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县令睡大山贼作者:江风引-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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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姓程的!你这家伙怎麽恁麽水性杨花!」姜虹气冲冲地上前。他才一不注意,他就开始跟别的男人调情!太可恶了!这家伙到底将主子放在哪里?
「阿虹,我发现你心机很重。」程茜眨眼。
「……甚麽意思?」姜虹一开口,就後悔了。他应该要立即驳斥的!
「我在跟岳帆说话时你就巴巴的上来加入,现在我跟他讲话,你又饿虎扑羊的上来捣乱,其实你看中人家的对不?莫怪你如此啦!这麽俊的男人谁不想接近呢?呵呵,我劝你趁早放弃郭眠吧,因为我们家程胤是这麽的极品啊……」程茜舔舔下唇,害羞地瞟了程胤一眼。
闻言,只见姜虹一张脸胀成了猪肝色,牙齿气得直打架。「你、你……」手一扬,就要给程茜一拳。
姜虹的拳头可不是吃素的,这麽一落不将人的牙齿打落、那人也难逃鼻梁被打歪的危险,电光石火间,只见一直不动如山的程胤倏地向前,手一抬,实实的接住了姜虹虎虎生风的拳头,而程胤一张脸冷淡依旧,丝毫不见狼狈。
姜虹一惊,又挥动了另外一只拳头,却又被程胤牢牢抓住了。用尽力气想将程胤的手甩开,无奈怎麽使力,程胤的手终究是纹丝不动。
「你这家伙还不放开!」姜虹又气又急,催发内力想要震开程胤的控制。太可恶了!竟然让他当众丢脸!
「休要放肆。」程胤神色一冷,手劲加重,变听得姜虹的手骨格格作响。
「啊!」姜虹皱起眉,咬住牙关不肯示弱,从额角低落的汗水却出卖了他正处於极大的痛楚之中。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时,程茜终於出面解围,只见程茜走上前,拍拍程胤厚实的肩膀,道:「阿虹的小手这麽好摸吗?你别欺负他了,你们以後要相亲相爱啊,阿虹再不是,你也要让著他啊。」
「属下明白。」语毕,程胤立即松开手。
「你这家伙!」姜虹一脱桎梏,便恨恨地给了程胤胸口一拳,不过这一拳手劲却不重,毕竟方才手骨差点被捏碎,现下手软得厉害。於是这一拳没打好,反倒看起来像撒娇。
「很疼?」程胤眼尖,发现姜虹的手正微微颤抖。
「干你屁事!」姜虹气炸了肺,却再跟眼前这人斗力。这个人的功夫,比他高明太多,他跟他打,只是自取其辱,但是他不甘心……
於是在看见对方伸手过来时,姜虹嘴巴一张,露出了两颗尖尖的虎牙,狠狠咬住了那只手腕,却见对方没有露出痛苦的神色,姜虹更气,直接在那上头磨牙。
程茜眯起眼睛,替程胤感到肉疼。
磨了好一阵子,直到嘴里嚐到了血味,姜虹才一愣,松开口,不敢置信的问:「你干嘛不闪?」开玩笑!他的牙可利了,被他咬过的都会忍不住倒在地上痛得打滚,这家伙的手被他咬的流血,还一脸镇定?
「二少爷要我让你。」程胤提起姜虹还微微颤抖的手细看,任手腕上的鲜血直流。
姜虹自知理亏,也没说甚麽,只是乖乖的站著任程胤翻看自己的手。
程茜被鲜血刺激的眼睛一跳,也没了调侃二人的兴致,当下赶紧催促程胤,「还不快去包扎?」
程胤点头,从怀中掏出一只小瓶子丢给姜虹,「抹一抹。」语罢,转身要走。
姜虹接住瓶子,楞了一会,回过神看程胤已经走远,气的直跳脚,「谁要你假好心!哼!」哼了声,尴尬的看了程茜一眼,「我可不是看上他!」说完,就往程胤的方向奔去。
程茜眨眨眼,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
呵呵……
程茜搔搔光洁的下巴,转头对在一旁看戏的其他人道,「好了,今儿个就到此为止吧。」说罢,转头向一旁的衙役吩咐,衙役点点头,领著一群新人熟悉环境。
程茜见没自己的事了,转过身一溜烟也就跑了。
作家的话:
第九章
俗话说新官上任三把火,程茜为了一改衙门在百姓眼中的破败形象,这几天一直忙得不可开交,从上街关照乡亲到査点粮仓,皆是事必躬亲。今早才探查完城东正在修筑的河堤,下午一踏进衙门的门槛便被葛青桓请去书房商议几条法令的修改,这一忙完,已届黄昏日落了。
在饭厅用完晚饭後,程茜便让木瓜去打热水准备沐浴,回房途中又遇到了岳帆,岳帆说话支支吾吾,程茜却也耐著性子等他说完,之後一口回绝。没办法,这个时辰他只想赶紧洗澡然後睡觉,没那个閒情逸致跟他去游湖。
才打发完岳帆,接著又是姜虹阴恻恻的从角落出现,指著他的鼻子大骂他拈花惹草、招蜂引蝶,程茜欣然接受,丝毫不见羞恼之色,拱手言谢後手负背後施施然离开,留下胀红著一张脸的姜虹在原地气急败坏地直跳脚。
以为麻烦都化解了去,推开房门、人都已经进去了一半,葛青桓的身影忽然从长廊的尽头映入眼帘,程茜原本想当作没看到的,但葛青桓眼神好,早一步先叫住了他,程茜无奈,只好维持著一只脚在房里、一只脚在外头的窘迫姿势与葛青桓交谈。
葛青桓其实也没甚麽事,只是一个劲的跟他聊衙门近来明显改善的膳食,从食材的采买到料理的品嚐,葛青桓谈得兴致高昂。对此,程茜感到十分无奈,从古至今,向来是君子远庖厨,他一个不懂做饭、只会吃饭的翩翩君子,怎麽会理解葛青桓对於料理的执著?更何况,他要谈,怎麽不找莲藕去?不准还能交换心得呢。
总之,一席话下来,程茜真後悔自己当初为甚麽要理会葛青桓的呼唤。
等到他宽衣解带,被热水烫的直哼时,梆子声已在外头响得欢快。
程茜靠在宽大的浴桶中,眼睛半眯似在打盹,外厅的脚步声传入耳朵,程茜调整了下姿势,脑袋枕臂趴在浴桶边缘,贴著浴桶内壁的背朝上,阖上眼皮,慵懒道:「木瓜,搓背。」
没有听到预想中的回应,程茜微觉奇怪,却也懒得睁眼厘清。说实在话,整天忙碌下来,他也累了,实在不应该跟一个回应计较。
兴许是自家小厮体贴,看到他这副疲态不忍心吵他吧。程茜模模糊糊的想著。
恍惚中,沾了点皂沫的热巾开始在背上滑动,动作轻柔细致,半晌,巾子往下擦拭,来到了腰侧,程茜觉得有些痒,於是便弓起身板、软哼了声以示抗议,然後,拿著净巾的手便听话地停了下来。
透过氤氲的水气往下看,只见程茜枕著自己的手臂,跪趴在浴桶边缘,顺著微突的椎骨往下,只见他雪白的臀瓣微微翘起,与弓起的身躯相应,呈现一个完美漂亮的半弧。
程茜皱了皱眉,「木瓜,帮我身上按一按。」
声落,身旁的木瓜依旧不吭半声,有过刚才一次经验,程茜这次连困惑的力气也懒得花,打算继续神游太虚,但此刻耳边却响起了不该有的衣物窸窣声,程茜大奇,本想睁开眼好好理个明白,木瓜的手已经落了下来。
程茜被伺候得舒适,又打消了念头。
「嗯……再用力点儿……那里,嗯……对……啊……」程茜舒服地直哼。背上的手比平时还要卖力,好像也比平时还要厚实?嗯,力道也变大了,不过却比平常还要灵活,嗯?何故?
奇怪,还摸到胸口了,这个动作有点不像按摩,有点像……
「啊!」程茜受不住了,身子一个颤栗,倏然睁开眼睛,眼珠子往下探去,左边有一只又大又厚的手掌正搓揉著他平坦的胸脯。程茜脸一充血,想拨开那只大手,无奈那只大手忽然收起,只馀食指与拇指在上头戏耍。
程茜无奈,转过头,眼皮向上一撩,「聂大花魁……」
外头的人正是聂隼,而聂隼,此时正一丝不挂的站在浴桶外。
聂隼身分败露,却丝毫不见慌乱尴尬之态,松开了手,对程茜绽放了一个迷人至极的笑容,「想我不?」
程茜方脱桎梏,实在没空理会他。缓过气後,问道:「木瓜呢?」虽然他刚刚很累很倦没错,但木瓜的脚步声他是不会听错的。
聂隼挑眉,俊目向旁边一瞟,「那儿。」
只见西边的墙角静静躺了一团物事,房里烛火算是明亮,却因为角落阴暗偏远,隐约只看得那是个人,而那人脸朝墙壁,看不见面目,可从体型观来,正是木瓜没错。
程茜:「……」该不会被灭口了?
聂隼得意一笑,「我跟著他进来的,等到他走到浴桶旁就伸手点了他睡穴。」
程茜对此相当困惑,於是他抬头,好奇的问:「你怎麽进来的?」程胤虽然是程家的侍从,但身手极佳,称之为一流高手也不为过,怎麽这人进来那麽久,程胤都没甚麽表示?
聂隼挑眉,还是回答:「我跟著他进来的。」
程茜左思右想,得了一个无力的结论:大概,是这人武功十分高强吧。
可程茜不晓得,此时的程胤根本不在衙门里。
「话说回来,你这样不冷吗?」时值深秋,赤身裸体,就算是大侠也会著凉。
不过,聂隼的身材真的好的没话说,那宽阔的肩膀,厚实的肩头,胸腹的线条起伏有致,健美而不夸张,视线往下,浓密的黑色毛发间,那个尺寸傲人的器官正蛰伏著,程茜有点眼红,毕竟身为男人,就算是下面被进入的那个,他也不希望自己的家伙比人家小。
不看了不看了,人比人,气死人。
「你喜欢它?」聂隼的声音低了下来,仔细听,还能听见里头含有一丝欲望。
「嗯?」程茜回过神,发现自己的手正在聂隼的腿间把玩。经过程茜逗弄一番後,原本乖乖躺在毛丛间的器官有苏醒的迹象,程茜眨眨眼,也不退缩,继续忙活。
聂隼难耐地皱起眉粗喘。
捋动了好一会儿,聂隼腿间的欲望已高高挺起,硕长的茎身上青筋突起,看起来既嚣张又威风。聂隼眯起眼,大手一伸,攫住了程茜的後脑杓,然後将自己的粗硕往前一送。
他想让他帮他……
「等等,我不要。」程茜别过脸,拒绝道。
聂隼一楞,随即又邪魅一笑,用已经吐出露水的顶端轻轻擦过程茜左颊,沙哑道:「我上次教这麽久,你该不会全忘了?」
「我下面已经好了。」程茜一边用脸颊蹭著聂隼的茎身,一边低声地暗示。开玩笑,他可不想又像上次那样,吹箫吹到嘴巴酸。
「……你不帮我含?」聂隼还在坚持。
「我喜欢下面被进入。」程茜也不退让,话锋一转,无限诱惑道:「水还温温的,快点……」
「……」望著下方程茜媚眼如丝的模样,聂隼一个激灵,眸色深到不能再深,当下低吼一声,跳入浴桶与程茜来个豔情鸳鸯浴。
因为是在水里,不须扩张太久,顺著水势,聂隼很快就挺入了程茜後方的隐密处,欢快的抽插起来。浴桶里水波荡漾,程茜双手扶著浴桶边缘,配合著聂隼的挺动而坐下,来来回回,益发激烈。
良久,水声渐歇,一阵持久的肉搏战终於到了尾声。
激情过後,程茜瘫在聂隼宽阔的胸膛上喘气,聂隼啃著程茜软软的耳骨,一边低语:「知不知道我今天为甚麽来?」
程茜没有回答,只见他失神的望著某个角落。聂隼眯起眼睛,环在程茜腰上的手臂紧了紧。
「嗯……」程茜慢慢回过了神。
「听说你前几天在街上被欺负了,疼不疼?」低下头,在程茜的颈子上吻了一口。上头的瘀青已经淡多了,不似刚开始那般狰狞可怕。
「还过的去。」程茜敷衍道。
「我帮你报仇好不好?」明显讨好的声音。
「不好。」毫不留情的回绝。
「可是我已经叫人去教训他了。」今早姜虹回到寨里便跟他报告程茜这几日的大小事,听到程茜被人欺负,当下便让几个手下去教训那对不长眼的夫妇。
程茜那张嘴说出的话虽然常常把他气得半死,可他也舍不得对他动粗,那对夫妇是甚麽东西,敢这样对待他的人?
程茜:「……」
「对了,你的那个救命恩人……」
「嗯?」岳帆吗?
「记得把他革职。」
「为何?」岳帆虽然有点缠人,但是办事认真,不怕辛苦,实在不失为一个好下属。
「碍眼。」听姜虹报备,他便觉不安,虽然这些年来他鲜少在江湖上走动,他的直觉还不至於迟钝如斯。
常槐县地处偏远,除了偶有镖行护镖路过,江湖人根本鲜少在此地走动。这叫岳帆的男人显然是个武林中人,据说武功还颇高,这样一个人,待在这样的小县怎麽也说不过去,在官府谋职不过是眼人耳目罢了,此人必有所图……
他已经让刘强去查这人的来历,他不能让这样一个来历不明的人待在程茜身边。更何况,这人觊觎程茜!
「不行。」程茜这头想都没想,又拒绝了。
「为甚麽?」聂隼咬牙道。
「你说过你不干涉衙门运作。」言下之意便是,他想请谁当差,非聂隼能左右。
虽然对程茜的回答早有心理准备,但亲耳听见心里还是不免气恼,别看程茜个性随便,一旦他决定某事,无论他怎麽威逼利诱,他也不会改变心意。但聂隼还是不甘心,「他不是好人。他来到这里别有目的。」他不信以程茜的聪慧,看不出姓岳的来者不善。
「你有甚麽资格说他?」程茜轻飘飘的抛出了一句讽刺。
聂隼被激得胸口一窒,英俊的五官忽然有些扭曲。
程茜,还很恨他。
哈!他当年也是别有所图,他有甚麽资格说别人?
但是……
「我不愿你被他骗。」聂隼自知理亏,语气不再那麽强硬。
「……」程茜没有吭声,眼睛一斜,看向聂隼的右肩,那上头有道长长的、狰狞的疤痕,他本来不想理会的,毕竟对聂隼这种山贼来说,身上有这种伤疤并不稀奇,不过此刻这道疤痕却变成了他转换话题的好藉口。
「这道伤怎麽来的?」说著说著,程茜还偏过身子,侧坐在他腿上,伸手触摸那道狰狞的伤疤。
聂隼知晓程茜在逃避,却也回答了,「五年前受的伤。」
「嗯?」程茜修长的手指轻轻的点著水面,程茜这才发觉,这水,早就冷了,可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