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御天下-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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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说过,这块印记并不是天生就有的,是一个奇怪的人把一滴奇怪的植物汁液滴到他的身上之后形成的,跟正常的洁身之印是一样的,他虽然也对这块与众不同的洁身之印感到过疑惑,但是,他却从来都没敢想过,这竟然是妖神大人在自己身上设下的禁制。
“这么想的人,不止你一个。”血罂粟妖魅的笑着,伸手拍了拍文启言的肩膀,转身向牢房的门口走去,“走吧,跟我去妖王殿。”
“妖王殿……”文启言咬了咬嘴唇,有些尴尬的看了看血罂粟的脸,“陛下……不会接受我的……”
“放心,陛下现在是昏迷着的。”血罂粟伸手推开牢门,率先走了出去,手上的青筋因拳头捏的太紧而根根突出,“这道枷锁,已经到了必须解开的时候了。”
妖王殿,行千里正站在前殿和寝殿之间的小院里,盯着那个巨大的运河模型发呆。
突然,一紫,一金两道身影从半空里落进了小院,扬起了一小片尘土,正是文启言和血罂粟。
“谁让你带他来这里的!”看到文启言,行千里的脸色刹那间黑了下来,腰间的佩剑顷刻拔出,架在了他的脖子,“滚!这里不欢迎你!”
“我知道这里不欢迎他!但是,他是陛下的药!”血罂粟猛的伸手,抓住行千里的佩剑剑锋,一字一顿地说道,“为了陛下!他不能死!”
“我不需要他这味药!水儿也不需要!水儿的伤,有莫如云治,他,我不接受!”行千里握剑的手因为愤怒而颤抖了起来,血罂粟抓住他剑锋的手也因此被割破,殷红的血缓缓的滴下来,在两人之间慢慢的汇成了一小滩,“血罂粟!你给我松手!”
“不!”血罂粟脸上的妖魅笑容突然间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择人而噬的怒火,“就算大祭司殿下能治好陛下的伤,那陛下身上的禁制呢?他也能一并解除掉么!大祭司殿下肯定告诉过你,用生命之术,哪怕治好陛下的伤,也需要一个月的时间!你比我更清楚,鬼府的使臣,就要来了,我们,等不起!”
“鬼府的使臣来了,还有我!他,我绝不接受!”行千里缓缓的闭上眼睛,语气坚决,“我绝不允许他再接近水儿!绝不允许这个伤害水儿的混蛋再靠近她一步!”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响起,血罂粟抓着剑锋从行千里的手里夺过剑,另一只手狠狠地给了他一记耳光,“混蛋!行千里,你TM就是个畜生!亏你说的出来!你自己信么!”
“我……”血罂粟这种八面玲珑的人,自行千里认识他以来,却是第一次发这么大的火,使得行千里也禁不住愣了一下,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羞愧的低下了头,“可是……”
“可是什么?!”血罂粟甩了甩自己手,有些吃痛的拧紧了眉头,“可是你放不下你的骄傲,是么!跟陛下安危相比,你的骄傲,就那么高贵么!他,只是一味药而已,难道,你竟然连一味药,都容不下么!”
“我……”行千里伸手摸了摸自己挨了一耳光的脸,咬紧牙关,缓缓的睁开眼睛,转向寝殿的方向,近乎是吼了出来,“莫如云,你给我出来!”
“哥哥,什么事?”听到了行千里的怒吼,在寝殿里照顾风清水的莫如云突然一愣,行千里已经很久没这样称呼自己了,怎么突然发了这么大的火?一边这么想着,莫如云一边小心的给风清水掩了掩被子,快步走出了寝殿。
“是哪个混蛋把这个畜生带来的!”看到文启言站在院子里,莫如云直接爆发出了比行千里更严重的怒火,心中暗叹,为了医治水儿,我的妖气竟然消耗的这么厉害了么?竟然连院子里来了两个人都不知道!
“让他进去。”行千里缓步走进莫如云,把右手搭在了他的肩上,一字一顿地说道,“他,是妖神大人设下的,水儿的最后一道禁锢,他……”
“我拒绝!”莫如云伸手拿开行千里的手,恶狠狠着他,“我能治好水儿!我不需要他的怜悯!水儿,也不需要!”
“你能治好水儿的伤,但是,你能连她的禁锢也一并解了么?”行千里的手重新搭上了莫如云的肩膀,缓缓的加大了力气,牙关紧咬,嘴角缓缓的渗出了血迹来,“他能解水儿的禁锢,就说明他并没有背叛水儿,这次的事情,一定有什么内情!”
“哥哥!”莫如云的脸色变得异常难看,他缓缓的捏紧了拳头,指甲刺入了手掌,都浑然感觉不到了痛,“我……都是我太没用了……我……”
“什么都不要说。”行千里伸手捂住莫如云的嘴,拉着他到了一边,让出了寝殿的门口。
“进去吧。”血罂粟伸手推了推文启言的肩膀,然后也转过了身,走到了行千里和莫如云的身边,站定,伸手,揽住他们两人的肩膀,半推半劝的带着两人往妖王殿偏殿的小院走去,“两位殿下,我们来研究一下,要怎么处置策划这次阴谋的家伙吧,血罂粟已经手痒多时了,不知两位殿下……”
目送着三人消失在了通往偏殿的路上,文启言伸手在自己的胸口上狠狠地捶了一下,咬紧嘴唇,走进了寝殿。
寝殿之中依然如他离开的时候一样,连一个摆件都不曾被移动过,惟其不同的是,地上多了几块染血的帕子,床上正在昏迷着的风清水,脸色苍白让他看的心痛。
“陛下,启言错了,让您……”文启言小心翼翼的走到床边,在风清水的身边坐了下来,伸出有些颤抖的右手,轻轻的碰了碰她的脸,低头,轻轻地吻了上去,“就让启言来治好您吧……哪怕事后您杀了启言,启言也绝不会有一句怨言……”
躺在床上的风清水发出了一声低吟,似乎正在承受着莫大的痛苦,惹得文启言一阵心惊,忙三下五除二的褪掉了自己的衣服,爬上了床。
“陛下,对不起了。”文启言咬紧了嘴唇,缓缓地推开了风清水身上的被子,扯开了风清水身上仅剩的单衣,把她抱进了怀里,动作轻柔的像是在护着一个易碎的珍宝,“虽然连启言也觉得这么做有些荒谬,但是,为了能让您快些好起来,只得一试了。”
虽然没少看过春宫图,但实际操作,文启言却是当真没有任何经验的,趁着风清水没有醒来,不会引起不必要的尴尬的情况,他小心加小心,仔细加仔细,总算是完成了他成为真正的男人的必须步骤。
“唔……”在文启言把他的第一次交给风清水的身体的时候,忍不住发出了一声低吟,心中暗道,不是说只有女人的第一次会痛么?我,我怎么也会觉得痛呢?!该,该不会是弄错了吧?
就在文启言这样想着的时候,风清水突然悠悠的醒转了过来,看着伏在自己身上的文启言,似是有些茫然的眨了眨眼睛,“你,是谁?”
“陛下……不认得我了么……”文启言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没这么郁闷过,为了不被拒绝,自己不惜趁着风清水睡着的时候做出这么丢人的事,可是,她竟然会在中途醒来,而且,还问了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看着有些熟悉,却记不起来。”风清水摇了摇头,伸手揉了揉自己的额头,盯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的脸,眼中干净的似乎没有一丝欲望,给文启言一种,她根本就没把自己当成是一个人的诡异感觉,“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在我的床上?”
“我叫文启言,是你的,你的……”文启言想了半天,却始终想不出一个合适词来向风清水说明自己的身份,面对着看似失去了记忆的风清水,他感到了由衷的无力。
“哦,我知道了,你是来服侍我的侍君。”风清水稍微想了想,突然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色,朝着文启言露出了一个令人心折的笑容,翻身把他压到了身下,看着他胸口上正缓缓消失的印记,轻轻的点了点头,“你的第一次?”
“回陛下的话,是……”文启言有些羞涩的涨红了脸,把头别到了一边,毕竟,让自己心仪的女人在这样的时候问出这样的话,任凭是谁,都不可能无动于衷。
“别怕,放松一些。”风清水的手缓缓的拂过文启言的胸口,所经之处,一片炙热。
一个时辰之后,文启言有些尴尬的穿好了自己的衣服,离开了床榻,脚步有些虚浮的走出了妖王殿的寝殿,他从来都不知道,那件事情竟然是那么的辛苦,虽然几度被风清水引入了飘飘欲仙的云颠,但之后的疲惫却让他几近承受不住,毕竟,他也刚刚受过重伤,只是因为有了那枚风清水交给他的药才得以痊愈,身体和妖气都不是正常的时候可以比拟的。
'第二卷妖王行 第六十九章归无何处'
听到寝殿的方向传来了声响,血罂粟不顾三人研究了一半的事情,硬是先一步跑了过去,见文启言脸色苍白的倚在门框上,不禁微微的皱了皱眉头。
“陛下怎么样了?”血罂粟一边伸手扶住文启言,一边召唤了一株越是草出来,扯了一片叶子送到了他的嘴边,“把这个吃了。”
“刚才就醒了,我感觉应该是没什么事了。”文启言顺从的张开嘴,接住了血罂粟送到他唇边的越是草,粗粗的嚼了几下,就咽了下去,“陛下好像失去了一些记忆,她,已经不认识我了。”
“我也觉得没事了。”血罂粟伸手试了试文启言的脉搏,有些尴尬的笑了笑,把头别到了一边,“看样子,你没能好好的满足她。”
“有些事,不说出来比说出来会好一些。”文启言略显苍白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恼怒,毕竟,但凡是男人,对这种事情都是极为抵触的,“你若是有自信的话,大可亲自去试试,看看你自己能不能比我做的更好些!”
“这种事,怕是这辈子都不可能在我的身上发生了。”血罂粟的脸上露出了妖魅的笑,转头看向了已经从偏殿小院中走出的行千里和莫如云,“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在陛下的眼中,血罂粟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呵呵,你不是傻子,所以,你应该很清楚,这世上有白天,就必然会有夜晚,为了她,我情愿去做那支见不得天日的暗箭,做那枝逼着她不得不前行的荆棘,我,注定是跟你们不一样的。”
“你所做的,我永远都做不到。”文启言的脸上露出了尊崇的神色,向后,慢慢的倚在了寝殿门口的一根柱子上,“若是你比我先死,我一定给你收尸,杀你的人,我一定让他的全族给你陪葬。”
“这么说来,我不会死无葬身之地,呵呵,不错,算的上是个好消息。”血罂粟伸手扶住文启言,带着他向行千里和莫如云的身边走去,压低声音对他说道,“从现在开始,你给我闭嘴,不然,你以后就没有机会帮我收尸了。”
“行殿下,大祭司殿下,陛下已经醒了,快些进去探视吧。”血罂粟恭敬的朝着行千里和莫如云行了一礼,朝着寝殿的方向看了看,“听他说,陛下似乎不记得他了。”
“醒了?”听了血罂粟的话,莫如云欣喜的瞪大了眼睛,然后不等血罂粟回答,便急急忙忙地钻进了寝殿。
“行殿下,里面似乎还需要您和大祭司殿下救火。”血罂粟上前一步,凑近了行千里的耳边,压低声音说道,“他似乎只解除了陛下的禁制。”
“知道了。”行千里原本漆黑如墨的脸色似乎变得好看了一些,轻轻的点了点头,不屑地瞟了文启言一眼,也转身进了寝殿,“带他回金玉殿吧,陛下没有驳去他的封位,他依然还是金玉殿的主人。”
一走进寝殿,莫如云就闻到了一种让他有些迷醉的气息,他忍不住拧紧了眉头,加快步子绕过屏风,走进了寝殿的内殿,快步往风清水躺着的床边走去。
看到风清水的时候,莫如云感觉到了一种足以令他窒息的冲动,此刻,风清水正躺在床上,发丝凌乱,脸上泛着微微的红,一点朱唇轻轻的抿着,媚眼如丝地看着他。
“水,水儿……”莫如云轻轻的咽了一口唾沫,不自觉的往床边走近了几步,似乎一种莫名的火在他的身体里面熊熊燃烧着。
风清水没有说话,就只是伸出小舌轻轻的舔了舔自己的唇,伸出右手,朝着莫如云勾了勾手指,但只是这一个简单的动作,就让莫如云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冲动了,一个箭步冲到了床边,饿虎扑食般的扑向了风清水,一言不发的把她压在了身下,开始在她的颈子上狼吻了起来。
行千里走近寝殿的内殿的时候,风清水已经把莫如云按倒在了床上,翻身骑在了他的腰间,听到行千里进来了,脸上竟露出了少见的欣喜神色,转身看了他一眼,也朝着他勾了勾手指。
“看来这道禁锢确实有些可怕,不能过早的解开。”行千里的脸上已经丝毫都没有了不悦的神色,妖异的一笑,伸手扯掉了自己身上的袍子,快步走到了床的旁边,加入了两人的“战斗”。
血罂粟半扶半架的带着文启言回了金玉殿,却被齐儿领着一众侍女和侍卫挡在了门口。
“齐儿,你们这是做什么!他可是你们的主子!”看着齐儿一脸坚决的样子,血罂粟不禁暗叹失算,这齐儿可是受了风清水封的仪官,对风清水的忠诚远比对这位小主儿要坚定的多,先前的时候,她可是全程都在场的!看现在这个架势,怕是不准备要让自己的主子进门了。
“回血罂粟大人的话,齐儿的主子是陛下。”齐儿恭敬的朝着血罂粟行了个礼,然后便起身重新站好,看都不看被血罂粟扶着的文启言一眼,“您扶着的这个人,是金玉殿的耻辱,金玉殿绝不会再允他进去。”
“先前的事情,只是陛下跟几位殿下商议好的一出引蛇出洞的戏,文殿下并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陛下的事情。”听了齐儿的话,血罂粟顿时头大如斗,“快些让开,让你们的主子进去!”
“齐儿恕难从命,请血罂粟大人不要强人所难。”齐儿丝毫没有动摇的意思,不但不退,反往前走了一步,“齐儿并没有收到陛下的亲令,血罂粟大人请回吧。”
“不要逼我动手。”血罂粟嘴角的妖魅笑容已经变得异常灿烂了起来,但却给人一种如置冰窟的寒冷。
“若想带着这个人进去,血罂粟大人需踏过齐儿的尸体!”齐儿再往前迈出一步,伸手拔出了腰间一柄小小的匕首,指向了血罂粟的脖子。
“若想带此人进去,血罂粟大人需踏过我们的尸体!”齐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