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泉--似水流年-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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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感让自己飘飘然。
其实说解散都是借口吧。就是想他了,就是见他对不对?你离不开他对不对?海泉摇摇头想甩出脑子中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没有把握他还爱不爱我,便拿肉体来寻欢。不敢问他还爱不爱自己,不敢问他的女朋友怎样,不敢质疑他的自私和占有欲……这太可怕……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不对,不是可怕,是他妈的可怜。
作者有话要说:
☆、三十 。 3
羽泉离开剧组包的酒店,找了别的酒店落脚,美其名曰:需要私人空间创作作品。
还有什么人让你醒着数伤痕。海泉觉得自己好像沉溺于这种被禁锢住的感觉,自己在酒店等着那人拍完戏回来,一种相濡以沫和守候的责任。一定哪里出了问题,哪里出了问题?太爱,仅此而已,便全盘皆输。
《冬眠城市》的词填完羽凡正好拍戏回来。“我回来了,买的饭。”羽凡把东西放在桌上,一边脱外套一遍看向趴在床上写东西的海泉:“填词?念两句呗。”
“我被锁在拥挤人群间却借不到温暖 明明感觉呼吸在身边却只听见抱怨不深不浅不近不远 不眠的时间不冷不热不安的脸不敢思念我被锁在计算得失间却找不到答案明明感觉善良在身边却只看见迷乱有黑有白有明有暗有没有判断有苦有咸有酸有甜哪个危险。”
“你不开心。”羽凡握住海泉的脚踝把那人往下拽着,然后整个人压到那人背上。
海泉没有说话,任背上的羽凡扒开自己的衣领,唇舌游离在自己肩头。自己对这样的模式有太多不安:“你有女人了?”
“我说没有你信吗?”羽凡的吻落在海泉的耳后。
“信。”我怎么敢不信……起码,你给了我一个可以留下的理由。
羽凡用充电器的软线把海泉的手腕绑到一起,海泉惊讶的动动手腕:“干嘛……”
一声不响的把那人的双手压过头顶,见海泉一副失措的样子等着自己解释,手指划过那人的唇一直向下延伸,隔着裤子开始揉着海泉的□。
欲望,征服,肉体之间的缠绵是带有示威的。可那感觉妙不可言,无法挣脱。
第二天傍晚海泉又去探羽凡班。分开一秒都难以忍受,不看到那人便无所适从。羽凡正在和一个男生演对手戏,还没有看到低调赶来的海泉。
“胡老师……”清秀的女生打起了招呼:“胡老师你好,我是白百合。”
“哦,你好,你好。”海泉出于礼貌伸出手,女孩儿的手很软,在自己掌心里也显得更小巧。
“陈老师经常跟我们说你,说你有才华,心思细,会开导人。”女孩儿的眼睛很漂亮,黑豆豆一般,很是乖巧。
“哈,他这么说?”海泉一下子穷了词,有点不知怎么面对在羽凡心中的自己。
“第一次见面,问老师一些问题可能会显得很唐突……”女生显得有些犹豫。
“没关系。哈哈,这说明你蛮信任我啊。”海泉对这个秀气的女孩子并不讨厌。
“陈老师说您还是个文人,我想文人对事物的理解一定别人透彻得多。”女孩很紧张,声音有些颤抖:“因为年龄差……我没有别的意思!没别的意思,因为我们这个年龄和老师的年龄也差的蛮多,现在学校的……同性lian现象很普通……”女孩在看着海泉的脸色。
“嗯。”海泉心里一颤,并不多言。
“我的朋友跟家里闹翻了。她是个T,就是女同中的男方。”女孩鼓起很大的勇气:“她非要坚持出柜,搞得她女朋友压力很大,况且同性也没有被允许结婚,还是遭受歧视的。可她就那么倔,非得跟家人说明白,还把女朋友领回家去了。她妈妈哭着求她要她分手,她爸爸还打了她……”女孩眉头紧皱:“我一直不知道该怎么帮她,怎么是对她好。我希望她可以按照自己的爱意生活,又不希望她的家庭变得乱七八糟……”
海泉满脑子是羽凡父母的慈祥的笑脸,还有自己父母催促自己结婚的样子。
“我不知道怎么帮她……她刚才给我打电话说很绝望……我怕她出事可我又走不开……我得怎么办啊胡老师……”女孩带着哭腔,满眼焦虑。
“这个问题还真是棘手啊。”海泉目光深邃看着仍旧在拍摄中的羽凡:“告诉她,爱不是占有不是表演,爱一个人可以不顾及世俗但一定要顾及那人的生活是否被自己爱的旗号摧毁。”海泉不知道自己眼里有泪:“爱需要保持的是默契,不是得到某个称谓。爱之前先考虑到自己的责任,否则未免太过任性。”
女孩呆呆的看着海泉,心中压力被这几句话疏导的轻了大半。
“你朋友有你这样的朋友是福分啊。”说完绕口的话海泉自己笑了出来,这个女孩还是很单纯,很善良的。
“谢谢胡老师。”女孩并没有对海泉嘻嘻哈哈的,而是微微欠身给海泉鞠了一躬:“谢谢胡老师,真的,你的话我会好好记住,我也帮我朋友谢谢你了。”认真的样子,诚恳的声音。
海泉笑笑,这一板一眼的样子怎么跟自己有点像。
陈羽凡啊,我想跟你断了。所有故事不管怎么曲折结果也只有一个,这个结果对我们来说,显而易见。
不是我想不告而别,而是我实在没那勇气跟你说再见。我要是从没爱过你该多好?可生命再来一次的话,我还会选择和你相识,只不过会更珍惜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
“苒苒吗?我是海泉。可以考虑和我交往吗?我是认真的,是以结婚为前提的交往。”
我快三十了。我爱着一个男人。我想过不顾一切的和他远走高飞,可是我不敢。我不怕流言和唾骂,我怕父母的憔悴和哭泣。我快三十了。我以为我会慢慢的不爱他,可这爱却因为时间更加粘稠,让我逃不开。胡海泉快三十了,要离开陈羽凡,一定要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
☆、三十 。 4
海泉没想过黄征会在这个节骨眼上找到自己。
“羽凡去拍戏,自己弄专辑能忙过来吗?!就不会找我?反正我闲着也是闲着。”黄征对着海泉的背影发牢骚,可那人却魂不守舍,压根就听不到自己的话。
“别给我装死!陪我喝酒去!”黄征勒着海泉的脖子暴力解决那人的一声不吭。
羽凡现在会在干嘛?自己回北京后羽凡只打过一通电话,果然他并不那么在乎自己的是不是?还是他生气了?他很忙?他……他并不觉得没有自己会怎么样对吧?人就是贱啊,说要离开心里还一直牵挂,贱到什么时候是个头。
“这么郁闷?”黄征看着不常沾酒的海泉一杯接一杯:“你这么个喝法哥哥我可要请不起了~!”
“我原打算解散的。”海泉手指抚着杯口:“但是……又没有。”
“陈羽凡欺负你了?”黄征说出这话才知道这话有多傻逼,欺负?怎么这词这么尴尬……
“我想要结婚。”海泉全然不顾黄征的话,自言自语的碎碎念。“我一直想要挣脱这个怪圈,想转移注意力,虽然……觉得可能不大。”
“你不试一试怎么知道。”黄征下巴抵在桌子上,微抬起头嘴唇吻着海泉手指刚划过的杯沿处。眼神变得真挚。
不爽。海泉看着那人暗搓搓的的暗示,不爽。脑子一热拿起那杯子就把酒泼到黄征身上。
黄征哭笑不得:“你要是觉着这样出气你再泼十杯我都受着。”
“困了。回家。”喝完酒脾气还大了,可怎么看都像是在耍性子。黄征屁颠屁颠陪在身后,想着羽泉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给海泉这么大刺激?!
“你回你家呗!跟着我干什么?!”海泉整人摔到床上,鄙视对着正在脱湿衣服的黄征。那人肌肉匀称,比自己肉肉的身子好看的多。又不爽的把手边的烟盒朝那人扔去。
黄征一躲:“丫虐我虐上瘾了?!”真是孩子气,明明自己一个人独处会难受的要死,嘴还那么硬:“你丫抽烟?!”看到地上的烟盒黄征整人毛都炸了。
海泉用被子蒙住头,假装没听见。
一把扯开被子:“你抽烟?!”不可抑制的愤怒。
侧过身子仍旧不理会黄征。
看他这样!黄征心里又烦又恨,更多的却是心疼。不是最讨厌烟的吗?不是抽烟伤嗓子吗?以为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抽烟吗?“你跟我说清楚,你和陈羽凡到底他妈的怎么了?!”耐心被磨光,疼惜,嫉妒要把自己的脑子搅裂了!!!
海泉直起身狠狠瞪着黄征,问问问!问个屁啊!正面和那人彼此传递不满和愤怒。黄征的吻就那么毫无征兆的盖上海泉的唇:他就这样吻过你是不是?霸道带着肆虐的吸允着海泉的唇瓣:别他妈的总想陈羽凡那小子了!身体扛住海泉打向自己的拳头,把那人死死压在身下。
用力推开黄征的蛮力。挣脱那吻后和黄征扭打在一起,借着酒劲儿身上的力气也大,转而就把黄征压到身下,黄征也不是省油的灯,几番挣扎又把海泉压到身下,又吻了上去。海泉体力消耗不少却仍旧生气,一巴掌打在黄征脸上。
黄征最讨厌的就是被别人打脸,俗话说好:打人不打脸!一股火压在心底:“你再打?”
又结结实实的一巴掌。黄征只是笑笑,仍旧朝着海泉的嘴唇靠近。海泉又猛打一巴掌。看着海泉不是生气而是有少许惊讶的眼神,呵,没想到我有多想要你是不是?
打吧打吧,我就要亲你能怎么样!忍住脑子被打的混沌的眩晕,猛咬住海泉的下唇,手掌包住海泉的下身。就听着那人一声喘息。可巴掌仍旧打着自己,但是力道却弱了,有种欲迎还拒的妩媚。
手上开始褪去海泉的衣服,却看到海泉带着无奈的脸:“黄征你这是要弓虽女干我啊?!”所有的意境就在这一句话中崩溃。此奥!黄征停下动作傻傻眨眨眼:“难道我得白被你扇那么多巴掌?!”
“别闹了。”海泉不是没感觉到黄征下身的反应,也不是不知道他这次来真的。逃不开怎么也赌一把,你是要硬上还是给我打住?!
就对我这么没感觉?这么没感觉?这么没感觉?!黄征在心里画着问号,郁闷到死。
半掩的卧室门就那么被推开。
羽凡看到的就是压在海泉身上半裸的黄征,还有在那人身下,衣冠不整的海泉。艹。羽凡心里怒骂,我像个傻逼连夜赶回来,你就演这么一场动作片给我看?
沉寂之后倒是黄征爽快:“我喜欢海泉。会等到他不拒绝我那天。”仅仅两句话便把两人的事情交代清楚,更把海泉置于事情之外。羽凡看到黄征微微肿起的脸,上面还有清晰的手指印。
黄征穿好衣服与羽凡擦肩,看着羽凡黑了的脸一石二鸟的调笑:“买卖不成仁义在。”工作感情可得分的彻底点,但为了海泉撕破脸皮我还真就不怕。
房间内安静的两人,说什么都会觉得突兀。
“早看出来他小子不怀好心。”羽凡恨得牙根痒痒:“以后别跟他来往。”
“我跟谁来往你管的着?!”海泉倚在床头,表情不是很好:“我不用你告诉我该和什么样人来往。”烦死了那人唯我独尊的样子。
海泉在无视自己?!他不告而别后又开始与别人牵连不断!如果你没有默许,黄征会跟着你回家?你死命拒绝他就会压在你身上?你当我瞎是不是?“那怎么,我坏了你俩的好事?我回来的真特么不是时候对不对?!”
这说的什么话!什么叫坏了我们的好事?!你要是不相信我就直说,别拐弯抹角的讽刺人:“对!坏了我的事!坏了黄征睡我的好事!”
羽凡拿起手边一个烟灰缸猛的朝海泉方向砸去,破碎的声音有着一刀两断的架势。海泉抱着头蜷成一团,衣领、头发里崩进去了些许碎片。墙上有着被砸后的伤口,修复不能,破碎的玻璃四处散着尸体,拼接不能。羽凡气疯了:“胡海泉你别给脸不要脸!”
海泉并没有放下抱着头的胳膊,整个人蜷缩在床上。受够了!受够了!你爱我吗?你爱个屁!除了怀疑和霸占你还会什么?你有问过我的感受你有相信过我吗?!你把我当什么?开心了玩玩不开心还要绑在身边?我不是玩偶不是机器,我他妈的有感情!有自己的生活!“我自己怎么样跟你无关!你嫌我不要脸那你滚!”
自己不是因为担心才回来的吗?自己不是想他吗?他和黄征不是什么都没发生吗?他现在很脆弱不是吗?!那你就去安慰,去抱他啊!羽凡眉头紧锁的看着海泉受伤的样子,心内的怒火仍旧没有消散,自己有种跟不上海泉的感觉,那人的想法,决定,每次都否定自己的打算。工作上的天衣无缝,感情上的漏洞百出?
羽凡坐到床边抽着烟,旁边的海泉好像睡着了,发出均匀的呼吸。掐灭烟上的红光,鬼才信他能睡的着:“咚!”羽凡在海泉耳边大喊一声。
就见蜷缩在被窝里的海泉一个机灵气急败坏的扯开被子对着羽凡抗议:“有病啊!”
他总会被自己吓到。楼梯的拐角,房间的门后,甚至那人自己身后。多少次海泉预感出羽凡要吓唬自己,都做好心理准备了可还是会被神经兮兮的羽凡吓一跳!看,他还是他,一如往常。情丝雨点,似断难断。
“你在我眼中是最美~每一个微笑都让我沉醉~”羽凡唱完两句后开始单个字微微拖长音:“你……~”海泉下意思的接上:“的……~”羽凡眼里溢出笑:“怀~”海泉嘴角也上扬起来:“你~”“的~”羽凡趁机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