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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穷凶极恶的剑灵-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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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六章…不切实际的想法,还是尽早放弃的好 (1636字)

  “这样的废铜烂铁,埃布尔先生也能将之当做样品?”稍微熟悉范哲西的人都能看出来,老头子此刻正处于怒火爆发的边缘。

  苍舒御剑当然也没有为埃布尔遮掩的意思,随手将皮盒放在一旁的茶几上。打开的盒盖,将里面装着的东西展现在众人面前。

  荒木对此毫无兴趣,看也懒得看,所有注意力只停留在一个人的身上。气氛是诡异的平静,面对着绝不能称之为样品的样品,只有苍舒御剑与范哲西两人表现出不快的情绪。其余的人都是一脸平静,由此可以判断,在一开始他们就知道盒子里装的是什么,包括埃布尔,以及埃布尔的手下。

  苦涩而无奈的一笑,若说之前所有的表情都是为了配合谈话进行而假装出来的,那么这一次的苦笑的确是埃布尔心情的真实写照。从盒子里拿出一件物品,更确切的说应该是一块碎片,金属独有的锐利光泽映射在上,有种残留的寒气。

  “如果不是这柄剑断成这样,我教又何须请人再铸一把?”

  因为剑断了,所以请人再铸一把,因果之间衔接的严丝合缝,听上去也是无懈可击。不过,仅仅也只是听上去而已。按照成形的样品铸剑,以及拿出这么一堆碎片之间,怎么看都有着不小的差距。

  浪费了那么多时间,直到避无可避的时候埃布尔的说法才总算接近了事实的核心。由此不难想象,在那些完全避而不谈的范围内,这个狡猾的老外又隐藏了多少东西。

  “埃布尔先生说错了,这哪里是断剑,根本就是碎片。”本来还想着可以见识一下特殊的刀装工艺,哪知实物竟是这幅再也拼不拢的凄惨模样,苍舒御剑的郁闷心情完全可想而知。

  “断也好,碎也好,还是不影响从中看出一些东西。”埃布尔这么说,等于是默认了另一方的表述方式。不过他也能够肯定,到了这个地步,苍舒御剑也不会轻易半途而废。“不瞒苍舒先生,这其实不是什么样品,而是我教曾经所用的礼仪剑。”

  据说在一些宗教组织中,用作重要仪式上的礼仪剑,其重要性几乎等同于教皇的权杖。苍舒御剑当然不能确定卢萨教是不是也是这样,就算不是,应该也不会差太多才对。这就令人想不通了,这么重要的东西,怎么会变成惨不忍睹的样子。

  这背后有着怎样的事故或者说是故事,以苍舒御剑的性子来说当然是好奇的。只是他再好奇也没用,埃布尔摆明了不会在这事上透露一丝口风——要说的话他早就说了,也不会磨磨蹭蹭拖延到现在。

  满足不了好奇心,也看不到预计中的工艺,今日的事苍舒御剑已经有了计较。“埃布尔先生,如果我猜的没错,你最希望的还是能够修复这把剑。不过很可惜,我实在帮不了你。”

  破镜不能重圆,同样的道理,断剑也无法复原。世上的道理就是这样,破坏永远比复原来的容易。毁坏一件东西可以不费吹灰之力,但是要将之还原,几乎已是永不可能达成的遗憾。

  埃布尔也明白怀揣这样的期待是如何的不切实际,然而对于教中的宝物,他实在做不到轻易放弃。总要抱持着最后一丝希望,直到此刻被苍舒御剑判了死刑。“无法复原的话,能否请苍舒先生再按照这个样子重铸一把?”

  苍舒御剑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紧接着又追问了一个问题,“要与这把断剑一模一样的?”

  “一模一样。”埃布尔咬着牙重复这四个字,大概是他自己也领悟到是怎样的强人所难。

  又不是工业流水线上的产品,全靠手工制作,哪里存在一模一样的东西?莫说苍舒御剑与之前的铸剑师不是同一个人,就算是出自同一人之手,也无法造就一模一样的手工制品。材料、火候、甚至于锻造时铸剑师的心情,都会最终影响成品的优劣。

  苍舒御剑没再说话,而是朝着门口走去。他不是谦虚,也不是存心不想帮这个忙。但是面对绝对做不到的事,他呆下去也于事无补。

  眼看年轻的铸剑师就要走到门口了,埃布尔再也遮掩不住心中的焦急。“请等一等。”谈了这么久,这还是埃布尔第一次用“请”这一类的词汇。“无论如何也请苍舒先生想一想办法,这柄剑的铸剑师在三十年前就过世了。除了你以外,我已经找不到别人了。”

  ☆、第七十七章…吃软不吃硬,真是改不掉的毛病 (2038字)

  尽管埃布尔的挽留听起来令人颇不舒服,按照他的意思,是因为之前的铸剑师已经死了才退而求其次找上了苍舒御剑。但凡是自尊心浓烈的人都会受不了当别人的替补,埃布尔料想这一位世家的当代宗主也不会例外。不由的万分后悔,虽然刚才着急,也不该口不择言。

  出乎埃布尔的意料,苍舒御剑这一次却是停下脚步,略带歉然的回头看着他,“埃布尔先生的要求,我实在做不到。”顿了顿,以一名铸剑师的骄傲补充一句,“我也相信,这世上没有任何一名铸剑师能够做到。”

  不能达到委托的要求,不代表就会折损了身为顶尖铸剑师的尊严。相反,目光清晰的判断出什么可以什么不可以,也是尊严的一种表现。

  “仿造一把也不行吗?”与预计有所差距,这也是埃布尔最后的指望。他不敢想象,假如不能将新的礼仪剑带回卢萨教将会引起怎样的轩然大波?说不定会影响到新教皇的继任大典,那将是颠覆卢萨教存在的巨大恶劣事件。

  范哲西并不清楚苍舒御剑对此作何感想,反倒是他,认为埃布尔的委托内容根本就是一种侮辱。因为某些不得已的理由,他担任了穿针引线的角色帮助埃布尔约见了阿剑,但是内心里一直是偏向于这个年轻的铸剑师。

  他不能说自己毫无私心,也如外人说的那样,着意亲近苍舒家的宗主的举动背后,他也怀有追求利益的打算。不过只有范哲西自己清楚,对这个年轻人的赏识也是实实在在的。

  “原来埃布尔先生想要的是一件仿品。”范哲西脸上布满了苍老了皱纹,而此刻似乎每一条皱纹之中都藏着愤怒的情绪。“那么你不该找铸剑师,而是该去找一个造假者。”像阿剑这样充满灵气的孩子,实在不该受到条条框框的束缚,天马行空任其发挥,才能真正展现他的价值。

  埃布尔醒悟过来,自己的请求竟然在无意中触犯了人家的忌讳。可是想要解释也不容易,多说多错,只会越描越黑。唯一能够采取的行动就是闭紧嘴巴,默默的看着门边的苍舒御剑。气势十足的脸庞上,此时表现出来倒有几分可怜兮兮。

  许多人都有吃软不吃硬的毛病,苍舒御剑更是其中的典型。别人越是对他凶恶,他就越是懒得理会;然而一旦别人态度软化下来,他也就跟着变得不忍心了。

  苍舒御剑也不傻,从埃布尔今日的阵仗中就可以看出这人的地位不低。而在一开始,埃布尔的态度也是相当桀骜的,看的出来,他根本瞧不起自己的年轻。如今这么一脸的哀求之意,显然是因为已经没有别的办法可想。

  “非要执着于原先的样子吗?”苍舒御剑问道,又看了一眼盒子里堆放的碎片。不要说早已看不出原本的样子,就算能够看的出,要想仿制也是难以成功的。“只要符合卢萨教对礼仪剑的要求,重新锻造一把不就行了吗?”

  听的出来,苍舒御剑的意思已是愿意帮这个忙了——当然了,前提是在能够做得到的范围之内。至于那些无理的要求,他只能选择无视。

  照理来说,埃布尔应该为此感到高兴才对。目的既已达成,接下来只需领了这个人情,将细节部分谈妥之后就可以进行铸剑的工作了。但是很可惜,埃布尔最终只是叹气。

  “礼仪剑被毁的事,在我教中还是一个被严格保守的秘密。”有些悲哀又有些无奈的看着那一盒子的碎片,埃布尔没有选择只能将此事告知给毫无关系的外人。

  用不着再进一步说明,一句简单的话交代了此事的前因后果。既然此事还是秘密,也就是说在卢萨教成员的心目中,礼仪剑还是完好无缺的宝物。也难怪埃布尔明知强求,还非要纠结于“一模一样”的要求,死死不肯放松标准。

  好奇心更重。但不管再怎么重的好奇,苍舒御剑也只能压抑住不向埃布尔发问。这样的宗教组织中,礼仪剑的重要性不言而喻,被毁的背后一定是不得了的事故,甚至是丑闻。埃布尔将之隐瞒起来,就证明其牵涉进了无数错综复杂的关系。

  这样的秘密往往都会十分可怕,苍舒御剑不能随口追问。同样的道理,他最好对此全然不知。

  不过,还有一件事是苍舒御剑想要弄清的。“埃布尔先生,你不会就是下一任的教皇吧?”

  埃布尔一怔,不知怎么话题会转到这上面。这个年轻人的想法还真是让人费解,认为他会妥协的时候他比谁都强硬。认为他会强硬的拒绝时,事件的发展反倒峰回路转。

  不明用意,被问到了却也不好不说,幸好这也不是什么不能言说的秘密。卢萨教虽然是个名气并不响亮的教派,但还是有不少教众,下一任教皇是谁早已是公开的消息。“不是我,我只是一名主教。”

  教皇与主教这一类的称呼听的苍舒御剑就像是掉入了另一个世界,想了想还是决定对此不予置评。

  埃布尔如实回答了对方的问题,但却没有听见他再说其他什么,心中不免失望。可惜他再也找不到说服苍舒御剑的理由,就算他掉头就走,也只能眼睁睁看着。难道真的要像范哲西说的那样,去找一个造假者?

  在双方的沉默之中,苍舒御剑伴着一脸灿烂笑容扔出的决定,简直具有炸弹般的力量。“埃布尔先生,你的委托我接受了。一定竭尽我所能,锻造出一把符合你要求的礼仪剑。”

  ☆、第七十八章…既然说了,就一定要做到 (1624字)

  “阿剑,你真是疯了。”空荡荡的屋子里,范哲西发出这样一声叹息。神态中有着掩饰不去的疲惫,在这一刻,才终于使人相信他已是一位年满六十的老人。

  埃布尔在得到了肯定的答复之后,留下了装着断剑碎片的皮盒便告辞离去。原本还想着与苍舒御剑商讨一二,结果发现对于铸剑这个高深莫测的世界真是彻底一窍不通。继续留下,在专业之上也没有容他置喙的地方,也就不好再继续影响铸剑师的判断。尴尬的笑笑,埃布尔留下联系方式之后便就此离开。

  事后的埃布尔回想起今日之事,还是感慨万千。除却无法插言的铸剑之事,他甚至连报酬都没有和对方谈过。那个名叫苍舒御剑的年轻铸剑师,自始自终都没有提过与钱相关的话题。

  礼仪剑对卢萨教意义非凡,即使他在这个时候敲竹杠,埃布尔也是半点都不能拒绝的,然而苍舒御剑似乎根本就没有起过类似的念头。

  对于世人来说无比重要的巨大财富,在这个年轻人的心目中,没有占据任何地位。

  埃布尔一走,自然也就带走了一众保镖,之前还略显拥挤的房间顿时变的空旷起来。苍舒御剑悄声问了荒木,那些埋伏在暗处的人手还在不在,得到的是否定的答案。

  苍舒御剑放下心来,论起耳力,世上还有谁比得过活了数百年的剑灵。荒木说是没有,那就一定是没有的。另一个放心的理由,是由此可以证实安排人手的主意与范哲西无关。如果自己的这位忘年之交设下陷阱等着自己,那苍舒御剑一定会心寒的。

  暂时解除了危机,荒木也就不再亦步亦趋的跟在苍舒御剑的身旁。穿过房间,踱步到了窗下,似乎是对外间的夜色起了浓厚的兴趣。然而苍舒御剑知道,他这样做只是不想打扰自己与小西之间的谈话。荒木也是借此表明,不管自己做出怎样的决定,他都会无条件的支持。

  明白他的意思,苍舒御剑一颗心被暖洋洋的感觉所包围。趁着范哲西没有留意到的空当,朝着荒木展颜一笑。后者静静的看着他,没有回以相同的笑容,只是那一只完好的绿眸,颜色逐渐变的深沉。苍舒御剑想到了什么,一张脸变的通红。

  范哲西当然不知那边的眉来眼去,只是在沙发的一端坐下,身躯深深陷入柔软的面料之中,眉宇间有着说不出的悔意。“都怪我事先没有告诉你埃布尔究竟是什么人,阿剑你可知道,你这样答应下来,就再也没有反悔的余地了。”

  苍舒御剑却是不以为然,“我本来就没有想过要反悔呀。”

  范哲西一怔,深深的看了自己的忘年之交一眼。该说他是有骨气呢,还是太过不知天高地厚,竟然已将如此草率的决定当真。“阿剑,人心险恶,这是你自己说过的话啊。”

  耸耸肩膀,的确是这样不假。直到此刻苍舒御剑依旧坚信,只有当他彻底了解这个世界之后,技艺才会有一个突飞猛进的飞跃,成为理想中的铸剑师。而这个世界,不仅有许多美好的事情,更有数不清的阴暗。

  在亲身经历了一些事件之后,他不会再继续将所有人的想法都当做善意。就拿今次的埃布尔来说,其手段绝对说不上光明正大。“小西,谢谢你的提醒。不过我还是不想做一个言而无信的人,我是苍舒家的宗主,既然接受了委托,按照我家的传统,就必须尽最大的可能将之完成。”

  范哲西陷入哑口无言,全然不知怎么去驳斥这看上去带有几分天真的言辞。

  倒也不是全然没有可说的话,相反,一时间用上了太多的语言,搅的范哲西头脑中一片混乱。那些有关卢萨教的隐秘,以他与埃布尔数年的交情,以他在社会上超然独特的地位,费劲千辛万苦竟然也只能窥探到冰山一角。

  剩下的,是巨大的,足以将任何人吞噬殆尽的黑暗。

  范哲西当然了解苍舒家的强大,然而,苍舒家的势力是属于苍舒家的,面前的这个年轻铸剑师是如此的不谙世事。正如他自己说的那样,他是这样一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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