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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神兽在人间-第17部分

小说: 神兽在人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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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这个小碧居然如此大胆,居然敢勾引她们的大人,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小碧,我全身可不全是宝。”短短的一句话,方少辞还没明白什么意思,只觉得这清澈的声音说起这威严的话来似乎压迫力一点都不大,反而透着股可爱的劲。他迫切地想进去看一看这个大人到底是何方神圣?勾得他心头冒火了。
  “大人,”小碧娇滴滴嗔了一声,“我知道了,大人的法术可不是我等小妖对付得了的。”小碧遗憾地转身,“姑娘们,把果子留下,我们退下吧。”
  方少辞赶紧往门旁大柱子后面一躲,果然那几个女孩已经出来了,等了几分钟,不见有人喊卡,也没有其他声音,于是方少辞排除了第一种可能。
  他淡定地接受了这个事实,并悄悄行动起来。从一旁的窗户爬了进去,好在屋里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书卷上,并没有注意到他。方少辞偷偷躲在帘子后面打量着这个宫殿,看上去非常富丽堂皇,各种珠宝钗环有的直接堆在桌上,简直要闪瞎方少辞的眼。
  他掀开垂帘的流苏,只见一方塌前坐着个白衣的少年,面目看不真切,只觉得灵气逼人,让人不敢正视。少年头发很长,长长地飘散着,垂下好看的发尾。他的手也如柔胰一般白皙,手里捧着一册不知道什么名字的书卷,他斜靠在塌上,手懒懒地翻着,半天翻开一页去。
  方少辞第一次觉得自己被蛊惑了,他看不见白衣少年的真面目,但是他却从内心里生出一种奇怪的感觉,好像他在召唤,他的内心在召唤着他。
  他支撑了半天,还是受不了蛊惑走了出去,那个少年咯棱棱笑起来,似乎是看到了什么精彩的地方,方少辞一下子惊醒退了回去。渐渐地,少年似乎看倦了,书册咚一声掉在了地上,他撑着额头慢慢睡着了,精致的面庞舒展开,方少辞悄悄走近,蹲下来打量着他,多么漂亮的人,世上恐怕再没有比他更好看的人了,长长的睫毛如蝶扇一样垂下,柔软的乌黑的发丝,似泼墨一般,他不受控制地向前倾身,将自己的唇映到那勾人的销魂之处。
  就在这一刻,少年蓦地睁开了眼睛,那是一双棕红色的眸子,好像琉璃一般璀璨夺目,方少辞的呼吸一下子停住了。
  少年的嘴微微张开,刚想说什么,方少辞就立刻吻了上去,少年愣住,脸上还带着诧异,可是强硬的方少辞已经舔·舐上他的唇,那唇异常柔软香甜,像蜜糖一样化不开的浓度,随着两个人之间气氛的升高,少年脸上升腾起红色的云霞,方少辞一掐他的下巴,舌尖灵活得钻了进去,里面是多么的温暖湿热,他感到自己身上像着了火,撩得人难受,他含着少年的唇,口中吞咽着口水,发出渍渍的水声,同时双手也没闲着,从缝隙间摸到他光滑的后背,异常销魂的触感,就在他急不可耐剥着少年的衣襟,原本害羞的不得了的少年突然邪媚地一笑,方少辞的动作停了下来,不解地看着他,只觉他此刻就是溺毙在这惑人的微笑中也心甘情愿。
  两个人就这样对视着,仿若地老天荒那般长久,冷不防兜头被泼了满身的凉水,少年一下子如雾一般消散了,空气中是他那淡淡的香气,方少辞的手在他消散的那刻就抓了个空,一股莫名的失望涌上心头。
  “麻蛋,这该死的魇妖这么厉害。”白泽收回泼水的水,它的小爪子根本没法端水盆,只好借助法力,可是刚到勺子头顶的时候就没了,一盆水一下子全泼在他头上了,它一屁股坐下来,直接拿起床单为他擦拭,像这样过一个晚上,不想生病都不行啊。
  小白叹气自己一个晚上不用睡了,看着眼前这个人事不醒的家伙,搭爪子无奈,魇妖无形无色,最喜欢窃取别人的梦魇,以前不懂事被窃过那么一次,没想到它居然把梦植入方少辞的脑海之中,当真是大胆,现在自己本领不够,没法打散它,只好守在方少辞身边,防止它再次出来捣乱。它也是白天的时候听灵犬族的哈士奇大叔说的,它说最近总是有不少幼犬常被噩梦惊扰,有不少孩子已经生病了,它很着急,又没有办法,只好来求助白泽大人。
  这世间的鬼怪,白泽自然是什么都知道,它们的习性更是了熟于心,魇妖就是那种以世人的梦为生的妖,如果世人沉溺于梦,轻的头昏脑胀,生病惫懒,重的则一梦不醒,形销骨立。
  白泽并不知道方少辞梦到了什么,也不知道魇妖在它的梦里做了什么手脚,它想了一下,一定是什么无聊的事,他一个人住在白清殿实在是寂寞太久了。
  作者有话要说:  米娜桑圣诞快乐,~≧▽≦)/~有没有吃平安果呀?


☆、25大勺子生病了!

  果不其然,早晨的时候方少辞就感冒了,一早跟小白打招呼的声音都嗡声嗡气的,小白泽揉耳朵,感到一丝丝愧疚。
  于是在他吃完早餐要出门的时候,白泽死活不让,方少辞被缠得没办法,见小白嗷嗷乱叫,不得不停下来安抚它。最后干脆抱起小家伙,“算了,不去了,头疼得要死。”
  拨了个电话给厉箫,让他看着点公司的事情,方少辞就撒手不管了,反正表哥还要过几天才和他签合同,看地什么的,他现在不着急。重新换上居家服,厚实点的果然很保暖,转头看了看一旁忧心忡忡的小家伙,他摸了摸它的头,“你是在担心我吗?还是故意不让我去上班的。”
  嗷嗷勺子,都是我的错。小白泽又开始内疚了,叫你每天玩,每天吃,害勺子病了吧,不好好练习,什么时候恢复法力呀?
  “没事的,我一个人都习惯了。”说完沉默地坐到沙发上微微出神,白泽知道他一定又在想什么伤心事了。它跳到他膝上,把毛茸茸的小爪子搭在他手背拍了拍,“勺子,你要坚强起来,千万不能给魇妖有可趁之机。”
  “我会努力修炼,以后会好好照顾你的。”
  “你不要这个样子,麻蛋,为什么我会感觉心疼啊?”
  “谢谢你,小白。”方少辞笑笑,养一个小动物真的很贴心,很疼人。
  虽然缺少父母的关爱,但这些年一个人都过来了,还有什么不能面对的?
  方少辞用自己英挺的鼻子顶了顶白泽的,小白团子立刻不好意思地嚷嚷,“干什么呀,当心把感冒传给我。”
  方少辞倦了就想回去睡觉,但是白泽就一直闹它,不让他回去睡,如果睡着了一定又会梦到什么奇怪的梦吧,白泽坚决不允许,方少辞也想到兽医说的话,要多陪小宠物玩,不然它们会感到寂寞,产生怏怏不快的情绪。
  “那好吧,我今天就陪你玩。”方少辞打开电视,一边陪小家伙玩,一边随便换台看,白泽发现如果一出现新闻,他就立刻调台,不就是一些领导人视察工厂什么的,有什么不对劲的吗?怎么一副避之不及的心虚模样?白泽不明白,但它还记得小麒麟走的时候交代的任务,这个世界的明主,把自己的大作交给他,然后必须签个名什么的,多么令人骄傲的一件事,所以它必须尽快完成任务,那勺子你还让不让人看新闻了?不看新闻怎么了解国家大事,怎么知道哪里是明主?
  当然啦,你不要吃醋,我的主人永远是你,不会变哒。
  主人和小宠物玩了半天,下午的时候好像更严重了,方少辞此刻的脸都红扑扑的,白泽看着恨不得上去啃一口,怎么办?牙好像又痒痒了。
  生病的主人自己找了颗安乃近药片,就着温水服下了,钻入厚实的被窝,还勉强向小白招招手,“自己玩去吧,我睡一觉就好了。”
  小白泽哪里敢睡觉,一直守着自家勺子,左等右等,主人的呼吸还是绵长的,很踏实,脸色也不是很烫了,小白很疑惑,难道那小小一粒药片,还可以对付魇妖?它不太放心,又等了一刻,才决定先去找灵犬族族长汇合,先治办了那只讨人厌的小妖再说。
  一切解决之后,天都黑了,小白泽才拖着疲惫的小身板回到了家里,摇摇晃晃跑回卧室去挤到方少辞的胸口,开始补眠。本来按照正常顺序,长角之后不出几天应该就可以说话了,这样一来又要等好久了。摸摸咱勺子的胸口,乖乖等着哈,窝一定会努力滴。
  一直过了几天,方少辞的感冒才好一点,小白也偷偷到网上去查了,其实就是伤寒吗?如果可以,也可以去山里采点草药什么的,保准一剂下去就好了,看勺子这样好辛苦的。
  厉箫这几天就郁闷死了,他也不知道怎么了,自家弟弟一直冷冷淡淡的,对自己爱理不理。他好像没干什么坏事吧,那天晚上不是气氛挺好的嘛,还喝了不少酒。慢着,难道喝酒喝出问题来了,喝醉了的自己释放了自己的兽性,对弟弟干出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如果是这样,那真是大发了。厉箫越想越有可能,坐了几天的办公室椅子都要被他磨穿了。再去学校看弟弟的时候,他的反应也是冷冷淡淡的,“我今天和同学们有个聚会,大家准备好好吃一顿了,哥哥你回去吧。”
  “是他吗?”他用下巴指了指一边嬉皮笑脸的秦同学。
  “没错,”他还向他们挥手,“小意意,这次你们一定要等我,我马上就来。”
  “小意意?”厉箫眼睛眯了起来,棕色的眸子散发出危险的信号,“跟我走。”说完难得强势的哥哥再一次历史重演,把弟弟拖上了车。
  厉笙被推到宽大的车子里,心底却泛起笑意来,他都好几天没理哥哥了,哥哥一定起疑,我就不信这次还搞不定他。每次都拿小秦同学做诱饵,真是对不住啊,不过谁叫你在一群猪队友里长得最好看,不挑你挑谁?
  怒气值爆表的哥哥阴沉着脸把弟弟推到他自己房间里,然后顿住了,我是为了什么而生气的,是因为那个男同学吗?可是阿笙说那是同学间正常的交往,我有什么资格生气呢?
  看着低头站在门边的弟弟,他的任何责骂都说不出口了,厉笙头微微垂着,从他这个角度,可以非常清晰地看见那颗泪痣挂在眼角,像一颗璀璨的星辰,一下子成了他心头的朱砂。
  “哥哥,”乖巧的少年用糯糯的嗓音喊他,一如多少年前的那声“哥哥,”“我一直想问你一个问题,”他的声音都变得水润起来,“为什么哥哥从来都不到我房间里来呢?是在讨厌我吧,我知道阿笙一定讨人厌,你表面上不说,一定在偷偷鄙视我这个私生子吧?我……我一直那么喜欢哥哥,哥哥你就不能喜欢我一下吗?”
  “谁说我不喜欢?”厉箫赶紧辩解,又想着安慰弟弟,不自觉被拉到了屋里。
  “那哥哥就是喜欢我喽。”厉笙的眸子睁大了,里面的瞳仁闪烁着激动的光辉,“我也最喜欢哥哥了。”他掂起脚,双手搭在哥哥的肩膀上,将自己的唇结结实实映在哥哥的唇上。厉箫本能地从身后搂住他的腰,下一刻眼睛就睁大了,这是我弟弟?这只是单纯表达对哥哥的感情吧?
  可是这次他却想错了,厉笙却一直没有放开他,反而搂上了他的脖子,微微有点颤动的双唇在他的上面来回研磨,最后用自己的舌头将哥哥的嘴舔开一条缝,然后像只灵活的小蛇一样钻了进去,厉箫当时就傻眼了,弟弟居然学会舌吻了,但很快他就被这滋味迷住了,主动含上厉笙的舌头,拼命吸·吮着,这种感觉怎么和梦里的很像呢?他慢慢将手收紧,少年纤细的腰肢就困在他的臂弯之间,他清醒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这种仿若末世前的狂欢,让他每一个细胞都在跳动。
  一吻终了,他摸着弟弟的头问他,“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微张着嘴,迷离着双眼的厉笙一脸坚毅,“我知道,哥哥,我喜欢你,不,我爱你。”
  “你不知道。”厉箫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把情绪调整好,“阿笙,我不能害你,我不能把你往绝路上带。”他摸着弟弟那细软的发丝,心里是被刀砍一般的钝痛感,“我负不起这个责任,就当什么都没发生吧,你还是我的好弟弟。”
  说完他裹携着风离开,如同暗夜里的杀手,不留一丝痕迹。少年跌跌撞撞从屋里出来,看着已经走向大门的哥哥,大声嘶喊,“你不是我哥哥,我的哥哥从来不是个懦夫,他会勇敢面对自己的感情的,哪怕那个人是自己的亲弟弟!”
  厉箫顿了一下,“那你就当不是吧。”然后继续抬脚往外走,厉笙记得那天风有点大,顺着大堂都吹到楼上来了,还带来一股挫败的心情。
  作者有话要说:  


☆、26勺子的老爸!

  算是拖了几天的感冒终于好了,方少辞又开始了每天的锻炼,往往白泽还没起来的时候,他已经满身是汗地钻进浴室里了。
  在揉了那么多次眼睛之后,白泽终于迎来了它和主人的独处时间,那就是公休。每隔一段时间,公司都会放一天的假给大家处理私人事物,时间不定,所以这往往是个惊喜,光看方某人的心情了。
  比如说今天,什么都收拾好了,就差穿鞋走人了,白泽乐呵呵等他走了然后自己钻去研究一本什么古书,哪里知道这人突然就把包这么一扔,“今天不去了,突然想休息是怎么回事?”他避开小家伙脑袋上的角摸了摸,“大家都放假好了。”
  方少辞想的是什么呢,别人是不知道的。他只是突然心头有不好的预感,总感觉会发生什么。不过等他中午买菜回来的时候,看到站在门口的那个人的时候,他就明了了,早知道还是上班好了,最讨厌这人假惺惺的样子了。
  而小白正蹲在博古架上,隔着猫眼看外面的人,咦,这位大叔,你是谁啊,长得挺帅的呀,不过没有我们家勺子帅那是真的。嘿嘿,我们家勺子是最帅滴,天下第一帅!
  “你来干什么?”方少辞的眸子泛起了冷色,白泽好像从没有见过他这个样子,这种对眼前人的厌恶不是一点半点,而是发自于内心的。细心的小白泽还发现它家勺子把手里的袋子攥紧了,似乎不想见到这个人。嗷嗷嗷,勺子,要不要让我磨磨牙,虽然大叔的皮肯定老了,不好吃了。但是我的小牙还是很尖利的哟,当年一口一个那决定不带跑的。
  “你难道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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