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亨-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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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李南郁闷的是,何心语开会还没回来,而且手机也关机,他只得徘徊在公寓楼走廊门外,掏出了手机以打电话来打发时间。
在走廊门外,李南犹豫了片刻,似是手机有千斤重般,让他不敢轻易按下,迟疑了一会,他还是拨通了隐藏在自己记忆深Chu女人夏蔓的电话。
可惜,好事不成双,坏事不成单。
李南好不容易下定决心打过去的电话,等来的只是一句冷淡淡的“此号码是空号,thenmuberis……”
于是,他又试着打了个电话给心里仍是深爱的常玉洁,可得到的讯息依然是如此。
最后,李南干脆一咬牙,再次拨通了第三个电话,依然是他心底至今深爱的陈柳。
这回,老天眷顾了。
李南紧张地捏着手机,没有听到那重复过N次的‘空号’后,心脏突然间加快了跳动,可等了许久,就是不见对方说话,任他百般呼唤也无可奈何。
正当李南心灰意冷想要挂掉电话时,却听电话里传来了一声幽幽带着惆怅的软语:“阿南,好久没听到你的声音了,你还好吗?”
就这么一句简简单单的问候,就让李南立即死水成活,喜不自胜地忙对着手机深情道:“我很好,我很好,能听到你的声音,我就放心了,你现在还在区卫局工作吗?”说到最后一句,他的声音近乎激动了。
“嗯,老样子。”
听她似乎过得并不快乐,李南不由心揪地自责道:“柳姐,上次都怪我太任情了,要是你心里有什么不愉快的话,你向我诉说好吗?”
电话里沉默了一会:“嗯,谢谢关心,不过我想我不会了。”
李南一急,心里分外不是滋味,忙追问道:“为什么,难道你嫁人了,还是有男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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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时没有,不过我却是天天在相亲,也许下一刻,我就要与别人订婚了。”
李南心疼地鼻孔直酸,沉默半会,忧伤地叹了口气,语气幽幽地说道:“柳姐,你这是何苦呢?我对你的心从来没有变过,为什么,你就不能再给我一点点照顾你一生一世的机会呢?”
这时,电话里的声音似乎激动了起来:“机会?你还意思说?当初你为了一个女人,你置我于何地了,小蔓给你气走了,玉洁姐也被气走了,我都不知道怎么说,既然我和她都是女人,为什么你就这么偏心,为什么就这么狠心?”
李南忙解释道:“柳姐,当初是我不好,都怪我关心情切,换作是你,我也会这样的……”
正当李南苦苦地想要解释时,对方电话已经很干脆地挂了,李南颓然地收起了手机,一脸落寞。
有些女人是憧憬爱情的,可一旦受过伤害后,便会对男人失去了所有信心,显然,陈柳就是这般的女人。
李南此刻明白,如果人生没有大幸运的话,他与她,始终是两条平行线上的人。
各走各的,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老死不相往来。
黯然神伤了一会,李南郁郁寡欢地抱头蹲在走廊上傻呆了起来,很想把自己封闭起来,不想不问,与世隔绝。
他不是情圣,更不是天生无情,对于失意的缘分,他只能抱以无奈与痛惜。
以前,李南也曾经艳羡过三生三世的凄美爱情,也希冀过碰上月下白狐的神话,可现实一次一次的当头棒喝,已经彻底让他对浪漫的爱情失去了憧憬。
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李南对女人的爱绝对不是纯正的爱情,那是一种夹杂着亲情、欣赏、朋友、爱慕甚至还有一丁点的占有之欲。
正因为如此,每当失去或得不到一个女人时,李南就会莫名其妙地产生一种彻骨的难过,正如高处不胜寒而难以排解的孤独清高,它同样能让李南为之沉浸,甚至自暴自弃。
所以,当一个人的能力与素质匹配不上得到的东西时,他总会是忧伤不已的。
过了半个小时后,走廊里传来了一阵沉重的脚步声。
何心语脸带忧色,似是满腹心事无人诉般带着楚楚动人的风韵曼妙无比地走了过来。
不经意的一瞥,却见李南落寞地抱着头蹲立在一个阴暗的角落,何心语不由心里一惊,忙脚步加快,俯下身子,关心地摸上他的左手饱含着担忧道:“阿南,你怎么到这里来了,快进屋吧!”
听到,感到,闻到之后,李南似乎是从难以自拔的伤感中回过神来,抬头一见,入目的是一张宜喜宜嗔的俏脸,束发高耸,盘起一团缠绕在头上,一身白色的套裙,两只高耸的|乳峰颤颤微微地悬在胸前,虽然有胸罩的遮挡,却是更显得秀丽挺拔。脸上微拭粉黛,双眼有些疲累,但是依然不掩自身高雅成熟的独特气质。
经过陈柳三女离去之事后,李南对于身边的红颜知己越发在乎起来,急忙收敛不想被人所知的黯然心神,露出一丝勉强的笑容站起身带着丝埋怨道:“语姐,你怎么这么久才回来啊,我等得小腿都快抽筋了。”
何心语见他眼里含着深情,不由嗔白了他一眼道:“人家又没叫你等,你自己找苦吃来着。”说着,便掏出钥匙打开了房门,自顾自地先进去了。
李南与她一对野鸳鸯,自是不讲谦让礼仪,进了房门顺手紧锁上后,便将皮鞋与长袜一脱,就换上了何心语为他专门准备的软拖,踩着猴步,就将她柔软的身体轻轻凌空抱了起来,直吓得她惊呼不已,他却不管不顾地向沙发走去,边走边嗔怨道:“语姐,你身子又轻了,再这样下去,怕要变成骨感美女了,到时还不让小老公我哭死啊!”
何心语见他不依不饶地抱着自己来到了沙发,语气颇是无奈道:“小色鬼,你语姐可不像你一天管着一亩三分地,我管着的可是近千人的成|人,他们可不是一般的学生,个个让人头疼地很。”
李南哪管这些,好像深怕她哪里突然消瘦了一般,神情认真而专注地从何心语的额头摸到了鼻子,再到嘴,然后脸,胸|乳,下阴,臀部,大腿,一直到她依旧穿着丝袜的三寸金莲,将她身上的全体部位都抚摸了一遍后,他才似是宽心了起来,感到庆幸道:“还好,语姐身上的弹性韧性没变化多少,尤其是胸部,比以前稍微结实了一点。”
听着李南自言自语的语,何心语只觉一丝羞红的暖流从脸上传开,染遍了她的全身,浑身酸麻酥软无力依偎在他的怀中娇嗔道:“大色鬼,人家可不是医学教授,保养自己那只是雕虫小计,要不然,人家哪敢经常出现在电台上给别传授知识啊!”
李南把这话自动过滤了开去,脸上露出一丝发自内心的喜悦打量着她微拭粉黛娇美的容颜,似乎是对拥有这样一个高雅的美妇身心充满了悠然自得,喜形于色,含着愉悦道:“语姐,我听干妈说近来心情极度不好,连眼圈都比以前黑了不少,你是不是遇到了麻烦了啊,快快说来,省得小老公对你严刑逼供?”
听到小情郎这关心中带着调皮的话,何心语嗔怪地白了他一眼,但似是犹豫不决了起来,好像不想让男人知道一般,眼光闪烁道:“哪有什么大麻烦,你又是不知道,人家麻烦天天有,你多心了。”
李南哪里肯信,两人虽说发生奸情不过一年,但认识的时间却是有很多年了,当下就唬着脸使劲地揉捏着她衬衣下丰圆饱满、弹力十足的玉|乳道:“好你个语姐,在小老公面前也不老实,心里还有没有我了,再不说,就把你剥光猪,吊起来,然后效仿小日本将你暗室拘禁个十天半月的,看你还有没有脸见人。”
何心语知他是不舍得的,也不怎么担心,但见他这么说了,她还是决定说实话,风情万种地嗔怪了他一眼道:“瞧你说得,要不是怕你担心,人家什么都不会瞒你,现在,人家说实话还不成嘛?事情是这样子的。”
跟着,何心语就饱含着羞愤将事情的原委说了一遍。
李南听后,心里这才恍然大悟,接着又愤愤不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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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何心语治下出了一个色胆包天的成|人研究生,他详细地研究了何心语的底细,得出一个结论,大约是何心语在外面包小白脸或者给高官做情妇的论断,因此,这个色棍便依恃着复杂的背景对何心语百般追求,而何心语原本就不对男人假以辞色,自从跟李南好后,对男人更是发乎情,止乎礼,对谁都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显而易见,那个色棍自然是追求无果。
不过,那色棍是不到黄河心不死,追求不成,便想用非法的手段来逼迫何心语就范,也不知他从哪里搞来了一张照片,居然是何心语与男人亲密行街的图片,男人虽没有正面,只有背影,但体形不用说就是李南,因此,那色棍就借此图三番四次地威胁利诱何心语。
何心语惜身远胜过惜名,自不会轻与,反而含着怒气,借故将那色棍开除了学校,让他在拘留所里呆了十五天,还以诽谤罪让好友涂容媚重罚了他十万精神损失费。
显然,何心语门生故友满天下,那色棍在正面上是如何也奈何不了的,但他阴招百出,一边四处谣传何心语作风极度不正的消息,一边又纠结社会不良分子三番四次地找上门来,不是要赔钱就是死皮赖脸欲与交朋友,有时还趁着她外出时上前调戏诸如此类的事。
在这种情况下,何心语一介女知识分子,哪里抵挡得住,只得吩咐保安把好门关,尽量不出门,加上风传得极速,使得她更是坐立不安,去公众场合的次数更是大为减少,也不奇怪她最近很少在电台电视上露面了。
了解了事情来龙去脉后,李南义愤填膺,登时脸就阴沉了下来,眼睛不时地露出一丝令人心寒的冷色,看得何心语又是甜蜜又是担心,要知道,李南可是有前科的,虽然张玉瑶口风极严,但她对何心语却没有隐瞒。
见李南一副阴狠的样子,何心语不由抚摸着他的手不忍道:“阿南,你可不要冲动,人家还受得了的,至多以后像你干妈一样找个保镖兼助手就是了。”
李南摆了摆手,听而不闻,摇着脑袋沉吟道:“语姐你别说了,而我也不会冲动,像韵姐那样的秘书,千载难逢,你就别费心找了,至于那色棍,我会找容姐商量一下的,她要是解决不了,我就求姑丈去,要还是解决不了,我就雇些民工打残了他们,我就不信还治不了他们了。”
听李南这么偏激,何心语更是担心,紧紧地抓住李南的臂膀苦苦劝求道:“阿南,你没必要这么劳师动众的,要不,你以后送我上下班吧!”
李南虽然心中痒痒的,有些意动,但一想到对方的身份及地位,这让他极为顾忌,犹豫了一下还是摇头拒绝道:“不好,你身为成|人学校的一个院长,我不能太过自私,影响了你的前程。”
何心语心里就是不想李南为自己操心,一计不成,又生一计道:“要不,我对外宣称你是我新请的司机吧,这样一来,别人就不会怀疑了。”
李南这回犹豫不决了:“这样子总觉得不太好,要是别人故意追查下去,那我们关系岂不是大白于天下,到时一定会连累你的。”
何心语见他仍然举棋不定,不想这样那样,心里担扰之下,于是很强硬地替他作决定,像少女般用力抱住李南的臂膀蛮横道:“阿南,这事你得听人家的,要不然,那就是你不喜欢人家。”
李南见她这般不讲理,很是无可奈何地耸耸肩苦笑道:“语姐,你这不是逼我嘛,你要送,到时干妈她们还不是一样要我送。”
何心语嗔白了他一眼,眼里充满了醋意道:“哼哼,说得为难,你也知道心疼你干妈了,我看都心疼到床上去了。”
李南自知大部分事情是瞒不过这些官场上混过的半只狐狸的,也没感到大惊小怪,只是微微一错愕,便再度苦笑道:“你都知道了,我还能说什么,我这不是走钢丝嘛!你以为脚踏两只船容易啊!”
何心语听得心里更是酸意直涌,瞪着眼酸溜溜道:“你可不只脚踩两只船,人家随便一掐算,你就已经脚踏了六七只了,说不定,你还有什么秘密红颜知己什么的,这样对人家太不公平了,凭什么要人家一心一意对你,而你却把心分成了那么多份。”
这话换作别人说,李南心里会很得意,可何心语说这话却只会让他心里充满内疚与不安,声音带着些歉意,温柔地抚摸着她的秀发道:“宝贝老婆,你大人有大量,就别跟小老公过不去了,这事是怪我,说是负心郎,花心郎,我都认了,可你小老公我不是无情郎啊,这不,一听到你心情不好了,我就放下一切不管就冲过来了,这份心意是万分真诚的,原谅我的花心好不好?”说到最后,李南近乎像母亲般撒欢了。
何心语见他说得怪怪地,虽然心里很是恼怒,但一想到自己的身份,却又无可奈何,毕竟她与张玉瑶一样,都是见不得光的地下情人,想到自己寂寞孤芳自赏的一生,她忍不住幽幽地叹息一声,眼里充满了对情愿的愁苦,凄清道:“我怎么命就这么苦啊,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自己心仪的男人,可他却是花心郎,我还能怎么办,除了认命,就只剩下满腹苦涩了。”
李南见她如此幽怨可怜的眼神,心肠更是软极,自责之意更是有如泉涌,亲了亲她的额头,将她抱在怀中,低头俯身,发白的唇狠狠地印了上去,他想用生命的热情来化解这说不清道不明的幽邃怜情。
既然言语无法说清,就让身体的本能来解决这无谓对错的感情纠结吧!
被李南孔武有力的双臂环绕,何心语的身子无力的虚软下来,起初挣扎了一下,却是挣扎不脱,芳心又羞又气,完全没了主意。
李南心知,两人关系早就亲密不可分,哪怕如何动作,她也是不会太在意的。
李南嘴唇轻柔的含住那绵软的红润,轻轻吸吮着,只是一眨眼,何心语便放开了心怀,动情地闭上了眼睛,默默地接受着李南的热吻。
情动的两个激|情相吻,仿如要将彼引吸进嘴里似的,李南滑溜的舌尖伸进何心语的嘴里,舔弄着何心语的樱唇。而何心语熟练地奉献出自己的舌头任凭李南吻吮挑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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