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魂)男友的玩法-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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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斋藤把这件事当谈资和高杉闲聊的时候说了，末了总结：“其实阿桂可以放心，高杉，你不是要征服日本，只是要当一个很能打架很能惹事让警察头痛的不良青年而已。”
高杉眉头轻扬：“我让你头痛过？”
“从来没有。”斋藤最擅长把头疼的问题转移给别人。
同样是这一日，真选组局长副长一队长去公共澡堂泡澡，遭遇了荼吉尼（宇宙三大战斗种族之一）一家江户澡堂半日游，尝试了一下“新型江户盥洗加野蛮搓背”，伤筋动骨，一身狼狈，出了澡堂想回屯所的时候，他们三人不得不找斋藤和山崎开车来接人。
局长和副长至少不大麻烦别人，冲田就不一样了，不肯喝澡堂提供的汽水或红豆牛奶，心血来潮想吃法国菜。
“法国菜啊，以前松平老爹带我去过，其实还不如日本菜合口味。”局长抱着怀，说道，“还是阿妙小姐做的菜最令人难忘。”
阿妙的菜是难吃到让人永生不忘。
“我不管。”冲田躺在后车座上撒赖，“斋藤~~斋藤快给我弄法国菜，青葱汤，竹荚鱼卷，带骨烤羊排，带皮的萝卜炒茄子。”
“别理他。”副长脑袋靠在车用枕头上，想睡，却因为身体疼痛睡不着。
“快快~~快快快~~”冲田得不到想要的是不会消停的，往前依靠，凑近坐在副驾驶座的斋藤，用食指挠他的后脑勺，“不会做吗？不会做就赶快报个学习班学啊！年轻人要善于学习。”
开车的山崎心想三队长真是全组头一份的好脾气，就算自己有时候都想冲着一队长鼻子来一拳。
“刚洗过澡不适合吃太多太腻，我下一碗拉面给你。”斋藤压根就不会做法国菜，哦，其实他吃过几次三星级米其林餐厅的法国菜，都是别人请的，不过他也没能耐吃过就能照样做出来。
“不好~~唔，我要羊排。”小总倚着前排椅子，继续提要求。
“可以给你炸块猪肉饼。”斋藤琢磨屯所冰箱里猪排还有剩的。
“要两块。”冲田把头搭在前面椅背上，大眼睛眨呀眨，顺便提起脚踹了身边土方一下，“斋藤，你要给我洗脚，那个~~来半个钟头足底按摩。”
欺负人啊！抖S欺负人呐！
这下连局长都有些听不下去了，面露难色：“小总，这样不大好吧，斋藤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终君他乐意！”冲田用足尖摇晃着前面的椅子，“终君，快说你很乐意。”
斋藤叹口气：“局长，我没关系的。”说实话，和胧在一起还更耗体力呢。“也替您和副长下一份面吧，您想要什么口味？”
“真的可以吗？
你做什么拉面都成，我不挑食。”局长饿了，想吃东西。连志村妙制作的异形物体都咽得下去，他岂止是不挑食。
“我想吃豚骨拉面。”副长也点单了。
“好的。”斋藤点点头。
“土方先生你居然想吃拉面？你完全可以恬不知耻去抢定春的狗粮嘛，反正你平日吃的也都是狗粮。”冲田又想踩土方一脚，被他躲过去了。
“那我也有份吗？”山崎跟着凑热闹，“我想吃牛肉拉面。”
“请先在超市门口停一下，我买点菜。”斋藤估算这样做下去冰箱剩的材料该不够了。
……
斋藤烹饪水平是一流的。
“斋藤你真厉害啊，完全可以嫁人了。”山崎把他那碗面连面汤都喝干净了，鲜甜的滋味沁入心脾。
“的确很好吃。”副长那碗里加了超多蛋黄酱，他很满意。
“再来一碗！”局长用实际行动支持。
冲田扒拉几口面就回房了，等三队长回自己宿舍的时候，只见冲田坐在自己那张又大又舒服的床上，不成曲调地哼着歌（很可能是广告歌或者电视剧的BGM），衬衣解开了好几个纽扣，准确的说，只有正中间的纽扣还是系着的，因此上可看到胸前两点，中可看到肚脐，下面嘛——冲田下面穿着红色印有一大堆大写字母“S”的平角短裤，大半个腿都露在外面。
“按摩~~我要足底按摩~~”一队长脸皮够厚，要求别人做这事儿脸不红的。
作者有话要说：提示：买车那一段是《夏目友人帐》名取做的广告台词。
☆、怪物 六
冲田洗过澡没多久，身上还散发着牛奶沐浴液的味道，闻起来颇为美味。
斋藤揉捏冲田的脚踝，表情是超平静。按，压，锤，点，让冲田的脚掌舒适的窝在手里。
“终君，怀抱着秘密很苦恼吧~~”冲田一副“我想为你排忧解难”的模样，就差用双臂搂住斋藤搭配抚慰的眼神柔情的浅笑。
话说刚才还在哼《野猪大改造》主题曲，现在就扮演治愈系，冲田转换的太快了。
同时他觉得眼睛有点痒，鼻子尖儿也有点痒，后背也痒痒的，很想挠挠——当然不能挠，一挠就破坏这么严肃活泼还带点抒情的气氛了。
他脸上的笑容堆叠起来，是那种“有什么你可都告诉我啊，不告诉我不依哦”的笑容，和斋藤淡然的快成玻璃珠子的瞳孔对视，冲田小心肝一冷，和脚底的暖烘烘鲜明对比。
“那么想知道？
三番四次问我，那么想知道？”三队长的头微微向前倾着，呼吸轻柔。
夜已经深了，月光照进来，冲田只觉得一颗心悬在空中被寒风吹，冷月照，凉飕飕。
在他的脚踢到大铁板之前，他其实并不认为会踢铁板撞上脚趾头。大部分时间斋藤都会包容体谅，温柔的完成冲田合理或不那么合理的要求。
不过人都有底线。
冲田非要去揭示斋藤那见不得人的一面，能得到什么结果？
“我想知道。
不论用什么方法我都会知道。”冲田说这话时很严肃。
也许因为好奇，也许因为想管管斋藤，也许是他那么抗拒反而激起兴趣……他就是想知道，就是要知道！
斋藤起身，距离和冲田十分之近，近到双方的唇似乎要碰在一起接吻，晶莹的眼睛就像一面刚擦好的镜子，镜子的中心是冲田那张有点吓一跳吃惊的脸，纤毫毕现，连眉毛的弧度睫毛的粗细都一清二楚。
“总君，你肯听我说真是太好了，我的确有个说不出口的秘密~~”
……
“没问题的，你身高才一七零，容貌秀气，稍微化点妆就瞒过去了。”小小化妆间里，斋藤用最和气的语气和冲田说话，他的目光和他相接，三队长胜，“把嘴巴嘟起来，我帮你抹唇彩。”
冲田这才发现武士刀和火箭炮都不在身边，离自己最近的是一套化妆品，一套黑色连衣裙，一套女子白底红花和服，一套兔女郎装，带亮片的比基尼，白色打底衫，假胸，几顶假发……他混乱的大脑想把斋藤在此之前的话理出个头绪来，但没有成功。
谁会相信斋藤穷困潦倒业余时间要到酒吧打工啊！再说这和冲田有任何关系吗？没有吧！剧情怎么转到“一队长，快来试试女装，你一定能成为金牌女公关”？
“你一定能骗倒所有人！”斋藤信誓旦旦，“谁都不会认出你是男人的。
啊，局长和副长都会来，我想连他们都不会发现你是谁……”
“不可能！”骗骗山崎原田也就罢了，近藤先生和土方先生和自己一起长大的，光看背影就能分辨……
“你会很漂亮……副长也许会吓一跳呢，那么像三叶小姐的姑娘就出现在眼前。”斋藤劝诱。
“真的吗？”冲田摸自己的脸和头发，“我和姐姐的脸是蛮像的……不对，斋藤你这么来不对！”
冲田挣扎着，愤怒地想远离化妆品，连衣裙，长筒袜……不过比体力他输给三队长太多了，大约半个钟头后，就被穿戴装扮的和清秀少女一般，只是鼻腔里呼呼喘气，多少折损了那秀丽的美感。
他很气恼，就算斋藤是为了教育他：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惹我没有好下场，或者其它道理，但是他不接受！他不乐意就谁也别想让他服气。
谁来给他一把武士刀？一队长靠两只手显然体能不足肉搏欠缺，在拼搏中斋藤让他尝试了三种不同风格的服装，最后敲定了OL短裙套装，这么穿的好处是让他显得比实际年龄成熟几岁。
这一夜，真选组在微笑酒吧开忘年会。
虽然阿妙早决定在这边敷衍一下就去参加万事屋的那场年终忘年会，不醉不归……可是猩猩太烦人了！拖着哭腔不断示爱，表示今生我跟定你了，你别走要走我们一起走……
用一段经典电影台词可以描述志村小姐的心声：“长篇大论，婆婆妈妈，唧唧歪歪，就象是有一只苍蝇，整天围着你，嗡~~嗡嗡~~不是一只，是一堆苍蝇围着你啊，飞到你的耳朵里面，救命啊~~~！！！于是我就抓住苍蝇，挤破它的肚皮把它的肠子扯出来，再用它的肠子勒住它的脖子，用力一拉，呃，各位，整条舌头都伸出来了，然后我再手起刀落，哇！这个世界清净了。
现在大家知道，我为什么要杀他了。”
局长没死成，他就是被阿妙用啤酒瓶砸了一下后脑勺。
他的世界全部都是星星，在星星中间，阿妙微笑着，对着九兵卫说：“神乐和婆婆他们已经在等我们了，小九，咱们快走。”
这次忘年会比局长更悲催的是副长，他差点想把自己的眼睛挖出来！他居然看到三叶当公关坐台！
理智上他知道那不会是三叶，但是遥看过去，少女如清泉淌水，花间凝露的秀丽温婉，侧脸和三叶相像极了！
“喂，副长，我跟老板打听了，未那小姐是第一天上班，你看斋藤是不是看上她了？”山崎关注起那二人的互动。
男的俊女的俏，旁观者看，是相当登对，甜蜜又可爱的新鲜情侣。
从某个角度看，斋藤在摸未那小姐的大腿，不过从冲田的角度，死斋藤把他的脚掐麻了，让他想跑也跑不脱。
副长灌了几口酒，酒精顺着他的喉管流入肠胃，渗入血脉，仿佛有一个倩影就在身畔，微笑不语，但只是一个眼神，就足以让人沉湎。
他捏紧了口袋里的烟盒子，似乎只有揉碎什么弄坏什么才能发泄。
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轻松，他甚至已经没有了感觉。
他继续喝继续喝，仿佛只有那些灼热刺激的液体划过喉管，才能有活着的感觉。
“哦……”副长就这么走到斋藤和“女公关”的桌边，想开口但无言。
感到自己的嘴唇在动，但是什么声音都没出来。
这个世上真的有那么相像的人吗？
明明闯进二人之间，副长却没有真实感，脚步虚浮，大脑不清醒。
“这位是两仪未那小姐。”斋藤笑吟吟介绍。
“未那小姐，请问，我可以带你出场吗？”副长就这么直接说出来了。
此时此刻，整个微笑酒吧最悲剧的一定是冲田总悟，不，公关名字是“两仪未那”，他认知里，出场约等于卖身。
卖身给土方？
“副长，按照酒吧规矩，她们不可以和客人出去的。”斋藤为自己点了根烟，也递给副长一根，晃神的副长差点没接准。
氤氲烟雾袅袅升腾于空。
冲田总悟陷入最危急的境地，眼睛眨或动一下都不行，如果被认出来就太丢脸了，当然没被认出来也一点不值得高兴，他没那么娘吧~~
“未那，怎么不说话？
哦，不好意思吗？”斋藤叼着烟，一手攫取冲田的脸颊，定住那嫩豆腐一样软滑的脸蛋，“其实我也想带你出去，你可以自己选，和我，还是和这位土方先生？”
冲田没法说话啊，一开口铁定露馅，只能盯着斋藤，恨不得砍出几个坑洞。
“那我们三个一起啊。”斋藤一手拉起冲田，另一手挽住副长的胳膊，“吹吹风散散步。”
……
这是一个美丽的早晨，在情人旅馆门口，坂田银时和登势阿婆各自蹲在地上干呕，瞧他们使劲吐的模样，仿佛吃了馊泔水闹肚子。
“那……那啥……我……
不好意思啊……我什么都不记得了……貌似……”他说话间那种腔调就仿佛喉咙发炎重病缠身。
扶着电线杆，坂田银时大吐特吐，吐掉了昨日忘年会的酒菜，却吐不掉恶心的感觉。
忘年会喝醉了，一觉醒来和登势婆婆啥都不穿一个被窝啊，地点是情人酒店大床上啊，问题是坂田真的啥都不记得了！方才，他眼皮青黑，头发蓬乱，全身瘫痪，看着羞赧的登势阿婆恨不得自己是个死人。
他不记得自己怎么进去，不过他毕生难忘他如何出来：
接待员为他们结账的时候，看他的眼神充满了鄙夷和刻薄——一定是错觉吧，彼此都不认识干什么要鄙视我，难道她觉得我真的和老太婆发生什么不可挽回的……她觉得我是个小白脸或者男公关？
踏出门的一刹那，他就决心：抹平这一夜的任何痕迹，当不存在！
我们每个人都有缺点，都有阴暗面，都有残次，只是有大小程度上的差别，坂田已经觉得，发生这等惨事，堪比月球大小的阴暗。
转身，开步，就当这事情没发生！
目视着万事屋老板那鬼鬼祟祟的影子离去，土方十四郎沐浴在朝霞里，一点也没有嘲笑对方的心思，反而有种……兔死狐悲？同病相怜？咱们是共患难的典范？
踏出情人旅馆的大门，副长不敢四处张望，在幻想世界里，全世界都知道他昨晚做了什么丑事，就等着蹦出什么熟人指指点点嘲笑他。
忘年会喝醉了，一觉醒来副长啥都不穿在酒店房间的被窝啊，睁眼就看到未那小姐顶着好大的黑眼圈，容颜憔悴，看到自己醒了，后退几步，贴着墙站着，面部表情是显而易见的惶恐，半响也没说句话（其实在土方面前他压根一个字都不能说）。
土方十四郎正想问发生啥了，斋藤从洗漱间出来了，一边梳理头发一边还说：“副长，你也洗漱一下吧。”
副长窜出被窝，想起自己啥也没穿，赶紧又钻回去，拿床罩把自己下半身围住，然后把斋藤推进洗手间审问。
“昨晚我们怎么睡的？”副长提问。
“我们三个人一床睡的。”斋藤回答。
我们每个人都有缺点，都有阴暗面，都有残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