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五同人]苏幕遮-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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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甘?羞耻?难堪?
那人又岂会不知,所以才这般,这般小心翼翼。
那人一向恣肆,何曾如此……
这抗拒,是伤了那人罢?
伤了的那人,是玉堂啊。
眼眸里,黯了下来。
“玉堂。”
不曾如此,展昭从不曾如此……
罢了,玉堂,玉堂。
若真不愿,又岂会,又岂会……
你也,莫要再如此了。
都……与了你罢……
这些话,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
不可能说出来。
双臂慢慢地向上扣去,这是个坚韧有力的回抱。
这也是个坚韧有力的回复。
白玉堂心中一热,连带着眼眶一热,只知道那人,真的是交予自己了。就连指尖触摸到的皮肤都泛起一层淡淡粉红。
什么是心有隐痛,什么是□。
将自己缓缓退出,又在将退未退之时复又狠狠地顶进了更深处。
“猫儿……猫儿。”
在那人耳边辗转呢喃,又间或含住他的耳垂细细品尝。身下的动作不再含糊,浅出深入,抵着方才那处敏感缠绵厮磨。
展昭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到了后方,那人留在他身体里的凶状,那人缓缓退出带来的莫名空虚,那人狠命顶撞时的极乐,身体里似乎有某个点落入他的掌控,每当他撞上来时展昭便浑身一颤,腰肢无力只堪堪攀住他光裸的背。
“玉……玉堂……”松了牙关,几声断续,堪堪撩起这两个字,也不愿溢出别的什么字眼,只是这两个字,也在这灼热中跌了个粉碎。
渐渐控制不住力道,渐渐疯狂起来,手在展昭的腰际愈发箍紧,贯穿后方的动作更是毫无忌惮,堪称狠厉。
自古原始和韵,未有束缚,未有礼教,以天为誓,以地为盟。
“玉、玉堂……停……”后方已经由痛到麻又变为痛,腰腿更是酸软无力,一波接一波的不知名的感觉冲击着他的心神,像要将他完全没顶般汹涌而来。
晚了。晚了。怎能停下,身心相融,灵魂相击,何处去寻那理智神思?
“猫儿,你答应我……”那人沙哑的声音就在耳边,展昭却听出了几分遥远模糊的海角天涯。
除了那点对□咬牙的坚守,念想已约莫涣散了不少。只能随着白玉堂的动作颠簸,道:“什……什么……”
耗子的手不甚安分地顺着展昭的腿间摸索。
前后受控,强烈,迅猛,几近崩溃,无意识地抬高了腰,却在即将攀上□时受制。勉强睁开眼,耗子指尖儿竟了堵住前端,生生阻住了那热望。
“白……白玉堂——你!”
难受至极。展昭瞪向白玉堂,却是因惹了情意,眸里泛雾,睫毛微颤间,没有半分威慑。
“答应白爷爷,以后说了什么时候回来,就什么时候回来,不准误期。”
说这句话时,那人眉间锋锐若隐若现,压沉了声音,是有些许微不可察的寒霜。
展昭心中又是一窒,愧然时,脸色不禁一赧,道:“都应了……嗯唔……”
咬唇抬眸,双颊如火,才断续不匀拼凑得这诺:“应了……你……便是……”
死耗子,还不放手!
展昭彻底怒道:“白玉堂!你究竟想作甚么!放开!你……”
被胸前的刺痛逼得住了嘴,见那人竟低头咬住了自己的胸前,吮吸噬咬,啃了再啃。
“猫儿这般不乖,该罚。”
展昭瞪了一双雾眸,声音略带暗哑,迷乱间硬生生逼出一丝清明:“凭……凭何……”
白玉堂一脸欠揍,闲闲地提示道:“不晓得为什么?上次白爷爷被开封府各位叫展夫人叫了整整一路的事,你说你该怎么赔偿?”
“……赔……赔偿?”
这么一绕,展大人估摸着也有些绕晕了,自身被禁锢着难受得紧,连自己说些什么也难全知,竟有些模糊了上次那事究竟是哪一方先挑起的。
冷风中,一个激灵,却是真的怒了:“够了,白玉堂!”
白玉堂眼见再折腾下去他的好猫儿该火了,见好就收罢。
贴着他的脸颊细细地吻,嗓音魅惑,道:“礼尚往来,你怎么着,也得唤我一声夫君啊。”
闷笑出声,调笑着说:“怎么,猫儿不愿意吗?爷都愿作猫儿的娘子了,猫儿却不愿意作爷的良人?”
堵在前端出口的指尖恶意地按揉着那处,黏腻在指尖匀开,凤眸危险地微眯着,语调带着看似温柔实则无赖的威胁。
羞恼难堪,所有的话语皆卡在了喉咙口。
半晌,深深吸了一口气,酝酿了一下。
南侠展昭是什么人?不过是这等状况,不过是这等状况。
乌黑的眸子里云气雾气意气怒气均一上涌,左手收拢拳头,直直往那人腹间砸去。
不错,不过是这等状况,淫意靡靡,风情滥滥,又怎使得出什么气力?
白玉堂伸手便制住了他的手腕,好歹终于松了手,轻声笑道:“唔,罢了,莫要气了,脸都气得红成了这样,不该,都是白爷爷不该,本也是个玩闹的笑话,当真较真成这样?”
展昭身心俱疲到了极点,这一拳是用尽了气力。唯想耗子不再折腾,实是……
想让展某谢天谢地觉得耗子万分体贴?
温文尔雅,淡定平和,谦恭内敛的展大人,心中唯有狠狠一句:
去他的金木水火土!
怒意怎能消:“白玉堂,出去!”
白玉堂一撇嘴,念他初历□的身子承受不了太多欢爱,真便退了出来,还在声音里又琢磨着加上几分委屈:“猫儿,那日平白被叫了那么声展夫人,白爷爷都没怒成这样,猫儿好生小气……”
委屈?小气?!
也不知小气的是谁!
又委屈了谁!
方才,方才他!
只是略略一想,便禁不住又双颊生热,红了耳根。
耗子……欺人太甚!
又深吸了一口气,扯过锦被往头上一罩,闷闷吐出一句:“这几日别再靠近我。睡!觉!”
气得这么临近暴走的边缘,太过失算,太过失态。
五爷这时才觉得后悔。无赖与恶劣的性子这几年也敛了不少,却怎在刚才尽数爆发。
也扯过另一衾被,胡乱盖了,侧身躺下。
啊,这倒好,连猫爪都碰不得了。
…………
明日。待明日。
厚实的被子下,昏暗迷离中,两个人模糊地想,想的却是同一句话,明日。这词可真不是个好兆头。
一个想着揍人,一个想着不被揍。
当然不会是什么好兆头。
…………
再不是好兆头,这明日也终归要来。
天还没亮,开封府很寂静。
白玉堂一袭白衫已经很稳当地穿在身上,连白色腰带都束得很妥当,就差一头乌黑长发略显混乱了些。
白玉堂在等着挨揍。
不过这凌迟一般的错觉可真不好受。
他支着头,看向旁边蒙着被子还在睡觉的展昭。
一只温顺的猫。
呿!什么温顺的猫!骗骗其他人还可以!
昨晚那还是一只炸毛之猫,今日醒来那就该是王字猛虎了。
猛虎不可怕。
怕的是看上去温和的猛虎。
白玉堂打了个寒颤。
被子里展昭忽然一声闷哼,白玉堂连忙蹭过去道:“猫儿,不舒服?爷给你揉揉?”
展昭唔了一声。
梦里气息犹在,还要一些回神的时间。
白玉堂颇有些心惊胆战地等着。
展昭将被子移开了点,睁开眼,往自己身上看了一眼,脸估摸变得有些黑气,然后他扳着黑脸地看向白玉堂。
白玉堂瑟缩了一下。
展昭向白玉堂伸出一只手,另一只手把被子又往头上拉去,冷静道:“衣服。”
白玉堂默默地把准备好的衣衫递了上去。
展昭继续冷静道:“转过身去。”
白玉堂默默地转过身去。
背后一阵窸窣声响。
展昭接着冷静道:“好了。”
白玉堂默默地转了回来。
却见展昭重新拉了被子往头上罩去,翻个身要继续睡觉。
白玉堂心里咯噔一声,一只手慌忙顺着被子边缘摸了下去:“猫儿,你……”
还在生气?
还是,只是暂时不愿见到自己?
还是,永远都不想再见到自己?
探到了那人灼热的吐息,却见那人不耐地又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白玉堂彻底僵掉。
这僵意自然传到了展昭身上。
展昭修眉一皱。
臭耗子又在乱想些什么。
展大人晕了一晕,脑子有点浆糊,又强迫自己清醒了几分。
叹了口气,轻轻往那人手背上安抚性地一拍:“我没生气。”
声音不同于往日的清朗,似是低沉沙哑起来:“先让我睡一觉。”
睡够了我们再算账。
于是闭上眼,继续睡。
白玉堂蹙了眉,手探上那人的额头。
果然又发热了。
连日奔波?
路上受寒?
想了一想,直接戳中风九天的那本书。
糟了!
这可如何是好?
五爷咬牙,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展昭浑身滚烫灼热之际,头脑晕沉昏暗之中,忽觉一只熟悉而不安分的手往自己的衣衫下探去。
饶是展爷好脾气,这回也真的一刹间眉眼剑气杀气糅合一起,怒喝道:“白玉堂!”
白玉堂低声道:“清理一下,东西留在里面不好,你发热了。”
这么一说,展爷也想起那本书来。
这么一说,罪魁祸首还是这耗子!
展爷攥紧手中的被褥,忍了忍,终于忍不住,休息了半夜,纵然发热,气力也回来了一些,是腰酸,是腿软,可这并不妨碍展大人拳头的硬度。
用尽气力,运掌生风,五指向掌心一拢,捏得啪啪作响,一拳便挥了过去。
轰砰一声。
展昭眉眼一弯。
终于做到了。
大快人心!
手好痒。刚才那一拳好像力道不够?要不再揍一拳?
低低地便笑了出来:“臭耗子,我说过这几日别再靠近我。”
不过是一场□,不过是发热罢了,真当展某手无缚鸡之力了不成?
掀开被子,没曾想腰腿一个酸软,竟又跌回榻上。
展爷眯了圆眼,瞥了一眼那地上的耗子。
那耗子大大咧咧便就了势枕了臂躺在地上,仰头目不斜视地看房上梁柱。
目不斜视?
想必这一跌尽数入了那耗子的眼。
这也罢了,那是什么表情?
三分内疚愧然七分心满意足?
展昭收了这一瞥,然后更加凌厉地瞪了回去。
白玉堂霎时敛了那七分心满意足,又添上几抹讪讪的心虚,继续目不斜视地起了身,道:“我去打水,你……你先歇着。”
…………
于是。
当白五爷端着盛水铜盆,重新踏进展大人室房的前院时。
眼前,槐树下,石桌子。
一圈人。
不约而同皱起眉,抬起头看了五爷盛水的铜盆一眼。
包拯端坐在一张石凳子上,沉声道:“展护卫今日便歇着罢,上朝时,有劳白少侠了。”
与平日无异的黑脸,如果忽略他那举着的不停颤动的茶杯。
公孙策端坐在另一张石凳子上,一张脸黑气缭绕得跟包拯差不多,冷嗤一声道:“白少侠仰手接飞猱,俯身散马蹄,大人有何好忧心!”
包拯放下茶杯,黑着脸道:“本府怎知会如此,此番心中的追悔疼痛,与先生又有何异!”
风九天恨铁不成钢地叹了一叹道:“五爷啊五爷,你怎能如此!”
苏子时没有说话,被风九天侧过来不动声色地碾了碾靴子,无奈蹙眉道:“五爷此番是过了些。”
一阵寂静。
身后木门咯吱一声响,五爷僵了一僵,转过身,见展爷一身白衣,立在门处,双颊因了发热微微盈红,眉间倒是一派安定柔和。
五爷:“猫儿……”
展爷笑得愈发温和:“玉堂,过来。”
白玉堂头皮麻了麻,端着铜盆便走了过去,展昭接过铜盆,抬了眸,又是一个春风拂水的笑容。
白玉堂毫无意外地呆住。
然后。
哐当哐啷,木门嘭地一声被狠狠关上。
白五爷站在门处,碰了一鼻子灰。
门很古老。
所以真的是一鼻子灰。
五爷在门处僵了一会儿,转过身,冷着脸:“不知诸位与白某有何怨结?”
风九天:“五爷,小女子实是不敢啊。”
苏子时:“五爷,实是说笑了。”
公孙策:“白少侠,实是多心了。”
包拯仍旧黑着脸,颤抖着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一阵寂静。
一声鸣啼。
此鸟羽毛漆黑,声音嘶哑。
俗称乌鸦。
良久,风九天耸了耸肩,摊了摊手,总结全文道:“好吧,整的就是你。”
叫你欺负展大人!
作者有话要说: 奇怪……河蟹点……居然只有……春色……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