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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爱上你给的痛+番外逝去 by 朝露-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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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喝完,碧琳为他拭了嘴,刚想让他躺下,外面传来惊天动地的声响:“圣旨下……” 

…… 

30. 

“晋王府接旨……”宣旨的宫人指名道姓的要整个晋王府接旨。只见前场的空地上,里三层外三层跪满了人,就连秦遥,也在众人的搀扶下,柔柔弱弱地跪了下来。 

见众人跪定,那宫人才趾高气昂地一展黄卷,郎声诵读起来:“奉天呈运,皇帝诏曰:皇弟晋王人品出众,治国有功。本应加官进爵,赏赐金银,但一干俗物,不赏也罢。念其已至成婚年龄,特赐婚琉璃公主,择日完婚。令晋王府众人今日起清扫院落,勤于整顿。钦此谢恩……” 

“万岁,万岁,万万岁。”众人谢了恩,却无人领旨,所有的目光皆有意无意地转向秦遥。 

秦遥苍白着一张脸,头垂得低低的,来不及梳起的乌发四散地披着,让人看不清他的脸。众人都忧心重重,不知道他会如何? 

那宫人见无人应他,极度不满,大喝一声:“还不接旨?” 

总算那老总管还残存着些须理智,忙站起身,接过圣旨。 

跪着的秦遥强忍了片刻,终于忍受不住,“哗”的一声将刚入口的补品又吐了出来。 

众人一阵慌乱。 

扶的扶,擦的擦,哭的哭。 

宫人见状大大地皱眉,对着脸现忧色盯着事发地的总管抱怨道:“真是太不象话了。总管,我看在公主嫁过来之前,你要好好地整顿整顿下人,这像什么样子?” 

老总管寒着一张脸,正色道:“他不是下人。”他的声音里就是透着冰冷,让人不寒而栗。 

那宫人也不想自讨没趣,“哼”了一声,惺惺然地走了。 

众人七手八脚地将秦遥弄回房,他却只留下贴身的两个俾女,将其余人都遣了回去。 

碧泉和碧琳无挫地看着他自虐式地呕吐着,秽物已经吐尽,然后是清清的胃酸,浓浓的胆汁,最后变成了现在的干呕。他仿佛是要将整个心、肝、脾、肺,全部都 吐光似的干呕着。 

秦遥按着自己的腹部,拼命命令自己停止,最后胸口一窒,一口血喷将出来,终于停止了呕吐。 

他手脚俱软地任满是泪痕的碧泉碧琳帮他清理,觉得眼睛好干涩。有些羡慕地抬起虚软的手,抚上碧泉尤带泪水的脸,什么时候开始,他连这种廉价的东西都没有了。 

他突然想起了晋王成亲的事:“你们也下去吧,府里的人怕是不够呢!”迎娶公主啊,是何等的大事,怎可以不好生准备着,他这个废人,要不是因为肚子里的这块肉,早应该认命地自生自灭。只是从此成不了仙,也做不成人,只能是世间的一缕魂,倒也可以静静地伴在爱人左右,只怕到时会吓坏了他。 

想到晋王被他吓到的样子,忽而轻轻地笑了起来,二女看得痴了,觉得他笑地轻忽飘渺,像是就要乘风归去,再也不回来了。 

晚上,晋王急急地赶回,刚想踏入“栖情轩”,却被老总管拦下了。 

“遥主子睡下了,王爷就不要再扰了他的清净。”他轻灵如斯的人物,怕是已经没有多少日子了。 

见他神色有异,晋王追问道:“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下午有圣旨……” 

“你说什么?”那么快? 

那么遥他已经……知道了。 

“王爷……如果王爷无能为力的话,就松手吧!”乘现在还没有爱到骨髓,痛彻心扉,早些断了的好。“ 

“不行,我要见他……” 

如今哪里还来得及,他们两个早已回头不是岸了,他现在只想知道秦遥知道他要成亲的消息后是什么反映。 

“王爷……”见他一手推开了门,总管只能在背后叹息摇头。 

“咿呀”一声,晋王终于走进了近日来对他来说是禁地的地方。 

他的佩剑,墨宝还在原处,他却无心欣赏,贪婪地看着床上之人令他消魂的容颜。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有灵犀,秦遥的眼救灾此时睁了开来。 

两人心中都是一惊:才几日不见,他竟然憔悴如斯。 

秦遥不仅脸色青白,就连唇色也是苍白的,全身上下的肌肤白得透明,隐隐可以看见微微流淌着血液的动脉:显示着他还活着。 

晋王不舍地执起他细可见骨的手腕,放在唇边摩挲着。 

秦遥原本病恹恹的身体,连触感都退化了,如今却清晰地感受到那份刺痛。 

那是晋王消瘦而不修边幅的脸:难道你的憔悴真的是因为我。 

可是你就要成亲了,然后你和我,就再没有交集。 

一想到此处,秦遥挣脱了晋王的捍制,别开脸不与他对视,生硬的话从他的口中说出:“恭喜你要成亲了。” 

“什么?”晋王愣在原处,着就是你的反应。 

“你恭喜我?你竟然恭喜我?” 

“难道不应该恭喜吗?” 

他是秦倦?还是秦遥?为什么会说出如此讽刺他的话? 

“你就要迎娶公主了,什么地位佳人,都可以唾手可得了。” 

不,他是秦遥,虽然看不到他的眼睛,但那颤抖的身体,哽咽的声音,他不是秦遥是谁? 

“我不会迎娶琉璃的!”即使要抗旨,他也不会娶一个他不爱的人。 

秦遥猛地睁大了眼:他要抗旨! 

“因为我不爱他,我不爱任何人,甚至我自己。可是,只有你,我要的,我爱的,只有你一个人。” 

秦遥回过了头,清亮的眼睛盯着晋王的眼,那里面:有神情,有迷乱,有坚定。 

“只爱我?可是我不是秦倦哪。”他不做秦倦,也从来不想成为秦倦,晋王可以不爱他,可不能将他视作秦倦啊! 

“不是秦倦,遥!从来都不是秦倦!是我错了!从十一年前的第一眼开始,我想要的,爱上的,从来都只有你。” 

“错了?”秦遥细细地咀嚼着他的话,觉得自己根本无法接受:如果是这样的话,那算什么?那他到底算什么?他过了十几年生不如死的日子,现在他快走到生命的尽头了,才来对他说爱? 

或者说是在怪他,怪他为什么不一如既往地爱下去?所以才说这样的谎言来欺骗他? 

“你还想要骗我吗?”他用几乎属于哀求的声音,企求着,知识希望晋王不要再乐此不疲地伤害他,他的所求并不贪心啊!一年,只要再给他自己一年的时间,一年的清净,然后他就可以永远地解脱了。 

晋王哪个无言,只是静静地站起来,取下佩剑,递到秦遥面前:“将我的新掏出来看看,你就会相信了吗?” 

拔剑出鞘,剑柄交到秦遥手中,剑尖顶着自己的胸口,“微微一用力,你就能看到了!” 

眼见他胸口已泛血光秦遥一阵惊讶,心里有不舍,但更多的是气愤。 

他怎么可以这样逼他,难道真的要逼死自己吗? 

一阵激动,剑尖真的刺入,晋王闷哼一声,脸上却露出微笑即使这样死了,他也没有什么好遗憾的了。 

然而这声轻哼却清楚地传入秦遥耳际,秦遥毕竟是心软的,心中一痛,手就软了下来。 

感到剑尖不再挺进的晋王狠狠睁开了原本闭目待死的眼。 

因为疼痛,原本憔悴的脸更加扭曲:疼痛让他咬紧了牙关,冷汗直冒。 

秦遥不舍地用衣袖去擦拭,不觉这样的动作带给晋王多大的希望: 

“你愿意原谅我了?” 

大喜过望的晋王忘形地压住秦遥的肩膀,如此过大的动作让伤口血流不止。 

秦遥苍白着一张脸,大声唤道:“来人啊,快来人!” 

听到叫唤赶来的碧琳、碧泉二女见如此浴血的场面,吓得惊了一阵。 

“还愣着干吗?快帮王爷包扎止血。”秦遥急切的声音终于让二人回神。这才手忙脚乱地失起急救。 

与二女一块儿进来的管家到底见过场面,早已下去唤大夫了。 

秦遥松了一口气…… 

……………… 

31。 

见秦遥还是一脸的矛盾,犹豫,挣扎,晋王顾不得还在流血中的伤口,坚持不将压在他双肩的手放下。 

“王爷,请放手,奴婢为你包扎伤口。” 

他文风不动…… 

“王爷……”碧琳无奈的叫唤却哪里能使他移动? 

两人干着急,却想不出办法,只能向秦遥投去求救的眼神。 

秦遥也是紧紧地盯着不断冒血的伤处,语音急切“你快放手啊!” 

“相信我了?”晋王知道这是秦遥的底陷了,再乘胜追击,他就能赢回秦遥的心。 

秦遥毫不犹豫地咬牙点头。 

“也肯原谅我了?” 

“你……”秦遥咬着下唇,心里痛恨着他毫不满足的掠夺。原谅他?在他折磨了自己十年后的现在,就因为这点血而原谅?他是爱他,也愿意相信他,可是要他马上原谅他,即使是路人,也要为他不值。而且他确有私心:想看他为自己着急,为伤害他而后悔的样子。 

“遥?”见他迟迟不肯回答,晋王不禁又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伤口痛的又是一阵闷哼。 

秦遥看他血流不止的样子,又是不忍,又不愿轻易原谅他,猛地翻手,手中的利刃一横,搭在了自己纤细的颈上:“不要逼我!” 

碧琳和碧泉都是一阵轻呼,抬头紧张地看向对峙着的两人。 

“不要以为我不敢。”轻轻一用力,殷红的血顺着剑身而下。 

“住手!”晋王着慌,忙松开了手,让二女为秦遥包扎。 

这时大夫急急忙忙地赶来,看到两人都是一副染血的样子,一下子不知道该看向谁。 

忍着痛,晋王永远将秦遥放在第一。“先为他止血医治,愣着干吗?” 

大夫连忙检视秦遥的伤口: 

“还好伤口不深,可为何会血流不止?”他思索了半天,想要搭上秦遥的手腕,却被他警戒地躲开。 

那边已在两个丫头七手八脚地包扎下止了血的晋王稍稍恢复了元气,见秦遥不肯与大夫合作,忙劝道:“秦遥听话,让大夫为你诊治。” 

秦遥皱着眉,咬着唇,不让大夫碰他分毫:“出去,我不想说第二次。” 

晋王还从来没见过他如此坚决的样子,急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你让他们都出去,我不想见任何人。”说着,又握紧了手中的剑。 

“不,不要。”晋王急得一身汗,手一挥,“你们都给我下去?”说完就慢慢地,不动声色地靠近床边,夺下了秦遥手中的“凶器”。 

“好了,他们都出去了。”秦遥手中已无宝剑,这让他心中的一块大石落下。 

“你也出去。” 

“遥?”他没听错吧?秦遥不是已经相信他了吗?难道:“你还是不肯原谅我?” 

“不要问我。”心烦意乱的秦遥难得地激动大叫,忽而又变成了轻轻的低喃:“我不知道,不知道,你不要问我。” 

“好,我不逼你,我不逼你。” 

晋王缓缓站起身,倒退着慢慢朝门口移动,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过与他对视的秦遥。 

两人的视线胶着,晋王眼中的痛苦和压抑,秦遥不是没有看见;秦遥眼中的矛盾和挣扎,也清晰地落入晋王的眼底。 

可是两人之间实在是有太多太多的说不清,道不明,秦遥的心结难解,晋王的处境堪忧。 

浪费了十年的光阴,到头来想要挽回,却好象已经来不及了,晋王落寞地步出“栖情轩”。 

月色光润如玉,撒在他无力的身上,那背影仿佛也是苍白的:他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惯了,从来不知道除了地位和金钱,其实自己一无所有。而且正是因为他显赫的身份,他现在才会面临进退两难的处:迎娶公主嘛,他和秦遥就真的完了;如果抗旨不娶,也许不仅是他,就连整个晋王府都要为他陪葬,少不得的,也要连累秦遥。命运的天平放在他的眼前,可无论他选择哪一边,都将失去比生命更加珍贵的东西。 

屋内的秦遥僵持着刚才的姿势:不动不摇也不眨眼,仿佛晋王的那双眼睛还在他的眼前。 

其实他刚才心中实在是很矛盾,看着晋王依依不舍,举步艰难地退出房门,他真的是有种大声叫他留下的冲动,可他终究还是没有开口。再给他一段时间吧,秦遥暗暗地在心中对已经离开的晋王说道,不觉地将手抚上颈上的伤口。 

血已经不流了,他也不明白是为什么。他只是知道:晋王那双深情注视他的眼睛,让他想要活下去:活着将手交给晋王,活着要他抱着他们的孩子,活着看他白发苍苍的模样。 

突然之间觉得身上的病痛全都消失了,连怀孕所带来的痛苦也不是那么严重了。 

也许明天可以让碧泉碧琳煮些白粥喝。 

也许过不了许久,他就可以笑着与晋王对。。 

也许…… 

虽然一切都还只是也许,但至少他那颗绝望欲死的心,终于又重新跳动起来。 

秦遥忽略了一个问题:他要晋王给他一段时间,可却忘了皇上不会给晋王时间。 

眼看婚期越来越近,一切都无可挽回,此时却有一件大事发生了! 

朝堂上,众人面无血色,神色凝重。 

“启禀皇上,边疆战事吃紧,守军恐怕支持不住。” 

“微臣也认为应尽早派援军支援。” 

几个大臣,持着玉觳上奏,却不知道这些话,让在场的武将几乎想将这群只懂舞文弄墨的文臣丢到血肉横飞的战场上“见识见识”。 

“兵部!”皇帝大喝一声“你们有什么对策?” 

“陛下,天朝自陛下登基后一直国泰民安,百姓安居乐业。末将所帅领的三军之中真正见识过战争残酷的几个老兵也都已是强弩之末。其余的,都是些不成气候的虾兵蟹将,实在难登大雅,难当此任。” 

“什么?”皇帝大怒,“国难当头,士兵本当身先士卒,你临危拒命,难道是想抗旨不成!” 

“末将不敢,只是……” 

“皇上……”不待那个满头是汗的武将说完,晋王上前,手持羊脂白玉所制的朝觳:“如果皇上信任微臣,那么让臣帅军前去吧!”这也许是他最后一次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机会了。 

“这……”皇帝犹豫着:晋王虽是文武全才,但到底并非真正的将领,行军打仗一事也非十分熟悉。 

“不太妥当吧?而且你是朕的皇弟,怎么能让你冒险?”而且如果他真的凯旋而归,那真的是功高盖主,对自己帝位的威胁也就更大了。 

“皇上,国家有难,匹夫有责。臣弟虽是皇亲国戚,但也是国家的子民,为国效犬马之劳是理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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