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降-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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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河……
言钥听着这个名字,耸肩。
休息一晚上,就当作恢复体力,明日早上启程前往。
因为“需要”言兼等人在外待命,所以,第二天,言钥只有放弃那快速的“脚程”,和众人一起挪上去。
当然,言钥有自信能拿下那个小喽啰……或许现在应该不叫小喽啰了。
就算这个已经不是小喽啰的家伙,有那样东西。
第二天借着纵隐楼传承了数百年的魔法阵,言钥等人被传送到了弱河的一边。
弱河之所以会被人们闻之丧胆,最大的原因是这里是集结了众多阴气的地方,怨气持久不散,又是靠近皇族宫殿的地方。
时常有人因为不小心,被河中伸出的,由怨气聚结而成的手拉下去的事。
河水有着强烈的腐蚀性,不论怎么填补都无法将之填满,近几年还出现了扩大的趋势。
甚至,有传言,弱水和护城河河脉相连,护城河总会在某处突然伸出一只手将人拖下。
尽管皇族不止一次声明,护城河是死湖,不可能会有连接河脉,但是,护城河里的浮尸总是引发人们的想像。
“为什么不干脆传到另外一边?”言兼对这个布置很不满。
“因为,这条弱河,是我们的一个天然屏障,在传送阵被人发现,无法穿过弱河也没用。”纵三无奈地解释。
“那你们现在有可以穿过的方法吧?”
“有。”
“什么?”
“在阳气最足时跳过去。”
看着那个至少有十米宽的弱河,言兼对那个“跳”字不敢苟同。
“什么时候阳气最足?”言兼继续问道。
纵三耸肩。
“小三,你就别逗他了。”言钥突然开口,“还是你不想救言濂了?”
纵三立即拿出一瓶魔药水。
“光明系?”
纵三打开瓶盖,将药水泼了出去,一座由无数光元素形成的“桥”就此形成了。
早已熟悉的怨气,在桥形成的同时就开始外两边移动。
而纵一率先走了上去,言钥站在最后面,示意自己最后。
“药水的效果只有五分钟,尽快!”彪悍大叔抱着银灰色眸发的少年几步跳了过去。
而言钥刚好到中途,“桥”便消失了。
这一幕,着实吓了言兼等人一跳。
却见言钥身上泛起了一层白光,将原本伸向他的黑手全部阻拦在外了。
“……嘁。”言兼见此,放下心的同时,不忘冷哼一声表示不屑。
听见这生冷哼的言钥,眯了眯眼,勾了勾嘴角。
作者有话要说:俄。。~~(╯﹏╰)b
为什么我觉得我这章很多废话呢。。。OTL。。
'51'
顺利渡过了弱河,几人继续前行。
带路的是裹着斗篷的纵一,在几次转弯后,言钥也知道了其中的道理。
看着周围高挺地树木,言钥压下了心中突然涌起地不安。
当在纵一带领下来到纵隐楼不远地一处灌木丛之后时,言钥让其余众人在外面等待。
拿出了纵鬼,走到门口,向两位守卫出示。
而当守卫打量言钥时,言钥却是看着俩人带着意思淡淡微笑。
“……请进……”守卫之一终于开口了,声音平淡,带着一种无机质地感觉。
言钥一脚踏进大门后,脸上的笑意完全消失了。
那两个……不,应该说,基本是在这座院落地仆从等人,都已经□纵了,不论是行动目光,还是语言,都带着一种呆愣。
纵隐楼某密室内。
“呵呵……来了哦……来了……”阴沉地声音低低地笑着。
“咳……谁来了……?”另个声音带着一丝痛苦,沙哑地问道。
“谁?你也认识哦,哈哈哈!”说完,竟自顾自地笑了起来。
“咳咳……我认识?……咳……到底是……噗——”
“哎呀,吐血了,人类就是脆弱。”鄙夷地说道,说完,便是一阵踩踏和伴随着咳嗽地痛苦的呻吟声。
“我要去接待我的客人了,隐士大人好好休息吧。”
说完,关上了密室地厚重石门。
言钥在一个呆愣仆从地带领下,来到了客厅。
客厅两侧还站有许多的女仆和男侍,却让人一丝人气都感觉不到。
“请稍等。”带路的仆从慢慢吐出三个字,就转身回了自己应该站的地方。
没过多久,就有一人慢慢走了进来。
言钥眯眼看着他,虽然他的身上有着一种很熟悉地感觉,却很微薄。
长相却是很普通,蓝发蓝眸。
“好久不见了,主人。”那人坐在主位上说道。
言钥眯眼看着他,终于感觉除了那股熟悉感了。
“你拿了我的魂翎。”
“呵呵,你叫我‘魂翎’?这名字不错。”那人翘着腿,“那我以后就叫‘魂翎’了。”
“‘我’?”言钥重复这一个字,猜想浮在脑海。
他抿了一口一旁的侍女端上来的茶水。
突然,将手中的茶杯狠狠地砸向了那个侍女。
“为什么不给客人端茶?”然后在看了一眼让站在中间地言钥,说道:“还是说,你们这些贱婢,都看不起他?”
“……”真是小孩子。
言钥暗自笑笑,自觉地走到一旁地椅子上坐下。
一旁的人就端上了茶水,言钥做个样子的端了起来,就又放下了。
“主人怕我下毒?真是伤心。”那人低低地说了一句,带着一丝嘲讽地意味。
“我只是来这里找回言濂的。”言钥无视掉他的话说道。
“……哼,那个小子现在正在密室里呻吟呢。”
“……”言钥看着他,叹气,真的是个小孩,“你已经有了自己的意识,我也不打算将你收回,只要你不祸及我的世界。”
“啪!”再次被端上来的茶杯被扔了出去,砸在言钥身前就被一堵屏障拦截,直直地落在了地上。
“你的世界!凭什么……这里将是我的世界。”
说完,言钥突然感到了一股熟悉地晕眩。
“怎么会……”说完,看着身前地那滩茶水,在白玉地板上,那茶水居然是粉红地颜色。
“哈哈……又中了‘焰食’了啊……我亲爱的创世神。”
“……明明……咳——”言钥捂住自己地嘴,伴随着这一声咳嗽,黑血混合从指缝流了出来。
而言钥附近地几个侍从开始七窍流血,软趴趴地倒在了地上。
“嘁,比那个隐士还要脆弱。”看着倒地的几人,那人不屑冷哼。
“是不是很惊讶?”那人慢慢从主位走了下来,站在言钥前面问道,“明明已经对‘焰食’不会有反映了?
呵呵……怎么可能!”
那人拉住言钥的前襟,将他提到自己眼前,言钥浑身无力。
看着眼前的大脸,有些不甘——好久……好久没有感到这么屈辱了……
“‘魂翎’,你……”
“哟,知道了?”那人将言钥扔回了凳子上。
言钥捂着自己地嘴,又咳嗽了起来。
“我就是你那所谓的‘魂翎’,但是,又怎样?我不再属于你了,我就是我,我不是你的一部分!不是!”魂翎突然开始发狂,不少在大厅的人都被他波及。
毫无直觉地仆从带着血仍站在哪里,除非伤及要害,命已不保,才会倒在地上——魂翎的操纵只对活人有效。
言钥慢慢从凳子上撑起身体,深呼吸地平缓了一下自己的心情。
“哼,你现在还想和我斗吗?”魂翎也冷静了下来,坐在主位上,看着言钥问道。
“我一直都没有和你斗过。”言钥压抑着灵魂深处传来的疼痛,低哑地反驳。
魂翎看着他,看了许久,突然扯开一抹笑意:“言钥……呵呵,言钥,如果你能在明日凌晨……啊,凌晨会不会太赶了一点?明日傍晚吧,明日傍晚将自己身上的‘焰食’清除干净,我就还你一个活生生地隐士。”
说完,就操纵着两个受伤不是很重地仆从扶起言钥,往一处别院走去。
而言钥在说完那句话后,被焰食严重影响地人类身体,没多久就陷入了昏迷。
“为什么还没有反应?”纵五,也就是那个彪悍地大叔烦躁地问道。
“……啧,连纵士都不行吗?”那个银灰色身影也有些显得烦躁不安了起来。
言兼神色复杂地看着远处地大门,尽管不想承认,时间越久,他就越担心言钥。
担心那个废子。
如果不是地理位置不允许,他可真想仰天长啸——为什么要担心那个废子,而不是自己亲爱的哥哥?!
不过也没多少时间让他纠结,因为从门内突然跑出了很多侍卫,都拿着自己的武器,一步一步往楼外扩散,像是在寻找什么。
“败露了,快走!”纵三一见这个情形,立即拉起言兼往外跑去。
“纵一!传送阵!快!”纵五抱起纵六,跟在了后面。
纵一快速地从戒指里取出卷轴,直接传回了首都。
“有这玩意,为什么一开始没拿出来?”言兼看着拉住自己的纵三问道。
“因为他们两个说要验证一下言钥的实力。”纵三放开手收到。
“哼,有实力过弱河,也打不赢那叛徒!”纵五放下纵六冷哼到。
纵六理了理被打结的银灰色长发。
言兼感到很疲惫,他不知道现在还敢怎么办,连言钥这个全系法师都没辙的人。
突然,言兼想起了另外一个黑发黑眸的人,但是,如果赶路是来不及了,找四个纵使讨要什么可以快速传讯的工具,却在这是,纵三拿出了一直橘色的大鸟,形如一头雄鹰,锐利地双眼在风元素地衬托下份外严肃。
言钥终于从梦魇中醒来。
再次尝到焰食的伤害可令他吃尽了苦头。
当初的各种噩梦都在刚才回忆了起来,有些被“塞”得难受地言钥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从硬冷地木板床上坐了起来。
刚坐好,从灵魂深处传来地疼痛又让他躺了回去。
“唉。”言钥无奈地叹气,从耳饰里取出了那半颗魂翎。
魂翎坐在大厅主坐上,突然有些扭曲地笑了起来:“原来还有那么一个‘魂翎’啊……哼,可惜,就凭那个东西,想要消除被我变异地毒素,没有可能。”
言濂捂着腰间最大的伤口,慢慢地挪到墙角,支撑自己爬了起来。
最近的麻烦真多……
言濂扬起带着血迹的,青紫地脸,靠在身后潮湿地墙上。
自从从那神魔之森回来后,麻烦就没有断过,先是自己不知为何召唤另外一头本命召唤兽——虽然现在仍不后悔;然后就是奥斯林的毁约,提前掀起了战乱;最后就是,根本没有康复的身体,在恢复时,被一个根本没有听过名字的人偷袭,夺下了自己手中的“纵隐楼”。
隐鬼也被他拿了去。
本来就没有好的身体,现在是越来越糟糕了,吐血还算好的了……
甩甩头,言濂停止了乱想。
却有突然想起,那人在走前说的那番话。
“我认识的……谁?”
突然,眼前闪过一个人影。
“不可能吧……”自嘲地笑笑,言濂困难地睁了睁眼睛,最后还是睡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这算是反面大BOSS登场。。。= =?
哎
最近身体不适。。。OTL
'51'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吃海鲜过敏了。。。
手指都肿了,打字不能。。。
哭死。。TT^TT
提前说一点。。。
我开学后是读大一,
MS有很多事情,
像是军训、社团之类神马的。。
或许会断更一个月。。OTZ、
但是,我会努力抽时间的。。。
言钥通过提取那半块魂翎里面的变异“焰食”,慢慢分析,变异后的毒素基本元素组成。
而另一边,第诺尔因为被言钥“抛弃”,做出魔器后,就闷闷不乐,看着之前被人一直无视的那个信筒。
在喝茶时才发现这封信件,是那个看不起言钥的言兼写的……
第诺尔很不满,不懂言钥为什么要去救那些凡人。
把那信筒揉成一团,刚扔出去,尤里就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
“风……风鹰!”
尤里觉得自己这段时间真是开眼了,先是“火鸟”,再是“风鹰”,这并不是一般人可以拥有的魔使,听说只有魔导师级别才有可能。
而整个大陆所有系别的魔导师加起来不过30人,虽然有很多的高级法师,但是高级法师和魔导师虽然只差一个级别,但是其中的距离是难以估量的。
第诺尔看着那只橘色风鹰朝自己俯冲而来,便伸出了手。
果然,那只魔使在他眼前化作了一封信件,和当初那只火鸟一样。
看完信,第诺尔的怒气差点掀翻了宫殿的屋顶。
信件化作了风尘,消失了踪影。
第诺尔立即返回自己的那间房间,然后将几个耳钉形状的物件分发给了乔彬和弗莱黯,自己也在深海蓝玉耳饰上戴上了那个透明的耳钉。
简单的解释了耳钉的效果后,第诺尔就化身为一条银龙,往言钥的方向飞去。
看着离去的那条银龙,众人都呆了呆,然后,认为自己做梦或者眼花了,有做自己的去了。
“银龙?”乔彬看着弗莱黯问道。
弗莱黯将耳钉带上,看着银龙飞往的地方,没有回答,挣扎了一会儿,才转身回了校场。
乔彬自讨没趣,看着那个耳钉,很小巧,透明如同水晶,只是在前端有个简单的花纹装饰,想着第诺尔解释的作用,又仔细端详了一下,有些不相信地戴上了耳钉。
而乔彬手腕上,在衣袖的遮掩下,隐隐约约可见一些繁复地花纹,充满了空间和土系魔法元素的气息。
而纵三,在风鹰化为信件时,便站了起来,对其他人说道:“他收到了,没有回信。”
言兼握了握拳,有些烦闷地走动。
“那人的能力行吗?”纵五也站了起来问道到,“他是魔法师还是武士?系别?级别?”
“……我不知道……”言兼停止了走动,走到一边的座位上坐下。
“但是,他有说过‘黑色并不是肮脏,他是所有系别颜色的混合’……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