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禁书-第1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如果我甚至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妖怪…一颗草…一颗石头…
你,还会爱我吗?
她曾经是那麽的相信,答案一定会是肯定的。
曾经。
~~~~~~~~~~~~~~~~~~~~*~~~~~~~~~~~~~~~~~~~~~~~~~*~~~~~~
*~~~~~~~~~~~~~~~~~~~~~~~~~~~~~~~*~~~~~~~~~~~~~~~~~~~~
「…眩…你确定这里就是AK的总部?」非羽皱著好看的眉,看著眼前因为台风花蕾吹袭而翻起四米巨浪的汪洋大海。
「…对於这…个,我…我也很无奈。(噗)…每次回来都要湿…(噗噗)…湿一次,到…我吐…下雨或台风时就更惨…呕…了,这就是为…为什麽AD足不出户的原因。要不是…诉这次来找你(噗噗),我可是除了参…参加第六空间聚…(吐)会以外抵死都不出…足来的…呢(噗噗噗)。」
可怜的蓝眩,一头酷蓝的发被风打的不成原样,眼睛被雨打的睁不开,口里还灌了些因为说话开口所以被风雨打进的海水和沙粒,实在是倒楣至及。
其他人却安然无事一脸怜悯地看著他,暗自嘲笑。
谁叫他,忍不住色狼本性,跑去摸非羽的小手,被艾沙华一瞪还不知死活的说了句:人都上过了,摸一下不行呀?小气。
结果…人人都有的气泡就他没有…谁叫他得罪了万年醋男呢?
(注:气泡是一种把另一个地方的空气供应给里面生物的泡泡型空间门。)
「呜…娘…人家不要去啦~~~呜呜呜呜~~~」怕蛇又怕水的红凝空颤抖地抱紧在最近长高不少的叶子,聊胜於无地乾哭著,却惹得叶子红晕浮现又怜惜不已的安慰著。
「好啦好啦,别哭啦小空,看我家的小冰多成熟,不哭不闹的。」焰冰有事没事又在吹嘘她世界上最最最完美的弟弟。
纵使知道弟弟并不用别人保护了,可是已成习惯的母鸡心理还是改不过来。
「去~~星子冰冰真实年龄可是十八了耶,哪像人家…才十六岁的小妹妹…呜呜呜~~」愤愤不平地抬头成自己辩护两句,红凝空又埋头叶子的肩膀上乾哭,顺便曾机呼吸一下她心爱的叶子身上清新的草香。
「还小妹妹呢…我说…」
「好了,焰冰。蓝眩快带路吧。」
一扯到弟弟,又开始抓狂的焰冰被无奈的非羽快快的停住话题,不然大概整片海都会被她的魅火烘乾。
「来……」蓝眩皱著眉辛苦地走到一块巨大的岩石旁,掏出扇子合起,从扇底拉出栓子插入石缝中。
石缝拼出白光,虽然蓝眩脸色一变,头猛然地上昂,一道从石缝中射出的红光险险地擦过蓝眩下巴。
「AK已经取消了我的通行资格了…这下可怎麽办?」蓝眩连退三步,无奈地摸摸差点被毁的下巴。
「通道就在这块石下面吗?还有…几个人守住吧!」
艾沙华嘴角勾起一抹看来十分阴险的笑容,斜著眼瞄著四周几块特大的石头。
「是这样没错…可是现在他们已经知道我们的身份了,一走近通道就会被杀…」
蓝眩看著艾沙华奇怪(???)的笑容,心中漫起一片冷意。
「没水准的小东西,能杀的了我们吗?」非羽不耐烦地摇摇头,一手伸入怀中,再伸出时手中却多了一把浑体雪白得透明内里彷佛刮著暴风雪的长剑。
「咦?」样子还是十二三岁的星子冰一看到那把长剑,眼睛就被吸引住了,怎麽移都移不开。
那把清冷美丽的剑,令他眉中央的玄冰印隐隐悸动,一种血脉相连的兴奋感令他不由自主地就想上前触碰它。
「呀!对了,这个武器本来就是玄冰印持有人的东西,怪不得刚来什麽都不想拿,不自觉就取了这个…给你吧!冰。」
非羽微笑著把长剑抛给星子冰,只见星子冰一触到长剑,蓝眸变得更透明了。
星子冰以爱恋的眼神看著那把剑,在不知不觉间变成十八岁的身体撑紧了原本宽松的衣服。那头冰蓝色的长发无风自飘,他紧握冰剑的双手一翻,把剑向自己的身体插去!
「呀!冰!!!」焰冰惊慌地大叫著冲出去,还好非羽及时拉住了她。
「你放手。。冰他…」焰冰疯狂地挣扎,却挣不脱非羽的双手。
「你冷静!看看他,他什麽事也没有!」非羽皱著眉,不得已硬迫著焰冰看向星子冰的方向。
焰冰怔怔地看著前方,停止挣扎。
星子冰透明一如无机质硫璃的冰眸微睁,那把插入身体的剑不见了,却多出了像水一般缠绕著身体无视於地心吸力流动著的透明液体。
「玄冰印的拥有者无情无爱,终身最爱的,也只有属於拥有者的无形武器。一旦拥有者死亡,武器也会生死相随地化成水或冰分散到全世界,直到再次遇到拥有者的转世…所以它又有爱上主人的武器一称。」非羽著迷地说。
「记得上次来人间时,它因为不小心沾上魔性,拥有者又刚好死亡…因此杀了将近一城的人,我便把他收了…谁知道就这样忘记了千万年…呃…冰~帮它起个名字吧!它就会活过来永远属於你的了。」
不好意思地吐吐丁香小舌,非羽难得红了脸。
「冰星…以我名为你名…就叫冰星好吗?」宠爱地看著欢快绕身而流的液体,星子冰清楚地感觉到它得到名字的高兴和感动。
「顺便试试看,把通道找出来吧。」非羽懒洋洋地窝回艾沙华的怀抱,斜眼看到红凝空已经在尴尬的叶子怀里睡熟了。
「好呀。」天上落下大雪,雨成了冰打得蓝眩生痛,看不过眼的贝利亚成蓝眩加了个保护罩,然後又专心埋头和紫漠目中无人地「调情」。
星子冰顺应著意随心动的感觉而行,「冰星」也分成了五份射入四周大石中。
瞬间,几声闷哼声从石下传来,暗红色的血从四周大石底下漫开。
「冰星」又回到星子冰的身边,仍然是透明而美丽的,一点也看不出刚才五个穿上整套防弹装备的埋伏者就是死在它手上。
彷如雪姬降世,星子冰让风雪卷上「冰星」直向那个遮掩住通道的大石击去!
轰…的一声,早已结上冰晶裂开的高科技密码门便在「冰星」看似柔弱的一击下化成碎块。
「走吧!」看到底下如另一个世界般现代化的白灯管通道出现,早已不耐烦多时的非羽一挥手,便带领众人迈入这白色的隧道。
此时,天界正在庆祝顺利捉回堕天使路西法及判处死刑中。
「哈!这次米迦勒大人带领黄道十二宫宫主,终於顺利逮捕路西法魔王了!」
欢快地喝著醇酒大声嚷嚷的是一个红发黄翼的天使。
「真是大快人心呀!上神似乎十分愉快呢!看来我们又有好日子过了!」
另一个绿翼的天使接口,眼瞪著难得如此丰盛的盛宴,口水直流。
要知道,天使可以不吃不喝,吸收天地灵气过日,难得有机会享用人间才有的美食,这次难得上神开恩,还不曾机大吃大喝一顿?
远离天使们狂欢圣宴的山头上,是个刻著白色十字咒纹的巨大笼子。
那里终年吹著冷烈的山风,是专为死囚准备死刑前所呆的地方,因而命名为忏悔山。
此刻,笼子中是一个拥有一双半残黑翼和穿著染血白袍的堕落天使。
他睁大著一双发著红光的血眸,狠狠地瞪著笼前看穿的两个天使士兵。
「真倒楣…被抽中来看守囚犯,我好想去圣宴呀。」士兵甲皱著眉对士兵乙说。
「就是呀…喂!瞪什麽瞪,什麽署光之子,好好的炽天使不当要去背叛至高全能的上神,真是天界的耻辱!」
士兵乙举起长矛,毫不犹豫地在路西法的身上插了几下发泄怒气。
不同於天使金红的血,堕落天使近蓝的血红从伤口涌出,而他只是闷哼了一声而已。
看著银月偏中,路西法算算时间,他也应该到了。
「我来看看犯人。」远处一个人影走近,竟是带著无上光辉圣洁的米迦勒。
36
天知道他有多想回拥他
天知道他有多麽的不舍
天知道他多想跟他一起
天知道他有恨天的不平
天知道他有多麽爱他呀…
若他是骄傲,自己便是虚伪了…
不惜一切,倾尽所有,只要能保护他…便够了
~~~~~~~~~~~~~~~~~~~~*~~~~~~~~~~~~~~~~~~~~~~~~~*~~~~~~
*~~~~~~~~~~~~~~~~~~~~~~~~~~~~~~~*~~~~~~~~~~~~~~~~~~~~
「呀!米迦勒大人!请看请看…」士兵甲乙慌张地回答,士兵乙则暗暗祈祷炽天使大人没有看见他刚刚的行为…再怎麽说这个堕天使和大人曾经有兄弟关系的。
「你们先去圣宴吧,一会叫你们你们再回来。」满意地看著士兵二人感恩地飞下山,米迦勒勾起冷冷的笑,转身收起银白的巨翼。
「我曾经的哥哥路西法呀,为何要背叛上神呢?难道你嫌上神宠爱我比你多?」米迦勒弯下腰,以那双冷酷无情的银眸凝视著笼里满身血污的路西法。
「哼,你还在乎那个所谓的神的宠爱吗?我宁可为自由而飞也不是屈身在他的身下呻吟叫春!」
路西法没法在不足一人高的笼子里直立,却也昂首以骄傲的目光与米迦勒对视。
「受到上神的宠爱你应该感到荣幸!但你却犯下了骄傲的罪,你的骄傲令你背叛,不甘被人主使而背叛了创作出我们的上神!」
「你怎麽能这样子?我的哥哥,上神答应我,会永远爱我的,会给予任何我所想要的!所以不要怪我出卖你,哥哥,你应当感谢我没有动用搜神仪呀。」
冷风吹散了米迦勒的银发,他冷笑而不屑地看著路西法眼中的骄傲,恶意地发出光能量令路西法身上的暗能量乱走而感到痛苦。
「哼…」路西法额上流下豆大的汗,却骄傲地不肯求饶。
「呵…我最喜欢看你羞辱却无法反抗的表情了…来,在你魂飞魄散前让我再看一次吧!」米迦勒阴霾一笑,加高笼子的高度无视笼子的存在迈入。
「你…你别想得逞!」路西法拖著剧痛的羽翼靠到最後面,却躲不过米迦勒步步迫近。
明知道对方最喜欢看自己如猎物般逃避的姿态,却忍不住身体不自觉的颤抖。
「哥哥…受了伤还是一样的美呢!」一手把路西法的双手抓住反扭在背後,一手轻挑地抚著路西法血红的薄唇。
「这片唇…那麽柔软…呃!你咬我?」没有防避而被咬了一口的米迦勒愤怒地向後大力拉扯路西法乌黑的发。
「哼,我要让你不得不求我上你!」米迦勒突然又笑了起来,无视路西法痛苦的表情,抵住路西法的身体,开始抚摸玩弄他平日已十分敏感,现在更因受伤敏感十多倍的羽翼。
「呃…不要…不要摸呀…」路西法拼命地闪避,受了伤的身体却连一丝力量都没有。
「兴奋了吗?嗯?」得意地玩弄著他羽翼上最敏感的地方,甚至轻轻舔咬,感觉到身下人的颤抖,米迦勒银眸中闪过一丝迷惘。
他好像忘了什麽?奇怪…不管了。
看哥哥屈辱痛苦的表情是他的最大喜好,不管有什麽事都要先玩弄完他再说!
「不…呀…不要…唔…」咬紧下唇,路西法无力地跌坐在地,身後一双羽翼因为米迦勒的姿意玩弄,酥麻的感觉从翼上不断传来,差点就失声吟叫。
「说要吧!哥哥,说要吧!你有哪一次拒绝得了我的?看…前面已经有反应了呢。」从羽翼咬啜轻吻而下,至路西法同样敏感的耳垂,米迦勒轻含著那片雪白光滑的耳垂,惹得路西法白袍下的身体泛起妖艳的绯红,散发出情欲的气息。
「你…闭嘴…要杀就杀…不要…」剩下的话语消失在米迦勒的口中,口因米迦勒紧握关节而不得不打开,任由他的舌在口腔中追缠著他的。
捉到那香甜诱人的舌,深深地舔咬著,任由路西法因刺激而泛滥却吞不下的口水沿二人口吞交缠处流下。
「呼…你还是一样的甜呀?我亲爱的哥哥。」米迦勒微喘著气,一把拉高路西法身上的袍子,露出光裸白皙的泛红身体。
「啧啧,我真喜欢这个袍子的设计…哥哥想要弟弟的怜爱吗?都这麽红了…难怪没人抵得住你的魅力呢!这麽妖艳惑人的身体呀…」
米迦勒眼光在路西法的私密处游动,令路西法不禁颤抖起来。
自己被他那双银眸看著的地方…泛起热麻的感觉…早已挺起的前端也渗出一点透明的蜜露。羞耻和欲望在心里交战著,清醒却渐渐离他而去…
「没…你走开…」路西法扭动著身体,无奈力量太小又浑身酥麻,怎麽也躲不过米迦勒垂下的有著一头美丽银发的头颅。
「你…舍得吗?」微醉地以舌啜咬著那朵绯色花蕾般的突起,另一手也很忙地握著高高昂起的男根。米迦勒眼中的银色变得深沉,男人的欲望充斥了那双沉沉的银眸。
「呜…你…」话都说不全,路西法只能随著那或轻或重的搓揉颤抖,只剩下最後的一点意志力控制自己不呻吟出来。
「怎麽不叫?不叫可是要受罚的喔。」银眸微微眯起,看著身下的猎物咬紧嘴唇像是死前挣扎著的小小骄傲,米迦勒很坏心地加快手上动作,却在最肿胀的时候拔下一根看似易断却坚韧无比的发丝缠绕起来令其不得释放。
「你!不要呀!!不…不…」不能释放的痛苦加上被幼小发丝束缚的痛楚,路西法只能摇著头,眼泪在不知不觉间流出。
「说求我呀,求我满足你淫荡的身体呀,哥哥。」眯著一双眼眸,米迦勒看著身下人的媚态和痛苦,看到他连话都说不出却不求饶,怒气不明不白地升了上来。
「哼,太迟了,我非整死你不可…」以那把因为情欲而变得低沉沙哑的性感嗓声说著狠话,米迦勒轻咬起那双黑色羽翼,在上面留下淫糜的银丝,两手在两朵肿胀盛开的花蕾上扭转轻捏,同时以自己的下身磨擦著那不能释放的可怜男根。
「杀了我…你杀了我!…」哑声地痛苦大叫,眼泪不能控制地泊泊流下。
「真是不乖呀…说…求我污辱你美丽淫荡的身体呀,快说…」重重地捏起那抖动得厉害的男根,唇舌折磨著路西法颈部的敏感区,修长白皙的指悄悄在他美丽的穴口处按摩转动。
好热好热…也好痛苦…骄傲重要…还是此刻的释放更重要?
「求…求你…呜…求你污辱我…弟弟…」神智远去,快要崩溃在强烈的快感下的路西法只能茫然地流著泪说出那令人脸红的字眼。
此刻,他听见他的骄傲粉碎的清脆破裂声。
「乖…这样才乖嘛…」划断那束缚著肿胀的发丝,再一个握捏,白立即射在米迦勒手上。
无望地哭著自己的脆弱,路西法软弱的样子让米迦勒看了好生快慰。
「这就满足你吧,我亲爱的哥哥呀,呵。」
以指沾上白抹在微软的穴口,在足够的润滑下,手指轻易插入炽热而柔软的内部。
屈起指节,以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