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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兽人之异世穿攻作者:板凳-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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晶石。
  
  把晶石放进腰间小袋,休不管自己左脚还在狂涌著血又变回了白狮,拱起比自己小上一倍的黄狮到背上,想了想也顺道咬起羚鹿,确定黄狮不会动几下就滑到地上後休拉开身子快速地飞奔回部落。
  
  用著最快的速度回到部落,赶紧把鄂载到了巫医家门前,巫医大惊失色的看了看伤到只剩一口气的雄性,连忙让休进到他家里。
  
  巫医很快地帮鄂抹上了药,接著拉开它紧闭的嘴灌进一碗红通通的液体,做完这些後鄂的呼吸一下就平稳了,休见状立刻又退出屋子朝鄂的家跑去。
  
  鄂的雌性是出了名的胆小,听敲门声来开门,他看著一向没什麽表情的族长正皱著眉说鄂重伤在巫医那儿,马上就哭了出来,休手足无措的变成白狮让雌性坐到自己背上又回了巫医家,进门後雌性一见到鄂半死不活的样子眼一翻就昏倒在地,巫医吓了跳忙著把人扶到兽皮上。
  
  巫医抹了抹汗,眼光一扫才看到休脚上的伤,赶紧上前帮他处理,见自家族长还在担忧著鄂的情况他忍不住气道:「你这脚要是再拖,以後都回复不了了!」巫医说的不是气话,他的左脚此番下来真的已经到了极限,再让他乱搞下去肯定会残废。
  
  「你们发生什麽事了?怎麽你会扛著鄂回来?你和鄂为什麽会受伤?」
  
  一连三个问题让休耳朵动了动,虽然他想回答不过一旦变回人身脚上的药就没用处了,伤口也会裂开,於是巫医看著休沉稳的眸子盯著自己,终於想到狮形不能说话,尴尬的笑了笑,巫医又开口。
  
  「要找你家的雌性来吗?」
  
  还等不及休摇头,一道声音就先道:「不用找了,我已经到了。」
  
  
  在得知休载著受伤的雄性回部落前,拜郁正在乌纳亲父的小摊挑著要给休的衣。
  
  挑了几件和上次一样的袋兔皮毛,付完帐要往下个摊位走去,两个高大的男人边走边说的经过他身边,拜郁一听内容脸色马上骤变。
  
  「族长扛著浑身是血的鄂从森林里回来?鄂怎麽会受伤?」
  
  「不知道啊!不过族长一路跑回来的路上全都是血,也不知道鄂要不要紧。」
  
  拜郁马上挡到他们面前皱著眉问道:「你们知道休在哪吗?」
  
  两个雄性看是部落第一美人,呆了呆後才道:「通常部落里的人受伤都会被送到巫医那里去,族长应该在那儿。」
  
  陆续又问了巫医家的位置,拜郁急急忙忙地提著个藤蓝冲到巫医家,一到门口就听巫医恨铁不成钢的念著休,说他要是再晚脚都要跛了,拜郁听了怒气一下就窜了上来,於是在巫医刚好提起自己时也顺势走了进去。
  
  休一见到拜郁眼里有著欣喜,不过看他皮笑肉不笑的模样休就知道拜郁绝对是生气了,不安的耸动著鼻子,脚上苦涩的药草味让休大概能猜测到对方生气的原因。
  
  拜郁上前细看了看白狮後脚上的伤,一道长长的口子比当初自己救他时还要伤得更重,白毛都因染血毬结成一团,伤处皮肉也外翻得厉害,想必稍稍动到就会疼痛,想到休带著这样的伤还载著不轻的雄性一路从森林飞奔回来,拜郁心里就止不住心疼,他知道不能怪休,更不该把气发到他身上,却还是忍不住想开口骂他叫他珍惜下自己,心中百般挣扎脸色自然好看不到哪去。
  
  於是休见到拜郁沉著脸,眼底毫无温度的盯著自己脚上的伤,好不容易安下的心一下又慌了。

作家的话:




10

  
  
  巫医见休的雌性一来就到竹柜拿了两个粗糙的陶瓶,凑近闻了闻,浓郁地药香立刻扑鼻,瓶里的药果然没有变质,满意笑下他走到俩人前面道:「你们回去後记得大的这瓶天天抹,如果伤口肿了涂另外一瓶很快就能消肿,对了,药没了再来拿。」
  
  闭了闭眼收敛情绪,拜郁接过巫医递过来的伤药点头道:「那休的伤何时会好?」
  
  巫医叹了口气,「至少也要七天,本来一两天就能好的伤被他自己搞到脚筋都断了一半,没废掉已经算很好了。」
  
  听要休养这麽久,拜郁立刻眉头一拧,心里除了怒意外还隐约有些後怕,要是休伤重到撑不回部落、或是路上遇到了比他更强的兽类,结果肯定是自己无法接受的。
  
  看眼前漂亮的脸蛋瞬地沉下,巫医还以为他是在担心休的情况,於是开口安慰道:「以雄性的恢复力说是七天,其实大概四五天就能走动了,如果怕族长恢复不好,可以和别家换些鳍鮅吃,对伤口复原很好。」
  
  鳍鮅?拜郁疑惑,巫医见状「噗嗤」一笑,手比划著边道:「鳍鮅差不多这麽大,头上有短短的角,一般都是蓝色的,背上还有两对鳍,很容易被腥味吸引,非常好认。这季节虽然数量是少了点,不过偶尔也能捕捞到,你到街上问问说不定正好有雄性抓到呢!」
  
  与其一口气堵著,还不如思考如何让休更快复原然後两人好好谈谈,心想著,拜郁总算扫清心头阴郁,他淡笑道:「明天我就去问问,谢谢你巫医。」
  
  巫医欣然接受道谢,鄂的伴侣不知何时已经从兽皮上醒来,巫医的话让他伤心地低泣道:「我拿什麽跟人家换鳍鮅……这样鄂什麽时候才能好?呜呜,我该怎麽办……」
  
  被个大男人哭得暗皱眉,拜郁对这世界的雌性一向头疼得很,除了乌纳一家,其他雌性他真的完全相处不来,双方观念相差太多,曾经想融入的结果最後他只差没爆青筋出来。
  
  突然後腰被拱了下,回头就见休朝狮子的方向扬扬头,接著又向角落的羚鹿做相同的动作,一开始还不明白对方表达的意思,後来休又转向雌性,拜郁这才明白休是要自己告诉他可以用羚鹿换。
  
  看了白狮一眼,他轻叹口气上前道:「羚鹿是你家雄性猎来的,拿那个换吧。」
  
  没想到一说完,巫医、雌性都用不可思议的眼神望著他,鄂的伴侣愤怒地斥道:「你怎麽能叫我用鄂要给我的东西换?!我都已经很难过了,你有必要这样刺激我吗?!」说著就开始放声哭嚎,巫医连忙柔声安抚。
  
  拜郁被无端发飙也有些隐怒,伴侣的意义不就是该相偕相护,难道哭哭啼啼的一切就会好转吗?!这样的伴侣简直比宠物还不如!
  
  巫医这时也不赞同道:「怎麽能要雌性拿出自己的东西,我的意思是如果有晶石就用晶石,没有就拿些雄性做的手工品换。」
  
  转头看向休,他眼里竟然也流露出否认的意味,嘴一弯,拜郁垂下头嘲讽的笑了,想他从小到大何时受过这种委屈?他知道,来到这世界後若不是休自己肯定无法融入,对於休尊重自己的观念他很感激,但并不表示他就可任人指责,尤其还是为了如此可笑的事!
  
  对於休终究把他当成雌性心上忽然感到疲惫,绿眸深处全是倦怠,无视哭到已经上气不接下气的男人他朝巫医道:「我现在先去市集看看,休麻烦你照顾了。」
  
  走到门前,拜郁清透的眼中情绪莫辨,垂下羽睫他低声道:「好好休息。」门一开身影就消失在众人眼前。
  
  巫医目瞪口呆的看著人就这样走掉,过了会儿才疑惑的看向白狮道:「他生气了?」如果是生气,那绝对是他活了两百岁来看过最温和的雌性。
  
  休愣愣瞅著拜郁离开的方向,巫医说了什麽都充耳未闻,他不明白拜郁才刚好转的情绪为何一下又会如此冷淡,心一慌,休倏地起身来就想追去。
  
  「别动!」巫医赶紧上前把白狮压制在地,「雌性生气一会儿自然就好了,这时候看到雄性他们反而会更火大,你就乖乖待著吧!拜郁等会儿就回来了。」
  
  本来挣扎著想起身的白狮听巫医一说果然就安份下来,兽躯静静趴伏在地上,眼睛却牢牢盯著木门直看,连巫医都可以感觉出白狮的落寞,轻叹气,想想还是先安慰鄂家的雌性,毕竟雌性的娇贵可不是到处一把抓的雄性可以相比的。
  
  走了两步,巫医才突然想到之前那个谁说过,巴月河最近的水量少得可怜,所以根本找不到鳍鮅啊!糟了!他这不是让人白高兴一场吗?
  
  
  事实上拜郁的期待也没落空,当巫医说了并非当季後他心中就有自己找的想法,在街上知道了鳍鮅大约的方位,趁没人拜郁就从高崖蓦地飞跃下往东边飞去。
  
  告诉他鮅的地点的是个憨实的汉子,那粗壮汉子从头到尾都结结巴巴的说著,内容也是断断续续,拜郁只能得出森林东边的峡谷底下有条叫巴月的河,鳍鮅就是那条河独有的生物。
  
  而当汉子终於从脑袋发烫的情况回复过来,才想到为什麽一个雌性要问自己这种问题,不过拜郁早就闪得不见踪影,挠挠头,汉子蹲下身继续编绑藤篓,刚才的事很快都被抛在了脑後。
  
  拜郁为了不被察觉一路都是在森林中层飞著,浓密的绿叶和粗细不一的枝桠层层叠掩在眼前,隐密的阔叶不时还会窜出鸟兽袭击,差不多飞了段时间,拜郁身上已经沾黏的都是不知名的叶子,绑起的金发也是一团糟,不过比起以前被丢到沼泽独自生存的情况绝对好上太多,这种程度对他来说完全没放心上的必要。
  
  顺著陡坡越过了半个山壁,远处的树林明显出现落差,心知就是那里,拜郁赶紧加速飞去。
  
  此时天边已经染了淡淡橙黄,夜晚很快就会来到,到时候森林就不是自己能掌握的,拜郁思忖著随即窜出树冠,眼紧盯著目的地开始加速飞去。
  
  过了会儿,终於飞到大片树木的陷落处,眼前极深的峡谷被藏在数以万计的林木之中,彷佛被劈出的裂缝深刻的刻在大地上,最下头一条大河潺潺流著,偶尔还能见到娇小的动物低头在河边喝水,夕阳映著蓝绿的水色粼粼湲流,如此静谧美丽的景象让拜郁差些就被撼住,深深凝望一会儿便往下飞去。
  
  到了下头才发现河水远没想像的多,地上到处都是龟裂,看得出原本是河床的地方因为乾涸才会乾裂,随手捡起树枝探了探水深,深度大概连小腿都不到,以鳍鮅的大小根本无法存活,难怪说这季节少,因为大河完全成了小溪。
  
  拜郁不愿就这样放弃回程,左右看了下,忽地想到巫医说这鱼喜欢腥味,马上叉了条鱼用柔韧的长草打个结紧绑住,接著放在水位相对较深的地方让血腥味可以在水中漫开,希望能藉此一举抓到鳍鮅。
  
  把准备工作都完成後,坐在石头上望著水面下飘摆的诱饵,拜郁看似专注的盯著陷阱实际却在走神。
  
  刚一路吹著凉风发胀的思绪早就冷静下来,他知道自己对休有失公平,他可以把脾气发在任何人身上就是不能责怪那沉默的男人,明明了解这世界的雄性就是被灌输这种观念成长,可却忍不住一时气上心头迁怒了他,拜郁知道休一定又会胡思乱想钻牛角尖,叹了口气,他知道自己欠休一个道歉。
  
  忽然手中的草动了动,下刻饵便被扯著到处拖游,知道这时候就是要把猎物的体力消耗完才好抓住,拜郁却嫌麻烦直接用树枝一叉,一条蓝色头有短角的鱼就被直直命中,鱼尾扑腾了两三下便无力再续。

作家的话:
=ˇ=应该要打一句 此文慢热。。。
两人还得慢慢磨~




11

  
  
  把鱼凑近看了看,才发现鱼不似在水中看得那麽大,大约只有手掌大小,不过确实是巫医形容的鳍鮅没错,拜郁心想:有总比没有好,小是小了点,但只要是鳍鮅就行。
  
  随便摘了片阔叶裹住鳍鮅,用长草绑好後就系在了腰间,习惯性的将踪迹一一掩藏,拜郁看著已经全黑的天色,飞出峡谷,迅速地朝部落所在的高地前进。
  
  从没在夜空中飞行的经验,为防万一拜郁从空间戒里把武器拿出戒备,不过能有多大用处就不能保证了,虽然他武技绝对称得上一流,却不像兽人有夜视的能力、灵敏度也比不上,所以在夜晚之中他只能算弱者的一方,自然需要十二万分的小心才能安然无恙。
  
  飞了大半的路,突然一道黑影倏地迎面直扑而来,惊了下,拜郁手中武器立刻挥去,黑影顺著武器带来的风压躲开攻击,绕了圈又回到人类身侧,拍翅声不停回响在拜郁耳边。
  
  仔细看只能看见个模糊的黑影及一双金色的眼睛,知道现在的情况对自己全然不利,心念一转,拜郁毫不恋战的加快速度飞回部落,黑影嘶鸣一声紧追在後。太快的速度险些让人无法呼吸,好在黑影见猎捕无望便放弃追上。
  
  听不见拍翅声,回头已经没有黑影的踪影,拜郁才缓下速度大口大口吸著气。
  
  暴冲了大段路,部落也离的不远了,飞上崖壁後拜郁马上收起空浮鞋和武器,朝巫医家走去。
  
  部落里的石屋建得十分整齐,一排排屋子很容易使初来到的人迷了路,拜郁虽不至於把自己弄丢,但方位也是不好记的,何况来这儿的几个月他都是住在离部落中心有些远的休家,就算来也只限於市集,认路对他来说还是有一定的难度。
  
  记得巫医家是在底端靠近西方的位置,走在路上,路旁两侧的石屋已经溢出暖暖橙光,偶尔有几头雄狮经过朝他晃了晃尾巴,拜郁瞧著心中一动,马上加紧脚步走去。
  
  巫医家很快就到了,门敲了敲,一下就有人应门,巫医打开木门惊讶的看活像是刚跟人干完架的拜郁,抿抿嘴,把人请了进来。
  
  进屋後眼一扫,只见休正卧躺在地睡著,黄狮和雌性已经不在屋子内,摸上腰间长草,拜郁开口道:「休睡很久了吗?」
  
  如果不是睡得熟,休肯定会在他进来的同时就清醒,狮子都是非常有警觉性的生物,这点拜郁有很深的体验。
  
  巫医翻了个大白眼,坐到桌旁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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