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泉--似水流年-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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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了的海泉开始用力推开羽凡:“你别呀,黄征还在外面呢……你别这么大声啊……”
不说倒好,一说羽凡更来劲儿了。扒衣服扒的这个凶啊……“听到又能怎么的……”
“别……真的……别……”
“转过身……怎么样,这镜子里能看到我表情,我也能看到你表情!!!”
“……”
“你别低头啊……你抬头,抬头……”
……
黄征盯着那锁好的门:海泉,你喜欢那人吗?有多喜欢?呵,心情憋屈的可不是盖的……一饮而尽手中的啤酒,转身离开。
2001《热爱》沸腾。
作者有话要说:
☆、没你不行 。 1
嘿,嘿,跟我来。羽凡拉住自己的手。你看这风筝飞得多高!来,海泉,扯住这线。接过线轱辘却没有握紧线,就见那轱辘快速转动抬头发现风筝已经飞的太远太高。耳边是羽凡焦急的声音:“握住线!海泉握住线!”可就在自己狠狠握住那线的时候,线断了。那红风筝如同鲜红灼热的血从空中高速坠落,回头不见羽凡的身影。
“羽凡!”海泉猛的醒过来,满身冷汗。已经下半夜两点多,最近自己越来越不安,总是做奇怪的梦。专辑销量下滑严重,羽凡闷闷不乐,通告越来越少,很多制作已经开始赔本,找不到大手笔的赞助商种种。羽泉遇到瓶颈了,这点两人都很清楚。这么拖下去不是办法……除了……单飞。
午饭的时候海泉开了口:“羽凡。”
狼吞虎咽的羽凡抬起头,海泉这么严肃是怎么了……
“咱俩可以挺过低潮,是不是?”海泉试探着开口。
羽凡有一下没一下的嚼着:“那当然了……音乐需要的是持之以恒,看谁能干到底!”激励的语气却看出了海泉的忧虑,已经开始质疑我们的能力了吗?已经动摇了?
“嗯,说的对!”海泉扯出一个微笑,笑的自己都觉得尴尬。
包间内。
“立叔,这次趁着你来北京的机会,我有事情要请你帮忙。”海泉递给立叔一个精致的桃木盒子。
立叔也不马上接:“可以打开吗?”
海泉打开盒子。
“哈!这么大的礼~!”立叔笑的眼睛眯成一条缝,在海泉看来那像极了一道泛着黑的伤口,诡异、恐怖。
立叔拿出那盒子中的钥匙:“宾利Arnage R?我女儿说这车在上海刚一上市就被人匿名购买了。那人是你。”
“既然千金喜欢那就再好不过了。”海泉把所有客套的话都要说完了,脑子跟浆糊一个样。
“她喜欢可没用,得我喜欢。”立叔把钥匙扔回盒子:“换成你的房间钥匙或许会更好。”
海泉就那么木讷的像没魂儿的娃娃,紧张的咽了咽口水。
“我能给你们接最少五个大广告,新专辑宣传场地各种活动都不用担心,最重要的,我可以再把你们捧红起来。”立叔把玩着手中的高脚杯:“当然,你要是想自立门户,我也可以帮你。”
再次风光……炒作,人气,利益。海泉摇摇头,我要的不是这些,不是,我只是想和羽凡有机会站在台上唱歌,我只想让更多人听到我们的歌声。我不要什么追捧和掌声,我只想要通过歌声来鼓励更多人,温暖更多人,传递能量和爱……这就是羽泉的初衷,不会变的。但是……如今连立足的市场都没有……谈什么影响力?!歌声又用什么途径去直达他人心灵?!这就他妈的是现实!你现在唱歌没人听!!!你没有丑闻没有卖肉现在没人关注你!!!你的努力和你正在过气永远不会矛盾!!!别做梦了!要梦想?先让现实给自己日的死去活来吧。
立叔的车里。
“你想单飞?”立叔的手揉着海泉的大腿,并且有往上游走的趋势。海泉看着前面的司机,见那人纹丝不动目不斜视,专业的很。
“我想要羽泉这个名字……存在的久一点。”海泉微微动了动仍旧逃不出立叔的手掌。
“为什么?”立叔开始隔着衬衫摸着海泉的胸口:“为什么这么执念羽泉?”
海泉笑了,带着点害羞,却没回答立叔的话。为什么执念羽泉?因为这是唯一一个纯粹于两个人的词。一个是自己,另一个是羽凡,缺一不可,无法被介入,彼此融入生命。
电话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海泉装样子的拿出电话,逃开立叔的怀。是羽凡的信息:大炮,我知道现在不景气,各种不景气,但这不代表我们就得认命或是放弃。我这辈子最对的事情就是认识你,就是让羽泉这名字诞生。今晚我去找你,咱俩好好唠唠。
海泉宁愿自己看不到这信息。是自己变了吗?为了所追求的开始变卖自己了吗?如果自己本质都变了那音乐还会有它的价值吗?可不这样别人会听到自己真实的音乐吗?烦躁。相互矛盾却相对正确。羽凡……对不起……我们只有热情是不够的,这个市场不缺热情,更不缺血汗。让我们逆转的机会不多,除去这一次来日漫漫什么时候是个头?!我不想羽泉从此隐匿,我不要那么默默无闻的消失,对不起,为了羽泉,我只能这么做……
海泉把电话关机了。
和立叔进入房间那一刻海泉就后悔了。他想逃。他想说他什么都不要了然后一走了之,他有挽救这残局的心,可最终还是亲手关了门。没有什么没有谁会是自己的救赎,除了自救再无其他,豁出去了。
“脱。”立叔倒干脆,点了雪茄后坐在床上凝视海泉。
作者有话要说:
☆、没你不行 。 2
恶心。看着立叔的样子觉得恶心。而今晚自己将要和这人进行鱼水之欢。哪怕有一点别的方法,自己也不会走这路。领带,外套……一件件脱在地上,海泉一颗一颗解着扣子。
“对不起,立叔,这个我……我……做不来……”海泉下了决心,眼神坚定的看着立叔。
立叔没有表情,吐出的烟弥漫在脸旁。气场冰的让人发闷。
“抱歉……我真的……”海泉慌了。
“玩我?”立叔笑着站了起来:“是不是玩我?”
“对不起……对不起……”海泉欠着身子,不住的道歉。
“心里觉得对不起女朋友了?不对,我看那个叫什么凡的对你有意思,不是因为他吧?”立叔好像知道了个天大的笑话,哈哈的笑起来。“你说那小子能给你什么啊!一个组合,流行了三四年也就差不多了,不单飞,不给自己找后路,找死啊?!”
海泉咬着嘴唇,闷闷的不再吱声。
“还真是他啊!”立叔笑的都弯腰了:“你这是怕他伤心?哎呦,那你说你这么玩我一场,我也伤心啊~怎么能放你走,怎么能你说句对不起就把我打发了呢?”
“你说,他要是知道你我在一起,会怎么样?”立叔用手势示意海泉拿出电话。
“他要是十分钟能到这儿,我就放你走,别的事情也不再追究。他要是十分钟到不了,那你就不单单今晚陪着我了。”立叔拿过海泉电话:“呦,还关机了?这么怕那小子知道啊?”
“陈羽凡吧?十分钟内赶到XXX,不然你的小海泉可就……”立叔端详着海泉紧张的小脸:“可就会被人睡喽~”
海泉能听到羽凡那面焦急的询问,可立叔却挂了电话。“你信他会来吗?你信不信我一句话就能让他恨死你。”立叔的手抚上海泉的腰带。
从没觉得时间会这么慢。秒与秒之间隔着几个世纪一样。“七分钟~”立叔躺在床上悠闲得很,不停挂断羽凡打来的电话。
自己发神经为什么要拒绝立叔?!海泉心里摇摆不定。咬牙坚持和立叔睡一晚,明天一切都会好起来啊!这下倒好,把羽凡也搭进来,他要是知道要做什么会不会一气之下就不要自己了……那自己怎么办……可就算自己和立叔发生关系,纸是包不住火的……羽凡知道了,又会怎样……也许真的就像立叔说的,恨死自己了。靠!自己是怎么想的,怎么能想到陪睡?!这样的手段也太烂了……
咣!咣!咣!砸门的声音?!
海泉马上冲去开门。是羽凡!他来了,他找到自己了!
“十分零一秒。时间过了。”立叔摇摇头,很是惋惜的表情。
“怎么回事?”羽凡打量着海泉的衣冠不整:“你为什么在这儿?!”你为什么和一个心怀不轨的老头子呆在这房间?!
海泉不知怎么说,既委屈又后悔,眼睛说红就红了。
“陈羽凡。我和海泉打赌,只要你十分钟之内到了,我就不办他,十分钟之内没到,我可不仅今晚办他了。要怪就怪海泉吧~都准备好被潜,却没那胆量睡,就你们这样的,八辈子也别想再火了。”立叔看着还差五十秒才到十分钟的手表,铁着脸品着羽凡的脸色。
“立叔,你不是斤斤计较的人,海泉说的胡话你别当真。他这人脑子笨,得罪了立叔我替他道歉,立叔别为难海泉就好。”羽凡遇事沉着,不慌不忙的给海泉找台阶。
“上次喝酒我就知道你小子不简单。”立叔眯着鹰眼点点头:“这么快就又想替那小子背黑锅?”
“立叔抬举。您老江湖了,什么样的架势没见过,都是立叔大度不跟咱这毛头小子计较。”羽凡说的诚恳:“海泉脑子发热,给立叔造成不便太不好意思了。”
“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海泉该陪我睡还得陪我睡。”立叔若无其事的转动手腕,盯着手表:“时间也不早了,你回吧。”
海泉紧张的看向羽凡,见那人拳头握的死死的。
“立叔就别开玩笑了,怎样能出气你就冲着我来吧,海泉什么也不懂,笨手笨脚的。”羽凡丝毫不退让:“再怎么说他也是我的人,立叔你这么做我情理上面子上都挂不住。”
“呦,你俩搞上了?!”立叔笑的爽朗:“这么说,我要是睡羽泉就等于睡了你……”
“睡了我媳妇一个样。”羽凡表情没有一点开玩笑的样子。
“有种。”立叔竖起大拇指:“有种!你小子行啊~!知不知道我一个电话就能让你们马上一点活路都没有?!还有啊,是海泉先找上我的,他想要给自己找活路,你掺和什么啊?!”
“他不会的。”羽凡说的字字肯定。
“他不会?你问他是不是主动找我的?”立叔觉得眼前的羽凡倔强到蠢。
“我是说他不会只给自己找活路的。他是为羽泉找活路。他很用心,虽然方法不对。”羽凡并不躲避立叔的眼神,语速不紧不慢。
“很多人巴不得跟我搞上关系。有当妈的把女儿往我这屋里推的,有当丈夫的把自己老婆往我怀里推的,像你这样拼死拼活的往外领人的还真没见过。”立叔瘪瘪嘴:“我也不是不讲理的人,也不是那么没道德的人,是不是?”
海泉看着立叔有点松口,整个人都精神了,可那下一句话却让自己有种想死的心。
“领走海泉可以,留三根手指头。”立叔面带微笑看着羽凡的表情:“喜欢弹吉他?弹琴?是要海泉跟我睡还是自己剁掉三根手指头?”
作者有话要说:
☆、没你不行。 3
呵,怎么可能这么轻易放过我们呢,羽凡声音微微沙哑:“刀在哪?”
“羽凡,你别,别……你……你走……我求你……你走吧……”海泉整个人濒临崩溃:“立叔你说笑的是吧……你不会真的要他的手指对不对?我跟你,我跟你……你想怎样都行,你别伤羽凡,真的别……别伤他……”
羽凡狠狠的瞪着:“你特么闭嘴!”海泉被羽凡凶狠的表情镇住。“胡海泉,别总他妈的把你底线下扒出来!!!你那是往我心里捅刀子一样你知道吗?!你知道吗?!”眼睛通红的看着眼里有泪的海泉,你怎么能说要跟别人呢?你知道那比让我死还难受吗?!你知道你特么对我多重要吗?!你当着我面说你要跟别人?!还怎么样都行?!你怎么不一枪崩了我?!
“好戏~!”立叔拍着手:“感人啊。剁手吧~刀在桌子上。”
海泉看到茶几上一把小巧的水果刀,自己扑上去攥在手里:“别……别,羽凡……”
“给我吧。”羽凡类似安抚的语气,甚至是认命的语气。立叔是什么人你不知道吗?他身后依仗的人不知道吗?他的人脉、实力、资金、名望,哪个是我们能招架的起的。我们是只是两个火了几年的小歌手,人家是运筹帷幄的商业家,在政治界挂名。“海泉,别闹,我们一会儿就能回家了。把刀给我,我们一会就能回家了。”
他似乎不知觉自己要失去三根手指,他满心只想要他的人不要惊慌,告诉他:一切不可怕,和我回家就好了。
类似催眠的暖言暖语,让海泉有一阵恍惚,微微松懈手中的刀就被羽凡抢走了。
羽凡握着刀二话不说直接剁向食指,刀太小,只割在皮肉之间,根本切不断骨头。十指连心,额头秘密的汗珠映着绝望的光,脸色惨白的羽凡费力挤出微笑,示意海泉不要担心,自己可以挺住。
从来没有这么绝望过。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怎么去帮助自己深爱的人?他现在在痛啊!他在流血,他在忍耐……海泉表情寡淡看向立叔:“另两根手指剁我的吧。”羽凡,我们是不是从没有说过爱?说,我爱你。我觉得那显得太轻浮,咱俩谁也不好意思说出口。说实话,我不知什么是爱,爱情?可就在你第一次深不见底的眼神穿透我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