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装花魁 怜怜-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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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了……”因为男人不断的进出,萧丽容再也无法承受地叫喊出来。
她快要发狂了!
公孙弘仪得意地听着,继续加快身下的动作。
他就是要她发狂!他就是要她知道,她的身体是被他控制着,再不许违逆他,再不许逃离他!
“不要我继续?小容,太晚了……”语尾扬起.硕大的男刃又快速在她体内翻搅,摆明就是要在她无法抗拒时,对她为所欲为。
她开始蠕动,因为身体的极度渴求而开始哭泣。
“求你……别停啊……”感官刺激到达最高点,她开始啜泣。
“不要停吗?”他托高她的俏臀.再用力对她紧缩的花径下压;“放心,小客,我会好好爱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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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如此的激|情让她发出忘我的惊呼。
两人在漫无边际的欲海里翻滚,在一次又一次的疯狂结合中、两人仿佛被拉回过去共有的甜美时光,那段青春单纯无畏的美好……
第二章
十年前,公孙弘仪还只是个驻守边疆的小军官.因为家里有事而回到睽违已久的繁华京城。
“公孙兄,难得你回来,就由我们几个好兄弟好好招待你一晚吧!”昔日同袍关武热情地邀约。
“就是呀!公孙兄,一起喝杯水酒吧!”
就这样,公孙弘仪跟着昔日同袍到了间技院。
“我以为我们要去酒楼,怎么会跑来这种地方?”公孙弘仪一见到是妓院.眉头马上皱了起来。
他也不是讨厌妓院,只是他对里面那些虚情假意的女人向来没好感,且他这次回来是要处理家里那堆繁琐的事情,实在没心情寻欢作乐。
“公孙兄,这里有个很特别的姑娘呢!”
“最近这个姑娘真的来历不同喔!”
关武与其他人纷纷说服道,几个人推推挤挤,最后还是进了妓院。
正好遇上一个姑娘在表演,只听关武与其他人马上兴奋地说:“来对时间了。正好遇上萧姑娘表演!”
“萧姑娘?”公孙弘仪困惑地看着关武与其他弟兄。
“你看看台上的姑娘!”
公孙弘仪顺着众人的指示.看向舞台上表演的姑娘。
这姑娘应该是有胡人的血统,深亥的轮廓配上典雅的五官,成了异常美丽的脸孔。
像这样的美貌,足以让所有男人为之神魂颠倒……
公孙弘仪抬头这么一看,正巧与台上的萧丽容视线交会,一瞬间。仿佛
有一种奇异的感觉开始流窜。
那是一种难以言喻又无法形容的感受,这女子就这么震撼了他的心
“这是新来的萧姑娘,才艺兼备,而且听说卖艺不卖身呢!”关武喜孜孜地说着,满脸都是对萧姑娘的崇拜。
“萧姑娘跳的剑舞精采极了!”又有一人痴迷地看着台上表演的姑娘,哺喃地说道。
“可不是!而且萧姑娘的歌喉也很动听……”
“能歌善舞,又才思敏捷……”
一大群男人绞尽脑汁地想出赞美萧丽容的形容词,把台上的萧丽容捧得仿若天仙下凡。
“这萧姑娘是什么来路?”公孙弘仪好奇地问。
“我们也不清楚。萧姑娘是最近出现在这里的,没人知道她的来历。”“关武耸耸肩,勉强回答了公孙弘仪的问题。
就在此时,萧丽容表演完毕,突然有位客人开口刁难,“萧姑娘,到底要多少钱才能与你共度春宵呢?”
萧丽容的脸色小变,但还是维持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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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心里狂骂:该死的变态色狼一满脑下流的想法!以为自己有几个奥钱就了不起吗?
“可不是吗?我捧着大把大把的银子,已经等萧姑娘很久了……”听见有人起头,马上就有人跟着起哄。
萧丽容的脸色变得更奇怪了,脸上的笑容也跟着有点僵硬。
她心里开始觉得这个游戏不好玩了……她原本只是因为认为当技院花魁的感觉会很好玩,所以才到青楼来卖艺的。
不过看到老鸨那副恨不得把她卖掉的臭样子,她觉得自己一定很危险。
虽然她没爹没娘,从小养大她的师父又过世了,可她好歹也是个清清白白的姑娘,要是让这些恶人玷污的话,那就太对不起自己了。
“萧姑娘,干脆你开个价好了!”有人喊得更直接。
“就是呀!”
很快地,人们开始喊起价来。
萧丽容本来不想发脾气,但看到妓院老鸨故意间不吭声的算计表情,她心一沉,知道自己要是再不出声,清白绝对不保。
但有个声音比萧丽容更早发难,是公孙弘仪。
“人家姑娘不愿意,又何必强迫呢?”
那些男人早就因为萧丽容冷漠的反应而面子有些挂不住,现在实情又被人点破,这些人便忍不住翻脸了。
“你算哪棵葱?居然管闲事管到大爷身上来了?!”马上就有人借酒装疯,大拍桌子。
“你不过是仗着有几文臭钱,就为难人家姑娘,”公孙弘仪也不甘示弱,一反唇相稽。
没有为什么,他就是不喜欢看到那群醉汉意图染指萧丽容。
尽管他跟她连话都没有说过,但对她的保护欲就这么天经地义地自心头涌起……
“你说什么?!”对方让公孙弘仪的话激怒了,一群人马上站了起来,准备好好教训公孙弘仪一顿。
公孙弘仪一点也不害怕,喝干手里的酒;好整以暇地看了一眼台上的萧丽容,注意到佳人激赏的眼光,微微一笑。
好有勇气的男人!
萧丽容见到这个为她解围的男人,居然还可以如此不慌不忙地喝酒、对她微笑,想不佩这个男人都难。
可下一刻,她就脸色大变。“小心!”
原来那群闹着要出价买她一夜的汉子已冲向公孙弘仪,不过公孙弘仪的手脚更快,马上起身踢向那汉子。
‘啊——’被踢的人迅速飞了出去。
见公孙弘仪手脚如此俐落,众人面面相觑,一下子愣在原地,不晓得该打还是不该。
“可恶!大伙还不快点上去打!”此时有人开口激战,于是大家便决定动手。
“打死这小子!”
看见有人要揍自己的兄弟,关武等人也不可能袖手旁观,马上就站起来助阵。
“我兄弟哪是你们这些小卒可以随便乱动的?兄弟们,动手!”
接下来,就只听见老鸨不停惨叫。
“你们不要往花瓶那边打呀!”
“啊!我的古董花瓶……”
“啊哦的桧木桌子…··”
“啊!我的上等丝绸呀……”
老鸽的惋惜惊叫配上此起彼落的痛叫声,让旁观的萧丽容忍不住窃笑,同时也让她有了个新的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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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公孙弘仪在客栈里睡得正熟,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尖锐又突兀地响起。
他立即警戒起来,背后持着短刀,走到门边低声问道:“来者何人?夜半敲门有何求?”
前几天他为了个花魁与人斗殴,然后就离开京城回营队报到,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后续风波?
在塞外生活的这几年,他已经习惯了对—切异常抱持警戒的态度,因为如果不随时提心注意的话,也许下一刻自己就会命丧关外。
“是我,萧而容……公孙公子,请你快开门,人命关天哪!”门外传来楚楚可怜的女子声音。
公孙弘仪心里觉得奇怪,不明白这花魁怎么得知他下榻的客栈,而且两人自那夜后就没有任何交集,她如何知道他的姓名?
他谨慎地打开了一个门缝、只见一张巴掌大的楚楚可怜脸孔看着他,眼中闪着盈盈泪先。一种无法解释的感觉让他狠不下心不理会她,于是,他开了门。”进来吧!”
“谢谢公孙公子。”萧丽容婀首低垂,样子看起来好生憔悴。
“先喝口茶。”公孙弘仪倒了杯茶要递给萧丽容,却看到俪人惊魂未定地潸潸落泪。
“发生了什么事情?”
堂堂花魁夜奔一个塞外军官落榻处。事情直肴点奇怪……
“求求你救救我,我真的走投无路了!”萧丽容边说边落泪,楚楚可怜地看着公孙弘仪。
“我不懂……为什么找我?”公孙弘仪摇摇头,满头雾水。这姑娘为什么会连夜跑来找他?
而且除了那次在技院里为她抱不平,他们几乎没讲过话,她怎么会知道他的名字与落脚的客栈?
“因为……”萧丽容眼泪又落了下来。
“萧姑娘慢慢说,先喝口茶吧!”公孙弘仪到底是年轻人,看见美丽的姑娘掉眼泪,总是舍不得。
“谢谢。”萧丽容轻声道谢。
过了一会儿,她才静静地开口,“那次你为我抱不平后,我有试着去打听你的来历,希望可以亲自向你道谢。只是没想到会是这种情况……”
语毕,萧丽容敛容低垂,隐隐约约似乎还有啜泣声。
“是关武告诉你我的下落?”公孙弘仪不用问也知道,几个兄弟里关武向来最热心,要是美人有事相求,他绝对是更加热心的!
萧丽容点点头,心里窃喜着自己不用解释那么多前因后果,看样子公孙弘仪很清楚他自己的好兄弟。
夜奔公孙弘仪的过程比她计划中要容易得多……
这个想法是那天公孙弘仪替她解围的时候出现的,所以在公孙弘仪离开后,她便开始打听公孙弘仪的身份与为人,着手进行逃亡计划。
“然后呢?”公孙弘仪看着萧丽容,等着她把故事讲完。
“那天以后,我无意间发现老鸨与其他客人计划将我迷昏,好强迫我开始接客……”萧丽容咬咬下唇,一副委屈又很气愤的模样。
这的确是事实,那个短视近利的蠢老鸨居然跟客人策划这种下流的事情,她知道了以后真是生气到不行。
本来她只想直接跑掉就算了,被老鸨这一气,她决定来玩狠的!
她先在食物里下泻药,让大家以为这间妓院的食物不干净,然后偷偷放风声说妓院里面曾经有人冤死,现在姑娘的魂魄回来讨债了,让客人都不敢上门。
接着她再下迷|药迷昏里面所有人,把妓院里面比较值钱的东西拿走,算是她这几个月在这里表演才艺的酬劳。
最后,她放火把技院烧了一半,看这可恶的老鸨怎么重新开始!
从小师父就有教她,人家对自己有恩就要记得报,要是被人欺负的话,绝对要还以三分颜色!
“然后因为你无依又无靠,所以你就逃离妓院,连夜跑来找我。”看着萧丽容直点头的模样,还不知道萧丽容把妓院玩得多惨的公孙弘仪直接下了结论。
“是的。还希望公孙公子救我……我知道公孙公子要到塞外,请你带着我一起走!”萧丽容脸上挂着两行清泪,凄楚又无助地看着公孙弘仪。
此时的公孙弘仪不过是个驻塞外小军官,他看着可冷无依的萧丽容,点头答应,“路程会很辛苦,你要有心理准备。”
“我知道。谢谢公孙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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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公孙弘仪愿意带萧丽容到,但他不能带她进人军营,所以只好先将她安置在军营外的村庄,委托村中的一个大娘照顾她。
“萧姑娘,真不好意思,委屈你穿这种粗布衣裳。”受委托的赵大娘看着萧丽容身上的衣服,不安地对萧丽容直道歉。
这萧姑娘看起来一副娇生惯养的模样,她受人之托,心里还真是有些慌。
“大婶,这衣服很舒服呀!”萧丽容一点也不觉得粗布衣裳有什么不好,反正都是衣服呀!
她从小跟着师父大江南北的跑,早就习惯了不舒适的生活环境;就算后来师父安定下来,生活上过得比较好了,也不代表她就变得有多娇贵。
“真的吗?”赵大婶还是不太安心。
“大婶,我说的是真话。”
萧丽容很认真地想了一下,接着说:“以后要是有什么家务要我帮忙的,请你尽管开口。”
“这……”赵大婶看了看萧而容的青葱十指,心里不大相信。
“真的!”萧丽容直盯着赵大婶,眼光之热切,让赵大婶不好意思质疑。
“那就麻烦萧姑娘了。”赵大婶勉强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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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公孙弘仪特地请假出营,来看看萧丽容适应得好不好。
想不到他一走进赵大婶的家马上听到一阵鸡毛子鬼叫。
循着声音的来源,他走到灶房外面,只听见萧丽容发抖的声音。
“啊——刀子会飞!”
“别怕、别怕……萧姑娘,你把刀子放在番薯上,切下去就好。”赵大婶好声好气的讲。
“真的吗?这样就可以把番薯切开了吗?”萧丽容不敢置信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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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萧姑娘,等等,你的手要放在——”
赵大婶话还来不及讲完,只听见萧丽容的尖叫声再度传来。
“番薯飞了!番薯飞了!”
“别紧张,捡起来就好了。”在灶房里的赵大婶赶紧将番薯捡起来,好声好气地安慰萧丽容。
“对不起,我太大惊小怪了。”萧丽容不好意思地看着赵大婶,没有想到自己会这么笨手笨脚。
她还以为做家事很简单,没想到完全不是这样。她什么都做不好,连切个菜也不会,真是给赵大婶制造麻烦。
当初师父教了她很多东西,却没教她一般女孩子应该要会的家务,害她当初还口气很大地夸口说自己一定行。
这下可丢脸了……
“没关系.我们再试一次,这次你要记得把手放在番薯上,这样番薯才不会飞走。”赵大婶好有耐心地安慰着萧丽容。
“真的不会飞吗?”萧丽容还是有点害怕地看着赵大婶,对刚刚那块会飞的番薯还心有余悸。
“不会,相信我!”赵大婶保证。
“好……抓住番薯,刀子切下去……”
萧丽容像念咒语般喃喃说道,大气也不敢喘一下,很认真地盯着番薯。然后——
“啊……” 赵大婶惊叫。
“啊啊——”萧而容惨叫。
这一刀的确切下去了,番薯也没有飞走,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