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人之穿越时代-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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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反而像看白痴一样看着我:“我是不知道啊。”
“嘿,那你是怎么预测天气的。”我就更加不明白了,没有工具,你怎么预测天气,知道怎么预测天气,发展农业什么的,不都是很简单的事情?就算是用手也成么。
结果这小子来了一句让我非常吐血的话:“书上没说啊!”
嘿,书上没说,我一下子愣住了,敢情这小子居然是个书呆子!
也许见我实在太惊讶,这小子又开口了:“别看不起我啊,我可是某某大学出来的。”
我其实很想笑,我知道你是某某大学出来的,不好意思地说,我也是某某大学出来的,可是,书上有告诉你,只要有书就可以了么?虽然,大学里也没教你怎么动手就是了。要不是自己的兴趣和工作,我也不可能知道这么多。
也多亏这小子还会看天看云,而不是看卫星云图就是了。
我想吐槽,但是,面对着这个跟小白兔一样的家伙,我只能保持沉默。
特别是他还真的如同想起了什么一般跟我说:“我以前看天气都是看卫星云图,现在我还知道怎么从风的味道和云的方向来判别天气哦……。”的时候,我就更加假装自己是一个木头人。
也许是见我不说话,这个家伙就开始哼着歌,做着手上一个诡异的大概是用来测风向的,不知道什么鸟,虽然后来我听说他画的是一只公鸡。公鸡什么的,如果长得像个怪兽,那估计也挺可怕的。
只是,当时我一无所知,甚至还赞叹了依据,他画的这种小鸟不错,换来他一个甜死人的微笑。
我倒是想和他谈谈条件,看看他能不能让他们和我们混到一起去算了,反正那地方也挺大,现在种东西还来得及。
但是他完全不理我,只是一心一意在画着他那只歪瓜裂枣的所谓公鸡,甚至连抬头看我都没兴趣,就我有种想掐死他的冲动。也许我掐死他逃走,比跟他好好谈一谈要来的方便得多,虽然,一个好不容易找到的老乡,看起来也挺珍贵。
两个人呆坐着,他哼着他的“我们是害虫”,我坐着思考要怎么从这里逃出去,居然都没有说话。
直到门口,有个人掀开帐篷的帘子走了进来……
番外:罗雷(四)
阿诺试着帮罗烈的孩子活过来的时候,我有些惊讶。
不是说阿诺在我眼睛里是多么小气,事实上,现在的阿诺已经绝对不是我能想象的。
阿诺平时几乎不怎么理会罗烈和阿星,只是把他们当做陌生人,但是和他们一同生活,我还是有过很多担忧。而且,与其说他对阿星不好,他更看不起的似乎还是罗烈,是的,确实是看不起,他对他们都没有仇视或者恨意,但是我看的出来,他对他们都不太看得起。而他最看不起的,恐怕还是罗烈。
我不知道他这么做的理由在哪里,也许就如他后来所说,一个没有和任何人有约定的人,去找别人是无可厚非的,虽然如果明知道对方有约定,还那样做是不,他说是不道德的;但是相对来说,明明跟人有约定,还主动去追求别人的那种,就更是应该受到谴责的。
如果不是有必要,他几乎都不和罗烈说任何一句话。
但是,能那样平静地对待罗烈和阿星的孩子,还是让我很吃惊。
阿诺对那个孩子做的事,无论是帮助他吐出胸腔里让他几乎没有活过来的东西,还是后来把他给自己喝的羊奶给那个孩子喝,都让我有些担心。
与其说担心他们之间会有什么,不如说,我很担心阿诺的感情。
虽然,现在的阿诺说他已经不是那个阿诺,可是,他那种平静也很让我忧心,把一种感情控制在自己能够控制的范围内,这需要多大的毅力?
稍微让我安心一些的,是阿诺对前来感激的罗烈的态度,他很害怕。
这个可怜的孩子,在看到罗烈用本该有的礼节对他的时候,吓得躲到了我的身后,还不停地示意我帮他。
他偶尔也会依赖着我的现实,让我感到满足。
既然他不愿意说的事,我也永远不会打算去问。
春天到来的时候,阿诺开始带着我们族人盖房子。
阿诺说,这是四房一厅的大房子,大厅里面还有很大的可以分成好几个来烧火的大火塘。
又可以睡觉的房间,还有专门用来做事的房间,可以放很多东西。
大厅里还放了很多柜子和架子可以用来储存物品,后面有菜地,菜地后面还有可以养阿诺说的牲口,也就是我们的野牛、野羊之类的东西的棚子,还有一个可以不用在外面方便,不用担心冬天太冷而做的阿诺叫做“厕所”的房间,既可以堆放干柴,又可以“储存肥料”用来种屋后的红薯和土豆。
后来我们家的红薯和土豆都种的比别人家的好,阿诺说那是因为“农业一枝花,全靠肥当家”什么的。
房子四周围上了栅栏,阿诺说这是“院子”,院子里还有池塘可以放着那些鱼,为此,我还在从屋后开了一条通往小溪的水沟,让水可以流进来。
最神奇的是,房子上还“窗户”!
木头的窗户在白天可以打开,晚上则关上,白天可以让光线透进来,晚上则可使用“窗栓”吧窗户锁死,免得有蛇或者其他动物跑进来。
大家都很高兴,围着那个房子看的时候,就连大祭司都感慨不已。
行族人过来投奔的时候,我知道这是个机会,就如同阿诺一直跟我说的,能够不易察觉地趁人之危也是一种本事,更何况,卖了别人别人还帮你数钱。
虽然我不知道钱是什么,不过,我还是和阿诺一唱一和地演了一出戏。
阿诺是个很好的伴侣,他总之习惯吧功劳都让给我,虽然,我知道,我才是真正需要他的人。
行族加入我们之后,我们的生活开始变得更加不同,行族人虽然不擅长打猎,但是他们有很大的力气,做手艺活也很精巧。
他们以比我们更快的速度来造房子,还给族人都烧制了陶器。
最重要的是,他们感激我们。
收养罗纳的时候,我有一瞬间有一种“我们自己也来生一个”的想法。
我看着贝罗家的孩子长大,知道小小的他们长大时,贝罗是多么地骄傲和快乐。
虽然罗纳和阿瑞也很好,但是他们有他们自己的阿爸,比起亲近我,他们也许更难以忘记他们自己的阿爸,阿瑞就不愿意叫我阿爸。
但是我这种愿望,还没来得及实现,就被阿诺接下来的计划打断了。
作者有话要说:机甲正在重新码哟,换了个爽快性格的小受了,哦也。
☆、囧人囧事
72、族长和祭司的爱情故事
起先;看那家伙那么自然地推开帘子进来;我还以为他们是伴侣。
不过;很快;我就知道了,原来他们不是。
只是;看他们两个那眼神,那你推我让的小样儿;怎么看也不像是没事儿的啊!
但是另一方面,我也记得,祭司是不会有伴侣的。
知道这里的规定有这么一条;一听那个自我介绍是冯东,在这里叫阿斗的家伙说他们没有关系的时候,我也没再多问什么。
虽然我相信有眼睛看的人都会知道那个族长明显对阿斗有意思,至于这个阿斗么,我看也不像是没意思的样子!
我忽然优点感慨,丫的,天神你倒是给我穿越一些雄性过来啊!都是雌性有个毛线用途啊!
而且眼前还是个真正的阿斗啊,有没有?我明明祈祷是搞冶金的、搞水利的、搞动力的,只好能有个懂发电的技术宅过来的。
这家伙作为祭司,不会治病,治病要靠他们族里另一个没有当成祭司的家伙;作为雌性,不能结亲,作用也等于白搭;会预测天气吧,还不知道该怎么运用,除了逃难。你说他这名字起得多好?简直就是有预见性嘛!
只是看那个族长对他小心呵护的样子,我也只有忍下心里的吐槽,默默地看着这一对明显是在我面前秀恩爱的家伙!
虽然很快,我连看人秀恩爱也做不了了。
因为阿斗这家伙预测又将有一场暴雨,很快,他们又把我抓着在天上飞了。
他们族里的人不多,大概也就不超过五十个人,而且其中雌性还占大多数,所以他们这个族似乎也没什么战斗力。
也因为不能飞的雌性多,所以他们在搬家的时候,几乎是一个雄性背着一个雌性,同时,能够完全兽化的那两只恐鸟还每个爪子里再抓一个。
因为我是俘虏,于是,很不幸的,我又成为了被抓着的那个对象。
而且因为怕我逃跑,他们还用兽皮绳把我绑在腿上!
这种感觉谁知道有多难受么?
我简直想吐血。
不过,我也得先忍住呕吐。
到达他们的目的地的时候,我已经晕晕乎乎地一推就倒了。
就连阿斗那个阿斗都能轻易推我坐在他的帐篷里的椅子上,然后装模作样地给我把脉!
不过,我看他那样子也不像是会把脉开药的样子,干脆一把推开他,自己躺下休息。
他们抓我的目的我已经知道了,可是我要怎么说服他们跟我走也是个问题。
而且罗雷他们一定也在找我,希望他们能尽快找到我。
也希望我们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那个部落一切都好。
躺着想东想西,我就有些怨念。
特别是当被我推开的阿斗在我身边没多久就睡得像头猪,甚至还打起了呼噜的时候,我就更有一种掐死他,然后扮作他的样子逃跑的欲望。
只是,想一想,这是我的老乡,好不容易能说说汉语让我怀怀旧也好的老乡,我又有些下不了手。
他们那个族长林森送食物过来的时候,我醒着。
但是我没说话,还是假装睡着一般躺着。
就听见身边的阿斗刷地一声起来了,然后轻手轻脚地过去接,一边接还一边说:“你吃了么?”
微微睁开眼睛,我就能看到林森一边把食物放到他手里,一边还满是宠溺地摸了摸他的头:“还没呢,你们先吃。”
只是,这一句话,就让阿斗不高兴了,嘟嘟囔囔地接过林森手里的食物,他似乎有些不满:“我又没出去打猎,我凭什么先吃,你要先吃才对,可是你今天一定又把自己应得的食物分给别人了!你不能每次都这样,作为族长也不是你这么做的……”
说实话我有些惊奇,虽然我知道他们族里的食物应该是不充足,也知道作为族长有时候会少吃一点东西,可是,把自己的食物分给别人的族长,他吃什么呢?
我还没来得及想下去,就看见我今天才知道的这个林森带着笑意又摸了摸阿斗的头发:“没关系的,刚才杀那些兔子和羊的时候,内脏我留下来一点,待会儿我去煮煮吃了。倒是你,让你过这样的日子……”
阿斗像是完全不在意,挥开了他的手,低下头:“不是,是我没用,人家都能过这么好的日子,我……”然后又像是坚定了自己的想法一般看了看还在假睡的我,“不过,以后会好的,有这个人,我们以后的生活就会好起来的。然后……”
我不知道他想说的然后是什么,只是,我看见林森抱住了阿斗,像是安抚一般地拍着他的背:“会好的,大家都会过上好日子的……”
他们两个倒是你侬我侬,可怜我已经一整天都没吃过饭了,肚子就有些咕咕叫了。
也许是听到我的肚子咕咕叫,他们两个才从那种粉红气泡的氛围中醒了过来,一起看着我。
被他们用这样热烈的眼神看着,我也只能渐渐醒过来了。
一边捂着肚子,我一边喊着:“好饿,饿死了,有没有吃的。”
就看见阿斗拍了拍林森的手臂,跟他说:“你先去收拾收拾那些内脏,然后拿过来一起煮,我们一起吃吧。”
你要说他们之间没什么!
你相信,我都不会相信!
可是,这种时候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于是只能讪讪地看着那个临走之前还特别看了我一眼的林森,假装自己很无辜,用眼神告诉他,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阿斗做菜的实在不敢恭维。
他做的是纯粹的杂煮,就是把肉切成大小不一的块状,然后把那些羊肠,羊肝什么的都随便切切,打算放到一起煮。
我看他把东西切好,却没有盐的时候,第一反应是:“盐呢?”
他有些怨念地看了看我,似乎对我这个疑问有所不满,很是不高兴地回了我一句:“没有。”
我看看那些散发着膻味的羊肉和羊内脏,都有些头晕,也没理他那一副怨妇脸的表情,又问:“那么生姜?大蒜?辣椒?”
这些都没有,你煮出来那肉该多膻啊?
这是羊肉啊,又不是猪肉,就算是猪肉也没有用白水煮一煮就能吃的道理啊,至少我是绝对不行的。
但是看看眼前什么都没有,我也没有办法。
于是,我挤开了霸占着那个火塘和那块明显是砧板的石板的阿斗,简直就有些愤怒:“你来这儿多久了?”
阿斗显然是没听出我的意思,居然很老实地回答我:“三年了……”
三年,靠,三年你都能不吃盐也不去找任何发展生活的东西来用,我才真是要佩服你!
一边有些鄙视地看了看他,换得他一个委屈又羞愧的眼神,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