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代双骄]五好青年黑化史八风不动-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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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无缺大惊:“此人武功如此厉害,又能破解我的移花接玉,竟然不是真的燕南天……可他既然有这样高的功夫,又何必去冒充旁人呢?”
江玉郎微微摇头:“其实我也无法确定,不过此前听原就与燕南天熟识的人讲,此人与燕大侠当年相貌分毫不差,试想一个人怎么可能十多年还不变化?此后我又几次出言试探,发现他对燕南天的过往虽然很是熟悉,但更像是道听途说来的,而非亲身经历。最近小鱼儿约他去龟山相见,我担心其中有什么阴谋,便也想往龟山一趟,至少给小鱼儿他提个醒,莫让他在猝不及防间吃亏。”
花无缺叹道:“能与你结交,真是三生有幸啊。”
江玉郎笑了笑,道:“既你我同路,不如同行吧,这次出门我还带了银闪来,它最是喜欢你,到时我若有事,就烦你帮忙照顾几天。”
花无缺喜道:“银闪也来了?在你房里吗?”
江玉郎摇头:“自己出去抓蛇吃了,估计明早就会回来。天色也不早了,这便先告辞了,我住天字三号,有事叫我便是。”说罢便起身,花无缺忙将他送出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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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无话,第二日清早,两人一同用过早饭后,并肩打马而行,路遇先人古迹,便停下来观赏一番。江玉郎自小便是走南闯北,较常年窝居移花宫的花无缺而言见识颇多,解说起来也是妙趣横生,直令花无缺有种如沐春风之感。
虽路途不再无趣,可行程却拖慢了几分,为不误了时候,两人便决定连夜赶路,临近子时方才龟山附近的一处山坳中暂时歇下。
银闪本喜昼伏夜出,白天窝在江玉郎怀中呼呼大睡,夜里则又不知跑到哪里去了。江玉郎和花无缺选了棵粗壮的大树,分别卧在两根枝杈上,准备就这么将就一晚。
两人才刚刚有了些许睡意,却听远处传来一声长啸,气势如虹,惊起飞鸟无数,树下更有百兽闻风而逃。
花无缺已然坐起,江玉郎却还是懒懒地躺着,道:“宽心,虎虽夜间也能视物,却不会爬树,就算真想拿你我做口粮,恐怕也是有心无力。”
花无缺却迟疑道:“那银闪……”
江玉郎摆摆手:“它就那么一丁点儿,连塞牙缝都不够,想来百兽之王也瞧不上吧。”他转头看了看花无缺,又道:“若你还不放心,不妨去看看也好。”
花无缺点头道:“你在此处休息,我一人前去便是。”说完足尖一点树干,向虎啸声响处掠去。其实,他自小到大从未见过老虎,只是从书中读到过,好男儿哪个不是对这种猛兽兴趣满满?所以便想前去一睹真容。
花无缺没有发现老虎,却发现了一座宅院,前院黑漆漆的,但后院却有灯亮着。
当然,良好的教养是不允许他在大晚上随意潜入旁人家中的,所以他只看了一眼,便准备转身而去,可就在这时,一个阵期期艾艾的哭声自后院中传来,似是个女子,而这哭声之后,却又是一声虎啸。
花无缺一皱眉,身子一纵直接跳入了院子当中,他自小长在移花宫,对女子最是关心呵护,听哭声和虎吼声交织,便担心有女子遇险。
他急步进了花厅,却见那间精致的花厅里并无一人,华美的地毡上,却横卧着一只吊睛白额猛虎在闭目养神,猛虎身后则是一道长可及地的黄幔,却不知里面藏着什么。
花无缺刚刚要再向前,那猛虎突然睁开了那双巨眼,直直地盯着他,移花宫传人的轻功自是了得,怎奈这百兽之王既不必用眼睛看,也不必用耳朵听,只要用鼻子一嗅,无论什么人走进这后院,都休想瞒得过它。
猛虎缓缓起身,突然张口发出一声虎吼,响彻天地,满院木叶萧萧而落,似是在宣战一般,花无缺心中既是紧张又是兴奋,只待这猛兽扑将上来时与之一战。
就在这时,黄幔后却传出了一阵柔媚的语声,轻轻道:“小猫,坐下来,莫要学看家狗的恶模样吓坏了客人。”这猛虎竟真的乖乖走了过去,坐了下来,就像是忽然变成了一只小猫,任由从幔后伸出的那只晶莹如玉的纤纤玉手在它背脊上来回抚弄。
只听那柔媚入骨的语声带着笑意:“足下既然来了,为何不进来坐坐呢”
花无缺虽觉眼前情形古怪,却仍是彬彬有礼地抱拳一揖,道:“在下花无缺,不知姑娘芳名?”这就是花无缺的脾性,只要别人客客气气地对他,他就算明知道这人要宰了他,也还是会对这人客客气气的,何况这人还是位女子。
那柔美的年女声轻笑道:“好一位翩翩浊世佳公子,徐娘已嫁,怎敢再自居姑娘……贱妾姓白。”
花无缺道:“原来是白夫人。不知夫人适才为何哭泣?”
白夫人叹了口气道:“这事说来话长,你先掀起这帘子,我再告诉你。”
花无缺微一迟疑,便走上前将那帘子掀开,他本也担心这是个陷阱,却万万料想不到会见到面前的情景。
黄幔之前陈设精雅,堂皇富丽,但黄幔之后却什么陈设也没有,满地都是稻草,只有角落里放着只水槽。这哪里是人住的地方,简直像是猪窝、马厩。而更令人吃惊的是,那适才与自己相谈的妇人脖上,还系着根铁链,铁链的另一端则深深钉入墙里。
花无缺也像是被钉子钉在地上了,再也动弹不得。
白夫人凄然一笑:“你现下总该明白我为什么哭了吧。”
花无缺暗中叹了口气,道:“这究竟是谁做的……”
白夫人垂下了头,一字字道:“我丈夫!”
花无缺失声道:“你丈夫?”
白夫人叹息道:“不错,我的丈夫是天下最会吃醋、最不讲理的男人,他总认为只要他一走,我就会和别的男人勾搭。”
花无缺皱眉道:“天下竟然还有如此不讲道理之人,真是枉为人夫了。”
白夫人凄然一笑,摇头道:“你还是快些离开吧,若让他回来见到,定会杀了你的。”
花无缺奇道:“他为何要杀我?”
她长叹道:“若有别人瞧了我一眼,他就要将那人杀死,你现在已瞧过我了,他自然要找你算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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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第六十九章 居心不良
花无缺郑重道:“夫人莫怕,在下平生最恨欺辱妇人女子之人,无论如何也要将夫人救出。”说罢取出腰间折扇,一推机关,那扇叶上忽生出一道弯月般光华四射的铁刃。他原先的扇子遗落在慕容山庄的山崖间,如今手上的这把是江玉郎送的,扇面由天蚕丝织就,最是柔韧,等闲铁器都不能损之分毫,扇骨是玄铁铸造,别说运功打在人身上,便是随意一抽也能令人骨断筋折,那铁刃更是削铁如泥,花无缺不过一划,白夫人颈上铁锁便断为两截。
他长长松了口气,道:“夫人现在可以起来了么?”
白夫人身子却已软软的倒在稻草上,喘着气道:“我现在怎么站得起来?”
花无缺怔了怔,道:“怎会站不起来?”
白夫人叹了气,道:“呆子,你难道看不出来,我现在简直连一丝力气都没有。”花无缺想她应是坐得太久的缘故,便伸手去扶她的胳膊,但白夫人却像已长在地上,怎么也扶不起来,他只好改扶白夫人的腰肢。
白夫人却似游鱼般扭动起腰肢,吃吃笑道:“本以为你是个君子,原来也不是好人,故意来逗我。”
花无缺脸微微一红,道:“在下绝非有意,夫人莫怪。”
白夫人咬着嘴唇,道:“谁知道你是不是有意的!”
花无缺简直不敢看她的眼睛,索性放开手扭过头去,任由那白夫人坐在地上。
白夫人腻声道:“呆子,你这么大一个男人,扶不起我来难道还抱不起我来么?”说这话时面泛红霞,丰满的胸膛不住起伏,虽年纪不轻,却别有一般韵味。
花无缺默然半晌,叹了口气道:“夫人此刻若真的站不起来,在下就在这里等等好了。”
白夫人眼波流转,笑道:“我若是一个时辰都站不起来呢?”
花无缺道:“在下素来很沉得住气。”
白夫人眼珠滴溜溜一转,“噗哧”一笑,忽然跳起来扑入花无缺怀里。
花无缺吃了一惊,道:“夫人,你……”
白夫人却如受惊兔子般哆嗦道:“不好,我……我丈夫回来了。”
正在这时,只听“砰”地一声,左边一扇窗户,被震得四分五裂,一条大汉从粉碎的窗框间直飞了起来。他身上穿着件五色斑斓的锦衣,面色黝黑,满脸虹须如铁,一双眼睛炯炯有神,令人不敢逼视。
花无缺早就想推开白夫人了,但白夫人却紧紧搂住他的脖子,死也不肯放松,像是已经怕得要命。
那大汉已瞧得目眦尽裂,怒喝道:“臭表子,看你做的好事!”
他一跃入大厅,那猛虎就摇着尾巴走过去,就好像只驯服的家犬。但这大汉却一拳将这重逾数百斤的猛虎打得几乎飞了起来,出去一丈多远,跳起脚怒骂道:“好个不中用的东西,我要你看着这臭女人,你却只知道睡懒觉。”
这猛虎竟连半分虎威也没有了,翻了个身站起来,乖乖的蹲在那里,瞧那垂头丧气的模样,简直连只病猫都不如。
花无缺刚要开口解释,那大汉却又吼道:“老子前脚一走,你们这双狗男女就忍不住了,老子早就知道这臭裱子是天生的贱货,竟会看上你这种小兔崽子!”
白夫人却大声道:“老实告诉你,我们在一起已经有两三年了,只要你一出去,我们就亲亲热热的在一起,你又能怎么样?”
那大汉仰面狂吼,死命捶打着胸膛,吼道:“气死我了!”
花无缺却比他还要愤怒十倍,“白夫人,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如此冤枉我!”
白夫人却柔声道:“好人儿,你怕什么,事情到了这种地步,咱们不如索性跟他讲个清楚。”一边说一边还将手伸进花无缺的衣襟中来回摩挲。
花无缺气结,却只是“你……你……”的说不出话来。全天下的女人简直都是他的克星,先是慕容九,又是这个白夫人,难道真如玉郎所说,江湖上的女人都是老虎,千万沾不得?
那大汉眼睛都红了,狂吼着向花无缺一拳打了过来,口中大叫着:“狗男女想要老子做睁眼王八?做梦!”
白夫人轻巧地离开花无缺的怀抱,坐到一旁观战,而花无缺的衣袂则被这拳风激得飘然飞舞,他的人却一闪,轻轻避了开去,这场冤枉架,他实在不想打。
那大汉更是狂怒,喝道:“好小子,难怪敢偷人家的老婆,原来有两下子!” 喝声中又是三拳,非但拳重力猛,招式也十分毒辣,武功之高,竟远出花无缺意料之外,花无缺被逼无奈,只得出手,一招“移花接玉”,带着大汉的左拳往他自己身上打。
谁知那大汉一声虎吼,身子硬生生向后一挫,竟将发出去的拳势半途顿住,狞笑道:“原来是移花宫出来的,难怪……但你这么点功力,又怎能奈何我白山君?”他拳式再度展出,力道更强更猛,竟像是真的未将威震天下的“移花接玉”放在眼里。
花无缺被这白山君激起了血性,他骤然遇见了这么强的对手,也不免想分个强弱高低,故身子一错,终是抢入了白山君的拳风当中。
白夫人在一旁拍手娇呼道:“对,不要怕他,为了我,你也该和他拼了!”
花无缺听着这呼声,心中极不舒服,却又骑虎难下,着实猜不透这白夫人打的究竟是什么主意,只盼江玉郎见自己许久未归,快些寻过来,想来他为人机敏,断能将这一团乱麻解开。
白山君拳势越来越凶猛,但花无缺身形宛如惊鸿游龙,白山君一时间也无可奈何。
白夫人娇笑道:“好人,我真还末看出你有这么好的功夫,有你这样的情郎,我还怕什么呢?你赶紧宰了这老家伙,我们就可以安安稳稳地做一对长久夫妻了。”
她越说越不像话,花无缺既不能封住她的嘴,又没法子不听,纵然定力不错,却也难免为之分心,二人那白山君的拳式,却又根本容不得他稍有分心。
白夫人忽然失声惊呼道:“小心他下一着虎爪抓心!”呼声中,白山君果然虎吼一声一爪抓来。
这一招也末见得特别厉害,花无缺向后微一错步,就避开了,心里倒是有些奇怪,不知道白夫人为何要突然惊呼。可还未等他想明白,左右双腿微麻,已各中了一点暗器,身子一软便倒了下去。
而这时,一旁的白夫人已奔过来抱住了白山君的脖子,娇喘着道:“我本来以为自己爱上了别人,但你们一打起来,我才知道真正爱的还是你,我宁可将天下的男人都杀光,也不能看别人动你一根手指。”
花无缺叹了口气,闭上眼睛,心里直发苦,他做梦也想不到这暗器竟是出自白夫人之手,女人啊女人,你们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啊?
白山君狂笑起来,一巴掌扇在白夫人脸上,将她打倒在地,道:“贱活,给我老老实实在这儿呆着。”而后走到花无缺身旁,一把拎起他衣领,拖起就往偏院去了,边走边道:“你现在总该知道咱老婆的厉害了吧,谁若沾上她,不倒楣才怪。你年纪轻轻,不像个呆子,怎地偏偏做出这种事来?”
花无缺咬紧牙关,也不再辩驳,只因他知道自己如何辩驳也是无用的。他全身无力,黑暗中只觉白山君将他放到一张短榻上,又对他翻了个身,面朝下,接着,竟将他的裤子脱了下来。
花无缺怎么也想不到白山君会如此行事,他此时面孔朝下也看不到白山君在自己背后的动作,心中惊惧至极,颤声道:“你……你想干什么?”
只听火石声响,眼前微微亮起,想来那白山君已然点起了灯,花无缺奋力侧头去看,却见他正将一盏油灯搁到自己腿边,而后就觉一双粗糙的大手覆在自己的大腿上,并向两侧分开。
花无缺身子不能动弹,只能任由背后之人施为,自小到大从未如此无助和绝望过,眼泪险些都要落下来。
此时,却有声音自远处传来:“请问可有人在家?”人似乎还在院门之外。
花无缺差点喜极而泣,这正是江玉郎的声音,他终于还是寻了过来。
白山君自言自语道:“臭婆娘,怎有这么许多姘头……”他拍了拍花无缺的大腿,道:“你小子好好在这儿呆着,我料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