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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暗色毒瘤-第39部分

小说: 暗色毒瘤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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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看你,总是不知道谁是对你最好的那个人。”韦煜宁说完俯身过来帮对方系上安全带,然后露出一抹邪笑,开着车扬长而去。
  【我们的终结,怎的是在这里么?】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十七张纸条

  詹允贺醒来时浑身动弹不得,昏暗的屋子里丝毫察觉不到一丝别的气息,好像除了他自己别无他人。
  四肢带来的酸痛感让他下意识的想要去伸拉缓解一下,可是当回过神时才发现自己正呈现被捆绑的姿态,浑身□,似乎是被困在一个密室中一般!
  “你醒了?”正当惊慌时,身边传来了一个人的声音,再熟悉不过的声音,现在听来却异常的让他觉得恐怖。
  男人的脸慢慢的进入了他的视线,带着一丝的媚笑,夹杂着稍许的温柔,伸出手抚摸着他光滑的额头。
  “你晕过去了,我们好久没在一起,可能我有点儿太急了,”韦煜宁的手指勾勒着詹允贺身体的曲线,滑到身下时停顿了一下,“没想到我的身体还这么记挂着你,刚触碰到你时就马上□焚身。”
  詹允贺试图开口,可是嗓子里却发不出声音。
  “你的嗓子都叫哑了,后面又流血了,我给你上了些药,现在还难受么?”韦煜宁说完解开禁锢对方四肢的绳子。
  虽然肢体恢复了自由,可是却还是无力动弹,詹允贺挣扎了好几下,周身酸痛根本无法动弹,最后似乎是靠气力勉强说出“喝水”两个字。
  韦煜宁也有所准备,打开壁灯,起身到一旁的桌子上去拿水杯。
  詹允贺这时才看清屋内的情况,厚重的窗帘隔绝了室外的光线,单靠肉眼无法判断现在鄂时间,屋内的装修比较华丽,看样子不像是在宾馆。
  “这是我的一套公寓。”韦煜宁回身看到对方的目光,微笑着解释着。
  詹允贺被半扶起喂了些水,嗓子中一股可疑的腥味被冲刷掉,可想而知眼前的这个人对他做了什么。
  “滚开!”詹允贺恢复了些力量,一把将坐在一旁的男人推向一边,手中的玻璃杯也掉落在地上,发出玻璃破碎刺耳的声音。
  韦煜宁非但没生气反倒是笑的更深,低头看了看地上的碎片,索性侧过身子破有耐心的说:“看来你还有力气,那我们是不是应该再来几次?这两天,我们还真是一直都在床上。”
  两天?!
  詹允贺惊呆住,脑子里开始拼凑起之前的一些零散的片段:从阎琰家离开后自己去喝了酒,隐约的记得韦煜宁出现在酒吧,把他带上了车,那么自己是在这里被困了两天了么?!
  他想离开,可是身体却完全不听话,甚至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身体的某处竟然再一次的出现火热的情况,低头看去时,竟然已经有了反应!
  “你给我下药!?”詹允贺嘶哑的吼叫着,挣扎着探过身子去捶打床边的男人,可惜一下子栽倒在那人身上。
  韦煜宁笑着看着他,抚摸着那已经逐渐变得燥热的身体。
  “这两天,我们都在用这个药,对身体无害的,就是个催情助兴的东西,怎么样,想要了么?还是挺让身体觉得兴奋的吧?”韦煜宁说着,低头舔舐着对方的耳朵,手掌也滑到对方的下/身,握住了那已经变化的东西。
  詹允贺扭动着,可是在药力的作用下,这些动作却变得暧昧不堪,甚至有种像是在祈求别人对自己怎么样的感觉。
  韦煜宁把那瘫软的身体放在床上,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整个人都压在了那火热的身体上。
  “贺贺,你看,你的身体多需要我?”韦煜宁玩弄着对方的乳/头,张开嘴用牙齿慢慢的摩擦着,然后享受着从对方口中断断续续发出的一声声轻微的呻/吟。
  詹允贺本就体力不支,刚刚苏醒又被韦煜宁喂了掺了药的水,在对方刚刚插/入时就又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不知过了多久,身下的情况似乎更加严重,他的身子在发热,不像是药物的作用,而是在发着高烧。
  房间中似乎只有他自己,挣扎的坐起靠在床边好一会儿,身下被牵扯到的伤口在叫嚣,身上处处的痕迹已经将之前发生的令他作呕的事情完整的记录下来。
  挪动身体时,手掌无意中的碰到了枕头旁的棍棒状的东西,竟然是两个情趣□!
  门被推开,韦煜宁看到床上的人已经醒来时还有略微的惊讶,手中拎着的塑料袋似乎是从药方买来的药。
  “你发烧了,先吃些东西再吃药吧,你这几天连口粥都没喝。”韦煜宁的脸上写满了愧疚,整个人也似乎从疯狂中清醒过来。
  詹允贺不再看他,只是呆呆的盯着一处出神,不说话,也不动,如果一尊玩偶一般。
  “贺贺,你怎么了?”觉察到异样,韦煜宁扔下袋子快步走了过去,却在触碰到对方身体的刹那,点燃了一根导火索。
  坐在床上的人在嘶吼着,撕心裂肺般,好像要把身体中所剩无几的灵魂给拽出来,他厌倦了这个世界,厌倦了灵魂隐藏在其中的这具令他自己都恶心的身体,厌倦了命运带给他的不公平。
  以前的林林种种,现在,只是换了个形式转嫁到了他的身上,变本加厉的不给他任何要逃脱的机会。
  “哈哈哈哈哈……”嘶叫过后的冷笑更令人心惊,韦煜宁几乎是呆立在一旁,被眼前的一下吓得动弹不得。
  “贺贺,你怎么了?”不敢靠前,像是可以看到面前男人周身散发出黑色的光芒一般,让人觉得恐惧。
  “你们这都是在逼我啊,哈哈哈哈哈……”没有哭声,只有凄凉的笑声在屋子里回荡着。
  韦煜宁不敢去碰他,等詹允贺笑得大声咳嗽时他才开口:“要喝水么?”
  “让我走!”对方瞪起血红的眼睛看着他,在这个昏暗的屋子中,如魔鬼一般。
  “你现在……”
  “我说让我走!”詹允贺冰冷的声音再度响起,一字一句中带着恨,带着躁,就是不带丝毫的感情。
  “现在不行,你身体这样我不会放你出去的。”韦煜宁也没妥协。
  二人僵持的时候,韦煜宁的电话响起,他走出房间去客厅接听,半晌回来后坐在卧室的沙发上沉思了一会儿。
  “我家里有事得回去一趟,你先睡一会儿,你现在发着高烧,必须休息。等你病好了,我会让你走的。”
  “别让我说第三遍,我要离开这里!”
  “你乖乖等我回来,我带你去看病。”
  韦煜宁离开后,詹允贺拖着沉重的身子走到窗边拉开窗帘,这是栋高层,天已经黑了,地下是点点的车灯和霓虹。
  走进浴室,他弯着腰费力的将手指插/入/肛/门,好在有一部分能控制对方的证据还没有被清理,表情正在痛苦的变化着,豆大的汗珠因为疼痛滑过脸颊。几乎是整个手掌都伸到体内挖出了那些东西,夹杂着满手的猩红,然后一股股的温热的鲜红液体顺着腿根低落在乳白色的瓷砖上。
  “啊!”詹允贺再也控制不住,钻心的疼痛如同毒药般快速的蔓延到他的全身。
  “报应么?如果是报应,那么,让我再为你做最后一件事。”
  韦震南接到武峰的报告后的第二天,武峰一直作为跟踪詹允贺行动的人,及时的汇报着对方的情况,当他在韦煜宁家楼下看到那个往日里很是清瘦的男人此刻如同纸片一样出现时,他似乎也觉察到了这次情况似乎是严重了。
  詹允贺打开门后就回到沙发上轻轻坐下,高烧两天,让他的头脑愈加的不清晰,身下的流血的情况虽然不像当天那样剧烈,可是还是会在内裤上发现大片的红。
  “你来了?我的冤孽?”詹允贺冷笑着,死死的盯着玄关站着的人。
  韦震南虽然不承认这个孩子,可是心知肚明这是他的骨肉,虽然前几次都是气过了头,可是在武峰心有余悸的报告这次跟踪的情况时,他自己也着实吓了一跳。现在眼见为实,似乎比武峰报告的更加严重。
  “你该去医院看看。”韦震南说着,从他刚刚进门前看到的那张骇人的脸,他怎么可能不会知道情况有多糟糕?
  詹允贺笑了几声,歪着头看着对方:“你比我预期的来到要晚,果然大儿子做坏事你不在乎,更不会关心被大儿子给玩坏了的野种的身体。”詹允贺说完从旁边拿过一个塑料袋,里面血红的一片,液体都黏在袋壁上,很难判断出里面都是些什么东西。
  韦煜宁呼吸一滞,皱着眉看着他。
  “这是你儿子的精/液和野种的血,人们都说一滴精十滴血,那么这一袋子都是从你身上掉下的血。韦董要不要去化验一下,看看是不是你儿子的东西?”詹允贺的表情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像是已经走到了崩溃的边缘。
  “这次你要什么?”韦震南问他。
  “要什么?”詹允贺脸色苍白的回问着,“不要什么,我只要你一句话,你就可以把这个可以让你大儿子进监狱的东西拿走。”
  “什么话?”
  詹允贺靠在沙发背上,感觉到身下的血液又涌了出来,他没有动,将手中的袋子放在腿上。
  “阎家的董事长车祸你知道吧?是不是你找人干的?用你的一句真话,还你亲生儿子的仕途,很合理。”
  【等我死了,这些纸条会被谁看到?还是我应该带着它们一同离开?这个世界再无留恋,本就不该来,为何却牵强的被人残忍的带来?】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十八张纸条

  詹允贺看着站在玄关一动不动的男人,此刻却也连恨都恨不起来了,灵魂的空洞已经无法填满,似乎等待的只是期待着对方说出的一句话。
  “是不是你找人干的?你可以考虑看看,是要保孩子,还是要保大人?”
  韦震南眯起眼睛回味着刚刚对方说的话,开口道:“你怀疑是我干的?阎家在怀疑我?”
  “是还是不是?”詹允贺因为身体的不适,明显状态上少了刚刚的那份耐心,脸色也比刚才更加不好。
  “不是,我没必要去做这种事,更何况,如果是为了那块项目的地皮,我不需要那么做,我也不差那个钱。那个项目阎家儿子失利是他自己太嫩,怪不得别人。”韦震南说。
  詹允贺皱起眉,二人沉默了一阵,就在韦震南企图再次开口劝对方去医院时,才听到詹允贺幽幽的问:“是不是你干的?你指使别人?”
  “不是,我没必要为了我儿子的前途在这儿跟你打哑谜。”韦震南坚定的说。
  “你走吧,东西也拿走吧。”詹允贺将袋子扔在茶几上。
  韦震南看着他:“这么简单?”
  “生活本来就不复杂,只是我们想得太多了。你别派人跟着我了,我也不会再让你儿子见到我了,没意思。”詹允贺闭上眼睛扬起头,晕晕的感觉。
  韦震南俯身拿过袋子,抬眼看去,半靠在沙发上的男人似乎已经睡着了,只是一直眉头紧锁,看来身体的不适已经到了一定极限。
  正当他打算伸手去探视对方额头的体温时,刚刚还闭着眼的人猛的睁开,凌冽的目光直视着自己。
  “你还不走?”詹允贺沙哑着开口。
  被下了逐客令,韦震南站直身子走到门边时侧过头,语气中竟然有少许的关切。
  “我劝你还是去医院看看。”
  “与你无关,好走不送。”
  詹允贺听完听到了关门声,跟前两次不同,这次的门是被轻轻的带上的。他笑了起来,气管中传来异样的杂音,而后猛烈的咳嗽了起来。
  身下的血液被身体剧烈的抖动而再次涌出,他踉跄着走到卫生间,看着镜子中脸颊深陷的人,不由得觉得陌生。
  他才不到三十岁,本来也许会是一片辉煌的人生,好像已经在这个屋子中被判了死刑。他在这里孤独的过了这么多年,经历了亲离,冷漠,甚至是死亡。命运一次次的将他推向悬崖边,有很多声音在嘲讽,在推搡他,掐住他的脖子让他在跳与不跳的边缘。
  “哈……”他抬起头,镜子中的男人在冲他微笑,带着血红的双眼,轻视着。
  咔嚓的一声,镜子被打碎,残破的表面粘黏着血液,一片狼藉。
  整整三天,詹允贺蜷缩在被子里,只是喝了些水充饥,而后又快速的钻进被子。整个人因为没有好好休息显得更加落魄,原本就不太丰满的脸颊此刻也深陷着,皮肤苍白中带着一些病态的黄。
  在第四天的上午,詹允贺一共办了两件事,第一件事是在网上联系了一个本市的爬宠爱好者,把自己的那条黄色的守宫交到对方手里,第二件事是叫来了快递公司。
  对方是对儿年轻的夫妇,一直是爬宠爱好者,家里也养了不少东西。詹允贺有些不舍的看着小家伙在玻璃钢里看着自己,有些不忍的抬起头嘱咐着:“一定好好对它,也许,也许以后我还会找你们把它要回来。”
  夫妇二人笑着回答,让他一切放心。
  丛尚接到詹允贺的电话时有些意外,从电话中听起来对方没什么异常,不过声音倒是异常的沙哑。
  这几天跟阎琰鲜少联系,好像对方一直在办理父母出国的事情,而且公司事务缠身,他们也一直没怎么聚。
  来到约定的地点时,丛尚倒是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咖啡厅靠窗边那个一直低头不知在沉思什么的男人。
  “你来的挺早的吧?”丛尚走到沙发旁坐下,看到对方时也有些吃惊,面前的人竟然瘦的有些脱相。
  詹允贺惨淡的一笑,伸手叫来服务员:“你喝什么?咖啡?”
  “那就拿铁吧,”丛尚有些担忧的看着詹允贺,不由得身子朝前坐了坐,“你最近怎么瘦成这样?跟阎琰的事情闹得?”
  “不全是。”詹允贺搅着面前杯子中的液体,连说的话都显得过于简短。
  “那你今天找我来,为了什么事?”丛尚心中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总觉得今天的谈话内容不会简单。
  果然,詹允贺在沉默了几分钟之后抬起头,原本水亮的眼睛布满了血丝。
  “我想跟你坦白一些事情,我没有别人可以说,我也不想他误会我,只希望如果以后有他说起这些事情时,有个值得他相信的人能够替我解释。”
  丛尚认真的听着,问道:“你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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