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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大师兄,药不能停!-第12部分

小说: 大师兄,药不能停!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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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渐微笑道:“他是关心你吧。”

  水新撇嘴:“关心我干嘛不进来?”

  水渐道:“不是所有人都像你这么直接。”

  水新奇怪:“我很直接吗?”

  水渐没答话,起来按住水新的肩膀,两人对视一眼,知道打通穴道的艰巨工程开始了,不约而同严肃起来。

  水渐的手指看起来很漂亮,骨骼修长,皮肤白皙,指甲修剪得干干净净,好像书生的手一样,这只手划过水新胸口的穴位时,他总觉得自己的心跳好像也跟着它走了,又好像有一根羽毛,不轻不重地搔在心里头,痒痒的。

  水临方才说的话还在水新耳边回荡:“打通全身穴道可是相当耗费精神的……”

  绵绵不绝的纯阳内力从胸口膻中大穴涌入,水新急忙集中精神,不再去想杂七杂八的,敞开了怀抱接受水渐的内力,既然他要给,自己一个接收的还想那么多干嘛,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啊。

  这次时间并不充裕,水渐收功时,只打通了四分之一的穴道,而剩下的十几处穴道,都是很难冲破的,大约还要花费一些功夫。

  水新觉得很舒服,像温泉按摩一样,眼皮子里面都暖洋洋的,他睁开眼睛,环顾四周,惊奇道:“嚯,夜里看东西都这么清楚!”

  此时已是三更时分,屋里没有点灯,一片漆黑,窗户外面淅淅沥沥地下着雨,一点光线也没有。

  一阵湿漉漉的凉风吹进来,水新缩了缩脖子。

  水渐保持打坐的姿势,调息了一会儿。

  水新看看他,那张熟悉的脸孔上仿佛蒙着一层银色的光辉,这种夜视的能力,也是在打通穴道之后才获得的,不知为何,看着黑暗中静静闭目调息的水渐,水新竟然感觉很好看,很舒服,想一直看下去。

  水渐缓缓睁开眼睛,问:“怎么不点灯?洗漱一下,睡了吧。”

  “你累了吗?”水新从床上跳下来,点起灯,“估计没热水,先拿凉水洗洗。”说着,从架子上端了铜盆来,凑到水渐面前。

  水渐见此,有些意外,水新一向和他对着干,这时候却突然转了态度,让他有些奇怪。

  “嘿嘿,你放心啦,我没有在盆里吐口水。”水新欢乐地说。

  水渐伸向铜盆的手僵在空中。

  夜里的雨一直淅淅沥沥下到四更天。

  水新睡下之后,依然精神头十足,忍不住就想说话,但又怕打扰了水渐睡觉。

  不过,有话憋在嗓子眼里,真是太难受了,必须得说出来才能睡着啊。

  “大师兄,大师兄~”水新试探着叫。

  水渐本来不想搭理他,被他叫魂儿似的叫了半天,只得“嗯”了一声。

  “哈,大师兄你还没睡啊,上回咱俩不是聊到我的身世吗,你说在寒铁崖下捡到我,当时具体是个什么情况?我身边有没有什么东西,比如刻着名字的玉佩之类的?”水新问。

  水渐知道不把情况跟他说清楚,他就会一直问,于是道:“信物倒是没有,不过你身上的衣服是魔教弟子才会穿的玄锦。”

  “噗——”水新差点被自己的唾沫呛死,“魔教弟子?”

  “是,玄锦是西昆仑黑蚕吐的丝制成的,魔教女楼用它做成特质的服装,提供给魔教中重要人物穿。”水渐道。

  水新愣了一下,接着“哈哈哈”笑起来。

  水渐沉默。

  “你在耍我吧?如果我是魔教的,你们还不就地把我解决了?带回来养虎为患吗?”水新一连串地反问。

  “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师父他老人家宽大为怀,说你年纪尚小,应该有改过自新的机会,所以才把你带回玄正派。”水渐道。

  水新又愣住:“什么?”

  水渐道:“其实师父并不是不记得你,而是一时想不起他给你取了什么名字,他只想你像一个普通弟子一样,在玄正派里好好地长大。”

  水新心中很不是滋味,对着墙发了一阵呆:“我真是魔教的吗?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水渐道:“是我疏忽大意,以为这次魔教中人是来找我的,这两天仔细想了想,觉得没那么简单,也许他们以后还会找上门来,这次去江南盟比武,你一定不要离开我到处乱跑。”

  水新揉揉脑袋:“我真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水渐道:“睡吧。”

  水新自语:“如果我真是魔教里的人,武功为什么会这么废柴呢?”

  水渐:“……”

  第21章 怀疑

  第二天,水渐带着水新出门去拜访菱州城中的江湖名士,水静、水临和曹柳儿留在客栈。

  水渐出门前就叮嘱水新,魔教弟子这种事,绝对不能给别人知道,水新本来不是很放在心上,但是跟着水渐跑了一家武林世家之后,看到那些世家子谈起魔教弟子极端厌恶的表情,水新才知道,不是所有人都能像不笑真人那样宽大为怀。

  其实他在玄正派门中时,对魔教的所作所为也有所耳闻,但当时并没有把自己和魔教联系起来,也只是像听故事一样听一听,而今他得知自己曾经很有可能就是魔教中人,再来听“魔教”这两个字,心中就有些发虚了。

  魔教中人,似乎都喜欢弄些见不得人的伎俩,比如合欢蛊,以此来陷害好人,看到好人遭殃,是他们最喜欢的节目,次之,便是滥杀无辜,欺凌弱小,被魔教弟子伤到性命的江湖人士也有一大把,要不然江湖上大大小小的门派为什么都要抵制魔教呢?

  总之,就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当年魔教强盛的时候,大家都不敢提,现在魔教倒了,不管什么人都能骂,见过没见过的,一个个都恨不得踩上一脚……

  水渐这一次把菱州城有头有脸的江湖人士访了个遍,就是提醒他们小心魔教余孽,这件事还没在江南传开,这些江湖人士乍一听到魔教又死灰复燃,个个都露出恨不得生食其肉的表情,纷纷表示一定会配合武林盟和江南盟,把魔教余孽彻底铲除。

  见到这些人的反应,水新再傻也知道不能把自己的身世到处乱说了,何况他还没有确定,自己到底是不是像水渐说的那样,在寒铁崖下被捡到,这件事他必须像不笑真人本人确定,才能相信。

  从菱州正一剑派出来,日头已然西斜,前夜被雨水洗过的屋瓦,黑得透亮。

  水新的心情很不好。

  “我想回客栈。”水新踢起一块石子。

  “还有一家,走完我们就回去。”水渐温声道。

  水新猛地转过脸,盯着水渐:“你到底在打什么算盘?”

  水渐的微笑凝住,目光中露出疑问。

  “既然我是魔……咳,为什么还要帮我打通穴道?”水新问。

  “为了让你早点打败我。”水渐笑道。

  水新皱眉。

  “我不喜欢欠人情。”水渐收起笑容,举步向街道上走去。

  “戚,就知道不是出于什么师兄弟情义。”水新撇嘴,快步跟上,不过,他倒是没有想到,他自己从来是不屑于师兄弟情义这种事的,可是听到水渐说出这么冷漠的答案,他心里竟然有点点失落。

  水渐带着水新来到要拜访的最后一家门前。

  水新惊讶:“这不是昨天你来过的那家嘛?”

  水渐请门子通报过后,由一名佩剑侍女引着来到凌徽的小楼前,一阵缠绵哀婉的琴音从小楼上飘出。

  “好难听。”水新皱眉。

  水渐笑瞥了一眼水新:“你会听琴么?”

  “我有耳朵。”水新回答得十分干脆。

  水渐笑道:“这曲子需要极高超的技巧才弹得出,何况抚琴人能将自己的心绪与技巧融在一处,是很难得的了。”

  水新不以为然:“技巧什么的我是不懂,不过,用这么多心思怨恨别人,倒不如想点办法解决自己的问题。”

  水新这话一说出来,琴弦“啪”地断了,发出一声刺耳的锐响。

  水新立刻捂住耳朵。

  因此,也错过了水渐眼底一闪而过的惊讶。

  琴楼上一片安静,少顷,有侍女下来,对两人说:“夫人请两位上楼。”

  水渐、水新跟着侍女上了小楼。

  楼中,窗下,放着一张断弦的琴,香烟袅袅,从兽头香炉中升起,翠色凝而不散。

  “凌夫人,在下水渐,携师弟水新来访。”水渐躬身一礼。

  一身雪色长衣的女子从琴桌前站起来,背对两人,声音冷漠道:“水大侠又有何事吩咐,昨日不是已经来过了么?”

  水渐知道以凌徽的耳力,必定听到了水新的冒犯之词,不过,他倒是没有道歉的想法。

  他现在唯一想知道的是,凌徽见到水新,是个什么表情。

  如果水新真是魔教中重要人物,凌徽必定是认得水新这张脸的。

  很多谜团的谜底,就在凌徽看见水新时的一个表情里了。

  水渐双眼瞬也不瞬地盯着凌徽:“凌夫人,我今日来,是专程为了魔教余孽之事,夫人独坐小楼,恐怕外面的消息,都不大知道吧。”

  凌徽听到这话,缓缓转过脸,目光划过水新,突然滞住:“这位是?”

  水渐的眼睛始终追随着凌徽,这时闪过一丝了然,道:“在下的师弟,水新。”

  “唔,”凌徽的目光闪了闪,问,“魔教余孽与我没什么关系,怎么,莫非水大侠还没有把魔教的人杀干净么?”

  半柱香后,水新随着水渐离开凌家大宅,路上,他很是奇怪:“这个女人是谁,为什么总往我脸上看?”

  水渐道:“她以前是魔教十二楼第一琴楼的楼主,叫灵徽,是她出卖魔教教主的消息,我们才能成功剿灭魔教。”

  水新惊讶:“那她刚才还问你,怎么没把魔教的人杀干净?我以为她和魔教有什么深仇大恨。”

  “嗯,她和魔教是有些仇恨,当年她是有机会嫁给上一任魔教教主莫羽狂,不过,被抛弃了。”水渐说得轻描淡写。

  水新听到“莫羽狂”这个名字,心头没来由一跳。

  “上一任魔教教主……就是你说的那个很美的女人?”

  水渐回过头,长眉微挑:“很美的女人?我什么时候说魔教教主是女人了?”

  水新一愣,男人也可以用很美来形容?那不是羞辱人么。

  “莫羽狂的儿子莫骄,是我亲手杀的,他是魔教最后一任教主,莫羽狂是他爹,这样说的够清楚吗?”水渐笑道。

  不知为何,水渐的笑容让水新有点不寒而栗。

  虽然对方是魔教教主,但是好歹也是个活生生的人,杀了人还能用这样得意的语气来说……叫听的人背后直冒凉气。

  “那莫羽狂呢?”水新忍不住问,“也是你杀的?”

  “不,莫羽狂是自己走火入魔死的。”水渐道。

  水新沉默了一会儿,两人回到客栈中,水新跟着水渐进了屋子,忍不住又问:“你杀那个叫莫骄的人,是怎么杀的?”

  水渐解开佩剑,举起剑鞘,顶住水新心口。

  一系列动作极快,快到水新眼前白光一闪,心口就被冷冰冰的剑鞘顶住。

  “从这里刺进去,前心进后心出,然后一脚踢下悬崖,死的透透的,”水渐冷森森的目光凝在水新脑袋后面某个虚空的地方,他很快收回剑,恢复了之前温和的语气,“放心,我早看过了,你胸口无伤,形貌年龄与莫骄也不同。”

  “那我为什么会在寒铁崖下?”水新脱口问出。

  水渐不答。

  “那我到底是谁?”水新又问。

  水渐的目光落在水新脸上,道:“你是水新,是我师弟。”

  “是吗?”水新眨巴眨巴眼睛,“你如果真把我当师弟,为什么还那么在意我以前在魔教里的身份?”

  水渐答道:“因为我不想让这件事变成可以用来要挟的把柄。”

  水新感觉一天的疲惫都在水渐说过这句话之后,卸下来了。

  “你弄清楚以后告诉我一声。”水新愉快地去端铜盆,这种费心费脑的事情,他才不要管,麻烦都丢给水渐吧。

  第22章 不速之客挤马车

  第二日,水渐宣布离开菱州,前往维扬,正式进入江南盟比武大会的地段,勒令三个师弟整顿精神,拿出玄正派的玄门正宗风范来:“尤其是水新,你跟着我,不要乱跑,不要多说,明白么?”

  马车得得出了菱州城,这回,水静和曹柳儿在外赶车,水新和水渐坐在车里,水临也非要进来,两腿叉开大喇喇坐在水新和水渐中间。

  “那打大剑的刘师傅说这个月月望时就能打好,让我到时候过来一趟,拿剑,钱款我已经付了一半,到时候再付一半。”曹柳儿美滋滋地跟水静炫耀,“那材料可是上好的玄铁!我花了大价钱买的!月望时比武大会才进行了一半吧,到时候我拿了大剑回来参加比武,这么一亮相,嘿~别提多帅气了!”曹柳儿说着做了个挽剑花的动作。

  水静低声念道:“女子无才便是德,出来打打杀杀,成何体统,怪不得曹老盟师这样操心这位曹姑娘的婚姻大事,如此看来,确实是一大难题……”

  马车里,水新正犯困,脑袋一点一点,歪歪斜斜,不由自主就靠在了水临肩上。

  水临本来脸色很糟糕,发现水新靠着他睡着了,眼神顿时软化,脸上露出高兴的表情来,颇有些耀武扬威地看向一旁的水渐。

  水渐没什么反应,他在打坐修炼内功,他是经常在外行走的人,知道路上要耗费许多时间,如果能把这些时间利用起来,对提升内功修为有很大助益。

  可惜水渐的没反应,看在水临眼中,就是另外一番意思了——大师兄吃瘪的样子真可笑,看看,水新选了谁的肩膀!就算你是武功天下第一又怎么样,水新,选了我!

  如果不是胳膊被水新压着,水临一定要拍拍胸口,以示自信。

  就在这时,马车忽然停住,水新的脑袋向前栽去。

  水临正聚精会神地在大师兄脸上寻找沮丧懊恼的蛛丝马迹,压根没注意水新的脑袋去向如何。

  水渐长臂一伸,手掌把水新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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