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翼天翔-第2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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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少女的注意力都放在少年的话上面去了。
“你这小混蛋,在乱说些什么?整天就想着些有的没的。”
少女竖眉,脸却不禁有点发红,盈盈秋眸更是不自觉的往远方瞅了瞅。
这人明显就是想念尤里哥了,还不承认。
不过容语这么羞涩的样子还真不多见。
以前天天和尤里哥腻在一起也没看见他俩谁害羞过,订亲都是水到渠成。
看来距离产生美真是至理名言。
这出去了一个月,终是产生了相思之情。
那眼中的期盼真是让少年看得分分明明,看来不是只有尤里哥一人饱受相思之苦了。
“我是整天就想些有的没的,可怜了某人整天思念别人,害的自己茶饭不思瘦的都快脱了形。我前几天看到差点都认不出来了。”
心里吐吐舌头,少年是差点没认出来——
尤里哥那一身黑黝黝的皮肤不知道是怎么弄的,不天天跑到日头底下暴晒还真出不了这样的效果。
“真、真的吗?”
少女还是马上上当,一脸紧张的看着面前的人。
“这回是晚了点,可是我已经尽力了,第一次处理这些事情实在有些生疏。”
她有些着急着解释,少年瞧了瞧她身后的几个明显要忍俊不禁的村民,对她说:
“停,停,你这些话还是向尤里哥说吧!”
“呦,尤哥哥”,闲闲向不远处晃手示意,“容姐姐回来了哦。”
声音叫一个嘹亮,震得少女立即转身回头,那动作完全是条件反射的流利。
满是期盼之心的人已经完全忘了刚才才看了一眼明明是没有人的。
果然后面山清水秀唯独没有日思夜想的那个人的身影,于是几秒钟以后一声怒吼震遍整个山林。
“游信!!!!!!!!!!!!!!”
少女明显的恼羞成怒,却忽略了背后那些同去进货的同伴放声大笑的样子,只冲着已经开始逃跑的少年追去。
眼看容姐姐气势汹汹,他怎么可能傻呆呆站着。
避免少女那扭人时堪比九阴白骨爪的手碰到自己脆弱的耳朵。
容姐姐哪都好,就是生气起来凶的不像女人了,也不知道尤里哥以后消遣得了不。
不过,她在尤里哥面前就是一副小鸟依人,含蓄可人的样子,哪会像现在这样凶,少年想自己完全是多虑了。
容语看着面上一副无奈嘴角却悄悄勾起的少年,先开始担心的心情终于悄悄下去了一些。中午耀眼的阳光从河里倒映到少年的眼里,一刹那,容颜模糊。
璀璨中视野中最清晰就是那一双沉静的眼眸。
这样说也许有些奇怪,但是容语在此时此刻却再也没有了别的想法。
虎翼天翔番外秋白村的祭祀
“阿信,想过到外面走走吗?”
少女面对躲避的不慌不忙的少年,最终任命停止了追逐。
这臭小子,体力怎么这么好,印象中虽然口上动不动就喊累,却只是做做样子。
比如现在自己已经气喘吁吁了,那人还是在脸不红、气不喘的站着。
愣了愣,游信莞尔“姐姐是怕我打扰到你和尤哥哥的好事吗?”
“阿信,你明知道游信不是这个意思,游信只是……”
容语脸一红,立马反驳,却被另一声激动的呼喊打断了。
“小语!”
那欣喜高亢的声音不用说都知道是谁。
说曹操曹操还真到了,看着匆忙跑过来的身影高大的尤里哥,游信不由偷笑。
“尤哥,你最近好吗?”
再烈的女人在爱情面前都会化成一波柔水。
容语看到好久不见的青梅竹马的情人自然也不例外。
转过头时,脸上柔情已然绽放,眸光温柔含欣喜的注视着正快速靠近的人。
少女娇柔,男子高大强壮透着山里人的朴实热情,看上去还真是搭调的很。
再加不自觉的脉脉含情的眼神跟随着对方的一举一动,怎么看怎么像以前看过的文艺片的场景。
看着面前你侬游信侬毫无自觉引起旁人一身鸡皮疙瘩的俩人,游信准备悄悄走了不打扰他们,却没想到还是被容姐姐发现。
少女的手轻柔,纤细指尖微翘摘下少年头上的白羽。
“姐姐还没给你东西呢,怎么就着急的想走掉。”
少女指指身后几架简单却结实的拖车——鼓鼓的蛇皮袋紧紧的堆挤在上面。
“祭祀马上要开始了,为了买齐三个月的粮食和一些准备材料,花了不少精力。”
“呵呵,我知道容姐姐忙,也就不耽误你了。”
“唉,你这孩子,算了,我知道你就这德性”。
少女笑得一脸疼爱还抚摸游信的头发,游信看着都发麻。
还别提旁边那个明显开始吃醋瞪视游信的男人。
总算容语还有些自觉,转过身吩咐人拿下几个大袋子。
“给,这些你要慢慢用哦,这个秋天都不能给你带东西了。”
游信看着那些和他的手臂粗细明显成反比的袋子,心里翻个白眼:你把我当猪呀,这些东西够自己一个人吃半年的了。
抬眼看看头顶上的太阳,此时的秋老虎在琼山的头顶上只能摆个纸老虎的架子。
太阳光散发着温暖的气息再加上凉爽的秋风,琼山的秋天就成了游信最喜欢的季节。
也不知道容语村子的名字“秋白”是不是也跟这个有关系。
反正游信所知道的是,每年离夏入秋的时候,他们村子都会举行盛大的祭祀。
届时秋白村会变得热闹异常,因为临近的几个村子的人都会聚集过来。
琼山并不是只有一个村落,秋白村位于琼山的山脚,外面则是绵延环立的大山,完全把琼山包裹在了里面却不影响山里的风水,反而只是把狂风暴雨的恶劣天气拒绝门外。
当初师傅带着游信跋山涉水的走到外围时,游信完全没有想到里面居然有这样一个世外桃源。
后来游信才知晓,在住在这里的原住民口中,他们所认为的“琼山”只是最里面的那座山。
只是在外人来这里时,他们习惯的称周围的山头也为“琼山”来为他们心中真正的圣地打掩护,而那些周边山头也正是这里的居民生活的所在地。
秋白村是琼山的主村,其他的村落就坐落在周边山上的半山腰上,平时就过自给自足的悠闲日子,只有在这个盛大的一年一度的祭祀时全体下山来听从秋白村的领导在琼山的山顶上进行仪式。
虽说如此,其实只有村里德高望重的几位长老和几位家族继承人有资格得以上山进行仪式。
而对于其他人则是禁地,违反的惩罚——游信就不知道了。
本来游信就不是这里的人。
只听说当初有个小孩子顽皮擅闯了进去几步就被发现赶了出来,鉴于情况特殊,那一家子人连同小孩都被罚跪在山下一天一夜。
游信当时听容语说就觉得不可思议,未免太不近人情了,同时暗暗庆幸自己没有因为好奇去探究一番。
惩罚虽严酷,但是只要不要上山也就没有什么了,反而祭祀是游信一年最欢迎到来的日子:——因为那天所有的村民都会把自己家储存的最好的食品拿出来,大摆宴席。
那些吃的喝的贯通了秋白村形成了一跳长长的巨龙。
所有人带着自己的家人玩耍吃乐,喝酒高歌进行为期三日的庆祝。
五年前,游信就是为了求师傅带自己去参加庆典,而整整没日没夜的修炼了两个月的修炼。逼着自己看那些枯燥的书籍,幸好游信的记忆不错。
虽不是过目不忘至少看个几遍大体上也不会出错了。
只是每天的长跑,站桩,下针,射箭等等的基本功让游信苦不堪言,这哪里是修真,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师傅是要把他训练成武林高手。
游信累的受不了时也向师傅抱怨过,他只是用一种看无知小孩的眼神看着游信,就扇扇衣袖走了,只远远飘来一句话:
“你把那些看得书融会贯通了也就明白了。”
转眼五年就过了,那年参加完庆典师傅就闭关。
师傅说时间有些长游信也没想到这一闭就是四年多,好不容易看到他出关,他却只留下一句“渡劫”转眼就没了身影。
这一眼之后没想到居然就是永别。
前几年是游信是和容语和尤里还有他们的一些朋友过得庆典。
今年容语和尤里都二十岁了,到了继承家族的年龄。
因此今年他们都要上山进行仪式而不能在山脚同游信玩乐。
想到这儿,眼前和风旭日的景象似乎一下子变得灰暗起来:
一个人,是一个人了,那个人已经离开了。
天地似乎一下子变得昏暗,游信立马抬头却只看到容语和尤里的脸变得模模糊糊,像失了真的照片,游信再想努力看去,意识却刹那陷入一片混沌。
虎翼天翔番外竹山的日子
话说某一天,游信一大早起床后正无所事事的在屋外的竹林里闲逛,看看草,嗅嗅花。
竹林本就秀美自有悠闲之味,再加上不远处溪水潺潺之声,山间空气清新,天空蔚蓝,远处山野绵绵,山尖稍有云雾笼罩,一眼望去隐约可见青绿。
说句实话,真的是修身养性的好地方。
昨夜刚下过小雨,早上空气尚有些湿冷,不过不碍着赏景的兴趣,只是脚上鞋袜被露珠打湿的濡湿感也着实让人感觉不舒服,游信只好暗自运气护得小腿以下来避开这麻烦。
雨水冲刷所有的草木都露出了最清新的颜色。
在渐渐笼罩的和煦日光下,透明的晃眼。
想起杜大诗人的“春夜喜雨”,一句“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能流传千古,被人时时吟哦高颂只能说是实至名归,纵使是他这个可称得上是“诗盲”的人,也觉得他形容的十分贴切。
小风拂过顿觉舒人心神,说是人间妙境也不为过,空气水质都是上乘,环境优雅安静,若是有人在此养老估计少说也能延长寿命十几年。
想到这儿,游信心里添了一句——只要他能忍受十几年只吃素的话,他猜就算是几十年自己也不会怀疑。
游信的师傅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你看看,他现在那个皮肤,那个面孔,那个身材,估计说是自己的弟弟都有人相信。
从初来这山村就迷倒了以俊男美女而著名的琼山的大批村民就可想而知,虽然这可能与修真之人的驻颜有术有关。
看着淋雨过后长出的幼嫩竹笋,他十分感叹杜才子的高明,就是那一片春雨润出了这一片脆生生的竹笋,害他忍都忍不住,只想对天长笑三声:
——今天的伙食有着落了。
别误会,他当然不是没肉吃到吃个竹笋都如此兴奋,虽然吃这个东西有时间天气的限制,但是琼山这个仙灵之地什么好花好草没有,何况是一些野菜野果?
所以综上所述,竹笋在这里真不是什么可口物品,就算是那竹子是他师傅种下的翠玉竹——竹子中极品。
拔了一兜子的水淋淋的竹笋,太阳也升到了高处,身上顿时觉得暖洋洋的。
早晨湿冷的感觉不知不觉中就散去了。
抱着竹笋为了以防万一,他还是偷偷到师傅闭关的房间前探查了下——意料中的一片平静,想起师傅之前说了这回闭关的时间可能会有点长,喊他自己自觉练功,他出关就会考察自己的功课。
若是还没有记清那张在他墙头挂了好几个星期的筋脉图,就等着他出来惩罚!
师傅说这话时脸上一贯的平静,眼睛却盯得他心虚气短直冒冷汗,游信哪还敢有勇气反抗,只能应允。
心里却不是很害怕,师傅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人,这点在他拜师后没多久就总结了出来,有了这个做保证,从此以后,他更是肆无忌惮,阳奉阴违的事情没少干,常常气得他师傅惩罚他却也还是挺有分寸的没动手,主要是师傅实在舍不得狠下心打这个徒弟。
何况在师傅心中游信还是个孩子,淘气点是正常的,又没犯过什么大错,也就得过且过了,只是自己表面上的威严还是要维持的,否则这小孩还不插上翅膀骑到自己头上去。
师傅的严厉具体就表现在对他的修炼上,平常他偷个懒耍耍赖睡个懒觉他不会太追究,但是每天必练的基本功绝对不可以荒废,还有就是前不久布置下来的识筋脉图的功课,要求他必须把每个穴道的位置记到毫米不差的地步。
特别是那些重要的穴位更是要闭着眼睛都要指的出,否则就等着师傅出来后在他说错的穴位上扎上一针让他好好体会体会其功用,反正师傅有自信不会出什么差错只是让他疼疼,相信这样的惩罚绝对可以让他记忆深刻。
当时,他就觉得浑身都疼了,他是很怕扎针的,师傅捡到他时他就正在发高烧,在医院扎了不少次针从此留下对此物的恐惧。
他当时躺在床上虚弱得动都不能动一下,冷冰冰的液体流入血管循环在全身的滋味让他想起就觉得毛骨悚然。
所以,难得的他这一个月来居然也按捺下了性子,早晨静坐,中午逛逛竹林喂喂自家养的些生擒。
除掉吃饭后的其余时间就老老实实的呆着认那张筋脉图,还自己用木头刻了个人型模型来练习扎针。
木头人刻得歪歪扭扭的却好歹聊胜于无,至少这一个月他是把下针手法练得纯熟了不少。最后居然也把那张筋脉图记得八九不离十,完成了最大的任务,这才有胆子想些其他的,比如——给自己开开小灶。
他的师傅绝不是和尚道士之类,所以自然对饮食方面是没有什么戒律的,他师傅喜素,并不是说不吃肉,只是很少罢了,所以连带着他跟着过起常常几日不食肉腥的日子,天天只能看着自己院子里的鸡鸭发馋,流流口水。
关於这点,他也曾向师傅抱怨过:“既然院子里养了这些,为什么不能拿来吃?”
他师傅只是瞥了他一眼,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