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儿!鼠儿!by月欣-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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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我们还是另某它处吧……我们有事在身,不方便太过张扬!”丁兆兰看了看那过于夸张的门面反对道。
“住也无妨!反正后面的跟屁虫还在,住什么地方还不都是一样。”玉堂就快要被那些年糕一样的家伙们磨光了耐性。
“我看你就是少爷脾气!怕是住不惯那些平民居所……”兆惠是无时无刻不在找玉堂的不是。
“总比某些人,不抱自家大哥就睡不着的小鬼好……”玉堂也不示弱的回道。
“你说谁是小鬼!!”兆惠被说中弱点,胀红了俊脸。
“本少爷又没点名道姓……”玉堂一脸的坏笑。
“玉堂!!”丁兆兰和展昭同时喊住玉堂的下话,前者是轻声细语,不希望玉堂胡乱猜想,后者是无奈的苦笑,他喜欢玉堂的活泼,可是有时候不讲理,就真是头痛了。
要是就兆兰一个人打断他的兴致,他也就无所谓罢了,可怎么就不希望展昭违他的意,只要那猫有一点不顺他的心,他就会郁闷整整一天,喝酒都不香……
一双梅花眼白了展昭一眼,加快速度向客栈跑去。
“蒋四哥,不如就住进去好了!”展昭的笑一向是温柔的,让人有幸福的感觉,可他自己发现,自从认识了玉堂,他的笑有了种苦涩的味道。
他展昭是江湖上的仁义之士,待人处事得体大方,对待每一个人都是温和的,可从不与谁交心,而今他真心想要呵护的人,却总是冷脸相对,这心情如何能好。
策马紧随玉堂而去,展昭已经作好了要追一生一世的准备。
“啊!天色也不早了,还是快些吃饭休息,明日还要早起……”蒋平觉察气氛不对,忙打圆场,追了上去。
“是啊是啊……一路下来肚子都在抗议了!”智化迎合着也向前跑去。
只留下一马,两人各怀心事。
'猫鼠'猫儿!鼠儿!~11 最新更新:08…07 20:54: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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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桌上的气氛真是压抑,智化在努力的化解着尴尬,可惜效果不明显。
这一桌上就要属兆惠和玉堂最闹了,想以往两人一路的斗嘴,却也热闹,而今……两人默默不语,只顾着吃饭了,空气都好似凝固了一样。
兆惠平常吃饭总是夹菜给兆兰,可现在就只顾着低头吃白饭,一口菜也没吃,一旁的兆兰也只有苦笑摇头的往他碗里填些菜。
玉堂就更奇怪了,往常看见这种情况,他一定会大大的戏弄一下兆惠,当饭前娱乐……但现在的他也同样一脸的苦像。
夹一口菜吃一口饭,然后用很苦恼的表情看着饭桌,玉堂就一直这么重复着……展昭觉得这样的玉堂很可爱,不知觉的笑着。
要问为什么玉堂会如此!!呵呵……还不是因为蒋平担心大家会喝酒误事,因此不许大家喝,而玉堂别看年纪不大,对酒的钟爱可不是一般的,没了酒饭又怎会吃的香。
蒋平是众人中,最谨慎的。他一直担心着大哥卢方交给的任务,这份秘信可是二哥韩彰用生命换来的,所以他显的更加的慎重,他不信任这里的任何一个人,所以信在他自己身上……
智化依旧对蒋平呵护倍至,一边说笑,一边为他填菜倒水,默默的照顾他……
于是在还算和平的气氛下大家吃饱喝足,各自相伴回客房休息。
房间的分配是这样的……在智化坚决要保护蒋平安全的条件下,他们一间。
(猴子:黑狐狸,你有何企图……智:这谁家不要的猴子……踢……)
兆惠是粘着兆兰不放,无奈下他们也只好一间……就剩下展昭和白玉堂,两人懒得多想干脆一间好了。
(猴子:猫啊!偶看你是故意什么都不想的吧……展:(擦剑)猴子……你哪个零件过紧,我帮你松松……)
进了屋的玉堂决定什么也不想,先好好的睡一觉再说。
“猫儿啊!把床铺好,我们睡觉吧!”铺床这事一向是白福做的,既然白福不在,玉堂当然要使唤身边这只看上去很乖的人了。
“呵呵!!”展昭突然笑的跟偷吃腥的猫一样。
“笑什么?!”玉堂不解的看着他。
“没什么,只是觉得我们这样像新婚的夫妻……”展昭很高兴的欣赏玉堂羞红的俊脸。
“死猫……你敢在说一便试试!!”白玉堂抽出袖中银晃晃的匕首,刀尖逼近展昭的喉咙。
展昭看了看对他一点威胁也没有的匕首,笑的更开心。不是说那匕首不锋利,而是玉堂根本没有伤展昭的心,所匕首上自然就没有什么杀气。
“笑够了没……还不去铺床,你要白少爷我睡地板吗?!”玉堂眼看就要恼羞成怒。
“是是……我这就铺!!”展昭见好就收,不再逗玉堂,转身铺床。
另一个房间就比较安静了,亲兄弟应该很多话,可看丁家的兄弟……
兆惠窝在床上,一副委屈的样子看坐在桌前愣神的兆兰。
兆惠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委屈,可是兆兰自从见到白玉堂就开始冷落他,心里很痛……不喜欢兆兰看玉堂的眼神,不喜欢兆兰对玉堂表现出来的关心……那些关怀应该只属于他才对……
这种想独占的欲望,占据了他的心……他还捋不顺这种心情意味着什么。
兆兰静静的望着月亮,心里想‘也许越是望尘莫及的东西越是有魅力’
白玉堂就如同月亮,那么的脱凡脱俗,那么的遥不可及……可能就是这种距离吸引了他吧。
这一夜看样子,他们就只有各怀心事的度过了。
“蒋四哥,夜寒,早些睡吧!”智化铺好了床。
“恩!有劳智贤弟……”蒋平疲倦的褪去衣物。
智化看着默默更衣的蒋平,心里是从来没有过的紧张,为什么?!
智化自嘲的笑了笑,他和蒋平都是聪明人,不会把自己至于危险的地方,他们同样做事小心,也许这样他们很难交心……
‘交心?!’智化被自己的想法吓道,他不过想要蒋平的信任,只要信任就好了……对不要胡思乱想了。
“哎?!智贤弟怎么不睡?”蒋平都上了床,见智化还愣在原地看着他。
“啊!!我只是在想,今天他们四个很奇怪……来这个县,绕了好大的圈子……”智化逼开蒋平精明的眼睛。
“恩!是啊……”蒋平看向上床的智化,声音听不出有什么感情。
屋里只留有黑暗,和彼此的呼吸……
刚刚开始的路途,就充满了猜忌、怀疑……前方是否还可以平静。
清晨空气还有些微微的冷,白雾遮蔽著微弱的阳光。
玉堂是最怕冷的了,把被往身上裹了裹……展昭已经整带完毕,看著还在赖床玉堂,心里暖暖的。
虽然这样看玉堂很幸福,可也不能耽误行程,也只有无奈的叫他……
“玉堂!洗脸水已经好了,快些起床吧!”展昭拉了拉他的被。
“一会……”玉堂往被里专。 不忍心打扰,可也不能这样一直睡,展昭洗好了手巾,亲自给玉堂净面,热乎乎的空气驱散冷意,玉堂舒服的睁开眼。
“猫儿!大家都起来了??”玉堂以为大家都在等自己,赶忙起身。
“在外面吃饭呢!”展昭把手巾放回水盆。
“啊!我也要吃……”玉堂听到吃的,感觉肚子空空的,顿时感觉很饿。
穿完就往外跑,也不看看穿好了没有,多亏展昭拉住他,帮他整理好。
展昭宠腻的笑著和玉堂下了楼,吃饭的不过就是蒋平和智化,看来丁氏兄弟还没起……
“兆惠……”丁兆兰的耐性已经没了,一把拉下他的被子。
“大哥就会欺负我!”没有被子怎麽样,转身继续睡。
“你……你是又要不吃早饭吗?!”兆兰是对这个弟弟很没脾气。
长这麽大,就没几次是起来吃早饭的,在家也就不说了,怎麽出来还这麽赖床。
“不吃……不吃……”口气有些生气。
“那我可下去了……”兆兰才懒得管他,下楼吃饭去了。
空气中的雾散去,大家也都准备完毕,上了路。
“总觉得蒋四哥不怎麽和蔼呢!”玉堂看著一直在前面骑马的两人。
“那是你不好相处……”兆惠说完还大大的伸个懒腰,看样子是还没睡饱。
“喂!你不吵架难受是不……”玉堂瞪著骑新马的兆惠。
展昭和丁兆兰见他二人又要开吵,无奈的全当听不见。
“展大哥!後面跟踪我们的究竟是什麽人,已经跟了一天了,也不见动静。”丁兆兰担心是不是有什麽阴谋。
“以我们目前的人数,动手怕是难赢,还是静观的好!”後面跟的人数不少,看他们能打的也就四个,所以展昭不希望现在动手。
“猫儿!你说那个智化会不会武功……”玉堂看智化一副书生样貌,可走路却轻而无声。
“连有人跟踪都不知道,我看就是一个书呆子!!”兆惠开始感觉到不吃早饭的错误了,现在饿的他都没心和玉堂吵了。
“我还是第一次见脚法那麽好的书呆子!”玉堂是坚信智化会武功,只是在隐瞒而已。
其实在展昭和丁兆兰眼里,智化和蒋平都在隐藏自己的能力,虽然不知道理由是什麽。
六人今日到不急著赶路,到了城里已经是日落了,选了客栈,便解决温饱的问题。
“怎麽不见智兄呢!”别看白玉堂一路和兆惠斗嘴,其实对於自己的任务还是很上心的。
“恩!说是买什麽……”蒋平表面没什麽神情,可在心里认同白玉堂的敏感。
“哦……”玉堂斜眼看著吃饭不语的展昭。
“啊……看我买了什麽!”智化拎了一包东西回来。 “是什麽?!”兆惠对吃的就感兴趣,扑过去。
“呵呵!这里最出名的就是烧鸡了……来!四哥这很补身子!”智化打开纸包,拿了鸡胸的肉给蒋平。
“呵呵……智大哥我可不客气了!”兆惠伸手拿肉。
“不怕撑死……”玉堂以茶代酒喝著。
“智兄到是很了解这地方啊!”展昭抬眼观察智化的举动。
“恩!在没遇到蒋四哥的时候,我可是个流浪人啊!”智化深深吸口气,似乎在回忆那苦难的日子。
“哦!那智兄没有武功,如何防身……”丁兆兰表现出关心的问。
“大哥!旅人也未必需要武功啊……”兆惠嘴里吃著肉,对智化很满意,帮著智化说。
“难道……大家怀疑我!”智化悲伤的问道。
“这……”展昭和丁兆兰此时也说不出什麽,被这麽一问反而没了话。
“大家能聚到一起也是缘分,何必互相猜忌!”蒋平大口吃著肉证明他对智化的信任。
“猫儿!我也要吃……”玉堂笑的天真要展昭帮他拿肉。
也是为了帮展昭摆脱尴尬。
展昭宠爱的帮玉堂夹肉,这一切都看在兆兰的眼里,深深刺痛他的心,无法掩饰的嫉妒之情,显露无疑。
“哥!很好吃呦!!”兆惠也拿肉给兆兰,可丁大侠的眼睛就没离开玉堂。
兆惠手中的肉就停在空中,等待有人理会……
这一切都看在了智化的眼里,这四个人复杂关系,也许他可以利用一下。
酒不醉人,人自醉……大好的月色,一人在月下借酒消愁。
“丁大兄弟,好雅兴在此赏月品酒啊!”智化在客栈院落的石
桌前找到喝闷酒的丁兆兰。
“哦!原来是智大哥,怎么不休息!”此时的他已经有几分醉
意。
“唉!丁兄弟何必如此,借酒消愁愁更愁啊!”智化坐下,看
来是决定要开导他。
“呵!我有什么可愁,只是……”兆兰眼前全是展昭和玉堂一
起的画面,愤恨的又喝一大口的酒。
“不愁?!呵呵……谁看不出你对白贤弟的爱慕情义啊!”智
化拿过酒坛,也喝了一口。
丁兆兰借着月光看着智化一脸愁云,似乎也有什么烦心的事缠
绕着他。
“有那么明显啊!可惜我得不到……”兆兰清楚玉堂眼里只有
展昭,而且他们还有婚约,自己怎么插的进去。
“丁兄弟要比我好的多了!毕竟白贤弟总对你温柔相待,可在
四哥眼里,我又是什么呢!”智化眼中是薄薄的雾气。
“温柔!我看那只是对兄长的敬意罢了!”丁兆兰看着明月叹
气。
“要是四哥也能温柔的对我一次,也就知足了……”智化仔细
观察兆兰的神色,看来他已经失去防备之心。
智化往酒坛里撒了什么,可是只注视月亮的兆兰没有发觉。
“天色不早了,丁兄弟早些回去吧!我也要回去了,不然四哥
大概会怀疑我……”说着苦笑着离开。
看着智化月下消瘦的身影,有种寂寞和失落的感觉,丁兆兰喝
干最后一滴酒也离开了。
恍惚着兆兰推开门,屋里有着好闻的气息,这味道很熟悉,是
他在心里渴望的味道……
“猫儿!你回来了?!”玉堂听见有人开门,以为是出去打水
的展昭回来了。
“玉堂……”兆兰的行动似乎都没通过大脑,身体自己扑到玉
堂身上,抱住坐在凳子上的玉堂。 ++++++++++++++++++++++++++++++++++++++++++++++++++
“啊……丁大哥?!”玉堂看清楚来人有些吃惊,被抱的不舒
服,在兆兰怀里挣扎着。
“玉堂……你怎么可以无视我的感情呢!”兆兰抱的更紧不给
玉堂挣脱的机会。
“丁大哥!你说什么?放开我……”玉堂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无法动也只好用喊的了。
“咚……”丁兆兰将玉堂压到了地上。
“痛……”从凳子上摔下来,上面还压着一个人,玉堂痛的眼
泪都快流出来了。
“我不放……玉堂!我喜欢你……”兆兰的脸贴在玉堂的胸前
,贪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