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兄长大人们威武-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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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名也给连累进去了,那才叫臣痛心疾首呢。”
其实胤禛心底的意思是:小皇帝你别说大话,就凭你现在的君威,唬不住人的,这事儿是压不下去的,还得听我的主意。不过这一番话却说得很是动听:臣不要紧,臣的家人也不要紧,小皇帝你的名声最要紧,要叫人背地里说你偏袒宠臣,有碍你青史留名了,臣是怎么都不会答应的。
小皇帝听胤禛的一番话,想到他不以家族危机为念,却生怕自己为他斡旋而连累了自己的圣名,当真是好官重臣,心里越发感念,便说:“贾卿不必多说,朕心里也有一杆秤。所谓‘君君臣臣’,做君主的只要臣子为自己冲锋陷阵,却不肯在关键时刻庇护臣子,将心比心,那样的君主又岂能以德服人呢?又岂能长长久久呢?”
哈哈哈,小皇帝还真上道儿!不错,要的就是你这句话!
胤禛不再兜圈子了,直接将自己的想法和盘托出,说:“皇上的话叫臣感铭五内,恨不能粉身碎骨以报。只是,此事,据臣看来,还要这样办才是妥当。”
胤禛便如此这般地悄声和小皇帝说了一通,听得小皇帝佩服地连连点头。
小皇帝听完胤禛的全部计策,颔首说道:“如此甚好,只是,要委屈贾卿暂时退让了。不过,贾卿放心,等这阵子风头过去,朕必会重重回报贾卿。”
好了,事情会朝着胤禛的盘算筹划之中运行了,胤禛脚步轻快地出了宫,上了自家的官轿,在轿内揉了揉疲累的太阳穴,忽然想到:这事情还牵涉到老八那死鬼老婆王熙凤,等于把老八也卷进去了,虽然说现在事情算是在自己的掌控之内,最终是会被压下去的,但是这个功劳不能不表啊、何不去老八那里说道说道,也好叫他小子知道他四哥东奔西走的辛苦,不说叫他感恩吧,最起码得给自己讨点奖赏。
胤禛想着,不禁唇角自然地一弯,露出几分难得的温柔笑意,又对着轿子外面说:“转向!先去西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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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这几天有点卡文,抱歉,耽误了更新,心里很不安,今天终于理顺了,阿米豆腐!
先更这一章,今天双更谢罪。
第 75 章
胤禛到了荣国府;也懒得弯过去看贾老太做孝顺儿孙的样子了;直接往胤禩所住的正院而去。
自从贾赦死了,贾母便迁怒于邢夫人,也不叫她管家了,只叫她去佛堂忏悔自省自己的过失;偏生府里贾琏现今无妻,又在守孝,三年内将会是主母缺位,一时也无人可用,真正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贾母只好自己坐镇;又唤了几个老成持重的掌事嬷嬷来帮着管理内务,外务仍是由贾琏(胤禩)在闲暇时办理。
是以胤禛来时,胤禩正在灯下看着账本,不时地蹙眉,向那报帐的管家发问,把那管家问得汗流浃背的。
一时,一个丫鬟来报:“珠大爷来了!”
胤禩好些天没看见他,心里正在嘀咕这家伙做什么去了,听到他来了,偏生又装作若无其事一般,继续向管家询问。
胤禛大踏步走进来,大声说:“都什么时候了,还管那些小账!”
胤禩一听这话有来头,又知道他四哥秉性不会危言耸听,便命那管家下去,又摈退了左右,才说:“怎么了?看你这情形,莫不是家里出什么事了?”
胤禛坐下来,端起几案上胤禩的茶碗,饮了一口,说:“你的预感蛮灵,确实出了事情,就连你,也在人家的箭靶上呢。”
胤禩瞥了一眼自己的茶碗,对某人的行径有些无语。
胤禛这才醒悟过来似地,解释说:“赶着回来和你说这事儿呢,回来连嗓子都没润一下就过来了。原是渴极了。”
胤禩做了个“我不介意”的手势,胤禛便正大光明地又接着用人家的茶碗饮了一口,还说:“哟,要给我喝完了!还是给你留一口吧。”
胤禩对他很无语,我要再接着喝,那成什么了?这不是借着口渴交换接吻吗?这种事,也只有面瘫脸、闷骚心的老四才做得出来。胤禩顿时觉得老四说的这事儿肯定也严重不到哪里去,要不然他能有心情这么闹?胤禩不禁又轻快地想着:面瘫脸还要调戏人,很惊悚的你知不知道,四哥?
胤禛假借喝水,得以和胤禩交换口水,一下子心满意足,便将整个事情往大了说,力求将事情说得困难重重,简直没有回转的希望,贾府只有败落,顶着贾琏的名头的胤禩也只有被死鬼老婆拖累伏罪一条路可走。
胤禩将俊秀的眉峰锁得紧紧地,说:“那你的意思是……”未必你是来报丧来的?那完事了你可以滚蛋了!
胤禛卖着关子说:“不过,只要咱们兄弟精诚合作,一致对外,没有迈不过去的坎儿。”
胤禩“哼”了一声,说:“那你要怎么合作啊?”
胤禛突然捉住他的下巴,在他的嘴唇上快速掠得一吻,而后在胤禩反应过来之前跳将开来,说:“合作嘛,就是你出主意,我干活,这个条件,你可满意?”
胤禩使劲地擦着自己的嘴唇,将嘴唇都擦红了,殊不知他这幅样子在胤禛的眼里更为诱人,几乎叫他陷入短时间呼吸不畅。
胤禩愤愤地说:“你哪有那么好?”
胤禛便上前来,不服气地说:“我不是一直都对你好吗?还要怎样好?”
胤禩心想老四自转世以来,还真是和疯魔了一般,不知道他为何会这样,却确实是一门心思地对自己好,便也转了态度,语气温和了些,说:“你先把你的应对之策说说吧,我也说说我的,看哪一种最妥当。”
胤禛掌不住得意,将下午自己是如何以退为进、叫小皇帝完全倒向自己这一边,言听计从的事情说了说。胤禩便撇嘴说:“那你都和小皇帝说好了,事情不就解决了吗?却又跑来吓唬我?”
胤禛见他一头乌黑的头发在灯下泛出柔泽的光亮,越发显出一双潋滟生波的妙目和几乎透明入玉般的双颊,不禁心中一荡,情难自禁地上前环住他的腰,口中的热气喷薄在他小巧的耳垂上,低低地说:“你对谁都是笑嘻嘻的,偏偏就是对着我,从来都吝啬得很!”
胤禩“哼”了一声,说:“你自己想想你以前做的事,换了你是我,还笑得出来?”
胤禛将头埋到他温热的颈窝处,跟条大狗一般蹭来蹭去求疼爱,被胤禩嫌弃地刨到一边,说:“好好说话!”
胤禛好不容易才厚着脸皮将人捞到了怀里,反正面子都丢到爪哇国去了,索性光棍到底,硬是将胤禩抱在腿上,才满意地说:“这个说话的姿势很适宜交谈,能拓开思路。”
胤禩面红耳赤,挣扎着要起身,却被胤禛牢牢地按住,搂紧了贴在耳边说:“我出门在外的时候可是除了做事睡觉,就是想你。就叫我抱抱,都不行吗?刚才我说的那一件大事,也不是就十拿九稳能赢的,要是输了,也不知道还有没有这样和你在一起的机会了!”
如此一说,胤禩都微微一怔,也不再乱动了。
胤禛见他终于安静了下来,心里熨贴之极,都不要胤禩的催促,自己就将各种盘算原原本本地倒了出来:“这事情要靠小皇帝去压是压不住的,你我都清楚,‘防民之口,甚于防川’,越是压着掩着堵着,越是要出大事,不如一次性疏通,就叫大理寺来秉公办理。该是谁的罪责,就叫谁去领。咱们两个过来之后,可是什么也没干过,犯不着为他们搅合进来。说老实话,我可是从来没有当这家人是自家人,我还想着正好趁着这个机会将两府里那些混账行子都倒出来,摘了去,那往后,可就是咱们哥儿俩个说了算了。你说呢?”
胤禩忧心忡忡地说:“这事儿,绝对是滕永怡那哥儿俩在整咱们。哪有那么容易的?他们的目的不就是整倒贾府,才好把咱们整个儿拉下水吗?哪可能像你说的那样,贾府的人都倒霉了,落水了,唯有咱们两个站在‘干岸儿’上?”
胤禛趁着他说话的空儿,便趁机将脸贴在他脸上婆娑,说:“信不过我是吗?跟你说这事儿我就是有本事把它按下去。东府里那帮子以贾珍为首的王八蛋,就由他们去,我是不管的,不过,只要我还在朝里岿然不动的话,大理寺那帮子人也不敢乱动的,大不了板子高高举起,却是轻轻落下,给世人做个样子、交代了过去也就罢了,我琢磨着贾珍是主犯,削了爵位有可能,查抄了东府倒还不至于,小皇帝多少看在我的面子上会有点袒护,正好我也想叫贾珍那帮混账行子滚蛋,就由他们去吧。咱们这边呢,贾赦死了,你那杀人放贷的老婆也死了,人死债灭,他们还能追到阴曹地府去找他们抵罪不成?还不就是算了?要说幕后指使,估计我那便宜老爹得担点责任,叫他自己主动上折子因疚辞官算了。另外,咱们两个也可以上个折子,主动说因为忙于政事,没能约束好家人,请求辞官自省。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小皇帝必会挽留不许的。”
胤禩说:“这么轻松就搞定了?恐怕滕永怡没那么好对付吧?”
胤禛抱着胤禩,想着他今天倒是乖,不禁心情大畅,又说:“滕永怡当然不会善罢甘休,不过他也翻不出别的什么来了,该落罪的人不是身死,就是伏法,他顶多就是闹一闹案子判得轻了。这时候,就该咱们出手了!”
胤禩问:“怎么呢?滕永怡也有把柄落在你手里?”
胤禛冷哼一声说:“他的把柄多着呢,只不过我是一直引而不发,在寻找开炮的最好时机罢了。现在看来,这日子得提前了。”
胤禩低头细思:在这种自己已经失足落水的情况下,将岸上的人也一竿子打翻确实是解决问题的好办法,所谓“遇事先把水搅浑”,到时候滕永怡等人的罪行被翻了出来,比之贾府的简直就是大象之于蚂蚁,那谁还有心思来纠缠贾府里已经尘埃落定的一些些微罪行呢?
胤禩问:“那滕永怡他们的事情你查了多少了?”
胤禛的手缓缓地在他的腰上移动着,情难自己地想起那日在药物的作用下自己是如何抓紧了这一把子纤细柔韧的腰在身下颠鸾倒凤的,早就心猿意马了,只是茫然地“啊”了一声,继续体会手上的触感,心想,隔着一层衣服手感都这么好,要是脱光了……
胤禛觉得自己的两腿之间那个昭示着欲|望的器官正在异军突起,不禁心里跟千万只蚂蚁在爬一般,正想着是不是趁着老八这会子老实将他办了呢,就听到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
胤禩连忙从胤禛腿上下来,自己顺手理好衣物,才淡淡地开口:“谁在外面?”
门外有人恭恭敬敬地说:“回二爷的话,林姑娘遣了一个丫鬟来,说是有上好的点心,送几块来给您品尝。”
胤禩貌若不经心般地说:“就放外面吧。我想吃了,自己知道拿。”
“是。”那人便退了下去。
胤禛脑内却一下子警备了起来,嫉恨地想:才治倒了一个薛姑娘,又跑来一个什么林姑娘!老八的烂桃花可真不少!不行,爷今天不走了,一定要和他明确一下这个所属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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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双更完毕,睡觉觉去!
第 76 章
要说胤禛是怎么整治那薛姑娘的;还要从她那不争气的哥哥说起。
话说;自从贾赦死了;薛姨妈原本计划好了的薛宝钗的婚事落了空;虽说邢夫人那边也将她当初收的几样贵重东西奉还了;到底是个没脸的事情;薛姨妈恼怒却也没法;还要百般抚慰着薛宝钗;只得将一腔子怒气都转到薛蟠的头上,一次还揪住他又哭又骂:“你而今也是二十岁的人了,怎么就是心里一点子心思都不担呢?家里是一天天败落下去,叫亲戚们都看不上;连妹妹的婚事都拖累了。再有;就这么一个妹子;你也不说上上心,好生给她张罗个好人家?眼看着她一个大姑娘年纪一天大似一天的,娘这心里愁得跟什么似地,你还成日里往外面逛去,半点不放在心上!”
于是,薛蟠这段时间觉得十分没趣,打牌老是输钱,做生意尽是亏本,一回家就要被老娘和妹子埋怨,日子简直没法过了,还是躲出去的好。
谁知这一日,薛蟠在城外闲逛时居然遇上了往日心心念念的那个唱小曲儿的、艺名为“琪官”的蒋玉涵,薛蟠往日就爱这琪官柔媚妖娆,又有一把好嗓子,想着他要是在自己胯|下如此这般地浪|叫起来,该是多么勾人啊。薛蟠是想得心痒痒,也曾经去撩拨了几回,奈何小东西那时候和贾宝玉打得火热,那叫一个目中无人。说起来,薛蟠这人吧,外面的声名不好,都说是欺男霸女的,其实是大傻一个,特别是在这个情|事上面倒算是光明磊落,讲究个“你情我愿”,实际上比那强取豪夺的贾赦贾珍等人还要品格高些,实在是世人不知道罢了。薛蟠一般是花点银子或是花点心思能哄的上手自然是你好我好大家好,要是实在说不拢,也便丢开手罢了,所以,对这琪官,到底是一次也没得过手。
薛蟠这日见这琪官打扮得平常,脸上还露着几分憔悴的模样,不禁暗思莫不是因为和贾宝玉勾勾搭搭,终于见弃于忠顺王爷才搞得这么灰头土脸的?嘿嘿,小美人儿,我薛大爷最是个怜香惜玉的,快到我怀里来,叫哥哥好好疼你!
薛蟠这么上前去一勾搭,没承想那琪官这一回却是十分上道儿,也不复往日的骄矜之色,倒是和和气气说了几句话,叫薛蟠喜得浑身发痒,便约着琪官一起去那外面最大的酒楼吃饭叙旧,暗地里给了小厮好大一锭银子,叫他快些在酒楼的周围物色一处豪华的客栈上房,好在酒足饭饱之后行那苟且之事。
偏生那琪官是个名堂多的,他人本生得纤巧,跟个女孩儿似地,一双眼睛还跟汪了水似地,模样特别勾人,不光是勾了薛蟠的魂,在酒楼里吃饭时,来来往往的人也忍不住用眼睛溜他,琪官便嗔着这些人不怀好意,又换了个包厢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