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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大师兄,药不能停!-第15部分

小说: 大师兄,药不能停!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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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兄弟后面,后门前面,非常敏感的穴位,名门正派的功夫很少接触到的地方。

  可是,要打通任督二脉,必须经过这个穴位。

  一般打通任督二脉,都是筑基期的弟子自己找个僻静没人的地方去打通,自己冲自己的穴道,通常想法都会比较正直无聊。

  但是,这一次,却是水渐的纯阳内力帮水新打通穴道。

  那股热乎乎暖洋洋的真气流到尾椎处时,水新差点坐不住蹦起来。

  水渐也不想多做停留,直接调动丹田气,浩浩荡荡地冲进水新穴脉中,一鼓作气冲到任督二脉的结合点。

  “啊!”水新突然怪叫一声,尾音七扭八拐。

  水渐定了定心神,仍是一股真气冲去。

  水新只觉股间涌过一阵灼热,还是贴着屁股缝过去的,简直跟骑在火绳上一样。

  “不、不要那么快!”水新在心里大喊。

  水渐此刻与水新真气相连,感到他心神动荡,水渐传音道:“配合我,不要胡思乱想。”

  这一传音的功夫,热流如钝物般撞在会阴处,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扩散开,水新使劲咬住下嘴唇才没叫出来,纯阳内功又撞了几次,仍然无法突破,却让水新感觉整个下半身都麻住了。

  水新窘到无以复加,他是不想胡思乱想,可是他的小兄弟快要站起来了!见鬼的打通任督二脉,真气真的这么好用,修真之人想撸一炮岂不是都不用动手?!

  “再来一次,最后一次,放松。”水渐传音道。

  这一次,他调动起七成内力,全部打入水新体内,督脉中若干大穴都被顺畅冲开。

  这般势如破竹,一直到关键处,强劲的真气猛地贯入会阴大穴。

  “啊呀——!!!”水新大叫出声,脸朝前栽在床上,方才那种感觉,仿佛魂儿都被榨出来了,从后背一直爽到脑袋顶,眼前全是白光,什么都看不清。

  水新抖了抖,渐渐恢复神智,看到自己衣服下摆湿了一片,简直恨不得钻到床缝里去。

  冲个穴、打通任督二脉这么正直的事情,竟然都能让他射了?

  水新一口老血憋在胸口,他根本不敢去看水渐的表情,等等,水渐不会是逗他玩吧?故意看他出丑什么的?

  水新扭过头,怀疑的眼神投向身后那人。

  水渐却是真的在吐血。

  第26章 内力消失

  “你怎么了?哪里难受?怎么会吐血呢?”水新又惊又急,赶忙扶住水渐,看到鲜红的血液从水渐嘴角溢出,水新简直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

  “没事。”水渐闭上眼睛,定了定神,抬手抹掉嘴上的血。

  “这怎么可能没事?我去找大夫!”水新说着就要下床。

  “不用。”水渐冷声道。

  “可是,可是,这样不行啊!”水新出了一脑门子汗,他忍不住伸手去摸水渐的嘴角,那里还有血迹。

  水渐立刻捉住水新的手腕:“别动。”

  水新一愣,接着尴尬:“对不起,我……”

  水渐看向他:“你刚才干了什么?”

  水新的脸“腾”地红了,支支吾吾:“我、我不是故意的……”

  水渐皱眉:“你到底干了什么??”

  水新的脸更红了:“我、我说了我不是故意的,谁让你冲穴的时候往那里冲……是个正常男人都会有反应的好吧?”

  水渐沉下脸:“什么正常男人?我问你,为什么我的内力会消失?”

  水新又是一呆:“你的内力消失了?”

  水渐收紧了手指,水新的手腕被他捏的咔吧响:“别跟我废话。”

  水新疼得叫唤:“嘶,嘶,别啊,我的手,我的手!”

  水渐发觉自己有点失态,立刻克制心绪,松开水新的手,恢复到面无表情的状态:“去叫水静。”

  水新揉着手腕,左顾右盼:“你有没有衣服,借我一件吧。”

  水渐:“借衣服做什么?”

  水新:“我刚才不小心射到衣服上了。”

  水渐:“……”

  “邦邦邦”!

  “谁啊?”水静迷迷糊糊从床上起来,摸黑下了地,“半夜三更的,不知道人已经睡了吗……”

  “是我,是我!”水新压着嗓子叫唤。

  水静打开门,见水新一脸焦急地站在门口,身上披着一件宽宽松松的蓝衣:“你怎么披着大师兄的衣服?私自穿越级的服色,可是违反门规的,你这样……”

  水新一把抓住水静,拖着他往外走:“大师兄出事了!”

  “什么?大师兄怎么了?”水静一听,立刻急了,反手拎住水新,展开轻功跃向水渐房中。

  水渐的确出事了,还是大事。

  七成内力在片刻间消失,绝对算不得小事,放在一般人身上,绝对受不了。

  可是水渐却很平静,至少水新和水静进屋来时,他正坐在床上打坐调息,就像以前无数个夜晚一样。

  水静慌里慌张地扑到床前:“大师兄,出什么事了?你的脸色怎么这么差?——这是什么怪味啊?”

  水新赶忙拦住水静,把他从床前隔开,跟他讲了一遍方才冲穴时出的事故。

  水静一听就急了:“大师兄,你没事吧?内力怎么会凭空消失呢?不行,我现在就去找盟主,去找神医圣手给你看看!内力不会消失的,一定是出了什么问题。”

  水渐缓缓睁开眼睛,道:“这次我恐怕不能参加江南盟的比武了。”

  水静惶然望着水渐:“不参加江南盟的比武……那、那不是只有我一个人代表玄正派……不、不行的!大师兄,不行的,比武不是还有一阵子才开始吗?而且大师兄是武林大会的第一,参加江南盟比武,也不用从头开始,只要在最后三场下场就可以了……这不是还有半个月吗?这半个月一定能找回内力的!一定能的!”

  不能怪水静着慌,水渐是玄正派的主力,如果他不上场,玄正派在江南盟的擂台就守不住,毕竟引起武林中的议论。

  而且,水渐江湖青年一辈翘楚的名声也会受到很大影响,这么一来,下一届玄正派掌门,就不一定能落到水渐身上了。

  水渐行走江湖这三年,一直没有出过什么差错,如果按照这个成绩坚持下去,将来玄正派掌门一定会是他的,不仅如此,武林盟主也如囊中物一般。

  “冲穴怎么会把内力弄没的?这也太荒唐了!从来没有过这种事情!”水静碎碎念到一半,忽然抓过水新的衣襟,急吼道,“你到底是怎么回事?除了魔教妖人会吸人内力,我从来没听说过内力会凭空消失这种事!”

  水新本来就十分愧疚,被水静这么一斥责,心里更是如小猫乱抓一般,闷闷道:“有可能我就是魔……”

  “水新,住嘴。”水渐忽然截断他的话。

  水静疑惑:“什么馍?”

  水渐道:“水静,明天你去跟盟主禀报一声,就说我可能参加不了江南盟的比武,我会跟师父飞鸽传书,让咱们门里再派人来填补我的位置。”

  水静忧心忡忡:“可是……”

  水渐道:“这次重担就落在你身上了,要相信自己。去吧,时候也不早了,去休息吧。”

  水渐一番安慰,弄得水静眼眶发热:“大师兄,你放心!我一定会拼死保住咱们玄正派的名声!”

  “量力而为吧。”水渐露出嘉许的笑意。

  水静放心不下水渐,帮他查看了一番身体,确定他只是失去内力,没有受别的内伤,这才离开水渐屋里。

  临走时,水静又拉着水新吩咐了一番,叫他这几天好好照看大师兄。

  水静离开之后,水渐又恢复了一张冷脸。

  水新在旁边看着他们师兄弟情深意重,心里又是羡慕,又是愧疚,还有点,小小的嫉妒。

  “水新,过来。”水渐冷声道。

  水新立刻走到水渐跟前,垂着脑袋,乖乖听训。

  “我不是说过,不要把你的身份跟别人提?”

  水新以为水渐要怪他内力不见的事情,没想到是这事,于是坦诚道:“水静的话,不算别人吧……”

  水渐冷冷看着他:“水静的家人是被魔教害死,二十年前,他才五岁,父母双亡,兄弟姐妹也不知去向,师尊看他可怜,才将他收归门下。”

  水新愕然,不知说什么好。

  “你以为水静这般年轻,就成师尊座下第六弟子,是如何来的?”

  水新听着水渐的话,心里十分难受,他只有在玄正派中三年的记忆,对于魔教种种恶行,并没有真切的体会。

  就算他出来这一趟,接触到的几个魔教的人,最恐怖的也就是镜湖那一夜的追逐了。

  而且,后来他听说自己也是魔教中人,又被凌徽那样尊敬地对待,他便想,魔教也许也没有那么糟糕,只不过是一个败者为寇的门派罢了。

  如今听水渐这么一说,水新才意识到,魔教之所以被正道诛杀,就是因为他的种种恶行,而正道中的弟子,像水静这样的应该还有不少。

  “对不起……”水新快把脑袋垂到胸前了,“要不要我去联络凌徽……如果、如果我真是魔教里面的重要人物的话……有可能她会相信我,把她知道的消息告诉我……”

  水渐沉默片刻,道:“回去吧,你只要别把自己的身份到处乱说,别给我们惹麻烦就行了。”

  水新回到自己房中,坐在床上发了会儿呆。

  他忽然想到什么,立刻掀起被褥,从下面取出那本《天魔合体**》。

  如果把这个交给水渐的话,说不定他能发现点什么。

  不过,这会儿水渐应该已经休息了,还是等到明天早上吧。

  “你以为水静这般年轻,就成师尊座下第六弟子,是如何来的?”

  那些沉重的话在水新脑海中回荡,他对着《天魔合体**》重重地叹了口气,魔教果真是很坏的吗?他以前果真是很坏的人吗?

  水新随手翻开《天魔合体**》,触目是一行歪七扭八的狗爬字,还是红色的:

  漫漫长夜,无人合体。

  水新的心猛地跳了起来,又翻开一页,仍然是一行红色的狗爬字:

  欲练此功,不能合体。

  这是什么玩意儿啊?合体**到底在哪里?怎么只看到一个怨妇在写诗?

  而且,要命的是,这个怨妇的字迹,和水新平时写的字简直如出一辙!

  水新把这本书“哗哗哗”翻到最后,也没有找到一条正经的修炼法门。

  “那个姓凌的女人一定是在坑我……”

  第27章 退赛

  水新合上《天魔合体**》,暗暗决定,非到关键时刻不能把这本书交给水渐,这上面都是些啥啊,羞羞的内容配上他的字迹,这要交给水渐,水渐一定以为他在逗他!

  还是找个时间去凌徽那儿探探口风。

  水新想着,仰躺在床上,闭上眼睛。

  那股阴寒之气已经感觉不到了,血脉通畅,身体如常,督脉中似乎被暖流贯通,温暖的感觉从背心散开,整个后背都暖洋洋的,十分舒服。

  水新在这种舒适感中,很快进入了梦乡。

  却说第二日,水静去江南盟盟主府上。

  水静到达时,盟主府上的丫鬟说盟主正在会见客人,让水静在院子里等候片刻,半个时辰后,正堂的门打开,盟主亲自送了一人出来,这人排场甚大,身后跟着两个带剑的绿袍弟子,四个黄袍弟子,门前还有轿夫仆人迎接。

  水静仔细一看,这人不是别人,却是水逸!

  不怒真人的大徒弟,水逸。

  奇怪,水逸不在门中呆着,跑到江南盟来做什么?

  水静不由得皱起眉头。

  水逸和盟主聊得十分热络,脸上带着一种得意的神情,似乎不经意瞥到水静,立刻大惊小怪起来:“咦,这不是水静师弟吗?来这里做什么呀?”

  水静答道:“大师兄有事托我来。”

  水逸笑道:“哦?大师兄还真是架子不小啊!怎么有事找盟主,还不亲自来?”

  水静本来和水逸没什么接触,只知道他是不怒真人的大徒弟,如今听水逸这么说了两句,立刻把他划为“非常讨厌的人”!什么叫大师兄架子不小?这不是在盟主前面挑拨离间嘛!大家都是同一门派的,竟然说这种话!是脑子有问题还是存心不良?

  “盟主,不是这样的,大师兄不能来,是因为他有事情绊住了。”水静解释道。

  盟主倒没有说什么,笑着送走水逸之后,回身来迎了水静进正堂。

  “水渐师侄怎么了?”盟主问道。

  水静道:“事出突然,这……还请盟主屏退闲杂人等。”

  盟主有些惊讶,挥挥手,让家仆都退去。

  “到底出了什么事?”盟主表情严肃起来。

  水静斟酌着对他说了水渐不参加比武大会的事,但没有说他内力消失,只说他受了些内伤,恐怕一时半会恢复不了。

  盟主惊讶道:“怎会如此?难道是在我维扬城受贼人埋伏?到底是怎么回事?还请你仔细说说。”

  水渐之前早就预料到盟主会刨根究底,因此让水静编了一套谎话,只说是来维扬城的路途中遇到魔教埋伏,受了内伤。水静按照水渐教的说了一遍。

  盟主又道:“水渐师侄是为维护正道而受伤,我江南盟一定会派最好的大夫去看,不知水渐师侄什么时候方便,我也去看一看。”

  水静摇摇头道:“大师兄叮嘱我,千万不可麻烦盟主,至于大夫,暂时也不用,大师兄休养一段时间,应该就会好,因为是内伤,大夫应该也看不出什么。”

  盟主沉默片刻,道:“此时还需从长计议……”

  水静道:“大师兄是不能参加比武了,我来这里,是想请盟主谅解。”

  盟主见水静说得如此认真,只得叹口气,答应了。

  水静又道:“还有,大师兄受伤这件事,不想让太多人知道,如果盟主能帮忙想一个体面的理由,那就再好不过了。”

  盟主沉吟道:“我会想办法的。”

  水静将消息带到,又与盟主聊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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