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魂]离歌-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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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对你说‘我觉得很难受,银时’的话,你会取笑我吗。”
白夜叉缓缓闭上了眼睛。
“不会。”
“那就好。”
少年轻轻的叹息像羽毛一样扫过耳畔。白夜叉缓慢地抱紧了对方的腰身,用上了可以勒断骨头的力气,似乎想要把这个人揉进自己的血肉中去。
“我很难受,银时。”
“我知道。”
“我很难受,真的很难受……”
“我知道……”
对于少年终于愿意敞开心扉依靠自己,白夜叉只是高兴了一瞬。紧接着的,是心脏里一波连着一波的剧痛。
——要怎样做,才能担负起这个人全部的悲伤?
——“看上去完全没有弱点”、“就算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也会继续走下去”的这个人,就连在偶尔软弱的时候都不会落泪。
“……松阳,”银时低声在他耳边道,“离开这里吧。”
少年在他的手臂中安静了一会儿,推开他站起身来,掀开门帐走了出去。
》》》》》》
这场战争输得毫无悬念。
幕府的援兵在跟随他们到达天人的营地以后立刻倒戈,把手里的刀送进了同胞们的胸膛里。天人们在幕府军的后面举着杀伤力强大的火炮,密集的炮火中一波一波武士倒下去。
“往前冲!”远藤胧一眼里全是血丝,他举起血迹斑斑的武士刀嘶声大吼,“让他们看看我们武士的气节!”
“你疯掉了吗?!”松阳不敢置信地回过头,挥刀止住了身后队员们的前进,“这样下去会全军覆没的!为了你所谓的气节你就要让我们的士兵送命吗?!!”
“松阳!我们的武士道是永不放弃!身处逆境也要逆流而上!”
在纷乱的炮火和漫天飞溅的鲜血中,少年停住了脚步。他安静注视着远藤胧一的眸子,是战场上最冰冷的一抹光芒。
银时一把拽住了正要往前冲的一个队员的后领,把刀收回了刀鞘:“三番队撤退。”
“队、队长!”他身后的队员们不敢置信地喊道。
“你们觉得现在还算是逆境么。”白夜叉拎着那个队员的后领往后方走,语调懒洋洋地说着,“现在已经是绝境了吧。给我好好地珍惜性命啊,混账们。”
他跟随着鬼兵队打仗的时候,这种恶劣的情况也遇到过不少,那个时候身为总督的高杉从不吝啬下令撤退,就是为了最大限度地保存己方的兵力。无论从战略上还是从常识上,这个时候撤退才是最好的选择。
“谁敢撤退就给我去切腹!”
听从命令往前冲的武士们被幕府锐利的刀锋划开了喉咙,鲜血润湿了他们脚下的土地。松阳提着刀的手缓缓扣紧,一步一步地靠近吼叫得声嘶力竭的远藤胧一。
在远处的银时只能看到那个少年轻轻地说了句什么,然后就是随着雪白刀光溅射而出的鲜红血花。
“撤退。”
少年嗓音淡淡地说着,把手里的刀“喀啷”一声收回刀鞘。然后他俯身搀起被自己洞穿了膀肩膀的远藤胧一,缓慢而艰难地往后方退去。
那天他们几乎全军覆没。全军十几个番队只剩下他们一番和三番还勉强保留了过半的兵力,一路被天人和幕府追杀着又死去了大半,再加上那几个跟他们打过架的队长们挑起了内乱(“吉田松阳大逆不道!那个家伙是叛徒!我们的敌人!”),松阳和银时到最后全身上下都被血染红了,手里握着的刀已经被砍卷了刃,上面沾满了敌人和自己的士兵的血。
“已经累得不想再往前走了,银时。”
在刺耳的刀剑相接声中,银时恍惚听到了松阳轻声地这样说着。
强压下心里猛然泛起的不安,银时试图伸手把浑身浴血的松阳拉到自己身后,但是他站得太远了,银时的手够不着。
白夜叉的手抓握住一团空气,然后缓缓地放下去。在布满灰霾的天空下,这个动作悲凉得像是一个充满不祥的预示。
》》》》》》
银时苏醒过来的时候,周围已经安静下来了。仔细听听,似乎只剩下一点淅沥的雨声。
“队长!”躺在他身边全身都扎满了绷带的武士惊喜道,“噢噢醒了!你受了那么重的伤,我们都已经在给你挖坑了嗷噗——”
银时抬手给了他一个上勾拳,在床铺上撑起身子打量了一下周围。他正置身于一个简易的临时帐篷里,里面横七竖八地躺满了伤员,还有一些勉强能站起来的伤员在给他们换药。
“松阳呢?”银时环顾了一周,蹙眉低声问。
“松阳大人比你醒得早几天,应该在附近找可以转移的地方。”队员挠着头安静了一会儿,低声道:“我们已经和远藤大人的队伍分道扬镳了。现在在这里的只剩下原来的一番和三番队队员。”
银时撑着身体坐了起来,开始往脚上套木屐:“我出去找他。”
“诶诶?外面在下雨——”
银时捂着自己身上的伤口一脚深一脚浅地走过了泥泞的土地。他也不知道自己能去哪里找松阳,但是在鏖战中松阳的那句“已经累得不想再往前走了”给他留下了太深的印象,他总觉得自己如果留在帐篷里等会等得疯掉。
帐篷被安置在了一处茂密的丛林里。银时漫无目的地转来转去,不知不觉已经离帐篷很远了。
岂可修——冷死爹了啊喂,那个家伙到底在哪啊混蛋。
银时踉跄的脚步猛地停了下来。
在他前方不远处,还穿着染血战衣的少年安静地背对着他站立着,站立的姿势隐忍而倔强,像是一把收在刀鞘里随时可以出鞘的刀。
淅淅沥沥的雨声掩盖了他的脚步声。银时沉默着靠近了他,还没来得及出声,松阳就已经回过头看见他了。
他什么都没说,只是微微勾起嘴角,露出了一个温和的笑容。
白夜叉看着少年微微笑着的表情,只觉得一阵一阵灭顶的不安。
吉田松阳,用刀来比喻显得过于尖锐,用樱花来比喻却有不仅仅是那么柔软。他是一块玉,刚硬而温润,入手冰凉,贴在怀里却有着奇妙的暖意。
——然而如今。
“怎么了,银时?”松阳的嗓音有点沙哑,却依旧温柔。雨水从他浅色的刘海上不断地滴落,他满脸都是晶莹的水珠,但是银时知道,这个少年并没有在哭。
——然而如今,这块玉就要碎了。
很多杂乱无章的片段从白夜叉眼前飞一般掠过去。有私塾时长发的男人笑容温暖地把他搂进怀里的画面,有他们一起去看樱花时的画面,有少年蜷缩在他怀里细细喘息的画面,有炮火里他眸色冰冷的画面,连带着各种各样闪过耳边的声音,整个世界都混乱成一片。
……我叫吉田松阳……听说这里出现了一个食尸鬼所以来看看,没想到是个可爱的小鬼呢……因为你昏迷的时候也死死地抓着你的刀,看上去好可怜~……那就是樱花,很美吧……战争什么时候才会结束呢……如果我说“好疼”的话,银时会不会鄙视我……你说如果有一天我下了战场,要去干什么好呢……来找你玩啊……如果对你说“我觉得很难受,银时”的话,你会取笑我吗……
☆、第 12 章
银时苏醒过来的时候,周围已经安静下来了。仔细听听,似乎只剩下一点淅沥的雨声。
“队长!”躺在他身边全身都扎满了绷带的武士惊喜道,“噢噢醒了!你受了那么重的伤,我们都已经在给你挖坑了嗷噗——”
银时抬手给了他一个上勾拳,在床铺上撑起身子打量了一下周围。他正置身于一个简易的临时帐篷里,里面横七竖八地躺满了伤员,还有一些勉强能站起来的伤员在给他们换药。
“松阳呢?”银时环顾了一周,蹙眉低声问。
“松阳大人比你醒得早几天,应该在附近找可以转移的地方。”队员挠着头安静了一会儿,低声道:“我们已经和远藤大人的队伍分道扬镳了。现在在这里的只剩下原来的一番和三番队队员。”
银时撑着身体坐了起来,开始往脚上套木屐:“我出去找他。”
“诶诶?外面在下雨——”
银时捂着自己身上的伤口一脚深一脚浅地走过了泥泞的土地。他也不知道自己能去哪里找松阳,但是在鏖战中松阳的那句“已经累得不想再往前走了”给他留下了太深的印象,他总觉得自己如果留在帐篷里等会等得疯掉。
帐篷被安置在了一处茂密的丛林里。银时漫无目的地转来转去,不知不觉已经离帐篷很远了。
岂可修——冷死爹了啊喂,那个家伙到底在哪啊混蛋。
银时踉跄的脚步猛地停了下来。
在他前方不远处,还穿着染血战衣的少年安静地背对着他站立着,站立的姿势隐忍而倔强,像是一把收在刀鞘里随时可以出鞘的刀。
淅淅沥沥的雨声掩盖了他的脚步声。银时沉默着靠近了他,还没来得及出声,松阳就已经回过头看见他了。
他什么都没说,只是微微勾起嘴角,露出了一个温和的笑容。
白夜叉看着少年微微笑着的表情,只觉得一阵一阵灭顶的不安。
吉田松阳,用刀来比喻显得过于尖锐,用樱花来比喻却有不仅仅是那么柔软。他是一块玉,刚硬而温润,入手冰凉,贴在怀里却有着奇妙的暖意。
——然而如今。
“怎么了,银时?”松阳的嗓音有点沙哑,却依旧温柔。雨水从他浅色的刘海上不断地
滴落,他满脸都是晶莹的水珠,但是银时知道,这个少年并没有在哭。
——然而如今,这块玉就要碎了。
很多杂乱无章的片段从白夜叉眼前飞一般掠过去。有私塾时长发的男人笑容温暖地把他搂进怀里的画面,有他们一起去看樱花时的画面,有少年蜷缩在他怀里细细喘息的画面,有炮火里他眸色冰冷的画面,连带着各种各样闪过耳边的声音,整个世界都混乱成一片。
……我叫吉田松阳……听说这里出现了一个食尸鬼所以来看看,没想到是个可爱的小鬼呢……因为你昏迷的时候也死死地抓着你的刀,看上去好可怜~……那就是樱花,很美吧……战争什么时候才会结束呢……如果我说“好疼”的话,银时会不会鄙视我……你说如果有一天我下了战场,要去干什么好呢……来找你玩啊……如果对你说“我觉得很难受,银时”的话,你会取笑我吗……
在银时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把少年按在树干上狠狠地索吻了。
冰凉的雨水不断地沾湿他的头发和衣襟,落进衣服里的时候一阵冰寒,但是都没有阻止银时已经接近疯狂的侵占举动。他扣住松阳反抗的双手牢牢按在他头顶,用牙咬着扯开了对方的衣襟。
“……银时……”松阳开始有点慌乱地喊他的名字,但是声音里又带上了说不清楚的疲倦,“银时……你到底想要什么……”
眸色血红的白夜叉安静了一下,嘴唇凑到对方胸前的红樱处,低声道:“我要看到你哭出来。”
雨水并没有变小的趋势,还是大滴大滴地穿过茂密的枝叶落到他们身上。松阳一直都沉默着任由银时摆弄,脸上的表情像是已经绝望了一样。只有在银时狠狠挺身进入他的时候,他才猛地攥紧了被按在头顶的拳头,蹙起眉低低呻吟了一声。
——怎样都不肯依靠我的话,怎样都不肯在我面前哭泣的话,那么这样又如何?!
白夜叉放开了松阳的双手,抬起松阳缠着绷带的双腿让他环上了自己的腰。没有经过任何润滑的甬道几乎是立刻就被摩擦出血,顺着银时凶狠抽送的分身流淌下来,又被冰冷的雨水冲去。
然而即便是这样,少年依旧紧紧地闭着眼,咬着牙关不肯让自己漏出任何一声痛呼。他扶在银时肩膀上的拳头不断地用力握紧再强迫自己松开,头发上的水珠随着银时抽送的动作一下一下地甩落下来。
正处在莫名的暴怒中的白夜叉用力地吮吻对方落满了水珠的身体,留下一个一个绯红的印记。他托起少年的腰身让自己进入到最深的地方,顶得少年蹙紧眉用力地咬住了自己的嘴
唇。在俯身咬着对方耳垂的时候,他一边低低地喊松阳的名字一边绝望地合上了眸子。
说不清楚此刻的自己是什么样的感觉。心里痛到快要窒息,但是又觉得如果不深深占领这个少年的话就会失去。因为少年在最难过的时候依旧对他露出笑颜而气恼,随后就被汹涌而来的回忆埋没,气恼逐渐变成了暴怒。
——我可以担负你所有的痛苦,只要你愿意。
——但是,你一直都习惯孑然行走。就连哭泣的表情都不屑在我面前展露。
“疼……”
少年微弱的声音让白夜叉的动作猛地一停。
松阳依旧紧紧地闭着眼,没有流泪,但是眉心蹙得非常紧。
“……很疼,银时……很疼……”
听着对方无力的呻吟声,银时只觉得脊椎根部窜上一阵麻意,下身埋在对方紧致的甬道内跳动了几下,喷射出滚滚热液。
银时托住对方腰身的手一松,对方就像脱了力一样地靠着树干缓缓滑落下去。于是银时赶紧把少年重新抱紧在怀里。
“……疼……”半裸着被搂在怀里的松阳合着眸子,还在低低地呻吟着。
银时手忙脚乱地给对方套上衣服,抱着他就往营地的方向跑。随着发泄过后的脑袋逐渐清醒过来,他简直想把自己一刀砍死,尤其被抱在怀里的松阳还在神志不清地喃喃着“疼……”。
银时在营地边缘用还剩了一点的材料搭起了一间小小的独立帐篷,把医药箱拎了进去,然后封死了门帐,开始把松阳身上湿透了的衣服脱下来。
“……你还想干什么。”
在银时慌乱地在医药箱里翻找的时候,身上只穿着一件里衣的少年支着身体起身了,蹙着眉倒吸了一口冷气又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