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色不成之后引发的武林爱情故事-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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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他脱口刚想叫,突然只觉天旋地转,云栖已经发力,手臂横抵在楼牧的胸口,将他翻身反扑在地下。
楼牧被折腾得大口喘气,抬眼更见云栖整个人死死压在自己的身上,赤裸而冰冷的肌肤沾了汗水,紧紧贴住自己的胸口,一双桃花眸子里全是汪洋肆意的秋水。
“我别什么?”云栖盯着他问。
楼牧心虚地清咳了一声。
“在上面比在下面累,”他道,抬肘推了推云栖的肩头,“你经验尚浅,还需多学习多观察,不如……还是让我在上面吧。”
云栖的肩头纹丝不动。“可你不是说你想歇一会儿吗?”他弯眉浅浅笑,接了楼牧的话道,“我让你在下面,就是让你能够多歇息一会儿啊。”
楼牧被他噎得干瞪眼,好半天才憋出一句:“你这是要……”
话未说完他就感到自己的两腿被云栖的膝盖狠狠撞了开来。
“你说我这是要什么?”云栖依旧浅笑着问他,身下毫不留情,直接将自己的性器顶上了楼牧的入口。
他的确经验尚浅,行人事完全凭藉本能,因此下手并不知道轻重缓急。这一顶用力过大,性器前端便顺势微微塞入了楼牧紧闭干涩的后庭里。
楼牧此处从未被人开垦,痛得当即大叫一声。
云栖连忙退出来,跪直身体不知所措地看了看他。
他见楼牧龇牙咧嘴表情痛苦,便又举起楼牧的一条腿,凑近仔细端详了一会儿他的后庭。
“没有流血,也没有被我弄出伤口。你到底是哪里痛?”端详完毕之后云栖如是问楼牧。
楼牧作为一个攻,一个采花无数阅草无数的攻,此刻竟然被云栖分开双腿,大露私处,还做了一番评价,简直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心痛不行吗?”他仰头,又瞪了瞪云栖,咬牙道,“我是为了救你一命才会如此羸弱,你却反过来恩将仇报。你说,我能不痛吗?”
云栖闻言微微一怔,默默地望着楼牧。
最后一缕夕阳沉入地平线。云栖放开楼牧的那一条腿,与他对视了片刻,却只伸手到山洞外,轻轻将楼牧被吹散在晚风里的头发收拢,随即又紧紧搂住他。
楼牧感觉到云栖呼吸低沉,掌心肘内满满都是黏湿的汗水,就连贴住自己的胸口也在急促地起伏,显然是情难自己。可云栖却表现得十分克制,明明忍耐得异常辛苦,却并没有再强行进入,只将楼牧整个人小心翼翼地拖入了洞内。
楼牧看得心里难过,便伸手,一把抓住云栖的手腕。
“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吧。”他咬了咬唇将心一横,低声道,“你的便是我的,我的便是你的。只要你高兴,别说你是想上我,就算是你要我的命,我都可以给你。”
云栖抬眼望了望他。他的双颊也因为情欲的关系,微微染了桃红。可他却摇了摇头,简短拒绝道:“你不舒服。”
楼牧闻言一怔,不想云栖此情此景之下还能顾念自己,心中大为感动,一时之间竟然无言。
他只好将手从云栖的腕上移开,重新握上了云栖胯间的性器,将它再一次与自己的并排放到一起。
他自己的那物由于先前被云栖一番折腾鼓捣,受了不小的惊吓,已经微微疲软了下去。好在云栖肌肤冰冷,那物却是炙热滚烫,此刻有意无意地磨蹭着楼牧的那物,很快就让楼牧再一次兴奋昂扬起来。
楼牧一边上下轻轻套弄两人的性器,一边伸舌在云栖的脖颈间流连舔弄,顷刻就感觉自己的血液如沸水般在身子内冒泡翻滚。他心绪大动,突然挺身发力,想再将云栖按倒在身下。
只是他始终体虚,才侧身就不得不停下,大口喘气。
云栖皱了皱眉,扶着他重新躺下,道:“你不行就算了。”
楼牧憋屈得很,手指在两人的性器上狠狠一撸,撇嘴道:“谁说我不行了?你看看,我的比你的还要硬呢!”
云栖弯了弯嘴角,也不接楼牧的话,只一边推开他,一边克制地道:“我们来日方长。今日我也不是非做不可。”
他的语气淡淡,可随着话语而出的呼吸里,沾满了湿漉而沉重的情欲气息。
楼牧愈发的憋屈。
攻受争得不就是一口气吗?
“不行!”他用尽力气紧紧抱住他身上的云栖,阻止他离开自己。
“你是不是非做不可,那是你的事情。”他恶狠狠道,“但我今日——非做不可!”
云栖打量了他一眼,不屑道:“你又没力气又怕疼,怎么做?”
没力气翻身做不了攻,怕疼又做不了受。
进退两难。
楼牧吃瘪,只好紧紧抱着云栖不松手,可怜兮兮地望着他。
云栖被楼牧抱着,一腔情欲无处发泄,只好问道:“那你说说,你究竟想要怎样?”
楼牧眨巴了好一会儿眼睛,方惴惴道:“我可以……躺着上你吗?”
云栖甚是惊讶地望了望他。
楼牧以为他不同意,顿时不敢说话。
没有力气就没有开口做攻的权利啊。楼牧心中难免有些悲凉。
不料云栖沉默了一会儿,却径直反问道:“我却不明白,你若躺着,如何能上我?”
楼牧闻言先是一愣,随即不禁被云栖情欲满满而正经认真的神态给逗乐了。
“当然有办法啊。”他笑着凑上云栖的耳垂,轻轻啃咬了一下。
云栖被啃咬得微微一颤,猛地侧头,用力反吻住楼牧。
〃难不难学?〃他在楼牧的嘴里问,“我现在很没有耐心。”
楼牧毫不犹豫地吞下他湿热的气息,嬉笑道:“很容易。你只要……坐在我的那玩意儿上就行了。”
云栖闻言停下亲吻,慢慢推开他,睁大眼睛狐疑地凝视了楼牧好一会儿。
楼牧也不说话,只这样看着他。
夕阳完全落入了地平线,有星辰开始点缀在天穹之上。
楼牧望着他眼角眉梢间不经意流露出来的青涩,心里无限的怜爱。
星光爬上云栖睫毛的时候,他突然恍然大悟般地对着楼牧“啊”了一声。
楼牧知道他想明白了,贼笑道:“是不是从来没想过世上还有这样的姿势?”
云栖「哼」了一声,也不接话,直接双唇用力,将楼牧重新吻倒。
楼牧感觉到他毫无技巧却无比专注的吻,感觉到他摩擦在自己小腹上坚挺的欲望,感觉到云栖体内燃烧出来的难得一见的如火热情。感觉到最后楼牧沉沦,仿佛置身在连绵万里的霞光之中,无论飘浮到何处,都是极乐。
在极乐的世界里云栖终于放开他,一手下探,径直抓住楼牧挺立起来的阳物。
楼牧正迷迷糊糊浸润在极乐的欲海里,被云栖再一次狠狠而毫无经验一抓,不由疼得又有些清醒过来。
虽然眼前之人自己喜欢的不得了了,巴不得时时刻刻与他欢爱,可每次欢爱都痛得要死也不是办法啊。
楼牧暗中琢磨了一个委婉一点的措辞,刚想开口教云栖,抬眼一瞧,却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明白了什么叫作“坐在我的那玩意儿上就行了”的云栖,正严格按照字面上的意思,跪直身体,低头扶着楼牧的性器顶住自己的后庭,准备慢慢坐上去。
楼牧“啊”地惨叫一声,忙不迭地挺身。
“不行!云栖!不行!”他大声喊着,伸手紧紧环绕住云栖的腰,阻止云栖往下坐。
云栖正专注不已,被楼牧强行阻拦,顿时有些不耐烦,抬睫瞪了楼牧一眼,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是不是你不行?”
楼牧一番剧烈的运动,只单手揽住云栖停靠在他的身上,大口大口地喘气。
“你……你……才……不行!”他好半天才缓过一口气来,气急败坏地回道。
云栖愈发地不耐烦,又追问道:“那究竟是什么不行?”
话音未落,楼牧的一根手指已经抵上了云栖的双唇。
“嘘——”他轻轻道,两根手指勾起,探入云栖的齿间。
手指间开始缠绕上黏稠而湿润的唾液。
云栖不再说话,任由他摆弄。
指间足够湿润的时候,楼牧将手指从云栖的嘴里慢慢抽出,翻过他的肩头,放上他的后腰,然后又缓缓往他的臀瓣之间滑了下去。
手指在沾着汗水的肌肤上摩挲,他能感觉到,云栖的身体也跟着他手指的摩挲而慢慢颤栗。
翻山越岭,他湿润的手指,一直滑入那臀瓣的最深处,抵上云栖略显干涩的后庭。
“不可以直接坐上去。”他望着云栖好看的眼睛,柔声道,“那样……你会痛的。”
云栖睁大了眼睛低头看他,神情复杂。
看到最后,他的眼睛里,开始浮起氤氲的水汽来。
楼牧躺在他身下,十分认真地笑了笑:“我说过我会对你好的。”
然后吸了一口气,将手指上的黏湿,很仔细很仔细地抹在云栖的后庭上。
抹得手指重新发干他还是不放心,又蘸了自己的口水,探入云栖的身体里,耐心地抹了一遍。
“现在好了。”抹完之后他两手在云栖的臀瓣轻轻拍了拍,又哄道,“你放松一些。”
云栖一言不发,只直直地望着楼牧,眼底的水汽早已经泛滥得没有了边际。
楼牧对着他摄人心神的眼睛又笑了笑,低声道:“我虽然现在身体没你好,可要做到让你爽的本事,还是有的。”
他一边哄一边扶住云栖的腰,挺身顺着那些温湿的唾液,缓缓插入了云栖的身体。
云栖的身体比想象中的紧,等到齐根没入,楼牧已经满头大汗。
云栖伸手,抹了抹楼牧额头上的汗水。“你教我就可以了。”他低声道,一双眼睛里折射着点点滴滴的星光,“我可以……慢慢学。”
楼牧想了一想,重新躺平身体。
“没什么要学的了。”他微微笑道,“你怎么舒服怎么来。”
说完他又有些不放心,生怕云栖真的如同先前那样,差点酿出祸事来,便忙补道:“一般人都喜欢上下动,你……你要是想前后左右地晃也……也不是不可以。就是……轻一点儿……啊!啊!”
云栖已经前后用力晃了两下。
楼牧感觉自己最后的那一个“啊”字在黏湿的汗水里被刺痛得完全变了调。
“你这样……很舒服吗?”他龇牙咧嘴地问身上的云栖。
“我很舒服。”云栖看了看他,反问,“你不舒服吗?”
楼牧扯了扯嘴角:“你……舒服就好。”
云栖狐疑地又望了他一眼,终是将动作放柔缓了一些。
楼牧知他体谅自己,便反手摸了摸他的头发。“这种事情不在于力气大与不大,”他道,“而在于力气使得巧与不巧。”
说完他将自己的性器从云栖的后庭里微微撤出了一些。
“闭上眼睛。”他对着云栖莞尔一笑。
他看着云栖卷长的睫毛慢慢遮落,在眼下抹出了两片月牙形的影子。
然后他咬牙使出吃奶的力气,对准云栖体内的那一个点,那一个蕴含着极乐的点,轻轻地一撞。
的确是很轻很轻的,可云栖还是被撞击得浑身颤抖了一下,猛地睁开眼睛来俯瞰楼牧。
楼牧再一次看到他眼睛里折射出来的星光,不禁又笑,问道:“怎么样?这样才叫舒服吧?”
云栖重重地喘气,白皙的双颊红润,仿佛先前的暮光迟迟没有褪去一样。
“你自己试试?”楼牧眨了眨眼,随即在他的一侧臀部上轻轻拍了一下。
云栖依言上下而动,将楼牧的性器顶端对准自己的极乐之点,一次又一次地撞击。
楼牧感觉到自己的性器被紧紧包裹住,又被狠狠摩擦着,潮起又潮落。
他呻吟了一声,抬眼又去看云栖。
潮汐之间,无数浪花溅起,不懈追打着映落在云栖眼睛里的璀璨星光。
楼牧就这样定定看着他水汽氤氲的眼眸里的星光。
星光越来越亮,越聚越多。到了最后,所有的水汽全部被星光所吞没。
只剩下,光的漩涡。
而楼牧与云栖,就赤身裸体,携手站立在那漩涡的正中央。
没有害怕,有的只是快乐。
一辈子的快乐。
楼牧笑了一声,突然挺胸努力探头,在云栖坚挺的性器顶端,轻轻吻了一下。
宛若鸿羽轻盈飘浮,温柔地从心底最深处扫过。
云栖整个人顺势往上微微一跳,那物半颤,就射了楼牧整整一脸。
楼牧伸舌舔了一舔,将那些浊液卷入舌下。
温暖的味道,仿佛顺着沸腾的血液一直卷入到了自己坚硬的欲望之上。
“我喜欢你这样。”他在一脸湿润里勉强抬睫,看着气喘不已的云栖。
黛眉秀目,美好的不真实。
楼牧伸手,勾住云栖的腰。
他感觉到那些温暖的液体终于将他的坚硬融化。
于是他低吟一声,将自己的欲望满满射在了云栖的身体里。
释放完欲望之后他顺势抱住云栖,久久不动。
初夏的夜晚暖风习习,云栖被他抱着,僵硬了一会儿,便不耐烦起来,扭了扭腰身催促道:“又不是生离死别,你就不能先从我身体里退出来吗?”
“天这么热,你以为我不想退出来吗?”楼牧转动眼睛,委屈地看了看云栖,“我刚才可是殚精竭力地伺候你呢!现在没力气挪动身子退出来啦。”
云栖闻言一愣,随即“噗哧”一笑。
楼牧见状,不甘心地白了他一眼,道,“有什么好笑的!‘竭力’你不明白吗?我都‘竭力’了,现在哪来的力气啊?”
“我可没让你殚精竭力地伺候我。”云栖道。他嘴上这样说,却单手撑地,慢慢跪直身体,主动离开了楼牧的阳物。
楼牧见他体贴,忙嘻嘻笑了一声,伸手拿了衣物,讨好着替云栖擦拭从他后庭里慢慢流出来的浊液。
“你不用伺候我。”云栖拦住他。
楼牧刚想说这哪行,云栖已经接着道:“既然你这么累死累活的,以后我来伺候你不就好了?”
说得宛如清风徐吹白云慢飘,却差点没把楼牧憋死。
他好不容易缓过劲来,刚开口说了一句“不用”,云栖已经俯身,叼住他的耳朵。
“别忘了,楼牧。”云栖难得露出狡黠的微笑,“你可是答应过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