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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大师兄,药不能停!-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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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你妹妹啊!!

  之后整整一年,水新都没有见到水渐,不仅如此,他还常常从周围师兄弟口中听到大师兄四处参加比武周游大陆与各种妹子纠缠不清的潇洒生活,而水新却不得不每天坚持枯燥而单调的劈柴、生火、做饭、洗碗……形成鲜明对比的生活,让水新对水渐的不满越来越深。

  不过,真正让水渐在水新心中变成头号讨厌鬼的事件,发生在一年前。

  那时候,水渐也是刚刚从武林大会上回来。

  水新和水临在夹道欢迎的队伍里打赌,水临说,水渐一定不认识水新了,水新却觉得不会。

  水新故意摔出队伍,摔倒在水渐面前,迎来的是一句疏离的关怀,水渐扶起他,笑说:“这是哪家的小弟子,小心些。”

  ……

  小弟子你妹啊!!!

  水新心里的怨气啊,叫一个浓烈。

  从此以后,他再想到水渐那张英挺的脸,温润的笑,就觉得这个人,特别假。

  ……伪君子。

  这就是水新现在对水渐的评价。

  可惜,不管他把水渐看得多么透彻,他都没有证据去说服别人相信。

  他就算说了,像水临这样,和他关系还不错的,都会告诉他:“这是嫉妒,知道吗?要不得的。”

  他说了这么长时间水渐的八卦,但他知道,没有人相信他,大家都只当听个乐。

  不,水新一定要亲自证明,水渐是个表里不一的人!!

  水新拖着两条快要断掉的胳膊,在玄正派门中上上下下搜罗了一番消息。

  没有人说水渐的坏话。

  但是,他得到了一条很奇异的小道消息。

  那就是,水渐每个月满月的时候,都不在门中。

  这条消息听起来不算特别奇异,也许是巧合,但是,放在水渐身上,就很有问题了。

  因为水渐的师父不笑真人,他的生日就在满月这一天。

  三年中,不笑真人的寿宴,水渐竟然一次都没参加过!

  这还不值得惊奇么?

  水渐到底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非得在这个时候离开?连他师父的寿宴都参加不了?

  水新眯起眼睛,他决定要一查到底。

  寿宴在即。

  不笑真人是兴盛玄正派的大功臣,玄正派上一任掌门,也是江湖中公认的内家修为第一人,正是在他的带领下,武林正道才能消灭魔教,才能击杀魔教教主。

  但是不笑真人非常低调,他退位之后,寿宴也只是在门派内举办一下,从来不会请外面的人来。

  这次,也是一样。

  玄正派前山张灯结彩,一派喜气洋洋的景色。

  玄正前殿,宴席已经摆好,水渐及几个师弟随着不笑真人入殿。

  不笑真人坐了上座,身边是不怒真人。

  水渐则自动走到不甚起眼的角落,落座。

  这一切,都在水新的密切注意之中。

  第3章 跟踪大师兄

  前殿通往南山谷凤栖院有一条便道。

  水新一路跟踪水渐,才发现前殿和后山竟然可以这么近!

  月色朦胧,一片乌云遮了过来,给跟踪狂水新提供了一点便利。

  这一回,他的运气也出奇的好,水渐竟然没有发现他。

  凤栖院是南山谷中最开阔豪华的一处别院。

  水渐这一次荣升首席弟子,服蓝,住进凤栖院中,掌门不怒真人专门给他配了两个护卫庭院的人。

  除此以外,偌大一个凤栖院,再没有其他人。因为,据说,水渐喜欢独处。

  就算那两个护卫庭院的人,也不被允许夜间进入凤栖院的房间,尤其是水渐的卧房,更是禁地。

  “这么遮遮掩掩……没有鬼胎才怪。”水新自言自语。

  他躲在一颗大梧桐树后,看着水渐急匆匆地走进凤栖院侧门,两个看门狗热情地跟他打招呼,水渐都没有回应,径自进去了。

  水新眯起眼睛。

  绕到院墙另一边,水新迅速跃上院墙,吊着两条酸麻的手臂,如飞鸟掠水一般掠过房顶,来到院中唯一亮着的房间上面。

  大师兄的卧房。

  水新的下巴快要掉了,他看见了什么?

  水渐竟然拥着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心急火燎地进了卧房。

  前殿还在给不笑真人开寿宴,玄正派门中上下全都在庆祝,谁知道首席弟子大师兄水渐竟然在这个时候摸回凤栖院,抱着一个看起来很想野咯咯咯鸡的女人滚上床?

  水新忍不住又掀开了一片瓦片,把脸贴在房顶的洞洞上,仔细观察屋内的活春咯咯咯宫,他的八卦之心被狠狠地满足了一把,这么劲暴的消息,他一定要做第一目击证人。

  看水渐那猴急的样子,像是几百年没碰过女人了,可是,为毛,为毛他扒衣服的手法那么熟练?就算水新这样手指灵活的人,也没办法摸两下就解开那么繁琐的衣服……水渐绝壁是个中老手!

  只要把这个消息出去,水渐一定会身败名裂,妥妥的。

  因为正道人士,都特别执着于证明自己那方面相当冷淡——水新也不知道为什么。

  反正,在庄重场合下,中途离开去找野咯咯咯鸡泻火,这绝壁是不对的、不道德的、欺师灭祖的行为!

  水新决定立刻回去寿宴上通风报信!让不笑真人来抓个现形!

  “什么人?!”一声呵斥传来。

  水新抬起头,看到院墙外跳脚的两个看门狗。

  额呀,被发现了。

  不过,这两个人,似乎不能随便进到凤栖院里来呢,也是,这里面毕竟有大师兄在做不可告人的勾当……

  水新圆溜溜的大眼睛贼精贼精地转了两圈,对,他可以就坐在这里,让这两个人去叫人来,还省得他跑腿呢。

  水新这么一想,便又趴回屋上,运足目力,十分认真地观摩起屋内的活春咯咯咯宫。

  他那位可敬的大师兄现在已经抱着野咯咯咯鸡滚到床榻上去了,野咯咯咯鸡的衣服被他扒了个干干净净,眼下正张着两条死白死白的腿,紧紧环着水渐的腰。

  而水渐的衣服还是完完整整地穿在身上。

  “唔,还有这种癖好啊。”水新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屋中。

  水新做起这样下三滥的偷窥勾当,向来是没有心理障碍的,他一直以突破下限为人生最大乐趣。

  就在这时,水渐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他侧过脸,挺直的鼻梁、紧闭的薄唇,勾勒出俊逸的线条。

  而那双幽深的眼睛,正一瞬不瞬地望向上方的水新。

  水新吓了一跳,忙不迭往起跳,他一向自得的轻功,此刻却忽然走岔了气。

  “糟糕!”

  “砰——”

  原地拔起又重重落下,水新一下子砸穿了屋顶,直挺挺地摔在屋子中间,呈现狗j□j的姿势。

  一时间烟腾雾绕,瓦片乱飞。

  与此同时,院墙外。

  看门甲:“那个贼掉下去了。”

  看门乙:“怎么办,要不要去报告师尊?”

  看门甲:“你傻啊,发现了大师兄的秘密,那肯定是‘咔’!”说着,他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看门乙露出心领神会的笑容。

  “咳,咳咳……”水新一边咳嗽,一边爬起来,他的颧骨快要摔断啦!好痛!门牙也有松动的迹象,等等,这是什么?血?

  水新愣愣地看着手里的血,他这是……毁容了?

  不要啊!!

  水新挺爱惜他这张脸的,他的脸给他的八卦事业带来了不少便利,他知道,很多师兄弟之所以听了他的八卦还不揍他,就是因为对这张脸下不去手!但是现在,如果他摔成了一个丑八怪,还能妄想以后八卦的时候不被抽吗?

  水新悲伤地看着手上的血出身。

  这时,一个低沉沙哑的声音把他的魂儿叫了回来:

  “你——是谁?”

  水新猛地抬起头,瞪着榻上依旧保持男上女下传统体位的水渐。

  这位可敬的大师兄正抱着白花花的野咯咯咯鸡,脸色涨红,双目发直,直愣愣地盯着水新。

  “哼哼,水渐,你也有今天。”水新心中冷笑两声,大模大样地一擦血,站起来,手指着水渐,一边气势汹汹地质问:

  “好你个水渐,不在前殿贺寿,却在这里做什么!嗯?你师父八十大寿,你就中途逃跑,来干这种淫呵呵呵乱的勾当!你对得起你师父吗?对得起玄正派上上下下多少尊敬你的师弟吗?你对得起武林正道吗?你对得起天下苍生吗?啊??”

  水新一边质问,一边走到床前,就差用手指戳到水渐脸上了:“这女人是你从哪家青楼带回来的?你也不怕污染了百年老房凤栖院这块净土!你这是欺师灭祖,愧对列祖列宗的无耻行径!你触犯了我玄正派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威严!”

  水新流畅的一大段道德谴责说完,深吸口气,炯炯有神地盯着水渐:“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包庇你,我绝对会把你的丑事全都告诉——唔!”

  水渐一把抓住水新的食指,猛地拽到床上,水新听到自己的手指发出一声脆响,然后一头扎进水渐和野咯咯咯鸡之间。

  “疼死了!这软软的是什么……”

  水新感觉自己被两个软乎乎的东西夹住了,他努力把头j□j,发现浓妆艳抹的女人正笑眯眯地看着他:

  “小弟弟,喜欢吃奶吗?”

  “你、你——”饶是巧舌如簧舌绽莲花的水新,遇到这种情况,也只能瞠目结舌。

  他的下限,远远被这个女人超越了!

  “小弟弟,乖,自己出去玩,哥哥和姐姐还有事没办完。”野咯咯咯鸡伸出满是香粉的鸡爪,按在水新脸上,毫不留情地推开。

  水新呛得差点窒息,目光却不由自主地透过鸡爪瞥向水渐身下一个奇怪的部位……那应该不是小**……吧?怎么可能,他自己的小**可不是那个颜色,那个分量啊!!水新偷瞄了几眼,不禁心惊肉跳。

  水渐虽然上衣整齐,但毕竟是做那苟且之事,办事儿的工具总得拿出来,只见他深蓝色的下袍敞开,露出一片白色中衣,中衣两片衣摆只见,又探出一个又粗又长的黑家伙……

  水新咽了口唾沫,忙不迭想跑,后领子却被人抓着提了起来。

  只听一声惊叫,白花花的野咯咯咯鸡被扔了出去。

  天翻地覆一般,水新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上面就压下来一个沉重的身体。

  一双赤红的眼睛直直盯着他,大手紧紧锁住他的手腕,压在头顶。

  “大、大师兄……”水新觉得有些不妙,不对,非常不妙。

  水渐微微一僵,眼神却变得炽烈,他盯着水新的脸,开始急躁地扯他的衣服。

  “嗤”地一声,赤红弟子服扯开,露出雪白的胸膛,看起来分外诱人。

  水新胸前一凉,愣住,等等,现在是什么情况?难道水渐把他当成野咯咯咯鸡了?

  别开玩笑了!他那一点像野咯咯咯鸡了!而且,他也没有野咯咯咯鸡那个功能好吗?

  水新虽然喜欢说八卦,喜欢挑战下限,但是本质上,他只有三年的记忆,这三年又是在正派人士扎堆的玄正派里面度过的,对于某方面的只知识,他知道的实在太少了。

  等到水渐拉开他的腿,那个又粗又长的黑家伙真真切切抵在他屁股上时,水新突然明白过来,水渐到底要怎么“用”他。

  “混蛋!放开我!贱人!贱人你——啊!!!”

  像一把钝器捅进身体内部,烙铁一般,搅住五脏六腑。

  “啊啊啊啊!!!”

  水新又惊又痛,只知道大喊。

  第4章 兴师问罪

  被扯碎的红色弟子服混合着白色中衣碎片,散落一地。

  太阳从屋顶的破洞中照射进来,一片明光落在床上。

  柔软的锦被中,肩背健硕的英挺男子拥着体格娇小的少年,前者脸上带着十分餍足的笑意,后者则愁眉紧锁,殷红微肿的嘴唇间,不时流泻出骂骂咧咧的梦呓。

  水渐从来没有睡得这么舒服过。

  每次,合欢蛊毒发之后的第二天早上,他都是从疲倦和自我厌恶中醒来,早早起床,去冲个凉水,把自己全身上下的脏味都洗干净。

  可是这一次,他却想多睡一会儿。

  耳边有恬静绵软的呼吸,怀里有干净好闻的人儿,叫他这么搂着睡上一早晨,也没有问题。

  水渐闭着眼睛,手掌抚过怀中少年的纤腰,沉浸在美好的触觉之中,这样滑腻细致的皮肤,让人不禁流连忘返。

  “不要……”

  “贱人……”

  “好疼……呜呜呜……”

  水渐听着听着,感觉有些不对。

  这分明是个少年的声音,难道那野鸡的声线比较特别?

  他回味了一下,昨晚美好而模糊的片段中,似乎确实是这样一个像少年一样的声音,在哀切求饶,尤其是被他顶到某一处,突然拔高的声音更是格外好听。

  想着想着,水渐下~身又起反应。

  水渐慢慢睁开眼睛,他在脑海里已经描画过许多遍怀中人儿的模样,那样纤细柔韧的腰肢,流畅而有爆发力的肌肉,还有那双纤长有力的腿,要命的长腿……

  一线融黄的晨光进入朦胧的视野,水渐爱抚着怀中人儿的脸颊,并低头看去——

  白净精致如玉雕一般的小脸,小扇一般的睫毛安静地垂着。

  水渐皱起眉头。

  这张脸,有点眼熟,不过,让他皱眉的是——

  水渐的拇指轻轻拂起水新的额发,白玉似的额角,却有一道血糊糊的伤口,血液已经凝结了,染得额角鬓角都是,贝壳般的耳朵也染上了污浊的颜色。

  是我……弄伤她了?

  水渐的眉头越皱越紧,之前的欲~望也已消退,他的心被怜惜占满。

  水渐起身,动作轻柔地掀开被子,目光忽然凝在水新平坦的胸口。

  是个男的?!

  水新在梦里和一只长着人类胳膊和大腿的大章鱼搏斗。

  大章鱼用肌肉发达的大腿勒住他的脖子,英俊的章鱼脸凑近他,血红的眼珠子直直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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