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之东君归田by烟波江南-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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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悦想了一下,好像有这个印象,曲洋为了找广陵散的曲谱,挖了不少墓,“那……”韩悦忽然有些害羞,脸颊发红,水润的眼一眨一眨,“能不能带我去见东方?”
曲洋表情渐渐严肃起来,“你找我们教主,有何事?”
“私事。”韩悦扭捏了下,一脸真诚地看着曲洋,“很私密很私密的事情。”毕竟让东方养这件事,确实是很私密的私事。
曲洋倒了杯茶,他到此地是因为听说这里有一座晋以前的古墓,看看能否挖到广陵散。
偶然看到刚被镖局赶出来的韩悦,曲洋身为日月神教长老自是知道岳不群的。可是曲洋怎么也无法把岳不群和毛驴联系到一起,偏偏他看见岳不群骑着匹毛驴,自然引起了他的兴趣。
跟踪他一路,见他挨着镖局进去,没多久就被镖局赶出来,更是让曲洋疑惑万分,一打听才知道,他竟是让镖局送他到黑木崖。
这不得不令曲洋怀疑其用心,毕竟五岳剑派和日月神教之间,绝不是友好关系,这才出了刚刚的试探。
可是越试探,曲洋越怀疑,他是否认错了人,毕竟岳不群再假装也不会装成现在这样。
一个人的性格怎么可能忽然变这么多,他拒不承认自己是岳不群,他难道就不怕丢了华山派的脸面吗?除非,他真的不是岳不群。
但不是岳不群,怎么会和岳不群长的一模一样?还是说,岳不群心机深沉到他也发现不了的地步,那么此人更是可怕。
其实,多亏韩悦遇见的是曲洋,他本身就不爱理日月神教中的事情,对东方不败虽不厌恶也没好感。否则要是其他长老见到一个正派前掌门,一直打听本教教主的事情,怕是早就下杀手了。
“你和东方教主是旧识?”曲洋喝了口茶问道。
韩悦点头。
曲洋思索了片刻,觉得韩悦挺和自己胃口,不想为难他,又觉得放任不管,万一对东方教主不利,有愧自己身为右使的职责,“既然如此,那我修书一封,你到黑木崖,就会有人带你去见教主。”
若是他真的去找教主,放到教主眼前监视也好,若是不去找,那么曲洋也当没有见过这个人。
“好。”韩悦听闻眼睛一亮,一脸感激地说道,“正愁怎么进去呢,你真太善解人意了。”
曲洋摇摇头,抱着琴起身,管掌柜要了纸笔,“你还没有找到地方,就愁怎么进去了?”
“人要考虑的长远一些。”就像他,已经找好以后的饭票,他可以舒舒服服当米虫了。
很快信就写好了,曲洋只是一折盖上自己的印记就交给了韩悦,他并不怕韩悦看,因为他只把认识韩悦的过程写了一遍。
“那黑木崖怎么走?”韩悦小心翼翼地收好信,这可是通往未来米虫之路的钥匙。
曲洋似笑非笑,“你不是找了镖局吗?难道是托镖银子不够,我可以送你一些。”
韩悦终于发现曲洋的本质,“我给你银子,你送我怎么样?”
“我不缺银子。”曲洋挑眉,“你若出不来什么令我心动的东西,我可就走了。”说着就抱着琴起身,作势要离开。
“等等。”韩悦赶紧开口一脸怀疑地看着曲洋道,“莫不是你想吃霸王餐,骗我给你结账?”
韩悦的声音不大,却正好让掌柜听到,掌柜也一脸怀疑地看着曲洋,曲洋嘴角抽搐,他堂堂日月神教右使,怎么可能会没钱付账,几块碎银被曲洋扔到桌子上,“不用你给我结账,我帮你把帐也结了。”
“谢谢了。”韩悦像只偷了公鸡的狐狸,“我可以再叫只烤鸭吗?”
曲洋没有见过脸皮如此之厚的人,更加确定此人一定不是那君子剑岳不群了,不过,这样的人正和曲洋的胃口,曲洋平生最厌恶那种装腔作势的伪君子了,“可以。这些足够你再吃五只烤鸭。”
“好,掌柜,再加两只烤鸭两只烤鸡十个馒头,带走。”韩悦乐呵呵叫道。
掌柜看见银子,心情大好,很快就把韩悦要的东西包好送了过来,把银子收走了。
韩悦正为自己省了不少饭钱高兴,曲洋忽然开口道,“你这么有把握我会送你去黑木崖?”
“没把握。”韩悦把东西装好,背着包袱跟在曲洋身边,一起出了酒楼。
“那你跟着我干什么?”曲洋挑眉看着韩悦把包袱挂在毛驴身上,又喂了根萝卜给毛驴。
“你想让我跟的。”韩悦大大的桃花眼一眨一眨的,“你要是不想我跟,早用轻功跑了。”
“想出让我动心会送你去黑木崖的东西了吗?”曲洋也不否认,摸了摸毛驴的脑袋,问道。
“没有东西。”韩悦很诚实地回答。
“那我走了。”这次曲洋真的准备离开,他毕竟还有事情要做,“有时间,我们继续聊,后会有期黄药师。”
韩悦先是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黄药师是在喊他,看着已经走远的曲洋,赶紧大声喊道,“我知道广陵散的位置。”
话刚落,就见曲洋黑着一张脸像是从没有离开过一般站在韩悦面前,“你不是说,你没有让我心动的东西吗?”
韩悦心情大好,自从下了华山,解除了安全危机后,韩悦也恢复了以前的性格,“我没有广陵散,只知道它在哪里,所以我知道的是地方而不是东西。”韩悦一本正经地说道。
疑似擦肩过
第十七章
“蔡邕的墓里。”韩悦丝毫没有犹豫地说了出来,当初他佩服曲非烟从而查了关于曲洋的资料,曲洋为找广陵散,挖了二十九座墓,最后在蔡邕的墓里找到。
这就是为什么他刚听见曲洋的名字觉得耳熟,只是那时满脑子都是怎么去找东方,别人的名字全是符号。
曲洋见韩悦这么干脆地回答,心中一暖,嘴上不饶人,道,“你就不怕,我跑了不认账?”
“跑吧,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韩悦毫不在乎,对于曲洋的为人,他还是很相信的,“再说,你不怕我骗你?”
“骗吧,又不能骗我一辈子,我总能发现真相的。”曲洋也拿了根萝卜喂毛驴。
韩悦点头,“真相永远只有一个。”刚说完,就笑的蹲在地上开始锤地了。
“怎么?”曲洋不知道韩悦为什么笑成这个样子,很疑惑地问道。
韩悦仰头看着曲洋,绷着脸说道,“我以外公的名义起誓。”刚说又发出大笑声,要不是地面太脏,韩悦就要在地上滚上几圈。
曲洋好脾气的等韩悦笑够,才踢了韩悦一脚,把自己的琴放到毛驴身上,问道,“不去黑木崖了?”
韩悦笑的脸颊红红,眼睛水润润的,点头道,“要去。”
“不发疯了?”曲洋示意韩悦牵着毛驴跟在他身边,边走边问道。
“没发疯。”韩悦绝对不承认刚刚丢脸的行为,只是听了曲洋的话,不自觉就想到当初看过的动画,才一时情绪不对。
曲洋走在韩悦前面一点,“下次再想哭,找个没人的地方,我帮你守着,哭个够。”
韩悦只能看见曲洋的背影,看不清曲洋的表情,但是他能听出曲洋话中的认真,低低应了一声,“要找个背风的地方。”
“为什么?”曲洋看着走到他旁边的韩悦,问道。
“对皮肤好。”韩悦一本正经地回答。
当曲洋正带着韩悦往黑木崖走的时候,东方看着已修建好的花园,脸上露出笑容。
“东方兄,还满意吗?”杨莲亭站在东方右后侧,问道。
“甚得我心。”四个字是东方给出的最高评价,整个院子小桥流水,不大的湖里种着红色的莲花,精致的凉亭立在湖中央,白色的长纱被风吹起,挂在亭角的铃铛发出轻灵的声响。
草木山石,花团锦簇,冷香寒翠,幽竹森森,处处透着精致的情怀和一种优雅淡然。
“东方兄喜欢就好。”杨莲亭双目含情,英俊的脸上微微发红,“东方兄……”
“怎么?”东方挑眉看了一眼杨莲亭,含笑问道。
杨莲亭深吸一口气,像是鼓足勇气般,往前走了一步,到东方身侧,手缓缓朝着东方腰搂住,“东方兄……我对……”
东方似无所觉,反而开口道,“莲弟,怎么了?有何话要说吗?”
“我……”杨莲亭内心挣扎,却知此时是最好的机会,谋划了这么久,也做了许久的准备,眼见就要成功,只是心中仍有一丝犹豫和厌恶感,甚至带着些恶心。
可是,杨莲亭咬牙,正要说出口,却听见远处一人大喊道,“日月神教,千秋万载,东方教主,一统江湖。教主在上,属下有急事禀报。”
东方眉头皱起,看着远远跪在院子门口的人,终是开口道,“上官云,进来吧。”
“是。”上官云赶紧起身,跑了进来,又给东方跪下行礼。
“起来吧。”东方知若不是要紧的事,上官云不敢来这里打扰他,只是眼底隐隐露出一丝倦怠和厌烦。
“我教被人连挑十三个分舵,各分舵纷纷飞书求救,说是叛徒向问天做的。”上官云不敢罗嗦,站起身说道。
杨莲亭看了眼上官云,既懊恼他打断了自己好不容易下定决心的表白,又感谢他打断了这次的表白,只是看着东方的背影,心中很是复杂,若东方是一个真正的女人,他就不用挣扎这么久。
可是东方偏偏是个男人,当他想到要对一个男人说情话甚至亲热的时候,隐隐作呕。
但是,可以把这么一个强大男人压在身下,又让杨莲亭觉得自尊得到了极大地满足。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准备好东西,明早出发,我倒要看看这向问天是不是长了三头六臂。”东方声音没变,却充满杀意,想到向问天就想到任我行,若不是任我行,那小东西怎么会死。
心中一阵烦躁,也没了与杨莲亭谈笑的心情,脸上没有任何变化,仍笑意妍妍,“莲弟,愿意陪我下山游玩一圈吗?”
“自是愿意。”杨莲亭抱拳,低头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东方修长笔直的双腿,“我愿意陪着东方兄去任何一个地方。”
“那你去收拾东西吧,明早出发。”若是平时听到这话,虽知是假的,东方也会高兴一番,毕竟他现在最大的心愿就是做一个女人,平日也很是欣赏英俊有男子气概的杨莲亭。
可是现在,他记了小东西,那种不含任何目的的对他好,就觉得杨莲亭这种虚假温暖让他不耐。
要是眼前的是别人,东方早就杀了免得看着心烦,可是偏偏是杨莲亭,至今唯一一个会把他当女人看待的人,所以就开口让其离开。
“是。”杨莲亭敢肯定刚刚东方察觉了他的动作,却没有拒绝,绝对是对自己有情,杨莲亭对自己的长相很是自信,再加上刻意表现出来的温柔,他不相信东方不败能逃过他的手掌。
现在让他离开,怕是有些害羞,或是欲擒故纵,要不为何还邀他一起下山,对着东方不败露出一个笑容,杨莲亭才离开。
东方心情烦躁,也无心观赏这花园,朝着屋里走去,看到牡丹花,心情才好了些许,抱着花盆,东方缓缓叹了一口气,“小东西,只有你会真心待我,你若真是那妖精,怎得还不来寻我,莫不是不认识路了。”
不得不说,东方很了解韩悦,连韩悦找不到他最大的可能性都想到了,只是他没有想到的是,韩悦竟会从一只隼变成一个人,还是他最讨厌的正派人士。
韩悦并不知道东方下了黑木崖的消息,还跟在曲洋身后巴巴地往黑木崖赶。曲洋身为右使自是知道这件事,却坏心眼的不告诉韩悦,谁让韩悦至今不告诉曲洋自己的真实身份,简单的说,就是曲洋记仇了。
在路边茶水摊,曲洋慢慢喝着劣质的茶会,动作优雅,仿佛是坐在华贵的茶楼般。
韩悦半趴在粗糙的木桌上,看着同样表情蔫蔫的毛驴,“还要走多远,为什么会这么远?”
“不远了。”曲洋扔了个馒头给毛驴,毛驴也不和韩悦对视了,心满意足地开始吃。
“你三天前就说这句话了。”韩悦怀疑地看了曲洋一眼,指责道,“你已经没有信用可言了。”虽这么说,韩悦还是直起身子,哼唧了一声就开始大口吃馒头,不忘吩咐道,“快点上路。”
曲洋确实说过很多次不远,纯粹是逗韩悦玩,毕竟开始每当韩悦听见他说这三个字,眼睛都会亮起来,然后越走眼睛越黯淡,里面充满了控诉,这样的韩悦很好玩,骗了好多次还是会相信他的话。
可是这次,曲洋却没有再逗他,万一韩悦以后不相信他了,那他还怎么玩。若他计算的没有错,东方教主今天就会走这条路,看了眼韩悦,曲洋勾起嘴角,活了这么多年,他第一次发现自己除了弹琴外还有别的乐趣。
“我先到前面镇上办点事,你就顺着这条路走。”曲洋抱着琴,指着笔直的大路。
“好。”韩悦对于曲洋动不动消失一会已经习以为常,点点头,“我要住大客栈。”
“知道了,还要洗澡水,牛肉。”曲洋起身把韩悦未完的话说完,“记得一直朝着这条路走,不需拐弯。”
“是。”韩悦的声音拖得长长的,看着曲洋离开的背影,又休息了一会,才把铜板放到桌子上后,骑上自己的毛驴顺着大路往前走去。
韩悦用鞭子绑着一根红萝卜引诱着毛驴往前跑,晃着双腿兴致很高的哼着小曲儿,“我有一头小毛驴我从来也不骑,有一天我骑着它啊去啊找东方……东方在哪里啊东方在哪里……”
忽然听见马蹄的声音,还不止一匹,韩悦赶着小毛驴靠边走,害怕自己被误伤。
只见不远处,两匹纯白色的马拉着一辆装饰豪华的马车,四个统一装束的人分别骑马护在马车四周,还有一个穿着棕色长衫,面容英俊有几分气概的男人骑着马走在车子的左侧,正在隔着车窗和车内的人说话。
韩悦看着他们腰间都别着剑,一个个骑着高头大马的样子,又看看自己的小毛驴,心里甚不平衡,也不再看,开始用萝卜逗着小毛驴往前走,又哼起了自编的歌曲,“送你送到当教主,有句话儿要交代,虽然已经是百草开,教中的野草你不要采,记着你的爹记着你的刀,记着你的小妾记得你的鸟,你要乖乖等着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