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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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为了钟润,那朵看似脆弱,却意外的坚强的小花努力着,他开口吞下韩耀德提供的药水,就算在吞咽后的几分钟内,他一定会痛到满地打滚、满身冷汗的地步。
钟润看着小花痛苦,他也忍不住男儿泪,只能紧紧抱住男孩,用低语安慰他,用身体抚慰他。
为了找出各种线索,韩耀德二十四个小时完全没跟钟润与小花分开,就算是钟润在『喂食』小花也一样。
“你不拿润滑剂吗?”在第一次旁观时,韩耀德好心的对着床上提枪上阵前的老友说。
“不用了,他的孔道内会自己分泌黏液,如果涂那些有的没的反而不好弄。”像是要证明什么,钟润把两根手指插入男孩的肛|穴内又拉出来,带出透明却黏稠的几根丝线。
男孩的膝盖曲起又拉直,似乎在不满于钟润的分心,小巧的脚尖柔软的朝钟润的下体顶了几下,那边早已鼓起,哪经得起这样的挑逗,钟润先是倒吸一口气后,笑骂:“你这个淫荡娃娃,就这么急着要给我干屁股吗?”
男孩点点头,接着连手都伸了过去,一拉一扯就把钟润身上的浴衣给拉了开来,露出里头全裸的男人身体。
钟润瘦了,韩耀德想,但是钟润胯下的荫茎却直挺挺的勃起着,勃起的角度高得像是十几岁少年才有,Gui头都接触得到他自己的下腹部,证明出它和身体的主人嘴上说得一副云淡风清的模样不一样,它可是着急着要进到男孩的体内。
“好好,马上给你,乖,手手环着我。”钟润把男孩的小手拉到自己肩头,再放任它们不管的话,搞不好男孩会握住自己的荫茎,主动把它给导到体内也不一定。身为男人,而且是个成熟的大男人,钟润还是希望能掌控住Xing爱的主导权的。
就算再怎么游戏人间好了,韩耀德也不曾和小孩子上过床,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因此眼前好友的荫茎缓缓进入一个八、九岁大的孩子的肛|穴这一幕,莫名的让韩耀德不知该怎么正视。
男孩子真的很小,不管是个头还是肛|穴口,可是他的|穴口就像是拥有极佳的弹性,明明只是一个小小的小洞,却能随着钟润的荫茎进入而延伸扩大,至少当钟润连根插入时,那|穴口虽然一丝皱折也没有,但却也没有裂开出血。
“啊……好舒服……”钟润呻吟着,他的荫茎已经完完整整的插到男孩体内,不管是抽慉的肠道不规则地压缩着自己的Gui头,还是括约肌本能地开合下套弄着自己的茎身,都是男人梦游的天堂。
男孩的双腿大开,不只如此他还主动把两只小腿脚环绕在钟润腰上,现在他的手脚都缠绕在身上的成年男子身上,就像是一个在催促丈夫满足她的女人,积极并且急迫。
钟润低下头,吻住男孩的嘴,同时双手环住他的腰,好固定住他过轻的身体,才不会随着下体抽送而前后晃动。
青紫色的荫茎,上头还缠绕着深紫色的血管,彷佛凶器般插在一个男孩子的肛门内,用它的紧窒去磨擦、去享受。
“嗯!嗯啊!你好棒,你实在太棒了!”荫茎咆啸着,钟润的腰从一开始的缓缓移动,很快的变成了大力的抽动,干着男孩小巧的男童肛|穴。
韩耀德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双眼宁视着两人连结的地方,男孩的|穴口微微红肿起来,不知是因为荫茎磨擦造成,还是肉体碰撞时钟润的粗糙荫毛给蹭出来的。
从头到尾男孩都很安静,只有喘息声从那张山樱色的小嘴泄露出他的兴奋,也因此连结处的噗滋水声更是明显,同钟润所说的,男孩的|穴内分泌着液体,一种润滑功能的黏液,再再让韩耀德明白,这个身体是专门演化成与男人欢爱用的形态,那个如同人类肛门的器官,其实只是一种性茭用的淫|穴而已。
这是所有男人梦想中的对象,可是真相却是,这对男人来说,却是会把自己陷入食物炼陷阱的猎食者。
钟润哑着嗓子叫起来了,啊啊的声音就像是从肺腔底部冒出一样,彷佛草原上被补食即将断气的猎物最后的呻吟,他嘶喊、摇晃腰臀、用他的勃起无情地在男孩|穴内大力捅撞,接着She精。
韩耀德清清楚楚的看到了,就在钟润射出Jing液的同时,男孩的皮肤变色了。
原本就是让人看了很舒服的白皙,在接受到男人Jing液的瞬间,表面带着透明感的白色光泽在他全身隐隐发光,那该怎么形容……韩耀德瞪大双眼,发现自己想到的,竟然是植物在接受灌溉之后,充满水份的新鲜感。
那是一朵花,没有任何时候韩耀德更能深刻感受到这个事实,躺在老友钟润身下的,的的确确是一种植物。
男孩继续努力着,喝下会让他痛苦到打滚的药水,伸出白净的手让韩耀德用针筒注射,甚至忍耐着让他们在自己肛|穴内打进各种试验的药物。
到最后,韩耀德几乎是在一种放弃的状态下,把种植植物所用的肥料给男孩吃下,接着看到男孩吐得一踏胡涂后,他坐在一边,强烈感觉到无技可施的无力感。
“不要再弄了……”钟润也看不下去了,他拖着瘦弱的身体抱住男孩,眼泪夺眶而出:“如果可以,让我取代他受这种罪吧……为什么只能让他痛苦呢……呜呜~~”
韩耀德双目放空,视线的前面老友钟润紧紧抱着爱人哭泣着,伴随着呜咽的哭诉声缓缓传到他的耳中。
取代……?
“取代!!”韩耀德跳了起来,这声大喊同时也吓到了钟润和男孩。
“……啊?”不知韩耀德在搞什么的钟润睁着因为暴瘦而显得更大的双眼,愣愣得抱着心爱的小花,只看到钟润跑出房间的背影。
“你干嘛不早点想出这个方法?”几个月后,一对不速之客霸占着韩家客厅最大的沙发。
“操你娘,你对救命恩人说话是这种语气。”主人的火气不小,不过他自己也搞不清楚自己火大的原因是在于别人不知感恩,还是因为有人在他眼前搂搂抱抱加上亲亲摸摸所造成。
“哼,你要是早点想到,小赭就不会受那么多苦了。”和几个月前瘦弱的模样有着180度大转变的钟润抬高下巴,讲话的语气和以往一样让人想要揍下去。
小小的人影眨巴着浅褐色的眼睛,被取名小赭的小白花乖巧的坐在钟润腿上,还三不五时的回应着钟润的吻。
“够了,我看你已经完全好了,赶快给我滚出去吧。”送客,再不送韩耀德觉得自己的脑血管差不多要爆了。
“喔,那个再多给我一点,我要带小赭去环游世界。”有一种人,脸皮厚度大概是子弹打不穿的。
韩耀德认命了,从柜子里拿出他早就准备好一堆的药品,为了方便使用他还做成鼻腔吸取式,简直就和鼻腔式催淫剂一样嘛。
把一堆管状物塞在纸袋内,丢到钟润身边,韩耀德咬牙说:“不送。”
“谢啦,阿德。”满脸笑容的男人一手抱起男孩一手提起重重的纸袋,和他高壮的身材一样,充满男人的力量。
被抱起的男孩半眯着眼,盯着充满力量的男人,山樱色的嘴唇勾出漂亮的角度。
那是韩耀德第一次看到男孩的笑容。
柔柔的,就像是春风吹过般柔软。
这个时候,韩耀德不能否定自己内心是有点羡慕这个老友的好运。
反正,问题都解决了,送走钟润和男孩的韩耀德心想,真的是怎么也没想到问题会这么好解决。
没办法用人力去维持小花该有的生命,换个角度,只要去维持负责『灌溉』的人的生命,不就好了。
这个问题好处理多了,就在韩耀德把老友钟润当做白老鼠实验,给他灌了一堆有的没有的药剂后,发明出可以让男人迅速补充『精』力的补给药物。
这样一来,身为『花主人』就再也不怕『养花』给养出人命了。
真是盲点,韩耀德叹口气。
也许人生就是这么回事,应该看得见的东西却看不见,应该听得到的声音却听不见。
是身为人类的智慧还是傲慢遮住我们的眼、摀住我们的耳吗?
韩耀德不是哲学家,他很快的放弃思考这个问题,打算好好睡一觉,休息一阵子。
不论如何,太阳一样照耀,地球一样运转,不单为世界上任何一种生物。
住在机场附近的古尔塔塔其实只是个杂种,他的母亲是个妓女,专门和外来客上床以赚取微薄的生活费用,而古尔塔塔就是某个客人留下来的外国种。
在小的时候,古尔塔塔也因为身世而被人歧视欺负,不过这些问题在他的身材越长越高壮后,便再也没有这些问题了。
是的,吉尔塔塔比当地人最高的男人还要高上两个头,更别提他那比别人大腿还粗的上臂,以及足以用虎背熊腰来形容的体格了。
与人打架时,他能以一对十;要搬运重物时,他一次可以搬上别人五趟才能搬完的量。
也因此,住在机场附近的他,自然总能抢到最靠近机场门口的位置,帮忙搬运外来客的行李好拿到小费。
这一天的古尔塔塔一样到机场大门口,坐在地上等待一天没个两班的飞机到来。
然后如同往常一样,在飞机发出轰隆巨响落地后,陆陆续续推着大行李的搭一乘客一个个走出来,同时间围在机场外头的当地搬运工也冲上前去,询问是否需要付费帮助。
正当古尔塔塔盯上一个推着比自己还要高上一倍的大量行李的肥羊,打算走上前去时,背后突然被人一拍。
转回头,古尔塔塔愣住了。
那是一个他从未看过的漂亮男人,微挑的双眼是黑色的,白净的皮肤与他从小看到大的黑人完全不同。他的身材虽然清瘦,但却有股力量让人无法忽视。
“会说英文吗?”外国男人用英文问。
古尔塔塔因为长期与外来客打交道,基础会话能力还是有的,急忙点头说:“会。”
漂亮的男人满意的点点头,勾起嘴角说:“一天给你十美元,跟着我。”
十美元几乎是这里贫民一年的所得,古尔塔塔整个脑袋差点没爆开,只会一愣一愣的直点头,压根儿没想到高价位的费用是否代表着风险这个问题。
总之,古尔塔塔就这样,当了他口中漂亮男人,也就是上一话的钟润,的搬运工兼响导了。
钟润千里迢迢地一再转机总算到了这个落后的小城市,接下来的行程他可不想要自己搬运一堆行李,于是在这儿雇用了一个壮硕的当地人,既可帮忙搬运又可兼做保镳,他钟大少爷依旧继续过着少爷日子,反正有钱好办事,不管在哪都一样。
他们没有在机场附近久留,租了台附带司机的吉普车就上陆了。陆上钟润也不赶,高兴停就停高兴走就走,简直就像是在渡假。
古尔塔塔也不在意这些,基本上能和这么漂亮的人在一起,他就觉得如同在天堂一样,就算,这个比全镇女人都漂亮(请原谅古尔塔塔没念见过什么世面,只能这样形容)的男人脾气诡异到极限,不是三更半夜挖他和司机起来上路,就是突然想吃某种食物,一定要到处跑到买到手为止。
这种莫名其妙的日子过好几日,他们总算抵达了目的地,一个接近雨林入口的小部落。
一般来说,雨林部落族都是比较排外的,这里也不例外,当部落中的长老看到他们几个人时,只用了当地话说:“回去,我们不欢迎采花人。”
古尔塔塔听了是一头雾水,只是雇主的钟润却笑了:“真的有花的存在是吗……还真是有趣。”
没有在部落多加停留,钟润这次表现得像是充满兴奋,他指挥古尔塔塔搬运生活所需的物品,以及防身用枪枝和子弹,开始了进入雨林的旅途。
古尔塔塔搞不懂有钱人的想法,就如同他搞不懂钟润的想法,总之拿人钱财听人命运,他拿蓝波刀清除一路上的藤蔓,用他惊人的力气搬开挡路的大石,一路上过关斩将倒也不是太难的工作。
就在他们走了两天(当中我们的钟大少爷当然不可能亏待自己,晚上一定是美美的睡在古尔塔塔准备好的干净帐篷内),古尔塔塔这么迟钝的人也觉得有点奇怪。
“怎么这一带……似乎没什么动物耶……”没错,不只没有鸟叫,就连一路上经常突然冒出头来的毒蛇猛兽,甚至蝎子小虫也不见了。
钟润的表情也紧绷着,但是双眼发光,就连动作也变得更加快速,催促古尔塔塔快点前进。
就在一个转弯,落入古尔塔塔与钟润眼内的,是一个不可思议的景象。
这几天早已看习惯的雨林,扑天盖地的树荫与藤蔓,湿热的空气和刺鼻的青草香。
就在当中,赤身露体的男孩们,或躺或倚,或仰或卧,彷佛花朵开满雨林般——不可思议的一幕。
“怎么回事!?”声音好不容易才回到古尔塔塔的喉咙,他惊讶地大喊,声音大到让站在他一旁的钟润微微皱起眉头。
钟润正要开口,想叫他退到后面去时,这位外表粗犷内心也不细致的高壮猛男已然冲上前头,本能地一手一个抱起躺在地上,模样似乎最小的两个男孩。
钟润只能惊讶地大张嘴巴,大到可以塞颗鸡蛋进去的大小,实在是可惜了他好看的外貌。
就在两个人都没注意到的状况下,被古尔塔塔抱离地面的两个男孩的脚尖,有一条肉眼看不见的细线,咻地一声从土里抽了起来,然后在下一瞬间,贴到古尔塔塔粗壮的手臂上,消失了。
“不会是死了吧?”丝毫没有发现任何不对,古尔塔塔只顾着手上抱的两个轻飘飘的男孩子。
用男孩形容,他们实在太小了,只不过是两个三、四岁的娃娃,一般来说,在村庄里还会黏在母亲身边的年纪。
不知是否他们也受不了像是耳边打雷般的古尔塔塔的嗓门,左边的娃娃眉间一皱,右边的娃娃瘪了瘪嘴,不约而同的张开了眼睛。
一双是和夕阳一样艳丽的绯红,一双是和湖泊一样深遂的黛绿。
古尔塔塔又愣住了,他没念过什么书,当然也不懂得什么文艺表现法,可是两个男孩睁开眼的一瞬,彷佛春天的和风吹过,一鼓热流拥上心头,就好像,春天的第一场雨,或者是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