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_综]十九在红楼-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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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皇阿玛跟前掀了桌;后头几十年更是苦逼,老四坐了龙椅,对兄弟们先是各种打压后是各种压迫,只恨不得将石头都榨出油来,还有个明明已经千古了还老爱操心的皇阿玛不时来入梦,自己别说掀桌,连说话大声都不敢……
可再怎么说,打生打死打情骂俏你死我活栽赃嫁祸,也还是一家子。
而且老九总是坐在自己旁边儿的。
哪像现在……
老十一个人守岁实在无聊得很,一想起乾清宫的大年夜,又忍不住想起好多次,当着满殿皇阿玛或者倒霉老四,以及那些兄弟子侄的面儿,自己将酒盏喂到老九唇边儿,满殿主子奴才,个个只当自己在和老九混闹,就连老九自个儿,枉自称阅尽百花,却连那样的亲近都没往心里去,每每只傻乐着以为赢了自己,一口就将酒液喝下……
那不及吞咽而顺着红唇流下的酒液,那吞咽时上下滑动的喉结……
每每让老十事后,总能过一个好生愉快的夜晚,无论拉扯到的通房小厮是美貌无双还是清粥小菜,都能混个梦中饱足。
可现在……
老十又默默劳动一回五指姑娘,只是在身体暂时得到饱足之后,心理的空虚更甚。
若是往日,好歹回头就能带着一家子孙去老九府中拜年讨红包,可现在……
冯家自从原管家冯来福谋害主人事发后,府里头上上下下都被打发了个干净,就是官府没判决的那些,穆仁也万不敢再留的。只后来老十一直没上心去寻管家管事的,只由着穆仁打点。穆仁出于小心,府中下人只买了两房老实谨慎的。可这老实虽有老实的好处,但像现在这样儿,老十一个人孤坐无趣、孤枕虚寒,可只要他不叫,就没个敢上前献殷勤儿的,也实在太不知情识趣了。
老十郁闷地翻了个身,虽说冯家不算家,可这平日有穆仁薛蟠在还不觉得,这么一下子,实在冷清得太狠了。
本还想吊着谢氏些时日,不过……
也许,不需要等到四月中,正月里也有不少好日子,反正纳妾嘛,就算是什么自带箱笼的良妾,也犯不着什么正经仪式。
不指望谢氏暖床,但早点有个女人正经管家,宅子里也热闹点。
老十素来是个想到就做的性子,也不管现在是大年初一丑时末,立刻翻身起床,外头值夜的小厮听到声音赶紧进来伺候,老十挥挥手,自己穿上衣服:“让张家的起来,去谢家提亲,就说爷要纳他家姑娘当二房,今儿明儿都是个好日子。”
小厮阿二傻乎乎地瞪着眼:“谢家?二房?”
老十知道穆仁找的几个小厮都是老实有余机灵不足,这个阿二更是最老实也最不机灵的,却难得弓马上头有天赋,比薛蟠穆仁好了不知道多少倍,就是比焦忠也不甚差,老十眼下正是需要人手的时候,倒也耐烦他,很是耐心解释一遍,方道:“快去,最迟明儿,也就要将谢氏抬进来。”
正好可以打点正月诸事,元宵也过得像样热闹些。
阿二傻乎乎地就大步跑出去了,张家的听完却头疼得很。她也老实,可是再老实,也不至于半点世故不通,虽说谢家前些年落魄得很,可现在有了两个少年童生,谢家姑娘的嫁妆又不老少,可纳为二房,还是最迟明日就要抬进来的……
可张家的虽想得明白,却是个穆仁特特挑了,最是愚忠执行主人命令的,因此拼着被人打出门,也连夜去了谢家,却不妨,谢氏还真应了,也不等明天,直接就抬着几个箱笼,趁着天色未亮,就进了冯家。
于是天一亮就前后脚跑来找老十的薛蟠穆仁都呆住了。
昨儿还半句口风未露,今儿就弄了个二房出来,这是怎样的神速?
别说之前半点端倪没看出的穆仁,就是一直相信自家师傅必然和谢氏姐弟有猫腻的薛蟠,也惊呆了,二房啊,小师娘啊,师傅果然是高手啊!这才见了几次面?说纳进来就纳进来了!
老十抚额,这傻徒弟,明明谢氏自荐枕席时他也在场的,原来……
他那时候果然都么将话听明白么?可谢氏说的是汉语吧?薛家是纯种汉人吧?自己这个满人都听懂了的说……
真该让老九八哥他们都看看,什么是不学无术!好歹自己虽做不出来好诗,可一两首打油诗还是写得,汉人文绉绉的话儿也还听得。只这呆子……
该说果然是一山更有一山高,一呆还有一呆锉么?
21九爷
但无论真呆假锉,老十就是有了个美人儿二房,也不过是将她安置在二进小院子里头,只当养了个知情识趣的管家罢了。
他心里,还是只想着他家老九。
只可恨,这个身体太弱了,老十也不是个会经营田地经济的,做不来老九那般靠着商贸眼线遍天下的事儿,如八哥那样儿长袖善舞收拢人心文采风流更是没戏,唯一能做的,也只能是武举晋身,得了权势之后再大范围搜索他家老九的消息了。
偏偏,武举院试还要等三月底,乡试更是要等来年,会试又是再来年……这一套套的,麻烦狠了,就是大清以武立国,也没将武举当文人科举一般儿的折腾,这个大青倒好,武举比文举还麻烦,考的也杂,什么马上骑射刀剑枪戟,什么阵营战车兵法地理天文时事,甚至火器战船都可能考到——这招的哪里是什么武举人?一个个真能项项名列前茅的考出来了,只怕又是一个诸葛亮,或者,一个赵括。
若非智计无双运筹帷幄决胜千里,那就是纸上谈兵贻笑大方祸国害己。
但老十也不得不承认,从长远计,确实是大青的做法,更有利于挖掘军事人才。
难怪,这个世界的瓦剌,那个应该是满清前身的民族,再是弓强马壮,也只能看着汉人统治了这大江南北锦绣河山。
老十摇头感叹两声,但也只是感叹两声,他的大清,不说真正实现满汉一家,但看清了西方蛮夷的威胁,大家对于一般是黑头发黑眼睛黄皮肤,又有史书“考据”的据说是从炎黄两帝时期就是一家的“史实”为依据,两代皇帝又都采取了各种融合各族的措施,老十对于民族的分界也没那么在意了。
何况他现在用的又是纯种汉人的身体,还和这个大青的皇族据说是老乡来着呢!再感叹,除非他家老九正好身在瓦剌里,又忽然燃烧起野心要一统天下,否则老十还真不稀罕再做什么。
是的,老十又开始想他家老九了。
那么老九,现在又在做什么呢?
悠然百花过的老九,还能做什么?
当兄弟都不在身边,当他不再需要为了八哥遍布眼线收买人心、也不再需要被老四和圣祖两重压迫呕心沥血殚精竭虑时,一贯爱美色贪享乐的老九,还能做什么?
自然是醉倚美人膝,笑看桂花落了。
说来,这夏家别的不说,桂花种得倒真不错,也难怪能换了两代家主,依然保住宫中供奉之职,虽上代家主去世是略有波折,但老九恰好来了。再怎么说,九爷的手腕绝对毋庸置疑,只要不遇上那黑心老四和他家皇阿玛并那什么圣祖二阿哥的,九爷的手段在他那群冤家兄弟里也绝对是数得着的。小小一个皇商之家,虽倒霉的才一来就赶上这个身体父亲亡故、母亲又是没主意的,但不过是几个分家叔伯,原就是吃这个身体父亲斗败了的,在九爷手里,更不算个菜!
三两下收拾完家事,敲打了管事,打点了内务府那头儿,保住自家嫡系身份,保住供奉宫中的皇商资格,老九就果断闲得只剩下在家中闲看花开花落云卷云舒的份儿了。
没办法,虽说老九也不太乐意,他虽然爱享受,也确实曾在西洋颠簸几十年、导致后来解脱了很不怎么爱动弹,但老九又不是什么没事儿就三五年都可以足不出户的宅男,再说他还想着既然自己可以一梦到了这儿,说不定八哥也在、说不定老十这两年也该来了,也惦记着要去找找他们呢,哪里乐意被圈养着只看那四方天?
又不是老四后宫的女人!
可也没办法,谁让他一来就赶上这个身体死了亲爹,而且更要命的是……
九爷一生阅女无数,八十岁上头还能再纳一房如花似玉的小妾,八十七岁时还跟那小妾生了个虽先天有些体弱但慢慢也养好了起来的小女儿……
九爷不只贪花好色。还从不当自己老牛吃嫩草有啥不对。
特别是随着年纪渐长,虽因有着也许真的是那石坠子功效的影响,九爷七八十岁时看着也不比而立之年的男子差什么,但再怎么说,骗得了别人的眼睛骗不了自己,日常总有这样那样的小事提醒人这个儿的年纪。而男人的心理,也总是那么奇怪,就算明知道自己年纪几何,但似乎,看着容颜娇美的新宠,抱着牙牙学语的稚子幼女,也总觉得自己似乎还没有老……
这种心态,连圣祖都没逃得开,何况一个老九?
但老九再怎么老牛吃嫩草,也从没吃过这么嫩的草。
虽也听说过幼女的好处——当年,他那太子二哥两立两废深宫圈禁,偏到了老四手底下,虽没彻底自由,却还能混到圆明园西峰秀色去,还养着个后来才传开竟是老四家隔了二十年才又得的一个嫡子时,也曾老不正经地一边儿摸着那小娃娃的光屁股一边儿笑说什么“果然□童女也别有滋味,声清体柔易推倒啊”之类的话儿——但九爷可从没想过要堕落到那位圣祖二阿哥的地步!
虽然这事儿一想起来就郁闷,他九爷虽也游戏花丛,但可从来不赏□花的,那位二阿哥可是荤素无忌,又连这话儿都不防人地说出来,他又不是故意刺探的消息,是二阿哥硬说给他听到的,那后来知道了那娃娃竟是老四家的娃,再结合弘皙莫名其妙地让爵修道……他不过随口和老十说笑时说老四是卖子求荣,皇阿玛就特特来他梦里训了十天……
唉,九爷也早该习惯他家圣祖皇阿玛的偏心了。
但这么个幼女身体,他可还真不习惯。
就是往常赏花,也没像他那个没下限的二哥一般,赏过那么嫩的,更别提这身体现在还是他在用着的了。
幼女啊!不是幼童啊!
九爷何其苦逼!
虽然身上那两点,因为九爷来时这身体还很生嫩,尚未长出来,可下头那东西,却是真真实实少了的。
每次如厕,虽说身边丫头嬷嬷很机灵,服侍得九爷和前世不差什么——不用自己解衣不用自己擦洗的——可从站着到坐着,也是个难以忽视的剧变啊!
九爷再次坐在描红漆金的恭桶上,听着叮叮咚咚的水声,仰头四十五度望着屋梁,心情好不明媚地忧伤着。
他真是怀念从前,就连小时候,和老十一道儿在御花园撒野,两人光天化日掏出小鸟比大小比射程,然后很倒霉地被皇阿玛撞着,训了一通罚了十遍礼记啥的,都是如此美好的曾经。甚至当时跟在皇阿玛身后,装模作样求情,眼神却只戏谑地在自己脸上和□转悠的太子殿下,也好像没那么膈应了。
只可惜,逝者如斯夫。
可怜爷那身经百战的宝贝儿啊,就这么永别了。
九爷一想起这事儿,虽都两年了,却还是忍不住红了眼眶,倒让嬷嬷丫头们各种劝慰她,不外乎是什么老爷已经去了,姑娘还要好生保重自身、孝顺太太之类的话儿,好在也没哪个胆子大到好奇这姑娘怎么总在如厕的时候想起亡父的,九爷也懒得解释。
别说和这些家伙解释不通,就是以后再见着老十……
被误会是想起亡父哭的,总比是为了变成女人接受不了哭的好啊!
……不行,眼眶还是好热,要忍住,要忍住,不就是变成女人吗?爷受得住!反正这样还更方便呢!如果是男人,三年孝期和女人鬼混可是大不孝,但女人嘛,养几个美貌丫头反而没人管……
……嗯,忍住忍住,爷才没有觉得宁可当三年和尚也不要变成女人呢……
……爷忍得住、接受得了现实的……
……爷才没有想哭,也从来没哭过,那什么,都是这个身体残留的本能,一定是恰好这身体残留的对亡父的不舍总恰好在某个时刻发作……
……爷是大老爷们,给老四压榨得三四年都没脚踏实地时都没哭呢……
22美人
好在不管身体怎么样,九爷还有一颗大老爷们的心,那啥啥的时候,不说是不是出于逃避心理吧,至少不会像一般闺阁小姐们一样,就是当着服侍了自己不知道多少年的丫头嬷嬷们,也总是不好意思于那等大珠小珠落玉盘的声音,总要憋得轻轻细细的,最好能半点声响也弄不出来的矫揉。
九爷迫于现用身体的硬件问题,站着解决是不成了,但却并没有因为姿势的改变而收敛原来一射千里的气势,因此每逢此等时刻,虽心里别扭,但总算时间不长,慢慢的也就不再怎么失态。
不过每次匆匆解决完,九爷肯定要和身边的美貌侍女好生调笑一番,找回自己“爷们”的感觉方罢。
今天自然也不例外,九爷顶着一张稚气未脱的脸,用一把清亮娇柔软糯甜美的萝莉音,将贴身四个大丫头挑逗得俏脸绯红,其中清音和红袖还为了争宠笑意吟吟你来我往的一阵交锋,却不妨被紫裳得了彩头——今晚得以贴身伴着姑娘睡的福利——清音和红袖立刻摒弃前嫌,同时转头瞪了紫裳一眼,柔荑却捂嘴笑了一声儿:“还闹什么?”说着,侧身拂手,为九爷掀开帘子,姿态极其优美,倒得了九爷在她下巴轻佻一摸:“晚上归紫裳,下午嘛,柔荑好生陪爷看看杏花去!”
柔荑喜不自胜应了,清音和红袖越发懊恼,却不敢再争宠,赶紧跟上去服侍。
刘嬷嬷落后了一步,也只得赶紧跟上去,连摇头苦笑都不必了——
这么个姑娘,太太一心宠着,她自己手段也来得,满夏家内外管事谁不是被收拾得服服帖帖?自己虽是奶嬷嬷,却到底也是下人,哪里敢多言?况且时下贵族多有结契金兰的,虽像姑娘这么着,才刚留头就懂得调戏大丫头,