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心动-第2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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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婚姻,秦安不知道该怎么说王红旗,在他看来,廖璞和王红旗之间羞答答,欲拒还迎,半推半就的那段日子,也可以说不太熟,秦安甚至猜想,王红旗和廖璞可能连小手都没有牵过。
“这个……渡蜜月也挺麻烦的吧?”王红旗有些不大情愿。
“渡蜜月有什么麻烦的,没有结婚麻烦。俩个人,俩个不怎么熟悉的人,突然要凑到一块过日子了。你还不知道她有些什么习惯,她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从此以后就是一个屋子里,一间卧室里,一张床上的夫妻了……有些人对于这些总是有些莫名的抗拒和紧张,渡蜜月总是一个磨合和过渡的最佳方法,在旅游的时候到了陌生的地方,俩个人总是会本能地感觉更亲近一些,在一起解决遇到了许多困难,例如一起吃饭时点菜,可以清楚对方钟爱的口味;一起购买纪念品时,也可以看到对方的独特喜好;一起爬山时,你走在前边向她伸手,让她看到你眼神里温柔,感觉到你手腕的力量,能够让她感受到一个丈夫对她的保护和责任感;她作为妻子,也会在一些细节上,例如为你擦汗,在你因为她的脚背贝壳刺伤后费劲地背着她回到酒店时,懂得为你揉揉肩膀,扭开矿泉水的瓶子送到你面前……一点点的小事,就能够积攒起一辈子夫妻生活,相濡以沫的感情所需要的基础。”秦安的眼神在夜色中朦胧的灯光映衬下更加迷茫而飘忽,用轻轻浅浅,平静自然的语调以一个过来人的姿态,告诉王红旗结婚后的那些事情。
王红旗惊讶地看着秦安,这个BOSS给了他许许多多的惊奇,绝大多数时候王红旗都把他当成同龄人看待,但他也见着了秦安做过许许多多和普通少年人一般无二的调皮捣蛋事,也正因为如此,他才越来越看不透秦安,就像他现在说的这番话,这真的是一个少年能凭空想出来的吗?没有经历过,那里说得出夫妻间的感觉。
“王叔,你别听他的,我爸和我妈出去旅游的时候,总是吵架,买火车票要上铺下铺啊,住什么地方啊,吃什么东西啊,都会吵架,要我和他们中的一个出去玩,总是安安静静开开心心的很,他们俩个一起了就完了。我妈要省钱,我爸大手大脚,没有办法妥协。”叶竹澜听着秦安在告诉王红旗这些,就笑了起来。
“新婚夫妻和老夫老妻能一样吗?”秦安反驳道,叶竹澜说的也是事实,那是夫妻感情已经到了亲情的阶段了。
“有什么不一样啊?”叶竹澜觉得这都是因人而异,不同的夫妻相处的肯定不一样,自己要是和秦安在一起,一定一辈子都开开心心,不吵不闹,就是自己和他撒娇玩。
“等你和秦安结婚了不就知道了?”孙荪嘻嘻一笑,推了一把叶竹澜跑开了。
“你才和秦安结婚。”叶竹澜不好意思了,虽然自己刚才想着的就是这个,但是那里好意思承认,追上去打孙荪。
“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说,和相爱的人一起走进婚姻的殿堂,是非常浪漫的,也是一辈子的追求,但是真正有这份幸福的,真的很多吗?绝大多数人给对方戴上结婚戒指时,难道就没有一点点遗感?没有一点点对另外一个人的思念?可是这些都不重要,既然结婚了,那就不再是谈恋爱了,是过日子了,你要尽到做丈夫的责任,她要尽到做妻子的责任。好好过日子就行。别多想了,要不然就别结婚,否则痛苦的是许多人……这不是一个人的事情。”秦安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盒子,“这是给你的结婚礼物。对了,结婚证领了没有?”
王红旗接过小盒子,摇了摇头,“林薇家的人说要先办结婚酒,让林家风风光光,在桃源县扬眉吐气一阵子才行。要不然领了结婚证,怕我不再办结婚酒,他们收不到亲朋邻居的红包,也没有了风光。”
秦安目瞪口呆,抓着王红旗笔直站立,从头到尾打量了一番王红旗,“我说王叔,你也太失败了吧?怎么说以你的年薪,也是中国精英人士中的精英,每次来桃源县,车子开的最差也是桑塔纳,不说那车不是你的,你又不是买不起,一成家,你还买不起名车豪宅吗?这林家人简直是把你当诈婚的看啊,他们这眼力也太差了点吧。”
“这大概叫防人之心不可无吧?”王红旗苦笑一声,“林薇家隔壁的女儿就是,先领了结婚证,婆家就彩礼也不给了,结婚酒也不办了,什么钱都省掉了,也没有办法。”
这婚结的可真够没有意思的,秦安觉得索然无味,连彼此间最基本的信任都欠缺,却已经准备缔结婚姻,这样的结婚,是为了什么?王红旗果然是寂寞了,是想要有个家了,什么都不管了?
“那你给了彩礼钱没有?”秦安随口问道。
“我也不是傻子……他们自己都担心我诈婚,我还担心他们拿了彩礼钱不嫁女儿了,我也还没给。”王红旗笑着说道。
“算了,你们这婚结的……”秦安摆了摆手,不再说这些事情了,难怪王红旗一点也没有结婚的激情和喜悦。
来到桃花源里的温泉宾馆,叶竹澜和孙荪都是第一次来,看到这样的人间美景,不由得大惊小怪地惊呼起来,牵着手跑进去看正在赶着急布置的新房。
新房是按照桃源县传统的习俗布置,门口贴着对联,“洞内桃花开半夜,房中桂子结三更”。
这是最经典的新婚洞房对联,对的不错,兆头不错,意味更有些别样不同,叶竹澜和孙荪看着对联,挺大声地一人念一句,秦安听她们似乎不怎么明白其中的意味,还要准备研究一下,又准备念念,秦安咳嗽一声,“你们别念了,挺丢脸的。”
“为什么啊?”孙荪奇怪地问道,叶竹澜瞪大着眼睛,怎么就丢脸了?
“其实这就是说的新婚夫妻洞房花烛夜可以生孩子的那事情,用的其实是不那么含蓄地代表双方这种行为的词……你们俩个女孩子,傻乎乎地跟笨蛋似的大声念这个,还不丢脸?”秦安说完就闪进了婚房,留着叶竹澜和孙荪在那里面捂着脸害羞发窘。
第126章 安许同
婚房里还有几个一负责桃花源温泉宾馆的服务生在这里忙碌着,秦安看了看,没有上次在桃花节上给自己毛笔灵气的那个女生,也没有看到那个桃源县宾馆的女经理。
叶竹澜和孙荪走进婚房,都有些发呆,露出惊艳羡慕的神色,将刚才的尴尬羞涩抛到了一边去。
大红的中国结系在四角和中央,青铜色的灯盏吊顶泛着柔和的光芒,一条条彩色丝带折射着迷离的光芒,金丝缠绕的地毯柔软而华贵,床榻上铺着大红的被子和床单,大大的玫瑰花和花瓣图纹彰显着喜气和浪漫,窗户上那精心裁剪的大喜字在一派现代风格的装饰中保留着传统的风貌,当然也少不了传统婚房习惯的许多装饰品。
女孩子对这些总是格外感兴趣,叶竹澜兴奋地拿着一切贴纸问王红旗,“王叔,我们帮帮忙吧?”
“你们随便玩。”王红旗对叶竹澜、孙荪这样的小女孩总是特别和善的,并不是一贯的冷脸。
得到王红旗允许的叶竹澜和孙荪,开始拿着那些小喜字和贴花忙活起来,秦安不去凑热闹,王红旗却拉着秦安出了婚房,“安先生在这里,他想见见你。”
王红旗嘴里的“安先生”只有可能是安许同,安水姐妹的父亲。
王红旗眼里秦安和安水的关系极尽,很自然地就不避忌和秦安说起安家的一些事情,在王红旗的心里,这位安许同安先生,把他从大陆带到美国的男人,算得上他一辈子的恩人,王红旗是极其尊敬的,平常和秦安说起安许同,都是带着尊敬,这时候他作为介绍人似地要带秦安第一次去见这位安许同,王红旗更是抬高了声音,非常慎重而严肃。
“安先生是来参加你婚礼的吧?”对于安许同,秦安还是有足够的了解,像王红旗这种跟在他身边多年的人,安许同都是待以朋友之亲,王红旗年纪不小了,终于要结婚了,安许同要赶过来也是在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王红旗点了点头,“安先生是个很随和的人,不用紧张。他从小姐那里听了你很多事情,对你很感兴趣,所以想和你见个面。”
“安家的人,每一个都对我很感兴趣。”秦安笑了笑,那个Amy也被秦安归到安家的人里边去了,她要不是安家的人,她凭什么干涉安水?
要见安许同,秦安感觉有些突然。当王红旗伸手要敲门时,秦安抓住了王红旗的手。
“紧张了?”王红旗笑道,看来BOSS是真的对安小姐动心了,要不然他可不像是个会紧张的人,王红旗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事情,今年才十四岁的秦安,早在去年就动了安水的心思,王红旗只能感叹自己这个明天才终于结婚的老爷们对比之下只能一阵喘嘘了。
“安先生身边还有其他人吗?”秦安沉默了一会,松开了王红旗的手,盯着那扇木门,仿佛要看穿看见里边的人。
“没有,安先生这次来中国,是单身前来,身边只跟着几个助理。”王红旗敲了敲门,他明白秦安说的是安家的人,那些对他感兴趣的人。
门打开了,一个戴着玳瑁眼镜的女子,衣领开得不低,露出一份白皙而幽深的乳沟,紧束着身的套裙十分合体,显露出线条流畅起伏的身材,脸型有些尖,但五官无一不精致,竟然是个具备办公室OL气质兼备强势知性女子冷艳风情的美人儿。
秦安稍一凝神,就认出了这是安许同的私人助理之一高敏之,这个女人一直跟在安许同身边,后来来到国内跟在安水身边打点生意,安洛去美国待产的机票和护照这些事情,都是托她办的。
门侧一直保持着警惧并没有因为秦安是个孩子而放松戒备的黑衣西装女子,浑身透着一种精悍的气息,是安许同除王红旗之外的安保助理白素青,据说出身正宗武术大家,到底什么底细秦安也不知道,不过秦安记得白素青更精通枪械,要是比手头上的功夫,浑身肌肉如同铁板的王红旗也比白素青厉害的多。
秦安露出他那招牌式的乖巧笑容,面对一个容貌俊秀而礼貌的男孩,冷冰冰的高敏之和白素青都放松了脸上的表情,请了秦安进来。王红旗跟在秦安身后,和白素青的眼神对上时,俩个人都是有些神色不善。秦安没有留意这些,走进这间古朴而简单,只有一个大卧室的房间,就看到了站在房间中央的一个中年男人。
安许同,这时候已经有五十出头了,鬓间有苍苍白发,精神却依然矍铄,穿着一身藏青色的单扣西服,并没有像许多成功的华人富商一般标榜唐装。
安许同并不高大,身材不过比常人略高,却有一份沉淀儒雅的气质。柔和的眉眼唇鼻间总有云淡风轻的笑意,看到秦安走进来,安许同的那份笑意更加明朗而轻松,伸出手来和秦安握了握手。
印象中十几年后初见安许同时,只是因为秦家和安家的婚事。那时候的安许同和自己父亲一样,都只是个着急抱孙子的老人了,安许同的年纪大秦准许多,秦谁倒是不像普通的亲家公一样和安许同平起平坐,保持着一种略微恭敬的姿态,除了坚持婚礼必须在秦家老宅举行以外,其他的婚事大小琐事都交给了安许同决定。
“我姓安,你姓秦,要说秦安两家,倒是可以由着你的名字就牵扯出交情,我觉得这是个不错的事情。”安许同松开秦安的手,眼前的少年人沉静从容的气质,矜持而自然亲近的眼神都让他十分满意。
秦安不禁莞尔,那些事,那些人,还是如此,连言语都没有变化,秦安记得当安许同知道秦安和安洛见面接触以后把婚事定了下来,就赶到了大陆。他和秦安说的第一句话,也是如此,略微有些变化的就是“倒是可以由着你的名字牵扯成亲家”。
在安许同看来,秦安的名字本就招惹人喜欢,秦家和安家,可以称呼为“秦安两家”,恰好秦家有个孩子叫秦安,这个秦安成了安家女婿。当时满心欢喜指望不上大女儿早点出嫁的安许同终于了却一份心事。总觉得这个叫秦安的,天生就应该是安家的女婿,要不然怎么取的名字都这么让人感觉亲。
这时候安许同看待秦安,当然不会拿看女婿的眼光和心情来看他。秦安礼貌地喊了他一声“安伯伯”,然后安静地束手而立,面对初次见面而值得尊敬的长者,后辈领教诲就应该这个姿态。
“秦安啊,我们是第一次见面,可我不是第一次听说你的名字,安水是我的女儿,这一年多来,她几乎都是在为你忙碌……”安许同坐了下来,拍了拍旁边的座位,“所以我想见见你。”
“安伯伯,我并没有太多特别的地方。”秦安并不是谦虚,以安家如今的产业,以安家的地位身份,什么样的天资卓越,什么样的才华横溢,什么样的少年天才,又值得安许同“想见见”,这些许许多多特别的出类拔萃的人,不过就是成为维持安家庞大产业所需要的一份子罢了,秦安折腾出的一些不过是为了衣食无忧的东西,如果不是因为安水,根本就不可能吸引到安许同的注意。
安许同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我只是想见见你,不是要考察你的成就和才能,更不是要阻拦你和安水的接触……对于Amy的无理取闹,我代她向你道歉。”
秦安连忙站了起来,“不敢。”
“坐下吧。”安许同拉着秦安的手坐下来,“我能够理解你,当我十五岁的时候,我第一次见到我的妻子,那年她二十三岁,她把我当成孩子,可是那时候我就想让她做我的妻子,我花了十几年的时间才解开她的心结,让她接受我,我们结婚的时候我已经三十岁了,她三十八岁,第二年她生下了安水,后来又生下了安洛……她身子本就不好,又是高龄产妇,在生下安洛后身体持续虚弱,后来我想,要是她能够早十多年接受我,或许生下安水姐妹就不会带给她这么多伤痛了,因此,我对于男女间的年龄差距看的很淡,更何况你和安水只差五岁。”
秦安有些脸红,安许同是安水的父亲,自己打他女儿的注意,人家完全可以对他嗤之以鼻,毕竟他十三岁时就对安水有了这些企图,怎么都让人觉得荒谬,荒唐!
秦安心里更多的是兴奋和喜悦,他只记得安水的母亲早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