压在心里太久的郁结发泄够了,项城君这才放开淳儿,却被淳儿很嫌弃的说了一句:“真难看,像只兔子!”
听得这话,项城君怔了一瞬,当即弹了小丫头额头笑骂一声:“你才是只兔子,还是只母兔子!”
淳儿恼怒,两手叉腰就朝项城君回击过去。
兄妹两人围着谁是兔子的问题在这房间里面争吵了一个下午,晚膳的时候,饭桌上,项城君又是一副朝气蓬勃笑靥盈盈的模样,除了淳儿,谁都不知道,下午他曾经有哭过很久……
作者有话要说:
☆、第零零四十三章:欲缠绵,别离即
有的事,不是厉恒矽让项城君等人不说,有的人就不会知道……
沈府的房间里面,墨颀烜拿着手里今早收到的纸条,心口猛然一沉,眉宇都拧了起来。
纸条上所写的是,九殿下毒素已解,玉玲珑失踪不见,正主回来,速回。
正主回来……
那就是说真正的哑奴已经回来了,而现在就是自己必须离开的时候了。
将纸条递到烛台上烧毁,看着它一点点的变成了灰烬,墨颀烜心里复杂得几乎都拧成了一团,说实话,他其实……不想离开。
原先答应玉玲珑留在这里,不过只是为了帮玉玲珑将项城君弄出去罢了,只是没有想到,那一日会真的遇上刺客,险些丢了性命,这次的重伤,让沈枢楼对他的照顾更加仔细,这些日子,会一直留在这里,除了没有收到玉玲珑让自己离开的指令之外,还有就是,他发现自己好像有些舍不得。
这种感觉,有生以来,还是第一次。
被人小心的关怀着,陪着,虽然对方什么都不说,有时候安静得就像是不存在一样,可是只要自己一有动静,那人就立马放下手里的事,来到身边,他很少会询问自己的情况,只是交代一声“好好呆着”便会去找来自己想要的需要的东西。
明明就是那么冰的一个人,平日里也许连几句话都上不上,可是他却会用最直接的办法,轻易的打动人心,就这般舍弃,自然不舍了。
可是……
真正的正主回来了,不想舍,也不行了。
“你在做什么!”耳边突然响起的声音,让墨颀烜猛然一惊,才扭头,就看见沈枢楼从门边大步而来,墨颀烜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沈枢楼便一把将他的手抓住,语调冰冷,仿佛是透着愠怒一般:“你在想什么?手被烧成了这样不会疼吗?”
被沈枢楼这么一说,墨颀烜这才反应过来,之前光顾着去想些其他的,全完忘记了现在的状况,纸条烧尽,连着指尖都被那烛火烫的滚红一片,还起了水泡。
真是有够粗心的。
拉着他的手,沈枢楼将人拉到柜子前,翻了药膏出来便给墨颀烜烫伤的指尖擦上,那一瞬,火辣辣的炙热,疼得墨颀烜拧了眉,下意识的想要将手给抽回去,却只是被沈枢楼紧紧抓着。
抬眼,看墨颀烜疼得脸色都变了的模样,沈枢楼也没说些什么,只是将墨颀烜的手,放到盆里用冰水浸泡了一会,这才又将药小心的擦上指尖。
墨颀烜似乎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沈枢楼看他一眼,似乎无奈的轻叹一声,对着指尖吹了两下,便才又将药膏擦上。
墨颀烜愣愣的抬头看他,瞧着他冷冰冰的板着张脸,一副不太好惹的模样确实让人有些畏惧,可是他手里的动作却又十分轻柔,与他那张冷冰冰的面容完全不搭。
上好了药,沈枢楼这才正式看向墨颀烜,冷冽的眸中透着明显的不悦,墨颀烜知道他想问些什么,低着脑袋,看向脚尖一副认错的样子,就这般站在原地接受沈枢楼目光的审视。
半响后,墨颀烜明显的听见了一声轻轻的叹息,还没抬头朝沈枢楼看去,一只大手,就无奈似的拍在了他的头上:“以后别再犯傻”
看沈枢楼说了这话,便要转身,墨颀烜心里一急,忙伸了手一把将他抱住。
“作何?”他的反应,明显让沈枢楼疑惑。
贴在沈枢楼的背上,墨颀烜摇了摇头,环在沈枢楼的双手突然一动,却是想要解开沈枢楼腰间的腰带。
一把抓住腰上的手,沈枢楼转身看他,墨颀烜却是一脸委屈的模样,眸里透着几分可怜,见他如此,沈枢楼似乎妥协,一双眼眸虽然依旧冷冽,可却是伸手将墨颀烜揽入怀中,低头吻上他的双唇。
这种无声的宠溺,最是让人心里动容,激烈的回应,两手挂在沈枢楼的颈子上,墨颀烜心里也在害怕,这会是最后一次。
缘。
是个很奇妙的东西。
明明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却偏偏会遇在一起。
心动,意动,情动,可结果……
无法定位。
沈枢楼不知怀里的人今天是怎么回事,虽然狐疑,却也在满足于他,于沈枢楼的认识里面,他不知楼兰的十六皇子墨颀烜,只知一个讨喜可人的哑奴,可是……沈枢楼却不知道,怀里的人并非哑奴……
将人抱起,放入床榻,沈枢楼才刚俯下身去,怀里的人突然一个用力,将他翻身压床上,沈枢楼心里狐疑,这人却学着以往自己对他所做的事,而一点点回报自己。
吻技,经过多次的调教,已经熟练了很多,知道怎么引诱。
脸颊,明明就是通红一片,却仍旧还是逼着自己动手去脱沈枢楼的衣服。
弯腰,俯身,贴在沈枢楼的身上亲吻舔舐,游动的手,才刚探到沈枢楼的身下,结果就被人一把抓住。
墨颀烜抬头看他,沈枢楼却是摇头:“你不用这样”声落,便将人反压在被褥里面,墨颀烜还想挣扎,就听得沈枢楼贴在耳边道:“我来就好”说着亲吻上他的颈则,同时将手探入衣中,轻轻抚摸。
墨颀烜想要拒绝,但是,沈枢楼将他压在被褥里面,一点也不退让,衣衫的解开,空气灌入,平白冷得打得颤栗,对方的大手探来,在那受凉的地方轻轻抚摸,驱尽寒意,落在颈子上的吻,让墨颀烜扬起了头,那停留在喉结处的亲吻,像是一只只的蚂蚁爬过,酥痒而又钻心。
在沈枢楼的认知里,身下的人,明明已经年满十八,可这身子却还像是十五六岁似的,而事实上墨颀烜也确实才只有十四五岁,所以这身子骨才能与哑奴看来相似。
有些发软的指头动了动,便两手抓在沈枢楼的背上,其实有很多话,墨颀烜都想跟沈枢楼说,可是不能,便只能一直放在心里。
“呜……”腿间的事物,被一只炙热的大手握住搓弄,舒服的感觉让墨颀烜发出了小猫似的声音。
沈枢楼对此似乎十分喜欢,虽不说话,可是指尖的动作,变着法的逗弄,直把身下的人逼得酥软,忍不住呜咽哼唧。
好奇怪呢。
明明是这么冷得一个人,在床笫间的时候也不爱说话,可是他却身子滚烫,压抑着喘息,直取悦着身下的人。
这份舒爽不知是享受还是酷刑,直逼得墨颀烜耐不住扭动身子,一双眼眸水雾迷蒙,脸色潮红,错乱的踹息间,时不时夹杂着几声低腻的轻吟,很诱人。
双腿架在沈枢楼的腰上,墨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