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泉--似水流年-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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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我不知什么是爱,爱情?可就在你第一次深不见底的眼神穿透我的时候,就在你第一次进入我身体的时候,就在你刚才告诉我领我回家的时候。我真的想说,我爱你。
刀子在食指上不停划动,羽凡铁了心要把手指割掉。血肉模糊的手,桌子上满是血。
“停吧。”立叔摆摆手。“你俩走吧。”
海泉愣愣的看着立叔,羽凡可以不切掉手指了?
“走!”立叔厉声。
羽凡牵住海泉的手深深给立叔鞠了一躬:“谢谢立叔。”
立叔最少有二十年没有哭过。他看着两人消失的背影,喉咙有点紧。海泉的眼睛长得真像你啊,立叔呆呆的笑。你说你要是没自杀,咱俩是不是也能过过那俩小子的生活,相濡以沫。我当初不就是被你爸把肋骨打折几根,腿打骨折了么,你说,你再微微忍一忍,过了风头我就接你,咱俩一走了之不就好了么……你怎么那么容易绝望?傻吧,海泉那眼睛还真像你,水水灵灵的。你说呢?哈,羽凡小子那犟劲儿也像当年的我,哈哈。真让人羡慕啊……立叔看向棚顶绚烂的琉璃灯,其实……我一直都很想你。一直都想。
出了酒店的门后走在自己前面的羽凡忽然回头讲出一句话:“我可以给你留两根无名指呢。”
海泉永远忘不了那人的表情。坦然,自然,毫无修饰的真情流露。为我留着无名指吧,我为你留着心呢。看着那人孩子般认真的小脸,笑着笑着就哭了。我们是生活在漩涡边缘的人,我不要你离开我,我不要坠落无底的黑暗。羽凡抱海泉在怀里:我陪你,我救你,竭尽全力,永不后悔。我怎么敢让自己没有你。
2003《没你不行》,销量近110万张,获得2003年内地销量总冠军。
作者有话要说:
☆、三十 。 1
出路。重生。
04年是羽凡先要单独干公司的,北京凡人文化传播有限公司。海泉虽不说什么,也知道组合的寿命堪忧,干脆自己也开始做事业,办了EQ唱片公司。各忙各的,却有了种互不干扰的感觉,这太让人不安了。海泉甚至还想,两人是不是耗着耗着也就散了,风风浪浪过去后,平静如水的日子反而变成最无味的消耗。
海泉的妈妈中午来到羽凡公司的。寒暄过后,一直惴惴不安的羽凡听到了自己最不想听到的话。
“涛贝儿啊,你比海泉机灵,懂事儿,看事情看的也透。我也就不多说了。海泉这孩子死心眼,要是想他正正经经的过日子,还得你帮着劝劝。”海泉妈看着羽凡若有所思的样子,心想着自己的意思羽凡怎么也懂个七八分了。
“阿姨是想?”羽凡言语中有着自己察觉不出的颤抖。
“我一直想让海泉退出娱乐圈。”海泉妈妈对视住羽凡的眼睛:“事情做到了极致就可以收手了。不要耗着时间在这等着穷途末路,与其慢慢被人淡忘,不如趁着风华隐退。”
羽凡沉默。
“我给海泉找了个女孩,你劝他去见个面吧。”
“……海泉,有自己的打算……别强迫他比较好……”
“我是为他好。你应该比我清楚,怎样是对他好。”海泉妈妈面容仍旧带笑:“希望你能听懂我的话。怎样是为他好,怎样是对他的家庭好。”
羽凡不知道海泉妈是怎么知道两人的事情的。这语气听着是铁了心要海泉离开自己。自己也不是没想过,有一天把大炮领回家,告诉爹妈:这是我对象,我要和他结婚。那二老不得昏过去……
海泉在发呆。羽凡刚刚打电话约自己去他家,两人起码有一个多星期没见,信息电话都是些工作上的事。单薄的对话,简练的交谈,但那未尝不是一个粗暴的过程。海泉有种预感,这样渐渐趋于安稳的感情终会变淡,消失。他想着姐姐昨晚跟自己说的话:羽凡昨晚送女朋友玫瑰花了,我都看到了,长得真不错。你看看人家,再看看你,这么大人连个女朋友都没有…… 陈羽凡有女朋友了?他什么时候找的女孩?他自己搞独立,搞公司,都是为了离开自己?最近不常联系也是因为对自己厌倦了?终于……要散了?
到羽凡家正好看到那人湿漉漉的从浴室出来
“要不你找个女朋友。”羽凡嘴里叼着刚点的烟开门见山。
海泉看着那人在吐出的烟雾中渐渐模糊的脸,并不想去思考这话的含义:“给我根烟。”
羽凡猛吸一口烟后站在海泉面前,对着那人的脸轻佻的吐着烟。海泉的唇贴上羽凡的唇,慢慢吸着那人口中的烟。
海泉是讨厌烟味的。但是他习惯了羽凡,习惯了羽凡手掌的烟草味,衣上的烟草味,嘴角的烟草味。这种味道给自己一种安全感,直接的烟味是讨厌的,但是融入羽凡的味道确是自己喜欢和依赖的。
进了卧室后羽凡趴着在床上,伸手够着柜子上的烟,无声的递给海泉。
“火呢?”海泉叼着烟拍着羽凡的大腿。
羽凡指指自己嘴里叼着的烟,海泉直接跨坐在羽凡身上,俯着身子把嘴上的烟对上羽凡的烟。细小的火种燃在两人的呼吸中。海泉把烟的呛憋在嗓子里,闷闷的咳了两声,然后继续抽着。
手不停揉捏着海泉的腰身,呵,大炮胖了,有肉揉起来真舒服。眼里是海泉闭着眼睛嗅着自己胸口的样子,乖得像一只大猫。那小脑袋摇摇晃晃后嘴唇就贴上自己的下巴,嘴角。一下一下吻着。
海泉躺回羽凡旁边。“你有女朋友了?”弹掉烟灰后举起那红红的一点左右摇晃,看着那烟画着线条。
羽凡挑挑眉,想着不如将错就错:“你知道了。”
“我不信。”海泉把快要燃尽的烟头直接握在手里。
“信不信都已经这样了。”羽凡看着那人攥紧的拳头,想着那烟头用手掌握灭怎么也得被烫起大泡。“呆在一起久了,太了解了也就没意思了。”羽凡扒开那人的手:“快去用凉水冲冲,多大了还玩自残?!”
“这个伤太小。”用手戳着那透亮的水泡:“你有食指上的疤,我就添一个手掌里的疤。”海泉看向那人深不见底的眼眸:“如果厌倦了这感情,你可以收手,可以跟我告别。但是不要让我也和你一样……去找别人……”
海泉话说的狠:“你那么说话是对我感情的亵渎,让我觉得恶心。”
“年底解散,我先走了。”海泉有着一种勇敢果断的坚硬。
羽凡看着海泉忽然产生一种陌生的感觉,他以为那人会哭,会大骂,但是没想到他会如此沉寂。这果断如匕首一样刺入羽凡的内心:海泉有男人最起码的自尊。脑子有点乱,这样就分手了?还是去哄哄大炮,道个歉,说明真相俩人也就和好了?可是何必再联系,断了也好,最好一下断个干净。
作者有话要说:
☆、三十 。 2
海泉有些忘记上次和羽凡见面是什么时候了。那人现在好像去拍戏了。现在自己对面坐着一个家里介绍的女孩子,落落大方,声音清脆,透露着一股干脆劲儿。走神的海泉看向女孩子,大大的酒窝,身材姣好。“你多大?”唐突的问了出来才觉得很不妥。
女生被他那神游后慌张的样子逗笑了。海泉觉得这个位置挑的真不错,阳光晒的温柔,浸满那人的及腰的黑发。她笑起来不像其他女生那般害羞,而是咧着嘴大笑,笑的真够实在,弄得自己也想笑了。
“你笑起来真好看。”海泉觉得这笑容和这暖暖的阳光无比的眼熟,这种不造作的样子像极了一个人。
女生对着海泉伸出手:“孙苒苒。”
陈羽凡进剧组时候导演把他领到一个休息间指着里面的女孩:“你俩互相认识认识。”然后就跟遁地术一样消失了。
女孩在看剧本,白皙的脖颈,修长的手指。很认真啊,羽凡心想。似乎觉察到有人来了,转过身是目光中肯的羽凡。女孩脸猛的红了,乱了手脚的站了起来:“你,你好……”
羽凡看着那人乌溜溜的眼珠,伸出手:“陈羽凡。”
提起解散具体事宜,羽凡总推脱说自己没有时间。海泉觉得可笑,没有时间?你就那么忙?!不想见我就直说呗。卧室里安静如湖,觉得自己整个人轻飘飘。寂寞是一种对别人的饥渴,你在想念却无力前行。无计可施的境地总容易让人低迷。七八瓶酒下肚后莫名的开始流眼泪。人变了心,言而无信;人断了情,无谓伤心。拼力逞强只不想落的狼狈,可我怎么面对自己真实的想法,我特么想你,我特么放不下。没出息也好,虚伪也罢,给你留下个洒脱的我,然后自己孤孤单单的舔伤口。
“我不后悔却有所谓缘之将尽还不懂后退 断了琴弦碎了酒杯 还彻夜不醒不睡 我不后悔怎无所谓胸口灼热烈酒淡如水谁说男人只醉一回不过这次独饮伤悲”海泉迷糊中写下这些字句,头痛的要裂开,塞入口中几颗止痛药后刚刚倒在床上电话就响了。
“嗯?喂?”海泉口齿不清的嘟囔。
“我看到新闻了,你和一个女孩逛街。怎么样?顺利吗?”羽凡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轻松。
大晚上打电话就是说这事儿?!看到个破八卦特么的想起我了?!有意思吗?!过来讽刺我?看笑话?你是不是闲大了?!“嗯。”话不投机半句多。
“想你了。”沉默老半天羽凡低着声音说。
听到这话的那一刻海泉眼泪就下来了。别他妈的逼我了!要开始的是你,要结束的是你,藕断丝连的还是你!“陈羽凡你丫几个意思?!”怎么我就得因为你一次次的自毁底线?!你到底要什么?
羽凡碾着手中的烟:“咱们签到华谊音乐 吧,滚石到期后就签华谊。”
怎么?不想解散?你那么拼命的自我独立到头来竟然不和我解散扔了我这累赘?!“那我可以把你这次打电话的理由归于不想解散吗?”海泉咄咄相逼。
我当然不会和你解散,我要用羽泉这两个字把你死死拴在身边。我打电话是因为太想你:“当然,不然你想怎样?”原谅我的有口无心。
“我要解散。”海泉挂了电话后蜷在被子里泣不成声。
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听到那人一句:想你了。整个世界都乱套了。第二天海泉就只身一人去了广州。赶去片场的途中只觉得内心惘然,街中人来人往,耳边炸开庸气的歌曲,灰蒙蒙的天、街、人。这个城市没有死去,只是在冬眠。
拍摄现场因为海泉的出现哗然一片。导演很是兴奋:“到底还得自家兄弟,多探班,多出些新闻,有益无害,有益无害!哈哈……”
羽凡正在对戏,看到海泉整个人目不转睛的差点把眼珠子瞪到海泉身上了。这丫突然出现的感觉让人有点感动,还有安心。
休息室内。
“我不打算签华谊 ,滚石 的合同到期就散了吧。”海泉把一叠文件拍到桌子上:“关于歌曲专属权还有出于对彼此的尊重,有的歌只能个人演唱,有的歌不可以再唱,还有设备……”
“你和那女人做了?”羽凡叼着烟一脸痞气的打断海泉的话。
没完了是不是?!一个破八卦你当经念是不是?!“做了跟你有关系?”
羽凡把烟头一扔,随手拂掉桌上那摞文件,双手支在桌子边缘把海泉困在自己身里这个狭小的范围:“那就是做了。”脸近的已经能快要碰到鼻尖。
海泉皱着眉心里万头草泥马奔驰:做个屁!
因为身高相仿,羽凡微微顶跨下身就碰上海泉的下身,隔着裤子若有若无的摩擦着,手不老实的游离到那人腰后:“我还是自己检查下吧。”
海泉一手推开不停挑衅的羽凡:“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什么过分?”羽凡装傻充愣,心里不满到爆:你和那女人亲密到什么程度才会被记者抓拍到?说给你介绍女孩你还真就不挑?!不是说我找别人亵渎你感情吗?!那你现在等于弓虽女干我的忠贞呢!
用力扒开海泉的外套:“有没有什么抓痕吻痕啊?!睡的爽不爽?!”你特么的看看究竟什么叫过分!
海泉甚至没有挣扎,眼睛直钩的看着羽凡怒气冲冲的样子:“你嫉妒。”万分可定的陈述句,仅仅这三个字就让羽凡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羽凡眨眨眼若有所思的看向海泉,那人推开自己后弯腰捡着掉落地上的文件:“我和那女的没有关系。”
那么自然的示弱:我和她没关系,你别生气。羽凡心内一软,从身后的人狠狠的抱住海泉。脸埋在海泉侧颈,微歪着头把温热的呼吸吹到那人耳内,对着海泉软软的耳垂不停啄吻而后整个含入口中。感觉到敏感万分的海泉身子一软,双手解开海泉的腰带,□不已的抚摸那热已经抬头的下身。海泉闭眼侧过脸双唇微张,索吻的样子让羽凡下腹一紧。吸吮那思念已久的薄唇,几声游离的喘息声后羽凡把海泉轻按到桌上。
手中的文件早已再次散落在地,羽凡从后面进入海泉。海泉的胳膊支在桌子上,腰身被羽凡的双手固定住,头随着羽凡一次次深深的挺入而轻晃,每次被贯穿喉咙处都发出撩人的低喘,诱惑十足。羽凡俯身,加快下身运动,伸出舌顺着海泉的脊柱舔舐。海泉被这挑逗的技巧拿的浑身无力,一声娇喘后自己都被自己吓到,肩膀一软头直接垂在桌上,羽凡的吻不停印在的背脊,海泉整个上身如同触电般虚脱,那快感让自己飘飘然。
其实说解散都是借口吧。就是想他了,就是见他对不对?你离不开他对不对?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