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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部分

[综武侠]剑三穿越局奇闻录-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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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明远没再答话,显然是主意已定。

    倒是陆尧开口道:“皇上想必亦是在等着祁兄的好消息,毕竟今年连年大旱,收成亦是不好得很。”

    祁明远摇摇头叹息:“旁人若是说说也就罢了,你们自当是直到,我没有那些呼风唤雨的本事。”

    “总该是有办法的,”陆小凤道:“回去吧,让楚兄一个人静一静。”

    被宫九这样的人强吻了,怎么说也不好过才是。

    楚辞朝心底感激,面上却亦是一派平和地和几人挥手道别。

    宫九的马车留下了,于是楚辞朝索性藉着马车赶路,也好过一个人踽踽独行。

    就好像在这偌大的尘世之间,还有那么一个家。

    在之前剑网的世界里,楚辞朝曾经想过徐淮为何会以身试药。

    又或者黄帝尝百草,听起来总归是带着几分神话的虚构意味。

    而今设身处地,楚辞朝却是明白了,医者仁心并不是说说而已,那么多的时候,医者也并非万事通,太多的事情需要自己身体力行方才能明白个彻底。而科技不甚发达的当下,他没有选择。

    坐在车夫位赶着车,不多时,楚辞朝便又觉几分昏昏,竟是朝着旁侧歪倒过去。

    好在那旁边有个人影一闪而过,竟是将楚辞朝径自抱在了怀里,

    楚辞朝恍惚之间只觉那人的怀抱熟悉得很,竟径自睡过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有木有很肥星星眼(^o^)/~求抱抱求爱抚!

    多谢阿芮,萧梓,小软,九狸,鱼在,水田,燕子的支持╭(╯3╰)╮我爱你们!

    作者君来自迅游(^o^)/~保留作者一切权利仅供欣赏。

    

    

 第二十五章 滟滟随波千万里

    楚辞朝悠悠转醒的时候;天色已是昏昏,他看了一眼身边的人,然后下意识沉默。

    宫九的神情却是平静无比的;仿佛之前两人之间所有的事情都不存在,包括那个半是强迫的吻。他的面色平静而沉着;就好像一如既往的模样。

    然而两人却是都没有开口,诡异的沉默弥漫在马车之中;让人莫名有些烦躁。

    楚辞朝看着宫九坐在角落里头,显然是没打算再说什么。他在心底叹了口气,然后慢慢起身去掀开马车帘。

    那些丝带绳索不知道何时已是不见了,楚辞朝想不清是这人将那些东西藏起来了或是彻底丢掉了。

    只是他比什么时候都明白;他们两个之间;再也没可能回到那个吻之前的样子了。

    就好像有那么一个词叫做……覆水难收。

    他伸手去拉马车帘,然后被宫九的手指阻住。

    “外头风凉。”宫九的语声微微薄凉,神情却是有些尴尬的。

    楚辞朝终于明白,原来这人也是懂得什么叫做尴尬,什么叫做不能触碰。

    这样的感知让他打心底想要苦笑,半晌方才道:“沙曼姑娘回来了?”

    宫九没再言语,楚辞朝已然明白,自己是猜中了。说来也是可笑,这么多的人里头,楚辞朝现下看的最穿的就是眼前这个宫九,除此以外,别无他人。

    眼见着宫九没打算将自己放走,楚辞朝索性径自摸向自己的腰间:“我的笔。”

    宫九的神色却是恍惚之间变了变,然后变成了最平常的懒怠:“孤并没有打算放你走。”

    楚辞朝挑起了眉头。

    宫九或许是生平第一次被人忤逆,此时竟也微微有些无言。

    他比谁都明白,这个楚辞朝的性子其实是发自骨子里的坚决。

    也正是因此,他不敢逼得太紧,只好微微软了声调道:“我放你走,等你病好了。”

    “楚某本来就是个大夫。”楚辞朝的神色很淡,是那种淡到释怀的模样。

    然而这样的神色却是让宫九愈发忐忑起来,这么久的时间里,他几乎是第一次为为了一个人忐忑,为了一个人明白什么叫做心底微乱。

    也正是因此,他只好伸手摁住了车门:“我陪你。”

    楚辞朝没再做声,他的手就压在自己的戒指上,在心底默然念了几句。

    宫九却是微微变色,他看着楚辞朝动作,然后看到一支崭新的毛笔凭空现在楚辞朝手心上。

    这一回他算是彻彻底底看清了,也同样看清了楚辞朝的秘密。

    就好像前番他们一起的时候,楚辞朝那些莫名由毛笔催动的针法一样,想必与这戒指都少不了联系。

    眼见着宫九的目光就落定在自己的戒指上,楚辞朝淡然轻轻将笔执在指间道:“九少爷如若是不愿让开,想必楚某只好与九少爷和沙曼一战了。”

    宫九的神色缓缓落定,最后侧过身示意楚辞朝请。

    这样的招式楚辞朝以前见过一遭,自然没可能再来一次,他的眼底微微有些寒凉,伸手压在笔上:“九少……”

    “如若楚兄不愿出手,那么就算是孤赢了。”宫九的神色微微有些惫懒,眼底却是凌厉的。

    楚辞朝怎会是不愿出手,而是忽然之间沙曼竟是从外面走了进来,不消宫九吩咐就站定在了楚辞朝面前,摆明了要作人肉盾牌。

    如若是在外面,楚辞朝或许还能藉着太阴指小后跳拉开距离,径自攻击宫九,然而在此处空间受限太严重,以至于根本就没办法施展开来。

    这样想着,楚辞朝终究还是慢慢将毛笔放了下去,轻轻揉了揉眉心问道:“九少这是何必?”

    他的声音微凉,眉眼之间亦是不带任何温度。

    同之前入太平王府时的那个温润如玉的楚辞朝楚大夫,一时之间竟是判若两人。

    沙曼见一切已是缓和了,索性俯身微微施礼走了出去。

    楚辞朝的神情有些倦了,轻轻靠在车廊上问道:“九少执意将楚某捆在此处,楚某却是打心底不解。”

    他的一双眼含着千百分意味,微微挑着的模样让宫九忍不住往前走出一步,然后默然顿住。

    这一回宫九却是没有直接开口,而是默然叹了口气:“抱歉。”

    楚辞朝睁大了眼睛,他从来没有想到过,有朝一日会听到宫九这样的两个字。

    只因为宫九这样的人太过桀骜,他的所有情绪都藏在他的心底,根本没有袒露半分的可能。

    更何况是微微俯首和人道歉这种事,根本就不像是宫九的作风。

    然而宫九却是当真低下了头,或许是从未曾有过的一切。

    楚辞朝默然地盯着宫九看了一会儿,手中的笔慢慢往下放了放,收住了蓄势待发的攻势。

    他没有看到的是,宫九将这一切尽收眼底,眼底却是毫无寒凉,只余下微微的温和。

    一个温和的宫九是楚辞朝从未见过的模样,同样也是宫九毫不自觉的姿态。

    他看了楚辞朝半晌,然后伸手示意楚辞朝坐下,边淡淡道:“等下到了下一个镇上,我带楚大夫去找客栈。”

    这句话一出,楚辞朝是彻彻底底没了奈何,他看了宫九半晌,确认这人不是在开玩笑,只好叹了口气道:“九少爷不必……”

    “叫我宫兄。”宫九认真道。

    楚辞朝:“……宫兄。”

    “好,住客栈。”宫九一挥手,真是非常霸气。

    楚辞朝默然回头,谁来告诉他这货其实被人穿了?

    与此同时,另一边却是没有这边的气氛。

    祁明远出宫以后,小谷子颠颠地冲向了含元殿,站在外头直搓手,真心怕皇上一个不高兴将自己贬去守皇陵。

    毕竟祁明远和皇上之间的关系啊,那真是……啧啧。

    小谷子在外头吹了半天冷风方才等到人让他进去,皇上正坐在桌前写这些什么,神色平静无比。

    小谷子只觉得心头微微惴惴不安起来,下意识就跪下了。

    皇上抬起头来的时候,只见小谷子在那里跪着,身板挺得很直很直。他之前已经被暗卫禀报过了,有关于祁明远出宫的一切,甚至于暗卫还悄悄跟了祁明远一段路,直到朱翊钧自己发了话,不必跟了。

    现下看到祁明远在宫里头时最亲近的人,朱翊钧却还是微微有些恍惚。

    “起来吧。”朱翊钧的情绪并不算好。

    这让小谷子愈发担忧起来,恨不能将自己的头埋到地底下去:“皇上,道长他……他……”

    “玉佩呢?”朱翊钧忽然问道。

    “啊?”小谷子微微一怔,这才反应过来原来皇上早就知道了一切,说不定祁明远的出宫也是皇上默许了的,他只觉一颗心沉甸甸落了回去,连着差点掉下来的眼泪一起往回收,心情非常复杂。

    这一刻,好多种情绪一起压向了刚刚直起身来的小谷子,包括了一个“帝王薄情”。

    只是这种话只能在脑子里头转上一转,说出来是要掉脑袋的!非常不好!

    小谷子立刻毕恭毕敬地将玉佩掏了出来。

    就见皇上默默然招了招手。

    小谷子往前走了几步,非常忐忑。

    朱翊钧默然,直截了当地伸出手,摊平。

    这次小谷子终于理解了皇上的意思,这是要他交出去!

    这当然必须妥妥的交出去啊,虽然说道长说过没事的话可以当了,可是皇上要走那也是无上的光荣!

    小谷子抑制住心底的心潮澎湃,将那块玉佩端端正正放到了朱翊钧的手上。

    朱翊钧伸手轻轻握住,然后丝毫没当回事地放到了旁边的案上。

    小谷子觉得自己的心在滴血……

    然后就看到薄情寡义的朱翊钧非常淡定地示意他可以滚出去了。

    小谷子一腔热血付诸东流,只好默默然行了个跪礼,然后小步小步地挪了出去。

    直到走出了含元殿,直到走回了祁明远曾经住过的屋子。

    小谷子方才从刚刚的惊慌中反应过来,老实说,祁明远是他见过最好的主子。

    没什么架子,没什么莫名其妙的要求,更加没有的,是对于他们这些下人本能的欺凌。

    祁明远为人坦荡,对待任何人都是一碗水端平,谈不上好坏,却是让人打心底舒服。

    小谷子跟过那么多主子里头,祁明远却是最让他离不开的一个,也正是因此,刀山火海他都是毫不介怀的。

    他不知道的是,含元殿里头的朱翊钧同样没有舒舒服服地呆着,他正站在那里默然地看着面前的玉佩。

    那玉佩就在桌子上,成色极好。

    然而对于朱翊钧而言,那就像是一个最严重的烫手山芋,拿不起放不下。

    就好像是祁明远。

    那人身上有一些莫名的特质,总归是和皇宫里头的常人不大一样。不知道是他骨子里头的温和,或者是那副总是傲然的模样。

    祁明远是一个矛盾体,朱翊钧明白得很。

    然而这人,是他亲手放走的,就好像是一只林鸟被放飞了,或许就再也回不来了。

    鬼使神差的,朱翊钧向那个小谷子要了这块玉佩,却更像是拿了一个没办法言说的东西,拿着也是负累,放下更是不舍。

    深吸了一口气,朱翊钧抬起头来,看向外头的大太监,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一点:“赐给那小谷子五十两银子,去吧。”

    那大太监跟着朱翊钧做事也是久了,此时闻声也不问为什么,眼观鼻鼻观心地出去了。

    特别识时务。

    朱翊钧忽然在心底失笑,他想不通是不是因为自己身边识时务的人实在是太多,以至于当一个祁明远出现的时候,他才会觉得由衷的有趣,或者说是新奇。

    那人已经不是第一次挑战他的权威,或者说试图挑起他的怒火。

    可是朱翊钧现下仔细想来,却是从来不曾因为任何事情而生气过。

    果真是莫名却又没办法言语。

    他忽然有些怀念,可是这位年轻的帝王终究只是将身上的龙袍轻轻扶正,然后伸毛笔去蘸那磨好的墨汁,接着批阅奏折了。

    一切就好像是南柯一梦,梦醒了,生活还要继续。

    
    

    

 第二十六章 窗前亦有千竿竹

    楚辞朝站在客栈外头等着沙曼进去说上几句话;然后就见这丫头非常忧伤地出来了;面上带着十足的忐忑与担忧意味:“九少爷,店家说只有两件上房了。”

    两间上房确实是有些麻烦;楚辞朝刚想开口,就听宫九立刻淡定道:“既是如此却也是无妨;孤与楚兄将就一晚就是。”

    楚辞朝默默然叹了口气:“宫兄;那边还有不少客栈……”没必要如此委屈。

    宫九却是施施然推开门;摆明了不打算听楚辞朝讲话了。

    楚辞朝没奈何,眼见着小厮已经张罗着找地方安放马车;只好跟着走了进去。

    那里头却是顶好的,想必沙曼之前也是查看过这地界最好的客栈,才能有一个如此舒服的地方歇脚。

    也正是因着如此,楚辞朝唤了小厮抬木桶进来沐浴,这才反应过来一个严肃的问题——

    “宫兄。”

    宫九站在屋子中间抬起头来,面上平静非常:“怎么?”

    “没什么,”楚辞朝神色亦是如常,淡淡看着刚刚搬进来的大木桶道:“宫兄可否稍微背对一会?”

    “时辰亦是不早了,”宫九站在那儿微微叹息:“总归是要歇下了,楚兄不必介怀。”

    这话说的端的是冠冕堂皇,甚至于还微微伸了伸手指示意自己的诚恳。

    楚辞朝非常想要掀桌,不得不说一贯温雅如玉的楚辞朝在宫九面前已经不止一次想要打人了,这种冲动一朝冒了上来,就和那火焰似的,根本压不下去。

    他摁了摁自己的手指勉强保持淡定,面上却已是带出几分不耐来。

    宫九这样的人不同寻常,倘若是旁人,或许楚辞朝也就如斯无妨了,然而宫九是那种□过剩的,如若是现在放纵了他一回,不知道之后还要惹出什么麻烦来。

    宫九看着不肯退让的楚辞朝,只好施施然叹了口气,然后转过身去。

    楚辞朝这才默然坐会浴桶里面,慢慢闭上了眼。

    水波温热潋滟几许,楚辞朝的青丝柔顺地垂在肩头,看上去却是好看的紧。

    他或许是太累了,又或许是这几日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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