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人之异世穿攻作者:板凳-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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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休隐含惶然的叫了声,拜郁却不在意的拔掉白皙指节上的戒指,拉过粗糙的手,挑了小指戴上,接著执起一吻,对休撒娇般的笑著,「我所有财产都在这里头,你牢牢抓住我了。」
对方的话休是有听却完全没懂,财产……是什麽?这词在他耳里听著就是两个相同的音。还有为什麽明明是郁抓著自己的手,却会说是自己抓了他的?休想了会儿,总算得出了让他大惊失色的结论!
郁竟然,和这个东西是一体的!所以这个给了自己就等於是自己抓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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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雄性眼里把背後的位置交付就等同是将生命和信任交给对方,拜郁是雄性,想必想法也是相同的。只是直接把命交到自己手上,休却不知道下刻该怎麽动,手要怎麽摆?要是粗手粗脚的碰伤了手指,他想自己肯定会惭愧的把手包得密不透风,天天注意著,一定什麽事也做不了。
僵硬著手脚挣出拜郁的怀抱。即使心里总有那麽点不自在,但如此重要的东西托付给了自己,休也不会扭扭捏捏的拒绝,因为这是拜郁对他的信任,雄性间不用言语的默契!
拜郁眼带笑意的看著,却没等到预想中的耳垂发红,更不用说打蛇随棍上的甜蜜歪腻,本来想著在浓情正甚的时刻说出「巫医说我们的宝贝已经两个月了」云云,却见怀中男人茫然一会後表情越发坚定,彷佛下了什麽决心。反倒是换成了他心里一阵不解,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的魅力不管用了?
「我会小心顾著它。」休直视著拜郁,承诺般的认真说道。拜郁古怪的笑了笑,休这算是……有听懂他的话吧?
看上去一派正常,实际正鸡同鸭讲的两人,虽然沟通不良,却也意外的殊途同归。只是,拜郁若是知道休的想法,怕是胸一闷,一口血喷出来也无不可能。
没忘记白狮刚刚的剖白,拜郁说道:「休,我不能说你的想法没错,但至少我也是这麽想的,所以我们别再说这是谁的责任,当下的事最要紧不是吗?」
这事解决完後回归了正题,既然说出怀孕的时机就这样莫名奇妙的溜走,拜郁盘算著至少要将先人喂饱,也才好应付突如其来的状况──毕竟心里知道,和实际发生是两码子的事,要是男人因为太惊讶又昏了过去,不用巫医拍死自己,他自己就会先去撞墙谢罪。
虽然知道白狮没有那麽脆弱,不过别人说怀孕的人就像未爆弹一样,稍稍碰得大力了些一下就会炸开,无论如何还是攸著点比较保险。越想越觉得正确,亲了下坚毅得显出几分可爱的男人,拜郁也就没多在意的到外头准备食物,留著休一人直直瞅著么指上的戒指,不时小心触碰著。
多熬了些汤和热了菜,等到桌上就成了满满一桌。腌菜甜酸的气味在鼻尖飘散著,肚子忍不住发出鼓响,休才意识到自己从昨晚到现在都没进过食,难怪明明刚醒不久,脑袋又开始昏昏沉沉。
心上有事,拜郁没吃多少就默默放下碗勺,盯著休将剩下的汤菜全部扫进胃里,然後收了碗盘,心不在焉的刷著,心不在焉的把挡路的黄花往後推了些,心不在焉的看著休微拧著眉,手贴上了自己的後脑。勾了唇,反手一把握住,拉到兽皮将他按坐,接著跪在他面前。
「还记得我说有新族人要加入吗?,」这是拜郁万般思考後想到最委婉的的说法。
休点了点头,他当然没忘,就算拜郁不说,等等他也是会问出口,毕竟这算是部落的大事,何况挖雪没去已经让他心有芥蒂,如果连新族人都没好好迎接,实在说不过去,他的责任感也容不了他休息。
相握的手被牵引到结实平坦的小腹前,「这里……其实他已经住了两个月了。」
「?」休一时还没反应过来,拜郁更直接的把手整个贴上,休疑惑的看著自己的腹部,时间一分一分的过去,眼神从困惑越来越呆滞,表情倒是没太大变化。拜郁不动声色的护著,他敢确定现在只要轻轻一推,男人马上就会被推撞到墙上,而且他本人还不会察觉!
不过这种反应已经比他猜想的要好上太多,空悬著的心至少能放下了些。
这是……有了?手摸上腹部。我怀上了?雄性真的能像雌性一样?……脑袋的问号一个一个接著冒,心里有些异样,不过却没有排斥感,休眼里酝酿著情绪,眨眨眼,润湿著因为睁太久而乾涩的双目,朝一脸担忧的拜郁问:「我怀上孩子了?」
「巫医说的,已经两个月了。」拜郁见他平静的询问,没有任何不良的情绪,为他男人的心理素质赞誉了下,手叠上他放在肚子上的手,微微一笑。
巫医说的就肯定不会错了,只是……掌心下的肚子十分平坦,肌里分明,完全不像是他之前看过的刚怀孕没多久肚子就像颗小球的雌性,休还是有些不敢相信,难道,是孩子生长的不好吗?是因为他不知道「他」已经在肚子里了所以跟著自己到处颠簸结果出问题了?!
觉得这十之八九就是答案,休惊惶的说道:「郁,孩子是不是出了什麽问题?我没感觉到他的存在!他会不会、会不会?」
「休,你不用担心,孩子很好,宝宝这不是在乖乖长大了吗?」不知道对方思绪怎麽一下就跳跃到这里,拜郁伸手紧紧环住男人,轻声安抚著。
「我没感觉到他长大,他怎麽会这麽小?」休还是不相信,就算对怀孕没经验(?)他也知道现在的大小是不对的,要是现在这麽小,那三个月後出来不就连手掌的大小都不到?!
先天不良的孩子很容易夭折,休不想他和郁的孩子因为自己没注意就这样困难的活著,他以前看过体弱的幼崽只要天一冷、风一吹,大病小病随即就会缠上,连走路都没办法,天天只能躺著,这样的生活对个孩子真的非常残忍,如果可以他也希望能帮助那个可怜的小家伙,只是这样的孩子终究很难留住,没多久因为个炎炎的热天,他的眼睛就再也没睁开过。
光想那画面心里就忍不住害怕,但手再怎麽摸,还是一样的六块肌,还是一样的紧实,他现在胡乱想著吃多些让肚子胀起来也好,至少心里多少能安慰到。
「这麽小很正常啊!」拜郁不明白的说著,要是能用肉眼看到「他」长大在他看来才叫做不正常。
终於察觉到不对,拜郁接著问:「不然长到多大才算正常?」
休迟疑的比了个球的大小,拜郁看了看,这才意识到一个很大的问题。
──物种间的差异性。
作家的话:
=ˇ=包子你好~
小佑月,希望你能过关~古代文学距离我已经有点日子了,不过那是我难得读得飞速的科目,个人觉得这时舍弃电脑(我做不到),才是最有效率的读法!
艾可~=ˇ=谢谢你的礼物了,你真的对死龟凳好温柔,让我开始涌起无限的罪恶感想起被埋在坑里的某两对夫夫~我会把他们挖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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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因,他怎麽从没想过这问题,所以孩子到底会长成怎样他该如何跟休说?如果孩子生出来是狮型,却是只母狮,或是生出来就是个小女娃,没有下面的……更甚者孩子和他一样看起来是雌性,但却会让雄性怀孕……
拜郁一瞬间头疼了起来,这乱七八糟的组合真的非常考验他的承受力。
休见拜郁蹙起了眉头,还以为孩子真的发生了什麽问题,他惨白著脸从温暖的怀抱起身,手脚不协调的要拿起衣物穿上,却被拜郁抓了回去,他看著眼里带著询问的爱人,失神的说道:「我去让巫医看看,说不定他有办法。」
「休,不用去了,孩子没问题。」心疼的用指腹摩娑著冷凉的嘴唇,拜郁对於他让休受了这麽多不必要的压力感到愧疚,「我母亲怀我怀了将近十个月才生产,所以孩子现在的大小非常正常,而且巫医也没说他有问题,你放心,过了几个月他就会哇哇叫著要讨奶吃了!」
「!」休呆了,十个月!这段时间都够生两个崽,郁的亲父竟然怀了郁这麽久!怀孕需要将近一年的时间他连听都没听过,而且自己要怀著宝宝这麽久,他张著嘴,完全不知该做何感想。
「还有,宝宝他……或许会像我一样。」即使这世界的人听来会觉得匪夷所思,拜郁知道还是有必要把可能发生的事跟休报备,毕竟他是最有权利知道孩子情况的人。
咬咬唇,他有些懊恼的移开了眼,「也或许,她有兽型,却没有下面的小棒子,单单……只会有个洞。」
「……变成人身也一样?」休无法想像出雄性没有……却有个洞的景象,那要怎麽小便?要怎麽让雌性生孩子?这个画面太难想像,他困难的思索了下,最後还是无奈放弃,决定问跟说的人比较直接了当。
「照理说,是会一样。」拜郁一句话让休更是云里雾里的,轮廓深刻的脸上全写著茫然。
「这是病吗?」还是搞不懂对方形容的奇妙构造,休至少要知道这最重要的问题,只要宝宝是没事的,其他的小事对他来说就显得不是那麽要紧。
「不是病,在我的家乡那类人非常多。」拜郁笑著摇了摇头,抓过休比自己大一圈的手,打趣的说道:「其实很简单,要麽不是有兽型就只有人型,要麽不是小棒子还在就是没有小棒子,如果想要有个棒子还在的小狮,大概生四个就可能会中一个了。」
听孩子很正常,而且他的家乡那样的人也不少见,休马上放心了不少,所以听拜郁说到一般的小雄性,他立刻直觉的问道:「那要生多少孩子才会有像郁的?」
拜郁想了想,「按机率来算,八个。不过幸运的话一个就中也很有可能。」语毕,他表情邪恶的凑在男人耳边低声道:「如果你想生那样的孩子,我一定会『努力』的支持你呦!」
耳朵一阵发烫,默默垂下头,休知道自己现在脸一定红得不像话。但不可否认,想想有个长得像拜郁一样孩子,他真的心动了。
爱怜的亲了口红透的脸颊,便没再动作。经过无数次的操练,深知调戏太过很容易造成反效果,於是拜郁达成自己邪恶的目的,见好就收,搂著人便双双躺倒在兽皮上,打算先小睡片刻後再看休要到哪去。
知道他閒不住且责任心强烈,与其硬要让他坐立不安的待在家里休息,还不如确定他休息够了再一起跟去。拜郁只能想到这个折衷的办法,不然除了打昏带走,他对休的坚持也莫可奈何。
午睡过後,外头天色已经暗了好几个色阶,两人迷迷糊糊的醒来,休虽觉得没有必要,却拗不过拜郁的坚持,还是让他把自己包成个大球,一同出了门。
「族长!」并肩走了大段路,远处一个黝黑的男人看见两人就立刻冲到他们面前,「我们刚刚把几间被埋掉的屋子都挖出来了,你昨天一个人辛苦了大半夜,怎麽不多休息会儿?」
休傻了傻,侧头看向用无辜表情回望的拜郁,下刻,他却转回头,只是顾著和男人说话,男人也叽哩呱啦的说著一切都弄好了。而来人知道休的话一向少,听了拜郁的交待後便朝休点了点头,跑回去扬声大喊,两人就继续朝著巫医家前进,
拜郁扭头看了休,明明是没什麽表情的冷峻面孔,他却可以从他身体微小的动作看出这人的心事,悄悄握住骨节分明的大手,嘴角翘了翘,拜郁便一直直视著前方,没再看休的反应。
到了巫医家,望著一手敲门,另只手却依然不放的拜郁,休的耳廓依旧泛著红,他也知道自己此刻发烫的肌肤想必都是一片艳红,好在拜郁出门前在他脖子上围了条兽皮,挡住了耳朵,不然他肯定会找洞把自己埋进去,或是就乾脆待在门外吹风吹热度退去後才会进门。
「你们怎麽来了?」巫医开了门请他们进屋,他语气虚沉,眼下有著明显的青黑,甚至脸色也有些蜡黄,彷佛是透支了过度。就算知道事情发生後巫医不可能能好好休息,休还是眼神一动,毕竟在他心里巫医是非常强大的存在,如此人性的表现竟是前所未见,所以当见到巫医倦懒的走到波沙身边,蹲下身,检查他的身体,休心头顿时涌上浓浓的自责,微皱著眉,上前到巫医身旁当他的打手。
「波沙虽然没有危险,不过也不知道什麽时候能醒来,你们这趟是白来了。」
巫医现在已经累到连做表情都嫌懒,他挥了挥手,招来跑得跌跌撞撞的小狮,抱起他,果断塞到休怀里,打了个大呵欠道:「这孩子就先麻烦你照顾一天,我想我睡不到明晚绝对醒不过来,好了!我去睡了,你们走吧!」
「儿子,乖乖跟著族长,别在晚上偷偷把手塞到人家鼻孔里。」说完,他直接铺上兽皮躺了上去,没多久均匀的呼吸便传到两人耳里。
相觑一眼,拜郁无奈的拿过被乱扔在角落的兽皮帮巫医盖上,接著接过扒在休胸前的奶狮,好好关上门。才出外没多久,这下又要回家,还带了个小狮,两人都有些无语。
波沙从昏迷中清醒,大概已经是半个月後。
这时那场灾难留下的痕迹已经几乎消失不见,雪从那後也没再下,只是春神大树下的几个土色偏淡的小丘却不会跟著时间被抹灭掉,休把这份无法说出口的愧疚牢牢记在心里,这份责任,就是连拜郁也无法替他分担,只好偷偷解决掉一些族内的事,让休别才在壮年就活得像个严肃的老头。
──此为题外话了。
事实上波沙醒来的时候没有人语带哽咽的说「你终於醒了」这种狗血台词,因为巫医早在几日前就知道他差不多这几天会醒,早就让他的孩子还有休和拜郁跟他一起顾著,以免他醒来找不到人。
波沙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