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异能绝世情-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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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勘察的结果却令李山张洞十分沮丧,鹰眼不是被杀,而是失足溺毙。但他们要找到那个令鹰眼大意丧身的人。然而他们在省城查了几天也没有进展。
这时候,柏家传来一个信息,他们的“保安”组织——红帮在省城收罗到丹霞县原小刀会的几个帮众。据帮众说,小刀会之所以连胜红帮,是因为得到一个学生的帮助。那学生功力惊人,能单掌断铁管,还能下无影索。
李山张洞去见了红帮新收的那几个人,他们是从丹霞县流落出来的熊仔鸡仔等人。听了熊仔等人的叙述,李山张洞几乎可以断定从丹霞县到省城的怪事都出于这个学生之手,于是,他们调查了这个学生的身世和他的学习生活情况。
随着调查,他们发现,除了熊仔等人的说词,调查到的一切都不支持那学生是异能人的推断,那学生根本不具备异能人成长需要的条件,这使他们怀疑熊仔等人说法的真实性。最后,他们决定冒打草惊蛇的风险,亲自探一探那个学生,于是,就出现了前面那一幕。
然而,探查的结果却令他们失望。这个萧重身上根本就没有一点异能,也不存在有过异能的迹象,他非但没有异能,甚至连修炼异能的基础——经络都没有开,是一个地地道道的普通人。这样的身体别说单掌断铁管,就是神雷的炸也绝对挨不起。这和录像里那个能飞天的有惊人功力的家伙相差太远。
他们用的探查手法叫搜魂功,专门用来探查异能人,只要人身上有一点异能,或者曾经修炼过异能功法,都逃脱不了被发现的命运。因为有异能的人,对那寒流的刺激都会有不由自主的反应。而这个萧重却一点也没有。
无奈之下,他们只得放过萧重,带走了他的照片。但他们对那张疤痕脸没抱什么幻想,尽管这张脸的形状与录像中那个被击落的瞬间被拍到的一个近距离侧脸有些相像,但被击落的那人没有疤痕却是确定的。可惜没有正面清晰镜头,无法进行比较。他们的调查就这样收场。
晚上,躺在宿舍的床上,萧重怎么也睡不着,满脑子胡思乱想。
那个炸人的家伙不知怎样,要是完蛋了,恐怕帐要算到他头上。这一次瞒过李山张洞,全靠胞衣,不然,被发现是难免的。而奴儿一旦暴露,他和奴儿就都危 3ǔωω。cōm险了。幸而奴儿提示及时,使他俩躲过一场劫难,否则,后果不堪设想。萧重不由暗自庆幸。
想到胞衣,萧重记起送奴儿进胞衣时的一瞥。那时只觉得里面挺宽敞,没有来得及仔细看。现在有时间,他决定进去看看。
萧重把意识潜入胞衣,进入那个奇异的空间。
那里就像一个巨大的圆球,里面空空的什么也没有,只是充满了亮光。而在亮光之外,是黑暗的星空。
萧重飘向前,靠近亮光边缘,向外望去,顿觉自己仿佛置身于浩瀚的宇宙。看远处无边无际,看星星无穷无尽,到处都有星光在闪烁。群星闪烁变幻着,就像电视里看到的宇宙演变图景。
而此时,奴儿正站在一边,双手合在胸前,仰首向天,呆呆地看着星空,那情景就像一个虔诚的信徒在祈祷上帝的降临。
萧重飘过去轻轻环搂她的腰,在她耳边问:“奴儿,你在干什么?”
“相公,”奴儿转身反抱住萧重,在他面颊上吻了一下说:“奴儿在读星语呢。”
“星语?那是什么?”
“是天孪的语言。我们从星星的闪烁变化中读取信息。”
萧重很惊奇,“星星的闪烁变化能传达信息?”
“是啊!我们的创造者——相公叫做宇宙上者——通过星星传达信息,对我们进行指导。”
“指导?怎么可能?星星的一丁点儿变化往往上千年。宇宙上者难道是几千年前就给你们发了信息?”
“相公说对了。这个胞衣既是人家的孕体,又是人家的学堂。创造者把我们应当掌握的信息都封存在胞衣里,我们可以按照成长的阶段来获得相应的信息。”奴儿仰望萧重柔柔地说。
“那,奴儿,你都学了些什么?”萧重饶有兴趣地问。
“人家在读历史呢!”奴儿指着一处星空,“星语说,上一次到地球来的天孪是四千年前,他的变身是一个人类男性,他的宿主是一个叫彭祖的东方人。他用了一百年长成,又用了一百年才搜集完信息。”
说完,转向萧重,娇笑道:“相公,看来我们用不着那么久。有好相公为人家进补,人家会很快长大的,是不是?”
“这个没有问题!可是,你发育快了,能不能出现早熟?再一个,发育快有什么好处?”
“人家成长快,才能给相公留下纪念。将来相公会用得着的!”
“那是什么东西?能不能和相公说说?”
“这个星语没说,人家也不清楚,以后才能知道。”
萧重若有所思,出了一会儿神,才说:“你说的彭祖的事是真的?彭祖的事可是传说,古书上说他活了八百岁,令人难以置信!看来是真的了。想不到他是天孪宿主。难怪!”
说着,他兴奋起来,紧紧搂着奴儿,问:“我也是天孪宿主,我是不是也能活八百岁?”
“这个,奴儿不知道。”奴儿轻笑着给萧重泼了一瓢冷水。
看萧重有些尴尬,奴儿双手抚摸着他的脸安慰道:“星语信息人家现在只了解了一点点,许多事情还不清楚,等将来奴儿长大,就能够找到相公的答案啦!”
“干吗还要长大了再了解?”
奴儿用食指轻轻点着萧重的额头,柔柔地说:“傻相公,星语信息不是一下子就能读到的,要随着身体的成长逐步接收,就和你们学习数学的道理一样。在不同生长阶段,有对应的学习内容,不到时候,信息是读不懂的。”
萧重(炫)恍(书)然(网)。哈哈一笑说:“你相公是傻,可奴儿你现在也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傻瓜呀!来啊!小傻瓜!你相公博傻来了!”他紧紧吻住奴儿送出精神力。
→第七节 … 夜行惊魂(一)←
萧重被移交给张洞,上了张洞的警车,直接开往省城。在路上,萧重给龙仔打了电话,告诉他,自己有急事不能回家,让他把礼物给小妹姨妈送去。龙仔问他多长时间回来,他犹豫着说了个“三五天”。
听着萧重的电话,张洞在心里冷笑,“三五天”?进了那里,这辈子别想出来了!想到这小子隐藏的那么深,要不是熊仔等人指天发誓并拿出断指这一确凿证据,可能就被这小子装熊扮傻给蒙混过去。
真得感谢老天让他发现了这小子犯了刑事案子,否则,这小子老练异常,真难将他降服。何况,这小子还有飞天断铁、隐藏经络那可怕的功力,如果打起来,他和李山连手恐怕也不是这小子的对手。而现在,略施小计就把他哄上了车,等到了那个地方,就由不得他了。他毕竟还是嫩点。
到了省城,已是夜间。张洞换了一辆越野吉普车,载着萧重连夜出城。张洞拿出面包和矿泉水,一边开车一边大嚼。他扔了几个给萧重,萧重也不客气地扫荡一空。
路上,张洞绝口不提要带他去哪里,只说些趣闻轶事,后来见萧重不感兴趣就不说了。
萧重也不问去哪儿,只是低着头打磕睡。在张洞面前,他不敢和奴儿交流,张洞不时扫过的目光,仿佛能把他刺穿,令他感到一阵阵心寒。
车子一路向西南奔驰,下半夜,萧重熬不过无聊和困乏,仰靠在座位上睡去。
忽然,他觉得车子停下来,睁开眼睛一看,四周漆黑一片,车子好像停在一个院子里。
张洞拉开车门说:“下来吧!”当先走进屋子。他进了屋也不开灯,径直进里屋在一张床上躺下,说:“你睡那一张。”
萧重懵懵懂懂跟进去,没看到门槛被绊了一跤。他骂着“倒霉!”爬起来,摸索着进了里屋。
嘴里进了点儿泥土,他一边“呸呸”吐着,一边问:“怎么不开灯?”
张洞哼了声说:“没有灯。”身体一侧,睡觉去了。
萧重摸到自己那张床,发现床面是粗糙的木板,上面没有被褥枕头。刚想问,听到张洞开始打鼾,便不再问,凑合躺下,脑子里刻意什么也不想,不久,他也发出鼾声。
萧重是被冻醒的。没有奴儿保护,他与普通人无异。
这时,天刚放亮,张洞已不在床上。萧重四处打量一下,看到这是套非常简陋的房子。一溜三间,中间是门屋,墙上没有粉刷,直接裸露灰砖,两端的房间只在向院子那一面开了一扇窗,整套房子除了睡觉的这间屋里有两张光板床,另一端房间有一张桌子和几个櫈子外,没有其他东西。
萧重轻轻拉开门,蹑手蹑脚来到院子里。
院子不大,没有厢房,也没有树,吉普车还在,张洞不知哪里去了。
萧重走到车前,趴到车窗上往里看,车里没有人,拉拉车门发现锁着。正要开院门往外走,张洞懒洋洋的声音在背后响起:“你要干什么?”
萧重吓了一跳,回头一看,张洞正从侧面墙后走出来。原来那里是厕所,盖得挺巧妙,刚才没有注意到。
萧重刚要说话,一阵冷风吹过,忍不住连打几个喷嚏,打完了,揉揉鼻子不好意思道:“我想找你。”
“想我了?” 张洞笑嘻嘻地问,还故意眼光暧昧地上下打量他。
“这个,能不能弄点吃的,我好饿。”
“可没有好东西招待你。来吧!”张洞掀开车后门,从里面拿出一包食品和几瓶水,扔给他,沉声说:“好好听着,今天除了上厕所,不许出房间门。进去吧!”
“那——我们在这里干什么?”萧重边进屋边问。
“等人。”张洞说着,把门栓上。
一天就在等待中过去。天黑时,来了一个头发斑白的清瘦老者。老者个子不高,身板笔直,双目精光四射,一看就是有功夫那种人。
张洞和老者交谈了几句,说的不知是哪里的方言,萧重根本听不懂。老者一边听一边打量萧重,看得萧重很不自在。他们一说完,立刻上了车,把萧重赶到后排。张洞发动车子向院外开去。
路上,张洞和老者不时说话,二人表情有些紧张。萧重听不懂他们说的话,就在心里把那语言归于兽语一类,顺便也把异能人归于未开化的人种。不过,萧重能看出他们是遇到麻烦了。
车子上了大路以后,不再颠簸。那老者回过头对萧重说:“小子,今晚无论出现什么事,你都不要动,也不要说话,更不要企图逃走。否则,你性命难保。”说着,递给萧重一个药丸,道:“拿着!”
萧重迟疑接过,正要问这是不是蒙汗药,忽然感觉那药丸飞快地溶化,顺着皮肤流淌散开,眨眼之间已消失无踪。惊异间,忽然觉得四肢已不能动,仿佛被强力粘胶给粘住,一动,拉的肌肤剧痛。
正要问,那老者说:“我暂时把你粘住,过了今晚就给你解开。记住我说的话!”
萧重在心里把老家伙痛骂一顿。心道这些异能人真是变态,整人的方法也匪夷所思,这样不能动坐一宿,那滋味如何?后面,还不知要受什么折磨!他在心里叫了一声“倒霉!”无奈地叹了口气。
车子顺着国道一路飞驰,不久出了省界。到半夜时分,萧重知道了老者的担心。
原来,后面跟着一辆汽车,忽隐忽现的,弄的老者不时往后看。那辆车就像是尾巴,不管你快行慢走,都保持一定的距离,远远地吊着。
又开了一个多小时,那辆车失去了踪影。这时,车子开始爬坡,萧重没来由一阵心跳,转头往窗外看去,车子正在大山的半坡往上爬,而左侧路外,是漆黑不见底的深沟。
车子前面是一个急转弯,张洞放慢车速转过去。
这时,前面出现了一辆大铲车,正慢吞吞地爬着,两只尾灯就像深渊恶魔贪婪的眼睛。
要出事!萧重急忙把奴儿唤回来。
显然张洞想超过铲车,加速冲向铲车左侧。就在两车将要平齐的时候,大铲车忽然一扭腰,前面的大铲子猛然横扫过来。
一声巨响,越野车被扫的横飞起来。在三人的惊叫声中,越野车一路撒着碎玻璃和鲜血翻滚下山坡。
→第八节 … 夜行惊魂(二)←
萧重不知翻滚了多少个跟头,时间就象一个世纪那么长。
身体被粘住的结果,使他无法蜷缩起身体以减少受到伤害,也无法抬手保护头脸。他的脑袋、脸部和身体在翻滚颠簸中不停地撞击着车厢各处,剧烈的疼痛使他全身都麻痹了。
翻滚中,他脑子里出现的是爆玉米花的转炉。那炉子转哪转哪,里面的玉米在转动中滚啊滚啊,好像永远都不会停止。
可恨那老者把他的身体粘住却没把他和车座粘在一起,他早该昏迷过去的。大概奴儿控制着他的神经中枢,使他保持着清醒。而这,使他倍感眩晕和碰撞的痛苦。
一下巨震,车子停了,四周忽然静下来,那两人已没有了声息。萧重强压下恶心和全身的痛楚,指挥软晶沿着皮肤割开那怪胶的粘连,又摸索着割掉扭曲的车门,从车里爬出来。
四周一片漆黑,借着坡上铲车射来的微弱灯光能模糊看到周围的情景。
他发现这是在沟底,车头被一块大石阻住,车轮陷入沟底的冰雪里。车子已完全损坏,车前头整个瘪了下去,车厢严重变形,车轮也少了一个。好在车子没有四轮朝天,否则,被石头和山坡夹住就不好出来了。
抬头看去,这个山坡大约有四十五度,长度有百米以上。远处路上铲车的灯光中出现两个人影,他们站在路边正望着坡下说着什么。一辆小汽车亮着大灯驶来,停在铲车前,大概是后面跟踪的车。从车上下来四个人,他们和那两个人说了几句话便打着手电走下来。
萧重忽然听到滴水声。在寒冬里,滴水成冰,怎会有水?吸一口气,竟然嗅到浓浓的汽油味。是漏油!他脑子里一闪,想起电视里看到的翻车事故。油箱滴漏往往会引起爆炸,而爆炸应当发生在几分钟内。
他拔腿就跑,可跑了两步又站住了,他想起了张洞和那老者。虽然对这两人没有好感,但他总不能见死不救。他又奔回来。
他去拉老者,发现那老者张嘴睁目,脑袋侧歪,浑身是血,已经死在座位上。
铲车袭击时,萧重看到老者企图跳起来,可是安全带拉住了他,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