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完颜绯琊七七-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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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东相有点被我这无所谓的态度激怒了:“你昨天搞什么鬼?干啥去了?我们打了那么多电话你为什么不接?”
“没干啥,”我轻描淡写的说:“嗯,我家里有点事。你打电话了吗?我没注意。”
东相被我气得脸都红了:“你没注意?你不是说晚点去酒店的吗?这个也忘了?”
“啊,你说的这个啊,”我低头看地面,“我懒得去。”
“懒得去?”东相有点糊涂了,“你这段时间和崔世铉不很好吗?为什么会懒得去?”
我抬头看看他,赖了吧唧的说:“东相,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我哪个女朋友超过三个月啊,腻了呗。”
东相不相信的看着我:“你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我摊摊手:“我说得多明白阿,你回去告诉崔世铉,我不想再理他了。”
“你太过分了!”东相很很的推了我一把,我不提防,被推得后退几步撞到了墙上。
“枉我们昨天那么担心你,”他指着我的鼻子,“你这个没心没肺的,我都后悔帮你了我。”
“我这种人不值得帮的,”我仰在墙上说:“下次帮人的时候记得带眼识人啊。”
东相忿忿的走了。
我靠在墙上看着他离开的背影,麻木得没有任何感觉。
我知道东相会找我,只是想不到他会找到学校来,他来了,也是一件好事,至少我不用当面同世铉说分手。
对着世铉,我想我是什么都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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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接近四十个小时没有睡觉了,可仍然睡不着,闭上眼睛就是世铉的盈盈眼波,微微旽着了一下,又突然惊醒,仿佛感觉到世铉在轻轻的摸我的脸。
我爬起来,走到衣橱,去摸鞋里藏的那些草,拿到手里又犹豫,想了想又放回去,下楼去找药箱,找到了2片安眠药,一把扔到嘴里,终于睡着了。
。
我站在办公室的窗前,望着机场方向,明天世铉又要走了,简直象命定的,每次我都要在这里看着他走。
叶副总的助理进来说:“网络那一块讨论方案呢,要不要去听听。”
我不可无不可的跟着她去了会议室,看见梅森正指着白板上的投影侃侃而谈,我坐下来看他画的结构图,倒是一目了然。
梅森是真正把知识学通了的那种人,他可以把最枯燥无味的配线讲得深入浅出趣味横生,不象学校的有些教授,拉大旗作虎皮,讲课总是故弄玄虚,听完了还得自己看书才找得到重点,这就好比人穿衣服还是衣服穿人,真正会穿衣服的人,只会觉得人物精彩,是不会注意到他的衣服的。
智能建筑的网络模块,对内行来说已经是成熟的东西,没什么技术含量,讲也是讲给叶副总之类的外行人听的,我听了一会,便心不在焉起来。
东相在外面探头进来,看一眼又走了,我觉得他行动可疑,便看着门,果然一会儿,他又探头看,我站起身,走了出去,问:“你找我呢?”
他低头踌躇一下,问:“下午有空吗?”
我问:“有事吗?”
他说:“我有点事儿想问你,下午2点我们老地方的那个星巴克见吧。”
他说完就走了,根本没等我说去还是不去。
我盯着他的背影,发了一会儿懵,两天只睡了几个小时,脑袋不是很够用,但也足够猜到东相想找我做什么,我暗暗咬牙,千万别被我猜中了。
回到办公室重新看着窗外发呆,非常非常想就这么跳下去。
“也许会变成一只鸟。”我喃喃自语。
“鸟儿也有许多不如意的。”有人在我身后说。
不用回头我都知道是梅森,我头也不回的说:“你把我们公司当学校了,自出自入的,真讨厌。”
他当没听到,反而对我兴师问罪:“你怎么能听得那么不认真,太不给我面子了。”
我实在懒得理他,不出声,他转到我身边看看,问:“心情还没好呐?”
“谁说我心情不好,”我抗议道,“我开心着呢。”
我转头向梅森呲了呲牙,把梅森吓了一跳,说:“咦,丑死了。”
我看看这倒霉蛋,决定再利用他一次,反正他也差不多都知道了。
“下午有事吗?”我问:“没事陪我喝咖啡可好?”
。
周五的下午,这个繁忙的路口来往的人已经很多,我和梅森在咖啡店里找了两个沙发坐着,不说话,梅森努力了数次,企图搞笑,最后终于放弃了,他的耐心倒好,就陪我这么默默地坐着,也没有怨言。
一会儿有人进来了,我背着门坐,没有看见,只见梅森抬头,说:“那不是你朋友吗?”
我低头,看着杯子,不敢抬头。
一只手放到我肩膀上,直接,有力,这不是东相的手。
果然被我很悲催的猜对了。
崔世铉在我面前蹲下来,看着我,眼底波光粼粼。
“告诉我为什么?”他哑着嗓子说:“分手,不是不可以,不过我要知道为什么,给我原因,我就同意。”
我把脸转一边不敢看他,说:“我已经告诉东相了。”
世铉起身坐到对面的沙发上,架起一条腿:“你那个理由骗骗东相可以,对我,你得有新理由。”
我欲哭无泪,他怎么可以总是这么强势,连分手都这样。
我左右看看,梅森不知去哪里了,还以为他能做挡箭牌呢,没义气,叫他来真是多此一举。
“别问了,世铉,干嘛非要知道呢,是什么原因都没有区别,结果是改变不了的。”我低声说。
告诉他也改变不了任何事实,还徒增烦恼,何必呢。
“不行,我要知道,杀人还得给个理由呢,你这么没头没脑的,好好儿的突然要分手,我不同意,我不分手。”
“相爱要两个人,分手只需要一个人,”神出鬼没的梅森突然出现,走过来坐在我坐的沙发扶手上,还用手臂暧昧的搭着我背后的靠背,“你这么大个人,不会连这个道理都不懂吧?”
崔世铉看着我们不出声,我心虚的不得了,在他的目光下越缩越小,几乎钻到沙发坐垫里。
他突然站起来:“算了,你不告诉我,我就不问了,你也用不着还叫个外援,等你愿意告诉我真正原因的时候,再来和我说吧。”
他抓过我的手,把一个东西拍在我手上,走了。
我低头看看手中的东西,是那个耳钉。
我耳朵里嗡嗡作响,脑袋一热,站起来就冲了出去。
东相冒着被抄牌的危险把车停在路边,世铉正准备上车。
我奔过去叫他,“世铉……”
我一直跑到他面前,想把耳钉给他戴上,可惜手不听话,哆嗦着找半天,才对准耳洞。
我一边拧那耳钉,一边噎着说:“一直戴着,不许摘下来。”
世铉咬着牙不动,待我拧完,突然伸手把我抱住,脸压在我的颈窝里。
“分不分手你都不许忘了我。”他说。
。
我站在原地很久,自觉五脏六腑都在抽搐,却吐不出来,十分之难受。
“好啦,你要变石头了。”梅森在身后说。
我回头看他,痞子似的靠在墙上,伸着两条长腿,非常之讨厌。
“变望夫石,”我低头自嘲的笑,“中国古代的妇女,老公出去打仗,很多年不回来,也许已经死了,但她们却怀着希望站在村口等,等得久了,就变成了石头。”
我还真是文艺腔的令人发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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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森把我塞进一辆车,黑色的奔驰梅塞德斯ML55,我奇怪,“你的老卡迪拉克呢?”
“那是工作车,配合学校的行头。”他故弄玄虚的说。
“靠,”我开始佩服他的两面三刀,“这样都行?你间谍出身啊,一会儿一样,改天别告我你是埃及的王子。”
他蔑视的看我一眼,“你有点知识好不好,埃及哪里还有王子,有也不会是金头发,你乡下来的啊?”
“你才乡下仔呢,”我火了,新仇旧恨涌上心头,“你刚才在咖啡馆挨我那么近干嘛,唯恐天下不乱呢你,不要脸。”
“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小孩,”梅森也不客气:“我那帮你呢,不领情还骂我,你给我滚下去。”
“滚就滚,你给我停车。”我嚷嚷。
“我就不停,有本事你跳。”他得意洋洋的说。
我靠,时速100叫我跳车,我举脚踹他,他手一抖,车在路上画一条蛇,左右响起不满的车号声。
梅森转头瞪我一眼:“不想招警察你就给我乖乖坐好喽。”
我不敢再闹,嘀咕道:“我不踢你你也招警察,市区开这么快,限速50懂不懂?”
“干嘛去啊,我们?”我问。
“带你去散散心,”梅森看我一眼。
我看着眼前的地方,这是温哥华南机场,小飞机和私人飞机起飞的地方,离国际机场不远,遥遥相望。
“过来,”梅森签完文件,甩一下头,领我走向停机坪。
一架刚刚拖出来的黑色的四人坐直升飞机,象一只巨型黑色蜻蜓,不知为什么有很可爱的感觉。
梅森把耳机墨镜架在我的脸上,开始启动机器,我好奇地看着他:“你的?”
“是,我领牌很久了,独立飞行时间超过800小时,所以你不用紧张。”
“为什么不开固翼飞机,那个不是好开很多?”
梅森又傲娇了:“猴子都可以开固翼,那有什么意思,越危险才越好玩。”
我不出声,看着他,平时因为太漂亮而带着的那点娘娘腔不见了,开飞机的梅森格外的男人,很有担当的样子,但我仍然有点紧张。
“从高空看看风景,心情会开朗很多的,我不开心就会这样,希望这招儿对你有用。”梅森说。
我低头看看,波光粼粼的大海就在脚下,海岛上的房屋清清楚楚,虽然我们避开航道,仍感觉右手边的国际机场近在咫尺,一架架飞机在起飞降落。
“我们能追上客机吗?”我突然问。
“干嘛,你想劫机?顺便把那个韩国男孩劫回来?”梅森的语气颇不怀好意。
我叹口气,真是的,我到底在想什么呢,有够错乱。
我们沿着Fraser 河一直向上游飞,飞越了美丽的Alex大桥,掠过温哥华大部分地区,飞回机场降落。
“你怎么脸色这么苍白,”梅森摘下我头上的耳机墨镜,顺手摸摸我的脸:“还出冷汗。”
我支支吾吾的承认,“我有点恐高。”
“不早说。”梅森拿着纸巾擦我汗湿了的头发,“可怜的小孩,看来你老爸的阴影还挺重呢。”
作者有话要说:!
心理学上说,恐高有可能是儿童时期对自己长辈的恐惧造成的。
当然,俺不是心理学家,一知半解,大家不用太当真。
上张直升飞机图吧,给大家印象一下。
两座位的,小巧玲珑很可爱,可惜只可以坐一个乘客,也装不了什么东西,是M哥哥最早开的。
这架不错,4…6座位,后面的仓也可以放点东西了,尾部字母为型号。
M哥哥开这架直升机,话说M哥哥的性格有点腼腆,俺和他将就半天,他才让俺放这张反转的,俺也不敢偷着放别的,怕他揍。
捉虫………………
掉进了爱丽丝的兔子洞
我去家庭医生那里开安眠药,我很怀疑,安眠药的坏处会比抽草少吗?
可我不敢问。
医生看到我的两个大黑眼圈,毫不犹豫地大笔一挥,写了处方给我:“这种是最强力有效的,每次只能开十粒,吃的时候一粒就好了,不要多吃。”
我唯唯诺诺的答应着走出来,仰头看着灰紫色的天空,要下雨了,现在已是深秋,温哥华漫长的阴雨绵绵的冬季就要来临,阳光成了罕有的恩赐,也许再也不会有了。
就像我的心,湿淋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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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躺在沙发上,想补一下前几天缺的觉,便吃了一粒安眠药。
半个小时,思绪纷乱,没有睡意。
想起来好久没有打给傻丫,便拨过去问:“你知道罗爷怎么样了?”
傻丫的声音听上去与平时没有什么不同:“罗爷第二天就被保出来了,现等上庭呢,留记录是肯定的了,但不知道会被判什么。你怎么样,Top哥走了?”
我苦笑:“你怎么知道。”
“不走你哪里会有时间给我电话,”傻丫理所当然的说,又问:“你们怎么样?”
“我们分手了。”
“啊?为什么?我不信。”
“谁说不是呢,”我说:“连我都不信。”
我,我能说这是社会的错吗?
好讽刺啊!象一个玩笑。
刚放下电话东相就走上来了,坐在地上看着我,我愁眉苦脸的看着他:“东相,我有的时候真的很怀疑,这到底是你家还是我家,怎么你来来往往,神出鬼没的比我还自如呢?”
“有区别吗?”东相憨声说。
“没,没区别。”有个这样的朋友,我只好认了:“我家就是你家,您自便。”
我又去摸安眠药,这次摸了两粒。
“崔世铉走了,”东相说:“我刚去送的。”
我闭上眼睛,“啊,谢谢你,东相。”
“你到底折腾个什么劲儿呢?”东相说:“你又不是不喜欢他,没见到他的时候整天神情恍惚的,见到了又闹分手,我就没见过像你这么莫名其妙的人。”
“谁说不是呢,”我还是那句话:“这大概就是双子座的特□,善变。”
东相一句话就把我呛那儿了:“你就别污蔑双子座了,人双子座招谁惹谁了,让你生在这个星座。”
我气得不说话,顺手又吃了二粒药。
东相上来掰我的手:“你吃什么呢,糖似的一会儿一粒。”
我有气无力,好不容易觉得快睡着了,又被他吵,心怀不满:“安眠药,我睡不着。”
东相拿起药瓶,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