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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凶犬不吠-第7部分

小说: 凶犬不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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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屏幕中神经堪比超人的男人,无声的呢喃淹没在仪器的杂音中。
  


    10、十

  受袭的事情虽然已对外封锁,但孙氏集团的三个少爷和BOSS还是知晓的。
  马云推开门,只见一个男人毫无顾忌的坐在孙雅仁的高级皮椅上。黑色西装,暗蓝色衬衫,领口解开四颗纽扣,露出银质粗螺旋项链,上面镶嵌着价值不菲的黑色宝石。
  向后背起的黑色头发中夹杂着灰色发丝,光洁宽阔的额头下一双暗绿色的眸子,眉宇间深深的皱纹,显示出主人时常皱眉的特质,嘴角叼着雪茄,一副不耐烦的摸样。
  此人正是掌握着半个南美市场的孙家大少爷,孙经成。
  孙经成两边各站着三个保镖,看到孙雅仁进来后,同一时间鞠躬问好。
  “你还没死啊?女人。”孙经成摆手,意识手下人离开房间,眼睛禁锢中孙雅仁淡然嬉笑的眸子,声音与略带凶恶的脸庞不同,很有男性的磁性魅力。
  孙雅仁给马云一个眼神,示意他带领孙经成的手下去休息。
  走到办公桌前,从孙经成的雪茄盒中拿出一只,用专用剪刀修剪后,慢条斯理的点燃:“托那精准率单位数手枪的福,还活的好好的。”
  “B3258。”
  “没错。”
  “就不想知道最近都谁定的货?”
  B3258,近半年研发的新武器,后座力强,精度低,同样的出售价低,通常只有经济水平略次的战争国家求购。
  孙经成阴森森的一笑,眼神古怪的道:“BC,我们可、爱、的、三弟旗下公司。”
  孙雅仁不可置否的点点头,轻吐烟:“把兄弟三个都套里去了,好计谋啊。”
  “你怎么就不怀疑是我或是老三干的?”
  “老三?没有证据的事我从来不信,你?大哥舍得我?”
  沉默,孙经成注视着孙雅仁清明的双眸,似乎想看出点什么,片刻,移开视线。“早晚有一天,我要把你挂在□上操!”
  “□是不行了,那有卫兵守着,但在这、是可以的,早上才洗的澡。”说着,孙雅仁开始解黑色西裤上的皮带。
  体内深处有着灼灼的燃烧感,汗液顺着毛孔溢出。这样的感触,对费长乐来说不算什么,连难受都称不上,就像是普通人连跳五分钟跳绳的效果。
  十分钟左右,体温慢慢的降了下来,汗液随着空气,一点点的蒸发。
  “啪——”监控门开启的声音。
  睁开双眼,从门口走进来一个男人,对于费长乐的应声而醒没有丝毫的差异。
  纯白的医生长袍,暗绿色衬衫,金色框眼镜,英俊的面孔,散发着冷淡的气息。如果说费长乐的扑克脸是单纯的无视他人的话,谭文的气质就是刻意的疏离。
  双手插在白色大褂中,谭文按了一下口袋中的遥控器。紧固费长乐四肢的手铐开启。
  缓慢的踱步到费长乐眼前,上下评估似的,以看物品的眼光打量费长乐:“你不是地球人。”
  没有回答,费长乐活动了一下手脚,淡淡的问:“我现在去哪?”
  “你不回答也可以,如果我把你服药后的身体状况发到网上,你要相信,不出一天,全世界的医疗机构都会想把你解刨了。”
  男人镜片下的眼睛就像一把手术到,仿佛随时都会把费长乐分尸解析,泡进冰凉的福尔马林。
  “你可以试试。”
  “什么意思?”
  “我、费长乐……”费长乐站起身,猛然窜起的身高像一座拔地而起的大山,将谭文笼罩在巨大的阴影中,无形的压力。
  从费长乐不形于色的眼神中,谭文感受到了泰山压顶般的威慑力,甚至比孙雅仁暴走时还要让人惊惧。
  “从不任人鱼肉。”
  绕过谭文,费长乐走出监控室,片刻,传来外门关闭的声音。
  监控室中的声控灯,逐渐暗淡到萤火虫的光芒,映着谭文不明朗的面部表情。
  二楼的走廊上空无一人,由于四周没有通光点,因此天花板上是一排的炽光灯。
  走到最里面的房间,费长乐轻敲门,没有回音。轻轻转动门把,没有锁死,于是推门而入。眼前的景象让费长乐一愣,随即身体赶在了大脑之前,抓起站在孙雅仁身后孙经成的头发,高举过头,在孙经成的话音刚到嘴边之时,一记右直拳,打断了孙经成所有的话,一口鲜血喷涌而出,昏迷不醒。
  时间倒退,还原费长乐推门而入时看到的景象。
  孙雅仁双手被铁丝束缚在一起,手腕周围摩擦至破皮见红。向来整齐服帖的黑发散乱不堪,孙经成右手揪住孙雅仁的头发,重重的按在黑色桌面上,衬托出苍白的皮肤。
  上半身的衣服整整齐齐,孙雅仁西装裤及内裤被拉至膝盖下方,孙经成左手用力拍打着孙雅仁臀、部的肌肤,片刻,便起了红色的淤痕。
  随着孙经成前后的摆动,孙雅仁沙哑的喉咙中发出嘶哑的呻、吟声,仿佛一只猫咪在哀吟。
  费长乐和女性的房、事虽不少,但他所处的时代,还没有所谓的S、M。就算有贵族老爷喜欢虐、待的,但没有人是喜欢被虐的。
  因此,当看到这一幕时,费长乐的视线都凝聚在了孙雅仁被束缚的手腕上。
  作为保镖,费长乐想也没想,就动手了……
  _
  随手一甩,堂堂孙家大少爷像死鸡一般被扔到了墙上。
  转过身,费长乐一愣,刚才还是“被害者”的孙雅仁,此刻已经拉上了裤子拉锁,系好了皮带,黑色衬衫系到最上方的纽扣,掩盖住纤细苍白脖颈。
  左手将头发向后梳理,嘴角叼烟,右手按下打火机,眼神淡漠的看着费长乐。
  “差一点就绝顶了。”语气很轻,但费长乐还是隐约听出了里面的抱怨。
  孙雅仁瞥了眼被扔到墙上,又滚落下来的孙经成,嘟哝道:“麻烦了。”
  拿起电话,按下几个号码:“马云,带着孙经成的小弟上来,顺便叫上谭文。”
  落下电话,孙雅仁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的费长乐,费长乐短暂的思考后,终于了解到,这是孙雅仁的特殊嗜好。
  “有什么想法?”孙雅仁问道:“关于现场直播。”
  “没看清楚。”
  ……
  有那么短暂的几秒钟,在费长乐不经意之间,孙雅仁仔细的观察了他的眼神。
  看到自己的老大被别别人压在身下,会有什么表情?一般会有鄙夷、轻蔑、恶心……不一而同,对孙雅仁来说很有趣。
  可是,费长乐的眼中,什么也没有。
  空空荡荡,和在操场上初见他时一样。那个男人的眼睛里,从没有任何人的身影。
  除了几小时前因为老太太,费长乐说了一句狠话之外,他的情绪没有任何的起伏。
  孙雅仁想看,费长乐暴怒的摸样。他想,他一定能立马射、出来。
  “你奶奶醒了,知道?”
  看着费长乐的瞳孔闪烁了下,孙雅仁饶有兴致的盯着费长乐的表情,此时,电话铃声响起。
  接起手机,传来男人的声音,如铜钟般醇厚,沉重:“经成在你那里。”
  深吸一口烟,孙雅仁回答:“是,父亲。”
  从进入孙雅仁的宅邸的铁门开始,除了孙雅仁和手下特质的手机,包括他给费长乐的手机,其余的,信号一律受损,接不了,也打不出。
  “让他接电话。”
  “他……”看了眼昏迷的孙经成,孙雅仁老实回答:“昏迷了。”
  电话中沉默了一秒,孙圣擎问道:“怎么回事。”
  “一点误会,被我手下打的。”
  “……给他个交代。”
  “是。”
  “清醒之后,让他给我打电话。”
  随后,对方电话放下。
  端着手机,看着在屋中站得像军人一样笔直的费长乐,孙雅仁移开视线:“你揍的人是我大哥,所以,一会揍你的时候,双手护头,蹲在地上。”
  费长乐没有回答,没有质问,就那样注视着如今看似主宰他生死的男人。
  “挺过半个小时,我一定把你抢救回来,否则,我会忙你奶奶养老。”
  将香烟熄灭在烟灰缸中,孙雅仁突然不想看到费长乐现在的表情。
  只听站在正中那个刚被试了两种药的大个子轻轻点了点头,道:“知道了。”
  谭文到后先做了急救措施,孙经成逐渐转醒。
  “轻微脑震荡,断了两根肋骨。”摘下塑胶手套,谭文在孙经成杀人般的目光下,对孙雅仁说道。
  “女人,你得给我个交代。”每说一个字,孙经成都感到撕心裂肺般的疼痛,一方面是受伤的缘故,另一方面是谭文检查伤势时没轻没重的后果。一向暴躁的孙经成,恨不得把费长乐和谭文一起毙了!
  “给你三十分钟,不能用枪用刀。”
  “什么?”孙经成声音陡然提高,按照规矩,孙雅仁应该直接把费长乐交给他处理。
  “接不接受是你的事,你也不想整个孙氏都知道,你被一个无名小卒打到脑震荡,是吧?”孙雅仁坐在皮椅中,左腿覆盖于右膝之上,双眼微垂,一副半笑不笑的模样,看的孙经成牙痒痒。
  “给我拿六个铁棍。”
  孙雅仁点点头,对身边马云吩咐:“给大少爷那六个铁棍,粗点,长点。”
  转过头,对孙经成笑道:“大哥轻着点,我花50万买的。”
  接下来,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六个保镖,六条铁棍,将双手抱头缩成一团的费长乐围在中间,棍棍向着费长乐的后脑和肋骨敲击。
  马云庆幸许峰此时不在场,否则他一定会冲上去。
  谭文扶了扶鼻梁上眼睛,灯光反射在镜片上,看不到他的眼神。
  时针划过七点,窗外彻底黑了下来。静谧的夜里,孙雅仁站在大落地窗前,从玻璃中的倒影中,看着被打得头破血流的费长乐。
  


    11、十一

  举起左腕,看了眼黑色陶瓷腕表,孙雅仁淡淡的道:“30分钟到。”
  围着费长乐的六人立即停了手中的动作,整个孙氏都知道,孙雅仁是出了名的护犊子。
  棕色的毛衣上多处破损,露出被铁棍划破的肌肤。由于双手护住,看不清费长乐此时的表情,只能看到粘稠的血液未间断的,滴落在高级的灰色毛毯上。
  没有人会认为,这个人还有救。
  点了一根烟,孙雅仁对孙经成笑道:“你的肋骨再不接,可能就废了。”
  孙经成没有答话,对费长乐喝道:“小子,抬头。”
  在场的人都认为,这是一个有问无答的结果,只有谭文知道,以费长乐的生命力,这根本是九牛一毛。推了推眼镜,谭文掩饰自己有些激动的情绪。
  5秒,10秒。
  费长乐没有任何的回应,就像一个血淋淋的雕像,扎根在染遍他鲜血的灰色毛毯上。透着一股苍凉的味道。
  对他们这样的人来说,死亡犹如空气。他们每天制造的武器,遍布全球,以每把手枪取代一条生命为代价,他们早已深陷地狱。
  眉骨微不可查的稍稍上扬,孙雅仁摸了摸系的严严实实的领口,50万只是小数目,难得的是,费长乐是个人才,不禁有些惋惜。
  面颊的肌肉细细的抽动,孙经成笑了,嘴唇向两侧抬起,即将要露出牙龈的高度时,停住了。
  费长乐以极缓慢的,让所有人屏息的速度,抬起了头。
  那是一双怎样的双眼。
  血液从额头上滑下,染湿了睫毛,染红了双眸。锐利的双眸并没有散发出任何的杀气,就那样平淡的凝视着孙经成的方向,深红色的瞳仁中仿佛蕴含着无垠的宇宙,漫天星辰,璀璨繁华。
  在孙经成的眼中,那是□裸的挑衅,费长乐的目光让他瞬时暴怒。
  忍着疼痛,孙经成从肩胛骨的枪夹中掏出手枪,对准费长乐的左眼!
  整个过程中,费长乐纹丝未动,就在孙经成要扣下扳机之时,一个人挡在了费长乐身前。
  孙经成下颌微收,额角青筋凸起:“孙雅仁,你给我让开。”
  面对着黑洞洞的枪口,孙雅仁淡笑自如。
  马云和谭文在孙雅仁站出时双双举起手枪,对准孙经成,孙经成的保镖同一时间亮出武器瞄准孙雅仁一方。
  场面一时陷入僵局,任何一方的擦枪走火都是一场难免的大战。
  “大哥,点到为止。别忘了,这是我的地盘。”孙雅仁身为三兄弟中势力最庞大的少东家,实力自是不容小觑。
  凝视半响,孙经成猛地闭眼,放下手枪,声音阴狠:“我一定会把那小子的人头挂在你的大门上。”
  “随时恭候。”
  双方同时收起手枪。
  孙经成抬手,保镖前后抬起简易担架。
  孙雅仁嘴角叼烟,目送孙经成离开:“下次我铺好床等你,大哥。”
  孙经成由于之前动作过于剧烈,此时肋骨痛的以快麻木,冷汗顺着脸颊流下,身后的衬衫早已打透:“我早晚要杀了你。”
  待孙经成等人消失在楼梯口,谭文对看着窗外的费长乐说道:“刚才怎么不马上抬头?”
  双方整个对峙的过程中,费长乐始终看着落地窗外,仿佛漆黑的夜色中有什么使他深深着迷一般。
  费长乐转过流满鲜血的头颅,启唇,白色的牙齿与红色形成鲜明的对比:“我睡着了。”
  饶是见过大场面的孙雅仁少爷,对这突如其来的状况也有些意外。
  “你感觉还好?”如果孙经成知道费长乐现在的状况,会不会气得把他的别墅炸了?
  “就是腿有些麻了。”
  “嗙—”从研究室出来的许峰正好遇到被单架抬着的孙经成,知道出了事情,飞一般的冲到孙雅仁办公室,推门就看到像被血洗过的费长乐。
  听马云说完经过后,霎时就沸腾了“老大,就这么算了?”
  “打平了。”
  “长乐不知道老大你们那档子事,只能算是误伤,他们下手这么狠分明是想打死人!”
  孙雅仁眉眼一凛,语气降了少许:“许峰,你在对谁说话。”
  许峰一噎,气势稍收敛。
  “那又想怎么样,因为孙经成下手太重就和他们火拼?”右手夹烟,孙雅仁冷淡的目光透过缕缕白烟,扫在费长乐的身上:“因为他,还不值得。”
  “我永远不会因为一只蚂蚁,去与别人对立。”
  如果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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