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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锦屏难绣潇湘图:菩提劫作者:伏巧书-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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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知道,这一进入阵法,此生都不可能再出来。
  而是会在封印里度过一生,或者在禾滩等几个魔手里灰飞烟灭。
  他的道行和禾滩几个比起来,并不算高。崇仁教他费劲全力厮杀,这着实是计。
  因为这个阵法只是想困住安化,如今安化已逃,那么还有这些阵法何用?也许最开始就这般困住安化后以硬制硬,但毕竟这不是真的水墨仙阵,安化也极有可能狗急跳墙逃出来。
  不过菩提仙并没有想到这一茬:“你……”
  就在他颇感意外时,川水已经娓娓道来:“芩庄背叛低妆,导致低妆被辰溪所抓,这人本来就表里不一狼子野心,我这还得多谢崇大将军铲除这个叛徒。”
  川水用了一个很正式的大礼,崇仁在不触碰到她的情况下,示意她不必多礼:“芩庄既狠毒,又怕死,很容易被威胁,也很容易被人利用。”
  “那我们呢?”
  菩提仙抱胸,准备细听崇仁详细说来。
  “川水,你忠于低妆。在低妆最困难的时期,你依然坚守在他的身边不离不弃,为了他甚至甘愿屈尊来到仙界,对你我不是提防而是崇敬。冷水冲,你忠于锦儿,哪怕锦儿是否真的消失,还是假的,你依然固守阵地不弃他另投靠明主,我对你也是十分的欣赏。”
  说到这里,崇仁转身停顿了一会:“如果可以,我不希望我们是敌人。不管如何,我也不希望有一天我们在战场上中锋想对!”
  冷水冲还是面无表情,川水虽然心里有想法,却没有直接说出来。
  崇仁见他们没有说话,也只有自顾自的说了起来:“这画我会先封印起来,等到玉帝的命令,我们便可出发攻打魔界了。”
  ……
  菩提山上,此刻天色已晚。
  安化背着锄头在某处小溪挖了个坑,将落地的绯槐花瓣葬下。
  此时的溪水是红色的,如血一般。
  只是沿途坑坑洼洼的花瓣坑,昭示着这条小溪的不平凡。
  他也如往常那般云淡,淡到安化的眼睛完全是黯淡的,但眉间一颗朱砂妖冶了他的模样,他的眼瞳里,有一颗人头。
  “回家罢。”
  一人从坑坑洼洼的草丛中走了出来,有些颠簸。
  安化立马去扶住了他,小心翼翼的拉到岸边的鹅卵石上歇息:“你身子不好,不要到处乱走。”
  那人苦笑:“这满山都是你的阵法,谁还伤得了我?”
  “不是说这个……只是觉得若是你不小心走丢了,我又该如何找你呢?”
  “我本是一朵花妖,命贱且身不由己……”
  安化摇头,张开双手抱紧了他:“江儿,你怎么能这么说自己?”他不允许。
  “呵呵。”
  半江身子一斜,倒在安化的身子上睡了过去。
  他现在的身体刚恢复,十分虚弱。
  安化抱着他换了一个好的姿势,任他熟睡。就算腿麻了,不舒服了,也不敢乱动,生怕吵醒半江。
  花,原本就是脆弱不堪一击的,何况辰溪用剑刺入了他的心脏。                    
  作者有话要说:  


☆、我不会原谅任何一个背叛我的人

  此刻的他,是一身红装伴着血一般的唇彩,魔殿也被他妆点得如新房。辰溪将红玉簪子插在他发髻里,铜镜里,是一张比任何闭月羞花还要美的一张容颜。
  记得印象中,这是他第二次看见他穿女装的样子呢。
  “一梳梳到尾,二梳白发齐眉,三梳……呵呵。”辰溪停留指尖的力度:“上次给了你一个洞房,却还没有来得及给你一个婚礼。现在我给你补上可好?”
  低妆没有说话,辰溪也不气恼,只是木质的梳子顺着他柔软的头发滑落在地上,他也只能愣愣的坐在那里,看着铜镜里的自己,和身旁那个自己恨得疯狂的辰溪。
  “低妆,今天我们要拜堂了,你高兴吗?”辰溪温柔的问。
  低妆还是面无表情,泛白了指尖:“能和大名鼎鼎的辰大魔尊拜堂,是我的荣幸。”
  “我还以为你会不愿意呢。”辰溪弯身,拾起地上的梳子:“当年屏玉本来是想给你一个婚礼的,只是还没有来得及便落得了一个不得好死的下场。那么,现在婚礼我替他补上了,而你欠他的东西,现在还回来可好?”
  辰溪极少称屏玉为父亲,或许是潜意识中还在恨着他。
  “魔尊大人,仙界已经集合众仙山的仙人,不日便会攻打魔界。我们是否需要做准备?”
  突然,新桥的声音响起,此刻他非常严肃,一改往日的嬉皮站在门外禀告。
  辰溪没有回答他,只是从怀里拿出一封信弹指间挥去。
  信封穿透了门,跌落在新桥的手里。新桥知道这里面是辰溪下达的命令,转身离去。
  “现在所有的长老,死的死,背叛的背叛,魔界现在也陷入了危机。原本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一切都是缔代王的错。哼,你以为我杀半江只是因为他伤了锦儿吗?我杀他还因为他背叛过我。”
  辰溪用指尖抬起低妆的脸:“我不会原谅任何一个背叛我的人。”
  他的指尖在低妆的脸上划过,铜镜前的脸,出现了一道丑陋的疤痕。
  这一次的容颜,不再会像先前那般继续愈合,这次是永远的。这个世界上,连神都不会再恢复他的容颜这道诡异,从太阳穴延伸到嘴角的痕迹,像刻在这里,不会被抹去的岁月痕迹。
  阴暗的魔界里,尸横遍野。
  到处都可以看到断胳膊,短腿。这些不是魔的尸体,而是人类。魔死后便灰飞烟灭,没有人看得到魔死后的模样。
  可魔界怎么会有人类呢?
  “安化,救救我!”
  安化端着一盘散发着淡淡墨色光芒的长袍走过,倒在地上的屏玉向他伸出了手。
  他风云一时,如今却也落得了这个下场。
  可是没有谁为他默哀,和他这样情况的魔很多。他们就算不死,也会被永远的禁锢在了地面上,任人践踏。
  不只是屏玉,只要是忠于屏玉的魔就要受到这等处罚。
  现在新上任的魔尊是低妆,曾经屏玉的榻上玩偶,没谁再说他曾经的身份,作为魔尊的他更为令人敬仰。
  屏玉曾经也是推翻了上任魔尊才得以坐上这个位置的,如今不过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当年,他也是这么对付上任魔尊的效忠者。
  安化不去理他,继续往前走着。
  “你们这些叛徒,为了苟且偷生背叛魔尊,等魔尊回来你们一定死得很惨。”倒在屏玉身旁的魔怒吼,虽然明知道屏玉已经失势。
  安化的脸上还没有动容,却瞟了他一眼。嘴里喃喃,没人听得清他再说什么?
  可屏玉和他都不再说什么,安静了下来。
  魔界有一道大门,关上之后连神都找不到魔界的具体位置。因为这道门屏蔽了所有的戾气,也隔离了外面整个世界。
  正是因为这道大门,让魔界三番两次躲避了神界的追杀。
  平时,这道魔门都是关闭的,可如今却是敞开着。无数斩魔者寻找到此。
  听说,这大魔门仅仅不过开了三次而已。
  可就算他开了,连神也不会轻易进去。就像魔无法进入神界一样,因此魔神两界得以共存于这个世界。
  大魔门外已经围了很多人,却都是在徘徊,已经很少有人因为激动而盲目的跑进来了。
  “助研仙山的修仙者可有来?”
  “没有!”
  “仙界的仙人们可有来?”
  “不曾见!”
  “难道只有我们这些凡人呢?”
  “除了茅山的几位道士,大多都是斩魔者。就凭我们是远远不够的,好不容易寻到了魔界的进口,为什么没有人来支援?”
  就凭几个凡人怎么够?
  所有人议论纷纷,不满仙界的做事态度。
  连一向火热的助研仙山也未见一个修仙之人到来,这么好的机会错过了实在可惜。
  有人问:“已经有数百人去而不返,接下来又该如何?”
  又有人问:“他们都是斩魔者,可有一个道人?”
  没有谁知道,凡间自立门户的斩魔者多不胜数,道行厉害的也不尽其数,但是半吊子的也是数不胜数。
  可是他们却在剩下的斩魔者中间看见了几个道人,因为只有茅山的道人还是比较有名气,很多斩魔者都以为那是茅山的道人。
  但在这黑色旋涡面前,那些道人也不过是看了一眼,却没有任何行动。
  他们不说话,只在念决,许是因为知道进去也不过是自不量力。
  先前他们也曾阻挡过斩魔者进去,可是未阻挡了一个,他们依旧络绎不绝的跑了进去。
  可魔,哪有他们想的那么不堪一击?
  “哼,你们这些胆小鬼,你们不去我去。”
  一个道士模样的孩子在上一次群起而攻后第一个站了出来,鄙夷的看了围成一团的人后跳了进去。
  魔界大魔门并不是一个真正的门,而是一个黑色的旋涡,看起来十分骇人。
  里面传出大量的戾气,半个天空都被染得黑漆漆的。
  在那个小道士跳进去不久,就激动的喊了起来:“你们倒是赶紧进来啊,这里还有很多幸存者,他们在和魔界战斗着,快进来助我们一臂之力!”
  那道人喊得热血,仿佛看到了希望一般。可声音突然停止,只有杀敌的痛快声。
  在场的人听得激动了起来,一大部分的人都跳了进去。
  “这很有可能是魔界的诡计,我们不能上当。”
  又一个白胡子道士站了出来,挡住了那些斩魔者跳进大魔门的路。
  一个看似深明大义的中年人问:“何以见得?”
  “大魔门开启不过三次,可三次都没有谁敢靠近这里。就连无所不能的神都没有来,何况我们呢?”
  白胡子道士说得倒是也有理,魔界大陆的位置本来就十分隐秘。如今公然显露,其中必定有诈。
  “听闻,魔界已经换了魔尊。上任魔尊低妆当年纵横五界,新任魔尊反了上任,两帮势同水火。魔界本来就利欲熏心,说不定窝里反也不一定。如果我们此刻进去,还不是渔翁之利?”
  有人反驳有人赞同,可现场的气氛到底是冷静了一些。
  至少他们看到的是,进去的那些人没有一个是活着出来的,他们看不到里面的样子。
  “我们这么多斩魔者,只要齐心协力,一定能斩除魔界的。这本就是魔界动荡的日子,不把握这次机会,少说也要等几万年魔界也许才会易主。”
  “我虽然道行不高,但也杀过几个小妖小魔,我愿意为拯救苍生而死。”
  又是一个年轻气盛的斩魔者,他推开白胡子道人,跳了进去。
  就这样,又是一大批人落入了魔界的圈套。
  ……
  这本是十几万年的场景,可是今朝,如复制般的又出现了。魔界大门第四次开启,辰溪要来狠的了。
  在辰溪的能力下,魔界根本就不存在动荡的时候。
  上任魔尊失去锦儿以后,他推翻低妆不过也是一夕之间,改朝换代也不过一夕之间。
  跳进去的斩魔者都被那强大的戾气压抑了呼吸,一个个紧扣着喉咙。
  更可怕的是周围变成了黑压压的一片,本来还稍微有点的光线被一一拦住,有人想喊却喊不出来。
  “那些都是恶鬼。”
  地狱恶鬼已经和魔界联手了,只是他们无法逃出魔界,只能变成他们的盘中餐。                    
  作者有话要说:  


☆、你不过是一个女人,我的女人

  那些恶鬼撕扯着凡人的身体,血已经快流成了一条河。
  无数断肢在河流上飘过,无数鬼在里面畅游。他们在唱歌,已经好久没有这么欢乐过了。
  在地狱里,他们每天都要受到惩罚,现在是最适合报复的时刻。
  既然辰溪把他们救出来,他们也必定要效忠于他。
  这世间妖多,鬼也多,统领他们仅凭辰溪一个就足以。
  那些被肢解的斩魔者也化成了鬼,也成为了魔界的手下,这样就算没有炼妖壶,魔界还是依然那么强大。
  剩下的几个长老也不过几个,新桥就是其中一个。
  “魔尊大人,这是低妆曾为锦儿准备的玄袍。”
  他迎面走来,虔诚的跪在辰溪脚下,将那长袍献给了他。
  如今,谁能找出锦儿的遗物,辰溪就会饶他不死,甚至还会重重赏赐。魔界本来就已经改朝换代,所有的魔也会很快适应这种新统治者的管理。
  “为锦儿准备的又为何送到我手上来?”高高在上的辰溪,已经不再是曾经那个模样。
  新婚之后的他高傲,狂妄。
  可他有资本狂妄,毕竟他一手掌握冥魔两界,一手掌握半个妖界。
  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也不过如此。
  新桥苦笑:“这是锦儿最后留下的东西了。”
  “你说什么!”
  辰溪翻脸起来,抓住了新桥的衣襟,提了起来。
  新桥的双脚已经悬空,但是那坚定的眼神,一直注视着辰溪。
  辰溪如美人般的眸子,变得狠毒,也变得无情。他的指甲已经嵌入了新桥的胸口:“锦儿留下来的东西还有很多,你莫要妖言惑众。”
  “你若是不信,我又有何办法?”
  他的确没有办法,锦儿去凡间时,带走了很多东西。
  可就算他什么都不带走,他留下来的东西也没有多少,因为他喜欢的东西不多,常年都只穿那一套洁白如雪的长袍。
  偶尔低妆赏赐他的衣裳,他也只是穿了一次两次便放了起来。
  但谁也找不到他放在哪里,
  “你认为是你了解锦儿一点,还是我?”
  辰溪自嘲,像是在和人比较谁更了解锦儿一样。他也觉得自己太过于冲动,以前他不是这个样子的。
  可是他喜欢锦儿,这些年来他做什么都是为了他。
  “自然是你,可是既然你那么了解他,却又为何做他最接受不了的事情呢?”
  将低妆从高台拉下悬崖,从万魔敬仰,到人人唾弃,这样的转变别说低妆本人接受不了,一直陪伴在他身边的锦儿更加接受不了。
  锦儿希望低妆过得很好,没有神界的追杀,没有来自五界的唾骂。
  可低妆已经成为了阶下囚,再怎么过得好,曾经血一般的历史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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