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五同人之莫道人间留不住作者:陇首飞云-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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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正在躲藏的衣角。
“嗖”的一声,飞蝗石立马向那人冲去,擦着衣角落到地上。来人果然是高手,身形灵动的躲过了。白玉堂飞身跃去,紧咬不放,随着来人的方向奔去。
月色下,白玉堂清楚的看见那个人穿着黑色紧身衣,身手矫健。见白玉堂发现他的踪迹,扭身便走,跳上相邻的围墙。白玉堂哪里肯放,健步如飞死死盯住。来人的武功路数暂且看不清,并不妨碍白玉堂抓住此人杀杀火气。
此人突然停住脚步,转身望向他。白玉堂一愣,怕有什么陷阱随即在不远处站停脚步。月色下,来人全身蒙住,看不清身形,只有一双眼睛,明亮清澈,蕴藏着月色光华。
白玉堂心下一动,不由自主叫了一声:“猫儿。”
来人理也不理,一扬手一个东西扑面而来。这东西来势虽猛却分量却不重,刚好在白玉堂门前缓下去势。白玉堂衣袖一挥便将这东西裹了起来。就这一分神,黑衣人如离弦之箭早已消失在茫茫的黑暗中。
白玉堂颇有些失落,随即被泛起疑惑代替。这人是展昭吗?为何蒙面出现?眼睛如此相似,却不发一言?这时白玉堂才想起手中那个暗器一样的东西,摊开手一看却是一个纸团。他小心的打开,居然是一封信。在皎洁月光下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字和熟悉的语气,这是一封展昭书写的信,与往常一样讲的是他在开封府的日常琐碎。吸引他注意的是信的最后,展昭说他近日可能会来襄阳一趟,请白玉堂放心一定会注意安全。看那墨迹,不是方才写就,而是有好一阵时间了。
白玉堂霍的一声飞到更高的屋檐上想探个究竟。放眼望去,襄阳城内高矮不敌的五爷层层叠叠,隐去了那人的踪迹。他心下的失落更深,迷惑更重??猫儿,是你吗?
一连几天,白玉堂都有点精神不济。一方面,他一直想知道像展昭的那人是谁,把自进入襄阳以后接触的人都想了个遍,都觉得不像。加上那日,他接到的疑似展昭的书信。仔细读去,展昭隐晦的提及朝廷波动,隐隐指向襄阳,叮嘱他注意陷空岛有无异动。白玉堂心下苦笑,他人都到襄阳了,若展昭知道怕是又一顿好气。另一方面,襄阳王府紧盯着不放,不断有人拉拢,不乏在江湖上认识或不认识的人。人来人往车水马龙的,连韩彰都火了,干脆没事就跑到玻璃工坊陪林妃雪。
一晃,**天过去了。
第九章 惊变 '本章字数:2213 最新更新时间:2013…02…08 10:28:4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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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日头不大好,清晨起来就有点雾蒙蒙,隐约还有点雷声。空气中飘忽的清新让白玉堂精神振奋,一大早便拉着韩彰在客栈后院练了起来。两兄弟许久没有打得那么痛快了,练出一身大汗,吩咐小二准备热水沐浴。
白玉堂换好衣服,看着窗外,陷入沉思。不出意外的话,襄阳王这两天还会下大力气拉拢自己。大哥二哥故意不露面,一方面有精力准备各种突发情况,另一方面是为了有个缓冲余地。只是不知襄阳王这次会采用什么手段?这几天,襄阳方面将意图侵吞的陷空岛产业原封不动的交还,大哥正忙着查看接受,不要白不要,以免这些产业为襄阳王谋逆所用。二哥刚刚打个招呼又出门了,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去玻璃工坊看心上人去了。
正想着,襄阳王的管家又来了。白玉堂也没多言,径直赴宴去了。
襄阳王早已等候在听雨阁,贺寿和几个侍卫护卫在两旁。白玉堂踏入此地后,略略打量下四周。这听雨阁建在花园池塘中,四面环水,两边有曲折游廊相接。此时,天空中淅淅沥沥下起了绵绵春雨,大珠小珠落在水中,惊起波纹涟涟。若是夏日,接天莲叶映衬着朵朵红荷,不论晴雨都定是难以想象的美景。现在举目望去,湖面一片空寂,只有万点珠玉伴着淅沥之声,颇有些萧条之感。
白玉堂也没多客气,直接坐下。至少目前还是林妃雪说的“买方市场”。这小丫头的话倒是一针见血,眼下襄阳王急于将陷空岛纳入麾下的心态正是如此。
襄阳王仍旧不以为意,待下人上茶方罢,才缓缓开口道:“白少侠,今日请来一叙,实是有事相告。”语气甚是陈恳,神情不似作假。
白玉堂态度依旧冷淡,只拱手问道:“王爷请讲。”
“唉。”襄阳王未开口先叹气,摇摇头道:“本王知道,白少侠与开封府展护卫情谊深厚,此事确实难以开口。”
若说白玉堂没有弱点那是不可能的,普天下都知道白玉堂的弱点就是展昭,反之亦然。这两人武艺高强,不存在拖累一说,一般人也不会想着借用一人制服另一人,摆明了找死。但是此言从襄阳王嘴里说出,另有一番味道。
白玉堂不可察觉的皱下眉头。猫能出什么事?他缓缓托起茶碗,饮了一口,借机稳下心神,方才开口:“王爷,有话不妨直说。”
此时,听雨阁内静谧无声,不知何时春雨越来越密,只听得天地间刷刷一片。襄阳王身后几人皆垂首不语,空气里的寒冷是这个时节不可能存在的。
襄阳王抚了抚胡须,方才语气沉重道:“本王方才得到消息,几日前,展护卫因护送八王祭祀皇陵,路遇刺客。展护卫在捉拿凶徒途中,中了埋伏,坠入山崖……”
白玉堂已经听不见襄阳王的话了,脑海中雾蒙蒙一篇,只有几个词在脑海里回响、消失、回响、消失:刺客,埋伏,坠入山崖……无意识的捏紧了手掌,画影的雕饰在他手掌中印刻下痕迹,奇异的钝痛让他清醒过来,正好对上襄阳王投过的眼神,和时近时远的声音:“本王手下将展护卫的遗物带来,请白少侠过目一二。”
展昭的遗物?白玉堂的眼神清明了些。循着襄阳王所指的方向,他看见桌上不知何时放上了一个打开的包裹,里面朱红官服整齐的叠放着,那是白玉堂熟悉的颜色和织物,衣摆下蓝白相间的波涛间插着醒目的深红色,成点、成片,触目惊心。黑色的官帽、黄色的帽穗,不再像它们的主人那么充满活力,躺在桌上一动不动。
半晌,白玉堂才开口:“王爷可知,是谁干的?”
襄阳王摇摇头:“开封府正在追查。本王只知,那日本不该展护卫护送去皇陵。展护卫尽忠职守,方才落入贼人陷阱。”
此时的白玉堂,几乎完全失去一个侠客应有的警觉和警惕,若有人发动攻击,十个白玉堂也躲不开。衣服、官帽都是白玉堂念念不忘的,却出现在这里。血迹狞人,映衬在白玉堂看不出情绪的眼底,让他全身散发着难以言说的寒冷。
白玉堂一步步走去,抓起桌上的衣服,神色的温柔与周身的寒气交织在一起,襄阳王及众人在他眼中视若无物。他慢慢的包裹起官服、官帽,除了眼底的温柔,白玉堂的神色一如往日。
白玉堂拿好包裹,一双看不出感情的眼睛对上襄阳王:“有劳王爷费心。”转身便向听雨阁外走去。
一出阁外,连天成片的雨水扑面而来,淋湿了他的衣服,也让白玉堂顿时清醒了几分。他抬眼望了望去路,忽的一纵身,身躯拔地而起,划出道道优美的弧线,转瞬消失在众人眼中。
这一切发生太快,贺寿等还未反应过来。他赶上一步,低声问襄阳王:“王爷,杀了展昭,白玉堂就能归顺王爷?”
襄阳王淡淡的说:“只有让白玉堂相信展昭是赵祯小儿杀的,才可能让他归顺。”转脸吩咐道:“你要盯着汴京那边,让白玉堂看到该看到的东西。”
“属下明白!”
玻璃工坊后院,林妃雪把轻便的书桌搬到右边游廊上,一边写着什么,心不在焉的和韩彰聊天。往往是韩彰说上两三句,她回答一句。不过韩彰不以为意,大多时候自言自语也是一种乐趣。慢慢的,林妃雪的话也多了起来,脸上也带了点点笑意,虽不甚活泼但已经让韩彰满意了。在他们不远处,沉默的张茂双手抱剑站在廊下。更远处,则是玉禾和卢方,两人神情严肃的交谈着什么。
在三次感觉到某人的眼光后,林妃雪嘴角轻轻一扯,咳嗽两下,突然问韩彰:“白玉堂最近如何?”
“五弟?这几天就他最忙,那边连续请他赴宴,比我和大哥还忙。”韩彰这番话听似不平,实则是玩笑话
林妃雪哈哈一笑:“你这个做哥哥的,不关心下弟弟?”
韩彰急道:“怎不关心了。我都说他,不想去就不去。我看他也是累着了,精神有些不济。”
“他没事吧?”
“我看哪,他是很久没见到那只猫了。猫来了,他就有精神了。”韩彰嬉皮笑脸的说。
林妃雪猛地咳嗽几下,满身都是水。韩彰不方便拍她后背,只有忙前忙后的插不上手。林妃雪好不容易咳完嗽,眼睛状似无意的瞟了一眼道:“就是,有只猫在最好不过了。”
第十章 危情 '本章字数:2487 最新更新时间:2013…02…09 10:16: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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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落另一处,右边游廊拐角处,玉禾与卢方的交谈却没那么轻松。鉴于多方考虑,玉禾将玻璃贩卖提前提上日程,今天就和卢方初步沟通。
“卢岛主请看,我们的合作可以有三种方法,一是共同制造、一起贩卖,二是陷空岛向我们购买玻璃自主贩卖,三是护国宫负责制造、贩卖,陷空岛负责运输。收入如何计算,卢岛主不妨直言。”
卢方摸摸胡须。玉禾提的方法都有可行之处,如何为陷空岛争取最大的利益,卢方很有点拿不准。他拿起桌上那张被雨水微微沾湿的纸,开口道:“宫主……”
话音未落,坐在不远处的张茂霍然起身,飞身跃出。卢方心念一动,和玉禾同时站起来。二人同时听见有人由远及近向这里奔来,听那声音功夫相当之高。两人对视一眼,难道襄阳王派杀手来了?
韩彰也站了起来,林妃雪不明所以的看着他。一阵风声,她发现庭院中突然多了一个人,一身白衣,一手拿着上古名剑画影,一手提着一个包袱。
白玉堂怎么来了?细看之下,发现他全身湿透,墨发全部披在脑后,往日翩翩公子一脸的失魂落魄。林妃雪暗道,白玉堂怎么了,怎么这表情?
众人皆不解的望着白玉堂。卢方首先反应过来:“五弟,怎不打伞?快进来。”说着便要伸手去拉白玉堂。
白玉堂一动不动,脸上看不清表情,只轻轻埋下头,望着手里的包袱。卢方见他嘴唇动了动,费了好大劲才听到几个字:“展昭,死了。”
“展昭死了?”卢方一惊!他身后的所有人也吓了一跳。白玉堂抬起头,环顾四周,雨水朦胧了他的视线,所有人的表情都是惊讶、不可思议。
又一阵风吹来,白玉堂的头脑又清醒了许多。乍一听闻展昭的死讯,白玉堂都不相信涌至全身的情愫,绝望、失落、不可置信,瞬间将他应有的警觉吞没。在风雨中一阵狂奔,白玉堂慢慢定下心神。他还没见到更多的证据之前,他不会相信这个事的。但是,白玉堂就是白玉堂,他明白他那时的真实反映正是襄阳王想要看到的。至于,真相是什么,白玉堂暗下决心,无论是谁害死了展昭,就要他百死偿命!
所以,白玉堂一口气冲到玻璃工坊,不出意外的见到了所有人。
“不,不可能!”首先发出声音的是林妃雪。卢方、玉禾、韩彰、白玉堂循声望去,见林妃雪一脸不可置信。“怎么可能嘛!”林妃雪下意识的向玉禾望去,眼神飘忽。
玉禾见机要糟,一声咳嗽惊住林妃雪,方道:“白五爷,此事从何说起?”
卢方也赶忙过来拉过白玉堂:“五弟,你从哪听说这事的?展兄弟不是在开封府吗?”边说着边想把白玉堂拉进游廊下。
雨势已经减缓,阵阵凉风吹过,让人不寒而栗,院中静谧,几人都望着白玉堂,心里震惊于他带来的消息。白玉堂缓缓摇头,拒绝卢方。右手一抖,包袱刷然张开,沾满鲜血的官服、官帽赫然出现,艳红的色彩随风缓缓飘落。熟悉的颜色让所有人都愣住,全然不敢相信。
“不可能!”玉禾也难得的露出了慌张之色,“白五爷切勿相信此事。”
林妃雪也急急的开口:“白玉堂,真的不可能的。展昭活得好好的……”画影出鞘声打断了林妃雪的话,伴随而来的是白玉堂冷酷的声音:“若不是你,展昭定是活着。爷要你偿命!”
林妃雪反应再快,也是身无长技的穿越女。眼看画影直冲林妃雪而来,她避无可避也无力可避,韩彰倏然飞身,一把拉过林妃雪,堪堪躲过画影的剑锋。玉禾、卢方相离太远,来不及伸手。一剑落空,白玉堂反手一挥,剑芒直奔林妃雪而去。韩彰身手再好,却远不及白玉堂,加之拉着的林妃雪不知身形腾挪,颇为费劲。即使避过第二剑,第三剑也定是躲不过去。
情急之下,什么话说了也都白费。卢方和玉禾早就飞身过去,想抢下面色苍白的林妃雪。可白玉堂早已算到他们的线路,极其刁钻的避开。剑锋寒冽,紧咬着林妃雪不放。
眼见着白玉堂快要追上韩彰,左手挥出直冲韩彰抓着林妃雪的那只胳膊。一掌下去,即便韩彰不松手,林妃雪势必落入画影的攻击范围。卢方和玉禾却落后白玉堂两三步,这一下更是无法抵挡。一瞬间发生那么多事,后院风雨萧瑟伴着画影阵阵龙鸣,当真是危急万分。
卢方眼见白玉堂的掌风即将拍到韩彰手臂,无能为力的看着兄弟相争在眼前上演。说时迟一道黑色影子冲入重围,一掌落去不偏不倚正挡住了白玉堂的攻势。白玉堂的身形随即一变,与来人正面相对,画影同时缠上对手。这人的加入恰到好处,韩彰和林妃雪的危机即刻解除,卢方和玉禾也赶到白玉堂身后,前后对峙。
白玉堂冷冷一笑:“有什么本事都拿出来!”话未说完画影已经刺向黑衣人。韩彰、卢方定睛一看,却是在一直与他们待在一起的张茂。白玉堂似乎要把所有的情绪发泄出来,剑法凌厉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