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欲红尘-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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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老眼中有些诧异:“想不到,我还以为你是这里客人呢?”
于兰却笑道:“这里是你的还是帮人家看场子的?”
于老笑笑:“小孩子就是没学问,你看看名片不就知道了。”
“后面没跟头衔埃”于兰不解道。
“头衔有什么用,那是用来唬人的。”于老笑着看着我。
“我知道了,跟你一样,故意就一个名字几个号码,这样更能唬人。”
于兰大笑,娇美如花,我想到了朝霞,她笑得比于兰好看多了,想起朝霞,我嘴角突起一丝柔情似水的笑意。
于兰看着我呆了一下,却红着脸低下头去。难道我的笑竟有这样的魅力,等下我一定要好好照照镜子。
“一起吃早餐吧。”我提议道。
“好吧,有些地方可能要你帮忙。”于老不客气道。
“应该的,应该的。”我客气地回答,能帮的自然要帮,不能帮的我也帮不了。
席间我才知道于老竟然是首都中医研究院的院士,我大吃一惊,这种人本身没什么权力,但因为他们的专长和高层领导走得近,相当于以前的御医,挺吓人的。
看着我的样子,于老示意我把手伸过去。
我把左手伸了过去,于老两指搭上了我的脉门,闭着眼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我大气也不敢出。
半晌,于老才道:“你身体太虚了,要少近女色。”
这也能号出来,我有些佩服他了。眼角余光却窥见于兰鄙夷的目光,看来她定是将我当作好淫之徒了,不过想想也是,每次和朝霞在一起,除了她月经来的那几天,没跟她欢好过我还真睡不着,还要对付妻,真有的我忙的,我忙为自己澄清道:“没办法,老婆太漂亮,忍不祝”于兰脸一红,又低下头去。
“年轻人收敛一点好,古人认为一滴精十滴血是有些扩大了,但也不是没有道理。”于老呵呵笑着喝了口豆浆。
“我倒是觉得是太少运动的缘故。”我喝了一口鸡粥。
“你天天这样运动难道运动量会少?”于老饱含深意道。
这老不正经的,这话他也说得出口,而且不当他孙女的面说的。要是年轻人说的我倒感觉不到什么,可这话在老人家口中说来就太那个了。
“爷爷,你在说什么?”于兰埋怨着,显然她也听出了什么。
“我忘了你在这了,不说了,不说了。”于老忙不迭对于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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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看着他们祖孙,说道:“看来我是要改改了,身体到底是自己的。”
吃完早点到了于老的房间,于老递给了我张名片,果然上面和我的名片一样,只有个名字和一些号码,原来于老叫于得水,真是好名字。
于老详细地问了我这几年家乡的发展变化,感叹着世事的变迁,并尽了些作为师父的义务,教了我几式太极拳。
在于老嘴中,太极拳并不难学,不就是太极图阴阳的变化,手脚跟着太极图协调地比划就是了,想怎么打就怎么打,什么三十二式,六十四式都见鬼去吧,我就喜欢这样的教法,很有武侠书中无招胜有招的味道。
于老还传了我练太极拳的最厉害的四个字:“用心去练。”这可是真传啊,做任何事时都乱适用,四个字也太容易记,不过还是要看我有没有时间去练了。
下午于老和于兰要到山边上转转,谢绝了我的陪同,看他们那眼神,还真怕我跟去似的,我这么懒,会陪他们去吗,我只是客气一下罢了,他们的事于我有什么好处呢?
马上到了星期六,晚上来了一拨熟人,是妻学校的何苗,如今他当了校长来请客的,那些老师都围着他转,何苗看见我马上收敛了很多。
“张老板这里可是日进斗金的宝地埃”何苗恭维道。
“哪有何校长管的人多啊,你既然来了,就是看得起我,算我的了。”我客气地说着。
“这可不行,怎能让你破费呢,来,我们一起敬张老板一杯。”何苗亲自为我倒了杯葡萄酒。
大家起身举杯,我一杯而尽,看来今天又不能与妻欢好了。
何苗亲自送我出了包厢门,附在我耳边道:“我打算让云老师当教学处主任,张老板有什么意见吗?”
这不是意味着妻又有更多的事情要做,这怎么行,但转念间却点头道:“很好啊,她的能力教育局长也是能做的,你说是不是啊?”
“是啊,我明天就搞人事调动,一朝天子一朝臣,为了工作的协调性,没办法。”何苗故作清高道。
“那是你的事,我老婆当官了我请客,你这个大校长不要不来就行了。”我笑道。
“哪能呢,张老板的面子怎么会不给呢。”何苗笑得很欢。
“那我先走了,你们慢慢吃。”和何苗招了招手,回了办公室。
妻正在上网看新闻,听到我的声音问道:“这么早回来,对了,有没有喝酒啊?”
我搂过妻:“你尝一下就知道了。”
妻忙推开我:“讨厌了,又喝酒。”
“何苗当校长了,你不过去祝贺一下?”
“算了,我跟他不是一路的,就喜欢拉班结派,和占为民都是差不多的人。”妻冷冷道。
“那不一样,最起码他不敢得罪你。”我哈哈大笑,何苗做人有一套,他知道什么人能得罪,什么人不能得罪。
电话响起,是总台打来的:“张董,有两个客人一定要见你,问什么事也不说。”
“让他们到会客室等我,对了,叫保安陪他们去。”对神秘的客人我想还是防一手的好。
“有事啊,”妻站起来吻了我一下:“快点回来。”
“知道。”
会客室里坐着两个人,一个瘦子,一个胖子,不过都挺精神的,一见我便道:“你就是张漠?”
我点了点头:“两位找我有事吗?”
两人从西装口袋里拿出了个工作证在我面前晃了晃:“我们是反贪局的。”
一定是徐锭的事了,我摆了摆手示意两个保安出去。
“说吧,你跟徐锭是什么关系?”胖子冷冷道。
“你这是在审讯犯人吗?”我笑着有恃无恐道。
“你放老实点,信不信把你关上几天?”瘦子恐吓道。
“对不起,现在是法制社会,我会告你们恐吓的。”我学着电视上的台词。
“你,”那胖子语音突然变软道:“我们也没办法,只是例行公事,请配合一下。”
“就是,别这么凶嘛。”我笑着,看来我明天就找个律师去,看着电视上的有钱人,不管犯事没犯,面对警察的传讯,总是说找我律师去,多潇洒。
“能不能跟我们回去调查一下情况?”瘦子也好言道。
“这么晚了,明天吧,我老婆还在房间等我呢。”跟你们走,我**埃两人对视了一眼,胖子道:“那你把情况说说清楚,我们回去也好交差。”
“好吧,问吧。”我懒洋洋道。
“徐锭跟你有什么关系?”胖子软语说着,同样的话,语气不同,听起来就是不一样。
“你们说的是徐市长吧,我听说他被双规了,我跟他其实也没什么关系,有一次徐市长偶而到我这山上来,看了以后对这儿很满意,想把这儿发展成渡假村,甚至旅游区,现在的领导嘛,你们也知道,最喜欢的事就是出政绩,出政绩了就好升官,倒是他先来巴结我了,我也知道他的意图,也就没送他什么东西,不过请他吃了几顿饭,不知这样构不构成犯罪?”我洋洋洒洒地来了一篇长篇大论。
“你还知道他的一些什么事?”瘦子显然对我的话不感兴趣。
“徐市长给我这儿介绍了很多生意,虽然我没有给徐市长回扣,但我还是挺感激他的。他的事嘛,不是我这小老百姓管的,我知道的就是这些了,你们还有什么问题吗?”我就想不通要搞徐锭的问题怎么会搞到我这来?
“没有了,谢谢你的合作,我们告辞。”两人站起了身来就想走。
“能不能留张名片下来,说不定我能想起什么呢?”想这样走啊,没那么容易,总要留下姓名的,工作证在我面前晃我怎么看得清呢,谁知道是不是假冒的。
“哦,我忘了。”胖子从包里拿出了一张名片,样式和郑东的一样,我接过,胖子叫孙大用。
瘦子也递了张过来:“有事请跟我们联系。”
“好的。”瘦子叫朱午,这名字真好听,猪跳的舞,肯定很漂亮。
我开了门,礼貌道:“不送了。”
想打电话给姑父问一下情况,但一拎起电话又放下了,这些人不会监控我的电话吧?算了,明天亲自跑趟城里跟姑父当面说比较好,顺便到朝霞上班的地方看看,她办公室在哪我都不知道,枕边人总要好好关心一下的。
一夜无事,早上进来很正经地打了十五分钟的太极拳,用心打的拳还真的有些累,环顾四周却没看到于得水和于兰,不会是退房回去了吧,一点也不把我当朋友,回去连个招呼也不跟我打,亏我还吩咐总台免了他们任何费用,悻悻地驾车直往公安局而去。
路上才想起今天是活期天,不知道姑父上不上班,按道理是应该上的,电视上的公安局长都是很忙的,有破不完的案,好象整个公安局就一个局长在干活似的。
由于反侦察的需要,用公用电话给姑父打了个电话,他还真在办公室。
姑父的办公室看上去很简朴,虽然有电脑,有传真机,但总体看上去却象八十年代的设备,没有一丝局长的气派,简直是丢公安局的脸,丢政府的脸。
我对姑父大笑:“不会是大贪官遮人耳目吧,你前任留下的东西再怎么旧也不会这么寒酸埃”“我让下面科室瓜分了,我要节约每一分办案经费,当然,我是不会自己掏腰包的。”姑父笑道。
“昨晚反贪局的人来找我了,一个叫孙大用,一个叫朱午的。”我切入了正题。
“别管他们,徐锭快没事了,除了作风问题,其他都不会有事,估计会来个党内警告。”姑父给我泡了杯茶。
“厉害,什么人罩着他啊?”看来徐锭还真有些神通。
“肯定有问题,而且问题不小,不然怎么就有人跑出来罩他呢?”姑父从抽屉里拿出了一包东西:“新茶,你拿回去尝尝。”
“没事就好,”看着报纸包着的茶叶,我不满道:“这黑黑的什么东西?”
“不好的东西我会给你?张大少。”姑父恼道。
“好好,我收下,谁知道你从哪贪污的。”
“现在的人不知道怎么了,看当官的人好象都是贪官,说什么随便杀十个当官的,只有半个是冤枉,当官也难埃”姑父叹着苦经。
“知道了,那半个冤枉的人定是你了。”我喝了一口茶,怎么这么苦啊,不满道:“你给我的茶叶不会是这味的吧?”
“怎么会呢,好茶叶是拿回家自己用的,我办公室只能是这个味的,这才和环境相配埃”姑父哈哈大笑。
“那我先回去了,过些天我可能要到爸爸那去一下,有什么东西要进贡的?”
“死小子,你还真当你老爹是皇帝啊,再拿两包去。”看姑父那样子有些心疼,可能这茶叶真的是好东西,真不知道他从哪搞来的。
“那就谢了,再见。”
走在通道上,给朝霞打了个电话,她在家里,我立时赶了去。
朝霞正在整理着房间,把一些小东西往纸箱里放。
“这么快就搬啊?”我关心道。
“有些东西先收拾一下,今天不用陪老婆吗?”朝霞用衣袖擦了擦头上的汗。
“想你了,来看看你。”我拿出纸巾来仔细帮朝霞擦去脸上她未曾擦去的汗。
“真奇怪,你们男人是不是都想玩外面彩旗飘飘,家中红旗不倒的那一套啊?”朝霞笑我道。
“那是别人,我只有一面彩旗,糟糠之妻不下堂,其实我挺保守的。”我大言不惭地说着。
“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帮我干活。”朝霞扔过了一块抹布。
“都要拆了,东西搬走就是了,干什么活埃”我突然想起一个重要问题:“你搬哪啊?”
四十、大山
“要你管,你真以为是我老公埃”朝霞自那晚我与她疯狂后总算有了一些性格,但绝不是以前的性格。
“结婚证可是真的。”我提醒她道。
“对,是真的,你已经犯了重婚罪,什么时候去坐牢啊?我会来看你的。”朝霞笑嘻嘻道。
“民不告,官不究,你什么时候讨厌我了就去告我,一定能如愿的。”我从朝霞后面一把抱住她,她竟咒我坐牢,我一定要惩罚她。
“搞开,我手脏呢。”朝霞扭动着腰肢,却撩拨着我的心弦,真想立即与她欢好。
“不是还有两个月时间吗?这么急干什么?我买的房子就快交付了,你搬进去吧。”我的手已经从她本书由。提供下载胸前衣襟伸入,游到了老地方。
“然后你把我养起来,让我一心一意地做你的地下夫人。”朝霞为我设想道。
我烦燥道:“你不要说了,我心中也苦,你拉个曲子给我听吧。”
“哦!”朝霞听话地拿出小提琴。
我终于听出了是什么曲调,这是梁祝,经典的爱情悲剧,听说梁山伯与祝英台的悲剧不是他们不能结合,而是化蝶后生出了许多小毛毛虫。我与朝霞的爱情会以悲剧收场吗?我头有些痛起来,我绝不允许悲剧发生。
一曲终了,我鼓起了掌来,我不知道朝霞的小提琴有多高的水平,我只知道朝霞拉琴的姿态很美,声音很动听,这就够了。我决定送朝霞一把小提琴,她一定会高兴的。
“一起吃午饭吧。”我提议道。
朝霞还是不给我面子:“你就知道吃,不行,先把活干完了。”
我一把抱住朝霞,往床上扔去,朝霞杏目圆睁,叹气道:“你的心思是不是都在床上了?”
真的觉得自己不会浪漫,我的心思确实只在床上,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那我帮你干活吧。”
“对,这才乖。”朝霞满意地笑道。
“你这么爽快就签字了,有什么优惠条件没有?”我关心地问道。
“无条件,谁让我们是公家的人呢,什么地方都一样,第一批签字的肯定是有单位的人。”朝霞笑道:“这样也好,有新房子住,比原来还要大。”
“不就一个套间嘛,这些地方政府拿去肯定比你们多赚十几倍,甚至更多。”我不平道。
“那又怎样,这儿不拆的话永远不会增值,你怎么也有这种仇富心理,见不得别人比你赚得多啊?”朝霞又在收拾那些杂七杂八的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