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完颜绯琊七七-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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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地坐起来,茫然的左右看,看到我正举着牙刷,一嘴牙膏沫子,哈哈大笑。
“你骗我。”他嘟囔着,倒头又睡。
东相急忙乘热打铁:“没骗没骗,你起来我们马上去买,乖啦,起床啦。”
我俩齐心合力连哄带骗终于把TOP弄到了餐桌上。
我一边吃一边看着他,他的茫然神色在夏日明媚的光线中一点一点的退去,妩媚的眉眼一点点的嚣张起来,短短几分钟,从可爱的迷糊天使小婴儿渐渐变成了霸气锋利的男人,有趣极了,诡异的象看到了达尔文进化论的真人现场演示版。
吃完了我抱着茶和东相商量去哪里玩,东相问TOP想去哪里,TOP居然说我只知道温哥华可以滑雪。我和东相互相对望着抽搐了一会儿。
七月滑雪,比半夜找羊羹的难度大多了,这孩子的思路还真诡异。
“那就科普一下吧,先去Stanley Park。”抽搐完毕东相决定。
“那不是还有雪!”TOP不依不饶,走到玻璃墙前指着东南方向一个仍然白色的山顶。
我对他的观察能力佩服的五体投地,“哥啊,那是Mountain Baker,美国境内的,再说,那点白在山顶,滑雪场在下边,我们就是去了,滑雪场也没有雪。”
“噢……。”他居然挺失望。
“开敞篷车吧,这么好的太阳。”东相说。
三个人,我倒愁了一下,车库里的大宝和法拉利都是两座位的。
“迪姐,”我扬声问:“那个今年新款的玛莎拉蒂去哪里啦?怎么好久不见啦?”
“你别问我,我连你那个马拉个什么东西是啥都不知道。”
我想了一下,提起电话打给小吴。
小吴是老爸的司机加保镖,海军陆战队出身,一身的杀气,黑社会似的。
“我给你开过来。”小吴简短的说,至于车为什么好久不见,现在到底在哪里等事情提都不提。
其实就连他本人平时在哪里以及做些什么我都一概不知我这个少爷做得可真没面子。
我们三人等了一会,估计时间差不多了,才下楼到门口等小吴过来,出了大门,没见到小吴却看到了YOYO。
我头皮一紧,看看东相,他早已摆出了一副看热闹的样子,弯着长长的眼睛,抱着手站着,我没敢回头看TOP,准知道他又是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
YOYO不是一个人来的,她同一个男人同时下的车。
我留意看那个人,心说:如果当时YOYO用激将法的时候是这个人,倒好看很多。
那人个子很高,肩膀平直,微微有点小肥肉,但不显眼,反而让人觉得很舒服,他的眉眼也是那种让人觉得很舒服的样子,周身的气质很沉稳。看看他开的车,雷克萨斯250,黑色,配他也不过不失。看我在看他,他点头微笑。
这样子的人怎么可能沦落到观音兵呢?我纳闷。
我回头看YOYO,问:“找我吗?”
YOYO面无表情的说:“我想回来拿我的东西。”
我微笑的看着她:“我倒忘了,你有什么重要东西落在这里啦?”
YOYO呢嗫道:“有本书。”
我忍不住,哧的一笑:“YOYO你从来不看书的,怎么会有书在这里?”
我确实是一直在怀疑她怎么上的学,到底识不识字。
YOYO犹豫的看着我旁边的东相和TOP,我想她是有话想说,碍于有人说不出来。
我可不想给她这个机会。
“这样吧YOYO,”我温和的说,“你倒是有点化妆品什么的在浴室,都用过了,也别要了,你去Robson上的那家店买吧,想买什么买什么,我打电话跟老板说一声,记我账上。”
那些化妆品前天就被我扔了,还是我早前给她买的,刻薄点扔200加币给她,估计她也没话说。
但这事我做不出来。
我还是愿意对分手的女朋友好的,毕竟曾经是我的人。
只有暴发户才来不及的刻薄人。
YOYO还没说话,她身后那人却突然开口道:“到底是萧少,行事的确不同。”
我看着他说:“你有什么更好建议。”语气并不友善。
那人一愣,随即明白过来,说:“我打量不过是小两口吵架,想来做个和事老,兼认识一下著名的萧少,没想到是这么个格局,建议可不敢有,倒是有收获,让我有幸认识了萧少。”
这人说话咬文嚼字好像从古书里走出来的。
我一笑,他倒把自己撇清的厉害。
用这么烂的方式认识人,我倒头次听说。
还不知道是被YOYO用什么借口哄了来的呢,现在明白了,又不愿趟这趟混水,便只好这么说。
唉,真不知说YOYO什么好。
这时突然听到车响,我抬头一看,见一辆玛莎拉蒂GranCabrio飞快的转个弯,开入车道进入Visitor Parking ,停在东相的BMW328i旁,还微微甩了一下尾,姿势漂亮。
小吴下车走了过来,面无表情,一身黑。
我笑道:“小吴你怎么总是这么大杀气,谁惹你了。”
“塞车。”小吴一向这么简短。
“好品味。”陪YOYO来的那人看着停在那里的玛莎拉蒂说。
我看他一眼,说:“车来了,我们先走了,你们自便吧。”
TOP跃跃欲试,“我来开,我要开。”
我想起他要吃羊羹的样子,不由自主又抽搐了一下。
小吴问我:“没事吧?同时撇一眼那人。”
我说:“没事,你走吧。”
我看一眼东相,东相很自觉地说,“我最矮,我坐后面。”
东相永远这么让人舒服。
StanleyPark在downtown半岛的最西端,有温市最原始的大树,几个人都抱不过来,异常的高大,直刺天空,有车道可以沿整个公园开一圈,车道的右边是海,左边是绿地,约12公里,常有体力好的人沿路慢跑,但只要上了路就必须跑完,因为没有回头路或近路,很考验人的意志,我发神经跑过一次之后再也不肯来了。
耐力一向不是我的强项。
我们先沿车道开了半圈,然后开入树林中间的小路,沿路把著名的古树指给TOP看,一路左弯右弯又从另一边开了出来,停到可以看到DOWNTOWN的停车场,我们仨人坐到草地上看着海湾对面错落的高楼大厦发呆。
一个小松鼠跳了过来,两只小前爪抱着一粒花生,歪着头看着我。
我对着它咪咪笑,说,“我不吃,你自己吃吧。”
它又跳了跳,在我脚边开餐。
我在草地上左看右看,想再找到点什么吃的给它,可惜草地太干净了,什么都找不到。
TOP碰了碰我,递给我一块糖,我剥开糖纸一看,是块椰子硬糖,就直接丢自己嘴里。
TOP说,“我让你喂松鼠的,谁叫你吃啦。”
我含着糖,呜噜呜噜的说:“松鼠不能吃糖,吃糖会出事。”
他好奇的看着我,追着问:“会出什么事?”
我拽着文道:“糖的分子结构以及化学属性会同松鼠体内的一种未知的酶发生强烈的化学反应以至于造成松鼠生物结构的的改变,所以吃了糖的松鼠——”
我一本正经的看着他说:“——会变成蝙蝠。”
TOP被我这一大串不太常用的专业单词搞蒙了,拧着眉毛看我,我非常严肃的对他点了点头,以示问题的严重性。
东相在一旁放声大笑。
这一笑把TOP笑怒了,呼的扑上来,抓住我的肩膀就把我按在草地上,他翻身骑到我身上,开始挠我的痒,嘴里说,“让你骗人。”
我并不十分怕痒,因此在大笑之余还有力气抓住他的手,同时腿绕上来想用柔道动作把他锁住。谁知他的力气比我大,我又笑得没有什么力气,他身子一扭没有锁住,反而被他抱着打了个滚,又压在草地上。
他整个身体压在我身上,他的脸近在咫尺,呼吸可闻。
我们俩人都渐渐变了脸色。
他倏的放开我,站起来说,“这次放了你,下次你再胡说八道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躺在草地上闭了一下眼睛。
还没来得及坐起来,就听得有人鼓掌道,“好精彩,怎么不做下去。”
我一听这声音,顿时咬牙切齿,“傻丫,你信不信我现在做了你。”
我跳起来,看到三个人正走过来。
我为TOP介绍:“Vincent,你可以叫他小V或傻丫,那个矮的是阿蛮,瘦高的是萍萍。”
我转头问傻丫,“你们怎么来这儿啦。”
傻丫说:“阿蛮失恋,我们陪她散散心。”
这仨人才是绝配。
傻丫是个面容妩媚的男孩,睫毛又长又密刷子似的,可爱得不得了,在S大上学,一望而知是HOMO,还是做0的那个。
阿蛮是台湾人,人小小只,剪短短的头发,中性打扮,她是T。
不爱说话的是萍萍,身材瘦削,面容普通,也不打扮,只有她是直的,但她喜欢一个Gay喜欢了很久,到现在也没个结果,也是冤孽。
我不怀好意地问,“阿蛮你又失恋啦,好像平均每月一次啊,你不累啊?”
阿蛮怒道:“你当我想啊!”
我灵机一动:“我有个主意,说出来你别打我,这个主意要实行了保你不失恋了。”
傻丫冲阿蛮说,“别理他,他能有什么好主意。”
我一脚把傻丫踹一边,说:“我记得有个人的新年愿望是把弯的捋直,直的掰弯……”
阿蛮笑着看着萍萍说:“可不是嘛,我也听见了。”
我蹿掇阿蛮,“那你现在还等什么,去掰啊,咱肥水也不流外人田。”
说完我赶紧跳到东相身后,伸头看着阿蛮。
这阿蛮别看小小个子,绝对是个炸药包,一碰就炸的主儿。
阿蛮意外的没有动气,研究的看着萍萍说,“嗯,这个建议好像可行。”
萍萍不干了,扑过来想打我,“Andrew你个臭小子嘴里没好话。”
我发现在东相身后不安全,急忙跑,却不提防被傻丫一把拉了过去,勾着我的脖子说,“那我掰你。”
我一个肘锤打过去,傻丫后退两步,“哎呀,好疼,我不喜欢你了。”
我笑,“谢谢啊。”
东相笑道 :“我当你同浩元在一起才不正常,原来你同Vincent在一起更不正常。”
TOP突然插嘴说:“也许他不正常才是正常。”
我翻TOP一眼,却不敢发作,便对傻丫说,“你们玩吧,我们先走走,去看印第安人的图腾。 ”
“等等,”傻丫说,“我有点事儿想跟你说,这两天打电话给你总打不通,我和人在Underworld包了周二跳salsa,你有空就来吧。”
我奇怪:“为什么在Gay吧搞Salsa?”
傻丫说:“他们的场子周二闲着也闲着,包给我们还有钱挣,为什么不做,Gay也可以跳Salsa啊,其实直的也来很多,Salsa就是Salsa,分什么Gay不Gay的干嘛。”
我说:“啊,明白了,你让我给你撑场是吧?好的,有空我就去,再帮你找些人去。”
“Drew,还是你上道,一说就明白。”傻丫忙给我灌迷汤,又鬼鬼祟祟的压低嗓音说,“记得带你这个高高的朋友来。” (七七注:Drew是Andrew的昵称)
我知道他说的是TOP,就一脚踹过去,道:“你少打他主意,他直的。”
我紧走几步赶上TOP和东相,还听得傻丫在我们身后高喊:“我掰!”
………………
Gay街牵手【附Gay游行图】
不到六点TOP又困了,回到家就直奔卧室,晚饭都没吃。老常愁眉苦脸的说:“早知道少做点了,天天扔食物,折福呢。”
“我吃呢,东相吃呢,那个家伙半夜也要吃呢,发什么愁啊。”我说“你那一小口,跟喂鸟差不多,”迪姐白我一眼,把红酒炖牛肉推到东相面前,说:“东相你多吃。”
我喝了一口青口蘑菇豆腐锅的汤,说,“咦,老常,你从韩国馆子买的吧?”
老常笑眯眯的,“少爷你真会夸人。”
“真的,这个kimchi的味道怎么这么正?”
老常说,“东相拿来的。”
我对着东相咧嘴笑,“哥,还是你想的周到,以前怎么不见你拿来,看来你还是对TOP好。”
东相说,“我对你也好。”
他不知从哪里翻出个碟来,扔我面前,说:“给你,科普一下。”
我看下那个碟的包装,白色的,挺厚,我念着上边的字问:“BIG SHOW是什么呀。”
“是我弟他们组合的音乐会,挺不错的,有空看看。”
我很少看电视看碟,有空就上网或玩游戏,也不大听韩国歌,因为听不懂。听过东斐的歌,还是因为东相。于是我说:“我喜欢你弟的声音,高频真漂亮,不如你把他的歌给我写个碟吧,我放车里。”
东相白我一眼,说,“你自己不会写。”
“我自己写不得从网上down嘛,哪有你那里的正版碟音质好,再说,咱自家弟弟的歌,就别搞盗版那一套啦。”
“少装大瓣蒜,我弟也是你哥,”东相拿我没辙,只好说:“就你道理多,等我过几天写给你。”
。
东相走了以后,我又等到差不多2点才睡,TOP并没有醒,我想他要是半夜饿了现在也应该会自己找东西吃了,便没再等,睡了。凌晨的时候睁了下眼,好似他又在打游戏,那个时候我迷迷糊糊的,也不知是梦还是真,清晨醒来的时候见他又在沙发上抱着靠枕睡。
。
周一没课,又没有什么功课要作,我就懒在床上闭着眼躺着,胡思乱想。昨天在草地上的情形又闪回在眼前,我不知道当时TOP是什么感觉,为什么神色突然变了,我却清楚得记得我自已当时是脑袋嗡的一声,好像有什么一闪而过,却又抓不住。
相信很多人都会有这样的感觉,有时去了一个地方,从来没有去过,但却觉得很熟悉,好像来过似的。有时见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