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傻缺遇到二缺-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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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迷茫不迷茫的问题,而是,这不太像我会选择的生活方式,仅此而已。我觉得我还没有那麽开放就是了。而且,以後……说不定,我还是会结婚的。”
对方一口否定:“这不可能的。何况,你是这麽认真的一个人。”
“那就来证明看看好了。”
“Jeremy,你真是个倔强的人。”
学长从桌子下面翻出很多杂志,有国内带过去的,有这边本土杂志。翻倒帅哥就给周梓铭看,喜欢的就点头,不喜欢就摇头。十几本杂志喂下去,周梓铭几乎从头点到尾。
学长笑著说:“你看,你就是同,还是0。喜欢我这样,或者杂志上这样帅气,健硕,阳光型的男人。”
周梓铭哦了一声:“我审美关比较开放,不代表我的爱情观很开放。”
学长笑而不语,又拿出一些杂志,这些藏在床底下的,打开,都是裸男。
周梓铭脸瞬间涨红,别著脸不敢看。
“又不是没见过,紧张什麽……除非……你有反应了?”
学长把杂志凑到他面前,他撇过脸不答话。他觉得挺尴尬的,要求停止这样的测试。
“也罢,既然你死不承认,我就最後给你做一个测试,成便是,不成便不是!”
小周同学咬咬牙:
“也好,就这最後一个,不要再来了。”
“当然。”
学长笑的很从容,笑的很好看,笑的让他看入迷。这个让他心动的男人脱下衬衫,将他推倒在沙发上,解开他的衣服。
当这个男人湿热的手伸进他裤子的时候,周梓铭哭了,哭的很难看,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声音都在颤抖:
“你看,我这麽讨厌这个,我果然不是把。”
学长木然的坐起来,穿好衣服,一脸颓然:
“算了,你这样我也有罪恶感。你走吧,谁管你是不是啊!”
後来,他们形同路人。周梓铭想,这样也好,总也不至於太尴尬。
有点诗意,有点失意,还有点屎意……作为初恋,到也还好。
再後来学长毕业回国了,一年後他也毕业了,读研,找工作,回国。
社会在进步,周梓铭也不再那麽傻气。世界上开始有了电脑,互联网,GV,GAY电影。再然後有各种测试,各种工具了。周梓铭也没什麽好避讳的,他发现自己真的是个0。
事情就是这样简单直白,以至於周梓铭觉得这个初恋来的太快,去的太快,太过爽快。像一阵风,吹过後也没留下太多感觉,只还能记得当时心动的时候,心跳声音怦怦响的厉害。
他不是一个保守的人,但也不是一个随便的人。这似乎并不是什麽影响到生活,或者让他去改变什麽的事情。人生永远是按部就班的,这似乎便是他做每件事的步骤。周梓铭的生活轨迹并没有因此而曲折,也没有因此而增添更多乐趣或者悲伤,还是那样的生活,和那样为了生存的他。
2003年对王诀来说有点与众不同,是个让他彻底开始思考我活著是为了什麽的一年。
那年他23岁,踉踉跄跄的从某个撒鼻息的大学毕业,他觉得自己终於可以潇洒人生了。王诀自认个是不太有用的人,读大学也不过是为了让父母面子上过的去。现在毕业了,他觉得自己也已经尽力,接下来去自由一下倒也不错。他列了很多计划,第一步要走访祖国大江南北,第二补去围观装X的後现代主义欧洲,最後一步是去民猪自由的米国,掀起自由女神的裙子。然而这个计划最终没能实现,他带在身边的那个小姘头病倒了,因为非典。
而後的一个月,他被老爹勃然大怒的关进书房隔离三个月。理由有三:一,花钱败家不说还捎著别人一起败;二,捎个人一起败不说,还捎个男的一起败;三,捎个男的一起败也就算了,还捎个敏感时期顶峰作案的一起败。
老爹这回是真的发脾气了,手段相当惨无人道,後果也极其惨绝人寰。
那时候,世界终於只剩下他一人。父亲的书房什麽都有,唯独没有他热衷的黄色文学。他趴在窗台向远望去,对面楼的孩子每天在家看动画片,奥特曼的吼声很震撼,他觉得自己穿越回10年前。
有些蛋疼,有些蛋疼的无所事事。终於他开始看书,看那些蛋疼的文字。活了这麽多年算是勉强认识大部分字,却无法将他们连成话的人开始读书了。
王诀认为很多东西是天生的,性相是,IQ是,天赋也是。一个月後,他觉得自己脱胎换骨。谈不上很大彻大悟,但他觉得人生可以再卓越一点。
老娘给他送饭进来的时候,他说想要一台电脑,WIN95没关系,只能拨号没关系,就是想看看自己不能用肉眼亲自去看的世界。
网络上的东西千奇百怪,他遇到各式各样的人,看到各式各样的东西。尽管有些局限,但对於白活这麽多年的王大少来说,有点不可思议。他在聊天室遇到一个在国外读书的同龄人,他们聊了很多话题。外国的月亮是不是很圆,外国的世界有没有祖国好,外国的人都是说著英文还是鸟语,外国的GAY是不是真的很开放。
又过了一个月,他终於从电脑面前离开,和爹说:我想多学点东西,然後去工作。
再一个月,王大少终於解禁了。这世界,突然变的鸟语花香了,他觉得自己要重新做人了。然後,他被扔进公司去记账了。
姓王的人很多,他进公司没有人怀疑。顶头上司是会计部主管,穿著本分的西服,竖著偏分,说话一板一眼。王诀觉得这人不是善茬,这个日後被发现是个混球的家夥叫陈晓沐。
陈晓沐说:“我做人,有的是内涵!”
在这句话快变成财务部的笑话的时候,王大少认真的回应:
“我觉得这话有道理。陈头,我应该向你学习。”
再被陈晓沐踢出去讨了一个月债之後,王某人终於明白神马是所谓的内涵。所谓的内涵,就是吃人不吐骨头。
陈晓沐平时话不多,确切说是正经话不多,所以那之後他和王诀有过一次很正经的谈话。
他说:“其实我早就知道你是谁了。你和王董准备做坏事时的笑容一模一样。所以我才发配你去讨债,这一个月你有什麽心得麽?
王诀整张脸都拧到一起,他有心得,心得就是爬上去,踩死你!
当然他没那麽说,他缓缓神:
“陈头,我觉得这活挺锻炼人的。”
“锻炼到哪里了呢?”王诀一愣,他说不出来。
陈晓沐一脸坏笑:“说明内涵还不够,好好体验吧!”
然後王诀又去讨了一个月的债,这次再回来他觉得自己内涵多了很多。比如说要整死陈晓沐,武力是没用的,要用智慧,要用内涵!
等陈晓沐准备做上CFO的时候,王诀终於明白了神马是内涵。内涵就是,你要想整死这只狐狸精,就要成为老虎精。
这个故事还有後面,後面就是王诀震惊了,在非典风波结束後再一次回到常去的酒吧时。
他的姘头们都不要他了,他的姘头们都有新欢了,他的姘头们的新欢他天天见,天天见而且狠到牙痒痒。
陈晓沐左拥右抱坐在圆桌沙发里,抱著一圈子小0,冲王诀招招手:
“我知道你是1,我也是。”
──这不是问题的重点好吧!!!
王诀很想高声怒吼,却被陈晓沐迅速拽离案发现场。
这回,他们又认真、正经的谈了一次。
陈晓沐问他:“你知道,为什麽我能够这麽快做到CFO麽?”
“非典时期业绩显著。”王诀很没好气灌酒。
“因为我送你去讨债。”陈晓沐挂著“你不懂”的表情看著王诀。
“……这有关系麽……”酒杯送到嘴边,王诀愣住。
“当然,王总。”陈晓沐换了个称呼,这是他以後总有一天会叫的称呼,提前预习罢了,
“总有一天,你会做到王总这个位置。而王董让你去会计部就是要你去锻炼的。我不给你这个锻炼的机会,你就坐不上总经理的位置。我能升这麽快,是因为我有眼光。”
王诀有点糊涂,他不知道陈晓沐除了犯坏还能有啥本事。
“而你,为何能坐到这个位置,是因为你也有眼光。”
王诀清醒了,他明白陈晓沐不单纯是要夸他。
“王总,再过两年,我们在董事会上见吧。那时候,我希望你是我的上司。”
陈晓沐拿著酒杯碰上去,干掉酒,转身离开。
他和王诀的人生都不在这个地方,不在这个嘈杂的世界里;而是那个可以俯视世界的地方,等著他们一起爬上去。
王诀干掉自己的酒,离开酒吧,他突然有点明白自己该做什麽了。梦,终於要醒了。
那是2004年的一个燥热的夏天,还没有相遇的两个人,走在人生即将转折的路口,坎坷前进。
'8' 花田里犯下的错
周梓铭觉得自己就此问题的理解很有问题,明明上次就是被强迫,这次竟然觉得可以期待来点温柔的。想必是先前喝高了,以至於对事物的判断力急剧下降。王诀拖他进浴室的时候还想著可能是鸳鸯浴之类的,其实不过是钙片看多而已。当对方抽出腰间的皮带捆上他手腕时才明白,狼性大发的人是没有道理可言的。等反应过来大声抗议时,早已被对方扒个干净扔进浴缸。周梓铭当时就火了,这简直是神马风气!神马态度!你说好好的做点什麽不好!非要玩这种重口味!他有些後悔,可事情却完全无法依他的掌握发展。
王诀抛给他一个“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冷哼,扯过挂在墙上的喷头打开,冰冷的水直直浇上他裸露的身体。被冷水浇个全透的人一下子醒了,再不做点反抗,恐怕自己无法活到明天早上:
“冷!你杀人啊!”
王诀收回喷头,蹲下调整水温到不冷不热偏温的程度,又再次举过去。不过这回可不是单纯为弄湿身PLAY,他一脸淫笑伸手抓过周梓铭的命根捋起来,这边将温水浇上去!
失去了挣扎的理由,被掌握住命根的男人猛然僵住身体,贴著墙壁滑下,跌坐在地上,一脸复杂。水打在马眼上,酥酥麻麻。水温正好,密集度刚好够将整个分身包裹严密。这新鲜的体验让周梓铭措手不及,断然不敢胡乱挣扎:
“快……放开我……你这样……我饶不了你……”
王诀手指灵活,上下套弄。他知道对方肯定已被他弄的好不舒服,听这话更是一阵冷笑:
“又不是第一次,你还装什麽纯情啊!”
手上用力,又是几下蹂躏,配合著热水的刺激很快把刚才还软趴趴的小弟弟成功点醒,没一会儿就见有白色的浓稠从顶端流出来,很快被水流冲散。周梓铭没吭声,蹬著腿,绷直身体,显然正迷失在高潮的顶峰。王诀用食指弹弹没有软下去的小弟弟,动作和言语无不下流:
“我说你,每回都磨磨唧唧的,事儿多的不行,射的到挺快!”
看对方没吭声,他放下喷头,伸手过去解开固定手腕的皮带,拿过去拍拍那涨红的小脸:
“自己转过去,趴好,我给你洗後面。”
周梓铭在空气中胡乱摆著手,羞的不行:“不要不要……”
“快点!又不是没搞过!装什麽装!”王诀一掌拍上他的腰,抓住一翻。
“呜……轻点……”周梓铭脚下发软,扶著墙转过去跪好。
“知道知道!一会儿爽了,你可别叫啊!”
响亮的一掌拍上那形状圆润的窄臀,王诀没犹豫,手腕一转将一根手指直捅进那狭小的穴口。身下人身体猛的一弓,肠道敏感的收缩起来,伴随著一声低吟。
他沿著肠壁用指肚轻轻刮著,观察对方的反应。听到呻吟声越来越重,便又放进一根指头,撑开穴口,将喷头抵上去。
温热的水流细密的绕在那窄小的穴口处,拼命的向里面燥热的肠道内涌去。水流温柔的在甬道内来回旋转,挤压著每一处敏感点。就听著浴缸里的人叫声越来越密,原本还跪趴的身体已经瘫软著向下滑去。王诀撤了水,双手抓住他的腰拉向自己,冲著那开合著的小穴吹上口热气:
“嘿……这小穴,还真淫荡!”接著低下头,舔上去。
周梓铭毫无防备,浑身一震,汗毛登时竖起来。那感觉像是一条柔软的小蛇在他的穴口处打圈,将穴口的嫩肉仔细的吸住又按软,还发出“啧啧”的响声。一浪一浪的快感迅速席卷全身,淫靡的声音刺激得他高声叫起来,前端的小弟弟不争气的又抬起头。
“啊啊…………别…………快停下……丢人……啊!”他摇著头,摆著屁股企图躲避那灵巧的舌头带来的刺激。
王诀抬起头,在他屁股上大力亲了一口,手便摸著腰侧伸到前面抓住身下人坚挺的小弟弟用力一捋:
“爽成这样,还装个屁啊!”
此话一出,周梓铭彻底没了底气。手上一松,挠著墙壁滑下来,整个人只能趴在浴缸底部哼哼。王诀看他已然浑身都没了力气,屁股松松的张开露出淫穴,估摸著前戏也差不多了,这才用浴巾将人裹住从池子里面捞出来打横抱起。
周梓铭咬著嘴唇不说话,一头扎在王诀怀里,浑身颤抖。王诀倒是喜欢他这种毫无防备,一脸害羞的样子,用嘴唇碰碰他发热的脸颊,小声在他耳边道:
“抱一下还害羞了……到挺可爱!走~我们上床~~”就这样将人抱出浴室,扔上那宽大的软床。
他笑的满脸淫荡,迫不及待的扯下自己的衣服,手把著已经硬了的分身搓上两下,便直扑上去!
周梓铭笨拙的从大浴巾中伸出手脚,别扭的推著他:
“你还没洗……你还没洗呢……”
王诀抓住他的手按在胸前,笑的有点尴尬:
“你听说过,吃饭前洗澡一说吗……啊!?”说完脸就贴上去,伸著嘴巴要吻。周梓铭不得不摆著头做最後挣扎:
“那……那就带套!!”
这回身上的人不动了,僵在那儿看他一会儿,趁他不备立刻分开其双腿,整个人压上去。王诀手伸向床头在抽屉里摸索一阵,掏出一只套套拿到周梓铭面前晃晃:
“要套子?”
顿了一下,周梓铭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